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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她说:“在家无聊,刚刚给你打电话是小孟接的,她说你在这儿。” 我把身上的衣服拿下来,哦了一声。 她又说:“我晚上高中同学聚会。” 我嗯了声:“几点?” 她回答:“6点。” 我问:“现在几点?” 她说:“五点半,我一会儿就走。” 我揉揉太阳穴嗯了声。 她说:“晚上我不在家,你要按时吃饭,我可能要很迟才回去。” 我失笑。 具体算着,我和郑煜婕已经分手半个多月了,虽然被人照顾的感觉很好,但我只是失个恋,又没有失了脑子,陆穗对我说的这番话,突然让我对最近的生活做了个总结。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伸手拍她的脑袋:“知道了,你好好玩,太迟不好打车就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我对陆穗说的这话其实参半了客套,我对她说了上百次这种话,也没见她让我接她一回,可没想到晚上,她还真给我打了电话。 而且还是我洗完澡护完肤躺在床上准备刷点微博入睡的时候。 这已经不是能与洗头出门衡量的感情了,我换好衣服后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十二点。 毕竟是陆穗第一次开口要求我去接她,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到了指定地点后,我顺便摸到了她的包厢。 大家都是成年人,陆穗的聚会已经不是想象中的小孩角色扮演,而是十分普通的唱歌喝酒,包厢里烟酒味一点也没少。 还没等我认清这黑糊糊的一团人里,哪个是我要找的人,陆穗便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 而我依据她这几步有些飘忽忽的路断定,她喝酒了。 我把包厢门关上后,搂住了她的手臂,问:“喝了多少?” 她说:“两瓶。” 鉴于我对这姑娘酒量的不了解,我不知道两瓶对她来说是多了还是过分了。 扶她到车上坐好,见她自己能扣安全带,我稍稍放下心来,在驾驶座上坐好,启动车时我问了句:“晕吗?” 她嗯嗯两声:“还好。” 我把车开得很慢很稳,陆穗懒懒地靠着,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道路前方。 开过一条街,我问:“我看你同学们都还没散,你怎么先走了?” 她回答我:“差不多要散了,但是桌上还有酒,我怕结束了还要喝,先溜走。” 我嗯了声。 “晚上沈晨也来了。”她转头看我:“你记得沈晨吗?我高中同桌。” 我说:“记得。” 沈晨家不在A市,她们高中时期,她还来过家里,和陆穗一块儿复习做作业。 当时我作为唯一的家长,看到陆穗带回家的第一个同学,十分殷勤,几乎把家里所有的零食和水果都掏出来了。 “沈晨去了北方的大学,我们很久没见面了。”陆穗说着淡淡笑了声:“她半年前脱单了,脱单后就不怎么找我说话,她刚刚一见到我,就开始跟我分享和男朋友之间的事。”陆穗叹气,声音放小:“很甜。” 她这声很甜落下后,车里的音乐正好进了一段轻柔的女生,仿佛在给她的话当背景音乐。 我被这段突如其来的感叹触动,想着陆穗的年纪,问了句:“你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她转头看我,几秒后又将头低下,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的心没由来地闷了几秒,过了一个分叉路口,我柔声回应:“你这么优秀,会找到合适的女朋友的。” “是吗?”她话里的笑接近于苦涩。 车缓缓地开到家里小区的地下室,下车后我顺着楼里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发现陆穗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她正站在车门边默默地看着我。 我转身走到她身边,偏头问她:“怎么了?” 她说:“头有点晕。” 我了然地哦了一声,正打算勾住她的手腕,却见她伸出了手掌放在我面前,低声说了句:“简许秋,牵我的手。” 我愣了愣,抬头看她,接着露出笑容:“好。” 我伸出手,才碰到她的手心,她的手掌突然换了个方向,稍稍一转,与我十指相扣。 