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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许秋。” 她似乎有股豁出去的样子,看着我问:“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我顿住。 我一直害怕她问我这个问题。 说是没有,确实过分了,我的心是普通人心,会被感动,也会被撩拨,或许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但现在我承认我对她的心思已经变了。 但这个肯定我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一旦出口,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我们未来的相处便会完全变样。 我还没有想明白,如果改变,会是好还是坏,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表面性格下真实的简许秋,也不知道她这样青春期的爱意能撑多久,她是我希望一辈子都过的好的人,我希望她一辈子都在我的生命里,被她妈妈接回去也能惦记我们这几年相处的时光,记得我这个姐姐。 所以我害怕,甚至是恐惧关系变了之后,因某些小事而导致最后的渐行渐远。 我经得起生活的折腾,却经不起她的折腾。 所以她的这个问题,我现在只能。 “对不起。”我低头不动声色地吸一口气,接着抬头:“你早点休息。” 第33章 我逃跑了。 十岁的简许秋, 二十岁的简许秋, 应该都不会想到, 我这个简许秋都已经年至三十, 竟然还在为爱逃跑。 坐在飞机上,我想着刚才默念的这段词, 没忍住低头笑了出来。 买了六点的机票,凌晨四点便离开家。 昨天和陆穗说了那么一通话之后筋疲力尽, 意料中的失眠了, 拿着手机刷了微博刷了朋友圈, 甚至捡起从前很喜欢的电视剧回顾了几集,却怎么样都兴致缺缺。 心里只想着隔壁的陆穗是否睡着, 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彻夜未眠, 而我刚才的那声对不起她会怎么想。 我想起她两天前发的那条微博,她说她没有表现好,我想, 我或许更糟糕,这两天太乱, 乱得让我没办法好好静下来思考。 于是在手机角落一个旅游的推荐链接下,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决定去南方一个小镇散散心。 说走就走,看了眼机票,觉得上头显示的六点这个航班,特别适合逃亡,算着时间也刚好, 我买下机票便开始收拾行李,不到半小时,轻手轻脚地离开家。 飞机起飞后,我似乎才得到片刻安宁,闭上眼睛,终于有些困意浮上眼角,但很可惜,这眼睛一闭上,陆穗昨晚蹙眉说话的样子便不断不断地浮现在眼前,黑色的背景,她试探般的语气小声问我。 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时光回溯,我忽然想起她高三快要高考的那段时间,如此对比,陆穗除了最近,那段时间似乎也像这样,爱委屈爱撒娇。 高考前所有高三学子的家长都默默紧张,我也不例外,那段时间我把店里一切琐事都交代出去,留出许多时间待在家里,并在高考一个月前,把陆穗接回家。 我的厨艺也是在那段时间飞速提升,在我妈的指导下,学会煲各种营养烫,怎么补身体怎么补脑子怎么来。 那段日子,陆穗在屋子里学习,我就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几乎调到最小,买各种水果试探她的口味,又怕因为太过关心给她压力,一切都只能默默地来。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高考那天,我亲自送她到考场,找了个咖啡馆静待她笑脸盈盈地出来,但不料,考试才过了一半,她便被里头的一个老师搀扶着出来,虚弱的身体发白的唇,告诉我她胃疼。 这个胃病很不幸地正好耽误了她高考,她做了一个小手术,结束了后,整个人都忧郁了起来。 我知道她压力大,我那时坐在床边陪着她,她闭着眼睛不睡觉也不愿意睁开,我们就这么静静地不动弹,直到窗外夕阳西下,她才把睁眼,悠悠地说了一句:“简许秋,我饿了。” 我听后立马精神了起来,回了句我下去给你买吃的后便离开病房。 回来的路上,遇上医院楼下的鲜花店,顺道给她买了一束玫瑰,回来后不动声色地摆在床边,她那时见着果然缓和了许多。 她喝完粥吃完药后问:“我要在医院待多久?” 我回答:“医生说再观察两天,没问题就可以出院。” 