第217章
道:“别灰心,也就是暂时的,会想到其他办法。” “我更该感谢有人替我解决记者难题。” 这是真心话,很快记者便会发现,从她这里得不到想要的有关沈贺文的信息,就此放弃还则罢了,若对她挖掘的事情也感兴趣,那才糟糕 赵生道:“大人物们多是出于保护学生的目的。” 她点点头:“只是不知庐山真面目。” “有何稀奇?许多人做善事,教学楼捐了一栋又一栋,却不肯露面,仿佛上一次报纸便是图名图利。既知有庐山,何必窥真面?” 她深以为然,越来越多人开始做隐士。 本世纪,北方出了位伯苓公,创办私校,解放人的思想,各界有识之士纷纷效仿,乱世当道,一张船票都有市无价了,募资投入教育行业的,要么是有实力且肯为民族做些事的大商人,要么是开荒者、苦行僧。 稀奇的是,治世中里两者都不常见,而乱世中,好像这两类人多得数不清。 不知道那位新校监属于哪一类。 秦羽织与赵生继续往图书馆走,一路上频频有同学打招呼,他们认得的只是赵生。 “你在这里,我找你很久。”是教务长。 赵生和秦羽织停下,教务长迈着小碎步从楼梯顶端走来,很是利落:“进去,有人找你。” “谁?”她道。 教务长责备:“事到临头,还不清醒?” 秦羽织被问的一头雾水。 对方道:“我问你,最近几天是否经常缺席晚课?夜里也常常离开校舍?” 原来为这事,原来还没结束。 教务长道:“好了,别在这里说了,进去吧,赵生和我走,我找你另有要事。” 赵生身不由己,只能离开。 有人将她指引到二楼的办公处,到门口这人却不进去,对她说:“请进。”神神秘秘。 “至少你们先告诉我里面是谁。” “进去不就知道了?” 秦羽织固执劲儿也上来了:“你先说。” 这时,里面有声音:“人到了?” 多么熟悉的声音,她一怔,门开了。 “这位是新的校监,沈先生。” 沈贺文坐在书案前。 竟然是他,好久不见。 门在秦羽织身后闭合,她却迟迟不肯向前。一切太过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早该想到是沈贺文。 沈贺文看她良久,招招手:“羽织,过来一些,离我近一些。” 她站在阳光里,他何尝看得清楚,秦羽织却把他从头到脚看得真切,一如既往英俊、漠然、只穿经典的颜色。 她缓缓朝前挪动,在距离他一米远的距离停下,然后看见沈贺文自文件夹中徐徐地拿出书册、试卷,展开,执笔在其上圈圈点点。 颇像古代的君王批阅奏折。 不,君王尚需安抚百官而尽力做到和蔼、胸有成竹,沈贺文的气势更压人。 他低头历数:“你的成绩很糟,除了英文,各科不及格。” 许久活不见人,再见面却说这些? “看来要为你补习。” 她不是没有羞耻心,成绩并非身外物。 秦羽织的脸涨出红晕,发胀、发烫,就像被人掀起衣裳看到最惨不忍睹的伤疤,不,残疾,而这人,恰是救过自己无数次的沈贺文。 他将宣布她无药可救,并且后悔过往多此一举,秦羽织如此思索着,不知道一颗心早已被几日来的怨气与委屈吞噬。 她突然恶向胆边生:“那么请问你以什么身份与我谈话?” 他看羽织一眼,目光中只有严厉,然后将散落一桌的纸张整理好,放回原本的文件夹中,一派公事公办的样子。 “将每晚六点至八点预留出来补习,一个月应该能见到长进。” 很好,秦羽织继续说道:“是朋友沈贺文吗?”那个出差前会问她要不要抱一t?下、她生日会准备丝绒蛋糕的沈贺文。 可是那个沈贺文不会如此冷漠。 “我想不是的,”她怨怼,“那个沈贺文起码不会把朋友拒之门外,只令他的秘书出门搪塞,而自己则去别人的舞会快活。” 沈贺文沉默着,他在听,秦羽织可不会放弃绝佳的进攻机会。 她道:“你可别说是监护人,半年前或许可以,可如今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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