她眉眼弯弯地看着我:“好了,牵我回家吧。” 这一顿骚操作差点没把老阿姨的心给暖化,我看着她整个人都软了,久违的一种名为悸动东西,缓缓地在心底滋生。 第16章 两次询问,陆穗两次都告诉我没事后,我终于稍稍放下心来。 回去的路上,她扣着我的手很紧,而她空出来的那只手,十分清闲地按了电梯,按了楼层。 她晚上戴了顶鸭舌帽,此刻没有绑起的黑色长发正被她的帽子压着,平铺成一片披在背后,她稍稍仰头看上头的楼层数字,因抬眼而向上的睫毛,与帽檐相合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简许秋。” 她突然喊了我一声,我赶忙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 陆穗:“我突然想起,你30岁那天还没吃蛋糕,还没许愿。” 我淡淡笑:“生日早就不许愿了。” 她转头看我:“30岁不一样,从今年开始就不一样了。”她说着莞尔一笑:“补一个吧,就现在。” 我:“什么?现在?” 她转头看我,郑重点头:“现在。” 她指着电梯网上跳的数字:“在电梯开门之前,你要是许了愿,那么一定会实现。” 我噗的一声笑出来。 小孩终究是小孩,这种流星摩天轮烟花般的许愿方式,似乎发生在很久之前。 但看着陆穗期待的脸,我没能说出半句类似拒绝或嘲笑的话。 抬眼看上头的数字8,我转头看陆穗,匆匆地说了句:“我愿望是陆穗在未来一年里都能心想事成。” 话音落,十分巧妙的,电梯传来叮的一声。 陆穗因为我这个愿望,扬起了更大的笑容:“简许秋,你怎么把愿望给我了?” 我心里想着,这东西反正都不灵,拿来讨讨小孩子的欢心刚刚好,你看我面前这个小孩子,被我逗得十分开心。 或许是酒精作祟,陆穗脸上的笑意一点也没藏住。 我说:“是啊,我没什么想要的,你明年就要毕业了,我把愿望给你。” 说着便走到了门口,因为牵着手不方便拿钥匙,索性便把手放开。 掏钥匙时,陆穗在我身后小声地问了一句:“简许秋,你把愿望给我,是不是表示你欠我一个愿望?” 我把钥匙插进孔里,疑惑地转头看她:“哈?” 这两者,有半毛钱关系? 陆穗似乎看不见我的疑惑,抿着嘴说:“所以我今年可以向你索要一个愿望吧?” 我觉得陆穗是真的喝多了,虽然她口中的她很晕我一点也没看出来,而她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一如往常,但鉴于她说这么多话,鉴于她连基本的逻辑思维都混乱了,我敢肯定,她酒量真的很差。 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很注重承诺,想当初我也有过和同学约定什么五年之约三个愿望之类的东西,也有做过因为约定而一直在原地等待不愿走的蠢事,现在已经把这些事都看淡了,不钻牛角尖,不倔不强,活着很轻松。 但既然陆穗开口,我当然要答应。 “好啊。”我说。 好在陆穗喝多了表现出来的症状只是话多,给她泡了杯蜂蜜水后,她又絮絮叨叨地向我阐述了晚上她玩游戏的事,我嗯嗯地应和她,看着她把蜂蜜水喝完,赶忙催她回房间洗澡睡觉。 被她这么一折腾,我晚上睡的十分香甜,直到第二天闹钟响。 破天荒的,出门没看到陆穗做的早餐,而今天同从前的很多天一样,等我把早餐做好后,陆穗才懒懒地从房间里出来。 “洗过了吗?”我问她。 她点头:“嗯。” 我把筷子布好:“过来吃吧。” 酒醒的陆穗安静了许多,等我们吃了大半,她开悠悠开口问我一句:“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我惊讶地抬头,差点没呛着。 我问:“你在ktv就开始断片啦?” 她看着我问:“你来接我的?我看到我给你打的电话了。” 我点头:“是啊,我去接的你。” 这段对话至此,我们又开始默默吃饭,等快要吃完,她又开口问了我一句:“我昨天,没对……没做什么吧?” 我回顾了一下昨天有点可爱的陆穗,在回顾了一下她昨天所有的表现,摇头道:“没什么。” 四舍五入就是。 “回来就睡着了。”我补充。 时间一天一天过,很快,七夕那天终于到来。 因为陆穗公众号和我微博宣传的关系,这天店里来了许多客人,甚至还有人找我合照,让我小小地感受一把当网红的感觉,让人开心得很,也不枉我早上花了一个多小时精心琢磨了妆。 所以这一天下来,不仅没觉得累,心情还异常的好。 七月初七的月亮不弯不圆,在路边时便觉得夜里的天空特别好看,把车停在地下室里,索性便上了一楼,走到小区里的小花园里。 身边虫鸣阵阵,我找了个角度好的地方,从包里掏出手机对着天上的月亮拍了一张照,又伸出手在月亮身边比划了一颗小爱心拍了一张。 