她低头玩自己的手指:“那我的高考怎么办?” 我抿嘴对她笑,凑近一点摸摸她的脑袋:“身体要紧,等身体好了你再考虑是复读还是其他。” 她低低地嗯一声,蹙着眉头转头看我,没有刻意却瘪着嘴,看着委屈极了,她看着床边的一个水果篮,小声说:“我想吃苹果。” 于是我给她削了个苹果,切碎了给她。 她在医院待了四天,我也跟着在医院待了四天,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这四天的陆穗仿佛一个孩子,甚至晚上还会嘤嘤低语地让我给她念童话故事。 她说,简许秋,你知道吗,童话故事里的插图,王子都长一个样。 我说,是啊,我看过那个图。 她说,要是让那些公主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丈夫一样,她们该有多伤心。 我说,不伤心,那是童话故事,她们都活在自己的故事里,不知道别人的故事。 她说,你也活在你自己的故事里。 出院那天,她精神好了许多,似乎也开看了高考过去,她即使再伤心也挽救不了的事实,接着没几天,她告诉我,她要复读。 那句话她看起来说的很轻松,但我知道她压力很大,我道了声好后,也不再说什么。 高三的暑假我没有强迫她好好复习,甚至鼓励她和同学多出去走走,其实那时她要是想让我陪她出去旅行,我大概也是同意的,但是她似乎没这方面的意愿。 后来她高四,我私底下找了老师把她安排在好一点的班级,希望她能有好一点的学习氛围。 陆穗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成绩平平不爱上学的女孩,高考前的家长会,老师也告诉我以目前的成绩来看,只考靠个普通的本科。 但后来,她上了本省最好的大学,A大。 她填志愿时不告诉我,填了什么志愿也不告诉我,我没留意这样的东西便也没掐着时间问她,等到想起来时她淡然地拿通知书给我。 我那时的表情可谓震惊,或许是惊喜过于惊讶,她见着也跟着我笑起来。 我说:“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她眼看就要开怀笑,但还是傲娇地抿嘴忍住:“还好吧。” 深想一个故事,确实容易入睡,在入睡前,脑子里还回荡着陆穗当年病时问我的那个问题:“简许秋,你希望我大学留在本省吗?” 我回答:“当然,要是能留在本市更好,我好照应你。” 她确实做到了,但可惜的是,我却没能好好照应她。 我是被飞机轰隆隆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才发觉我正在旅途的路上,正在飞机上,正在降落。 打开手机后,才发现时间还不到8点,我点开陆穗的微信,给她发了几条消息。 我:冰箱里有牛奶面包还有菜 我:我出门几天 我:买点店里的材料 发过去后我便去拿行李,等拿到手后,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还没点开便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买材料需要那么早起来? 我下意识地抿嘴,解锁点进去一看,她已经撤回了刚刚的话。 陆穗:知道了 陆穗:我下午就回学校 陆穗:你路上小心 这短短的几天,我认识了许多路人朋友,遇见了不太熟却一起游玩的驴友,她们青春活力,带着整个队伍都朝气蓬勃,我也遇见了穷游的情侣,因为景区的食物太贵,而咬牙不买只拍照便离开,也遇见了年近八十的爷爷奶奶,步伐缓慢口齿缓慢,看着路过的行人眼里满是慈爱。 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也是其中一个,看到喜欢的东西会笑,看到不喜欢的东西会难过的普通人。 我还看了当地的特色戏,恩爱的男女因为家庭关系被拆散,哭了一整场。 自古分开的爱人总是被歌颂的久,爱而不得最是刻骨铭心。 其实我没有要想到陆穗的,但我还是时不时地想到她,她喜欢我远比我喜欢她的要多,但我对她的疼爱却一点也不少,在她妈妈把她交给我的那刻,我就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家人。 一年一年地看着身边的妹妹长大,也希望这个妹妹将来越来越好,但这个妹妹却回头告诉我,她喜欢我。 这种难受,我身边没有人共鸣,也没有人能帮我分担。 这场戏的结果,这对恩爱的情侣最终仍旧没能在一起,他们分别娶嫁了父母安排的,自己不爱的人,过完没有爱情的平淡的一声,最后将深刻真挚的情感化成一首诗,刻在墙上。 这几天,我偶尔收到晓黎的消息,偶尔收到店里的消息,偶尔收到雪梨的消息,但一条陆穗的消息也没有,她甚至一条微博也没有发。 