放下手机,正打算给路灯下自己的影子拍一张,手机屏幕却跳转到了另一个界面,陆穗给我打了电话。 “穗穗,怎么了?”我接起问 陆穗在那头问我:“回来了吗?” 我看着地上的我的影子,用手做了一只小兔子,回答:“回来了,在楼下的花园里。” 陆穗问:“在哪里做什么?你一个人?” 我嗯了声:“随便逛逛,我一个人。” 她说:“等我,我下去找你。” 她说完这话,没等我问清她这通电话的目的,便匆匆把电话挂了,我看着手机疑惑了几秒,最后还是调出相机,给我的影子和我刚刚心血来潮做的兔子拍了照。 在原地转了几圈后,终于等来了陆穗。 她一脚一颗大石子路地从那头缓缓走过来,远远看着,她分别将两只耳朵边的两撮头发打了个卷别在后脑勺,穿着一条我没见过的白色长裙。 不是我说的吓人,要是我不知道这人是陆穗,她这样幽幽走过来,我大概会把她当女鬼处理。 我迎着她也走了过去,等到距离小到不用吼出声来说话都能听到时,我停住了脚步。 “你怎么也下来了,什么话不能……哇!” 她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束花,放在我面前,一层一层紫色白色相间的白纸里是一簇红色的玫瑰,配上花束后陆穗偏头浅笑的画面,画面突然升级。 她说:“简许秋,七夕节快乐。” 我由心笑了出来。 难怪她刚刚走路姿势奇怪,还背着手。 从她手里将花接了过来,我说:“谢谢。” 象征性地闻了闻上头的花,我点点头:“很香。” “怎么想着给我送花了。”我转头看她,接着啊了一声:“对,你上次说,下一个节日给我送玫瑰。”我扬眉笑:“原来下个节日是七夕啊。” 我摸摸手上的花,接着摸她的脑袋:“谢谢穗穗。” 她抿嘴嗯了一声,指着花束中间一个盒子说:“还有礼物。” 我扬眉。 红色的盒子在这夜色下确实不显眼,她从我手里把花接过去,我从花束中把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盒子,里头躺着一条银色的细手镯。 我直接了当地把手镯戴在手上,举起手在陆穗眼前晃了两下:“好看吗?” 陆穗点头:“好看。” 她回答后,也举起她的右手,我抬眼看,她右手上戴着和我手上一模一样的镯子。 我愣了愣,接着笑道:“情……是一对的啊。” 她点头:“嗯,喜欢吗?” 我说:“喜欢。” 她又说:“你要一直戴着。” 我点头:“好。” 路灯下的陆穗因为我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我从她的手里重新接过花,却突然不敢数上头的数量,也不敢再开口多问她些什么。 我承认陆穗最近靠我这么近,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但这个近,似乎有点太近了。 特别是今晚。 这么敏感的节日,这么敏感的玫瑰,这么敏感的礼物。 同她一起回家后,我把花放在了饭桌上,对她说了句晚安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门关上的那刻,从刚才开始绷着的心突然塌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赶忙从包里摸出手机,给晓黎打了个电话。 可惜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晓黎接了起来,她那头十分吵闹,还有几声城城哭泣的声音。 我一个尴尬,呃了几声,问:“打扰到你了吗?” 听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她说:“没事,怎么了?” 我舔舔唇:“就是,晚上,穗穗她……” 我的话突然噎住。 其实一切都可以有合理的解释,或许陆穗她只是突然想关心我这个姐姐,或许陆穗她只是单纯地想和我的关系更近一些。 我突然没法开口对晓黎诉说任何一句对陆穗的猜测。 那句关于对陆穗的怀疑,卡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 “没什么。”我淡淡地笑了声,转移话题:“城城怎么了?哭这么厉害。” 晓黎叹气:“尿裤子了,他爸正在给她换呢。” 我失笑:“好吧,你快去吧。” 我可以同晓黎聊任何人的八卦,我可以对着晓黎尽情吐槽任何人,可以对晓黎翻任何人的白眼,可涉及到陆穗却不行。 虽然这么多年过来,我们的关系不算近,但陆穗一直被我小心呵呼,我不允许她被别人任意揣测。 这个别人,包括我。 第17章 第二天醒来,回想昨晚的想法,觉得自己非常的可笑。 一定是情人节这个节日蒙蔽了我的双眼,换个方向,我要是给我妈送个花送个项链手镯甚至给她买房买车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段自作多情的想法,顿时让我想到了几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这个朋友,我不太记得她的名字,既然要阐述这个故事,那我给她取个代号吧,多情女。 我与多情女只有一面之缘,这个缘分是在某个朋友的生日会上,当时寿星租了一间酒店,十分大方地请我们过去喝酒聊天玩游戏。 游戏过半,寿星因内急离场,而恰好的,他离场时我们需要进他的手机拿一个链接的信息,于是寿星的一位朋友便从床上拿起这个寿星的手机,却因为屏幕上的输入密码犯了难。 他用寿星的生日试了一遍失败后,自言自语般地问了句:“密码是什么呢?” 于是这位坐在角落的多情女,突然接了句:“你试试0413。” 她话音落,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同学们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到了这个多情女的身上,每个人的脸上欣喜又兴奋地写着“有故事”。 忍不住内心好奇的朋友于是问了句:“0413是?” 多情女一个娇羞低头,小声道:“我生日。” 我相信,当时的围观群众包括我,一定都在心里发出不间断的哇哦声。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寿星的朋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在屏幕上输入“0,4,1,3”。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大家眼睁睁地看着屏幕上显示。 “密码错误啊。”朋友突然喊了一声。 这句话正值寿星从厕所里出来,而他刚进房间,显然被大家不约而同投过去的目光震慑到,往后小退了一小步后愣愣地问了句:“怎么了这是?” 群众代表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0413吗?” 寿星:“啥?” 围观群众一个爆笑。 这个故事告诉你,生而为人,不能太自恋,不要因为别人对你热情,对你多说了几句话,多与你接触,就以为对方想撩你,或许人家只是想让你办卡呢。 起床后打开窗,本想让闷一晚上的房间感受一下阳光的温暖,但可惜的是这个阳光太温暖了,吓得我又把窗户关上。 早上陆穗不在家,说是出门见几个朋友,让我今天不要留她的饭。 我回了个好,继续刷牙。 几分钟后,电话响了起来,是我妈。 昨天跟她提了几句我要开新店后,我就知道她肯定会来回访。 这几年在外,除了当初出柜,我在妈妈面前从来报喜不报忧,工作和生活总是等稳定了才会向她报备。 她为我操心了二十多年,我不希望我上了社会还要她继续为我操心。 而且我妈这个人特别喜欢为我操心,我明明已经告诉她我成功毕业在一家公司找到工作,她仍旧会为我操心我周围的人事,我明明已经告诉她我辞去工作后没多久就又找到了另一份工作,她仍旧操心我生活生活是否拮据。 而当西风的话生意稳定了后,她从我口中得知我这件事,整整骂了我十多分钟,说我不该骗她,她一直以为这半年我过的很好。 “我是过的很好啊。”那时我说。 我泪点低的妈妈当场就给我哭出来:“你过的好不好我还能不知道吗,你这孩子,压力很大吧,怎么都不告诉我们?” 我安慰道:“现在不是好好的,不要哭啦。” 于是我把上个月的营业额告诉她,吓得她立马就笑出了声。 果然,这次的妈妈也一样的絮叨,我刚接起电话,还没喊她妈,她在电话那头便叽呱开口。 我妈:“你怎么又租了一个地方?一个月多少钱?钱够不够?要不要我过去帮忙?你一个人可以吗?大热天的累不累?……” 我:嗯嗯啊啊是是好好行行可以可以不会不会。 其实这么多年在外拼搏的委屈辛苦和烦恼我妈一概不知,在她眼里,简许秋是个很开朗很乐观,没有挫折一路顺风,有车有房有小店的三十岁成年人。 嗯哼,这么听来,我好像还挺优秀的。 从前一直不明白电影里的那些步入社会的年轻人,为什么每次回家都要那么风风光光,即使其实不风风光光,也要装的风风光光。如今自己身为那些人,渐渐的有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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