我没有买回程的票,漫无目的,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后,我发觉这样玩下来还挺舒服的,难怪许多人向往这种生活,除了需要钱,真的没什么缺点。 不知道几天后,我站在路边看街头的一个小姑娘吉他弹唱时,终于收到了陆穗这几天来的第一条的消息。 陆穗:已经五天了 陆穗:你回来好不好 短短几个字,我看了许久,耳边传来那个姑娘温柔的歌声。 “想你,想你,也能成为嗜好 当你说今天的烦恼 当你说夜深,你睡不着 我想对你说,却害怕都说错 好喜欢你,知不知道” 我拉了一下脑袋上的鸭舌帽,低头打字。 我:好 我怎么会不懂。 我一直都在错,我不该抱着侥幸的想法放任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我,等尝到甜头后又将她推开。 我该是心疼她的,这个心疼如今已经变了味,我却还在固执地说服我自己。 你看,我就是这么别扭,非要等她来找我。 她一找我,我就回家。 第34章 出门的时候只拉了一个箱子, 回来时又多拉了一个箱子。 我恐怕是犯了所有不经常出门旅游人的通病, 见到稀奇的, 见到好吃的, 见到好玩的,都喜欢买了往兜里藏。 这几天越走越远, 回家变得十分不方便,动车再转飞机, 一大早醒来, 拉着两个行李箱到家却已经是晚上8点, 饿着肚子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把箱子抬着迈过门口的那道坎。 客厅的灯穿过玄关透过来,我靠着墙朝里头瞄了一眼, 看到米白色的沙发靠背上露着一个小脑袋, 是陆穗无疑。 我扶着行李箱的拉杆轻轻咳了几声,见她没有什么动静,又说了句:“我回来了。” 她仍旧没有动静。 休息了一会儿, 只好自己拉着行李箱进去,其实我可以直接回房的, 但为了证明我回来了, 我还是拉着一大一小的行李箱站在了陆穗的沙发边上。 她的目光很快被我吸引, 而她拿下耳朵上耳机的动作,刚才一切的冷漠都有了解释,我心里笑了笑,说:“我回来了。” 她抬头抬眼看我,或许是看我的装扮。 头上带着帽子, 身上挂着背包,外套十分老土地绑在腰间,下巴还挂着一个口罩,太阳镜别在衣领上,她没这样瞧我我还没细想,我想我此刻一定看起来风尘仆仆,还是老八十年代的装扮。 几秒后,她把目光放在了我两手臂旁的行李箱上,问:“你自己搬上来的?” 我点头:“嗯。” 她突然一个歪头看我:“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我摆手,把手放在拉杆上:“多大点事。” 她从我手上接过两个箱子,我跟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行李箱放下后,靠着我的书柜就这么看着我把东西一样样地从行李箱里拿出来。 “呐。”我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袋子,转头朝她递过去。 她伸手接过:“什么东西?” “纪念品,导游说现在的小朋友都喜欢这个。”我低头继续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摆书架应该挺好看的。” 陆穗淡淡地呵了一声,问:“导游有说21岁还是小朋友吗?” 我又转头,伸手:“不要还我,我给其他21岁的小朋友。” 她拿着手上的摆件朝胸口一缩:“你要给谁?” 我其实是开玩笑的,但她这么的,我突然想到了雪梨,但是雪梨又不知道我去旅游了,像这种不知道我去玩的朋友,一律不带礼物。 我回头没有应她的话,却听她又问了句:“晚饭吃了吗?” 我摇头:“没有。” 被她这么一问,我突然就饿了,她听后两步上前,揪起我的衣服,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 这个揪,确实是揪,细看,她食指和大拇指抓着我肩膀上的那块衣料,可能才半个指节那么长。 抱都抱过了,她突然这样忌讳身体接触,让我有些愣神,顺着她的手我站了起来,她放开我的衣服后,抢过我手里的干货,指着浴室道:“你先去洗澡,我给你点外卖。”她指着地上散落的东西,在半空中画了圈:“这些东西我来整理。” 既然她开口了,我便不客气了,其实我真的挺累的,正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整理东西。 洗完澡后人也精神了许多,吹完头发出来,陆穗便招呼我去厨房。 她给我点了一份饭,四菜一汤很是丰盛,仿佛我受苦受难回家,而她给我接风洗尘。 拿起筷子,我问她:“你吃了吗?” 她点头:“都快十点了。” 吃过就吃过,十点什么十点。 我吃着又说:“我以为你在学校,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回答我:“没回学校。” 其实我应该教育她几句逃课这件事,或许也该装傻地再问几句不是说了回学校怎么没回,又或许,抛开这些和她说说我这几天遇到的好玩事。 但我只是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周围因此安静了下来。 吃完饭后,她送上来一盘芒果,给这次接风洗尘画上完美的句号,我吃完芒果后漱漱口,便拿着抱枕缩着身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远看着她在厨房把垃圾袋扎好,接着洗手擦手,最后关灯走过来。 虽看着电视,但余光全在她身上,她在我身边坐下,同样地将目光投在电视机上。 于是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里的广告,也没有要转台的意思。 终于,在电视终于结束,转入电视剧主题后,她开口喊了我的名字:“简许秋。” 这声名字,仿佛一个开关,不声不响的,整个屋子陷入了黑暗。 停电了。 整个小区都停电了,窗外漆黑一片,接着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传了进来,细听能分辨是各个户主在抱怨现状。 长大了便很少经历停电这样的事,依照小时候的经验,我正打算想着有没有什么蜡烛之类的能替代灯光,陆穗那边忽然把手机的手电筒给打开了。 我心里顿时哦了一声。 或许是嫌吵,她站起身把落地窗关上,顺道拉上了窗帘。 这么一来,果然安静得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而她重新在我身边坐下后,把手机的手电筒给关了。 “怎么……” 我的疑惑才出口,便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近。 其实客厅也不是很暗,借着再远处投来的路灯,多少能看见一些,瞳孔适应了这样的亮度后,黑暗中,一切都朦胧了起来。 她靠近我,我斜靠着扶手处,与她面对面对视着,我的双腿仿佛撑起一道屏障,而她两手各一只地放在我的膝盖上。 补上停电前的话,她又轻声喊了我的名字。 “简许秋。” 我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她跪在沙发上,跪在我面前,把下巴搁在手背上,抬眼看我:“停电了。” 我嗯了声:“应该是哪里故障了,一会儿就好,不要怕。” 她鼻腔里发出一声笑声:“我没有怕。” 她这句话落,我靠外的那只腿支撑不住地从沙发上滑了下去,她的手也随着滑下去,最后撑在我的大腿旁。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很久,她才开口问:“我是不是给你压力了?” 我舔舔唇,半晌,才回答:“没有。” 她轻轻叹气:“你总是这么温柔,不肯对我说一句重话。” 我伸手勾住她耳边散下来的一小撮头发,心里道,这样不好吗? 她似乎被我的这个动作鼓励,又像是收到了我的某种讯号,黑夜中,眼神突然精神了起来,转接着眉眼弯弯地看着我,身体绕过我的膝盖,倾身朝我过来。 身体的距离不可衡量后是唇与唇的距离,我不敢动作,眼睁睁地让她靠近我,甚至目光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是她长睫毛下闪闪的眼睛,还是她染上喜悦的眉梢,或是她微微抿着嘴角上扬的唇。 不知道是我们中的谁,全身都在散发着靠近的欲望,晕绕在安静的空气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愈发浓烈。 就在她鼻尖就要碰上我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 她眨了两下眼睛,试探地看了一眼我的唇,小声道:“如果不愿意,你就推开我。” 说完这话,她便迫不及待地吻上来,双手也不客气地搭在了我的肩上。 很急,她的唇碰上来的那刻,我一直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她毫无技巧地将我的下唇含在她的双唇之间,甚至没品尝出味道,便张嘴咬住。 我压着她的肩膀推开她,看着她有些迷糊的眼神,我愣神片刻,轻喘几口气后,对视了几秒,我舔了舔唇上她留下的水渍,说:“我推开了。” 她突然笑了,十分轻快地说:“你没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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