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姓。” * 廷尉府门口吊死了人,出宫的平人老者将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安乐殿中,纪宴霄还在煮茶。 眼下宫阙多半人都去前殿看热闹去了,安乐殿自也是清净的。 他的茶刚落在茶盏里,庭芜跟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进来就疯狂灌水,像是到处跑腿累得半死一样,这会儿呼哧呼哧喘气儿。 他慢条斯理放下茶壶,道:“可是探听清楚了?” 庭芜跟小鸡啄米似的:“小爷出马哪儿有不清楚的,这事儿说来该是早有预谋。” 纪宴霄挑眉。 “慧妃说来本就没多少时日了,按理说进了冷宫本就没什么想法,可她偏前些日子出了冷宫又封了慧妃,这不才过几日就出事了。” 纪宴霄含笑,抿了口茶:“怎么说?从贵人一跃妃位,确实不常见。” 再说这李贵人进宫这么些年不曾掀起半点水花,可为何如今连命都不要却偏要跟廷尉府的人起正面冲突,真是有意思。 纪宴霄弯起眼睫:“慧妃娘娘之前可与什么人接触过?” “殿下,你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了,前几日姜姑娘和满初姑娘去冷宫瞧过慧妃娘娘,说是送些吃食过去。”庭芜说着说着语气慢下来了:“不会吧?真的跟姜姑娘有关系?” “你认为呢?” “那也有可能是巧合,女子家总是心软的,况且慧妃娘娘自入宫对宫婢都是不错的,许是同情。” 纪宴霄想起那双清冷的眼,他勾唇道:“纪烨宁。” 这事儿不仅仅牵扯到后宫和廷尉府,二皇子接手了汴京巡防,事情是彻底闹大了。 他起身将茶水泼在青松盆栽内,只轻笑:“有人在做局。” 为的是什么呢?是慧妃会死,是汴京出事,还是为了......让廷尉府入局。 “浑水摸鱼。”纪宴霄搁下杯盏:“自是各家下场。” 庭芜说到正事也认真了,试探说出一个人:“大皇子?” “大皇子近来想着立功,户部也动作频频。”他笑得愈发慈悲动人了:“好风凭借力,自是送他达天听。” “可眼下在旁人眼里,咱们跟大皇子是一伙儿的。” “我病了。”他面容含笑:“一个病人在安乐殿好几日出不了门。” 大皇子无非是想着在纪鸿羽面前得脸,如何会不想着插手,但只要他有动作,都察院御史仲无自然就将他盯牢了。 庭芜竖起大拇指:“厉害。” 纪宴霄掀帘进了里屋,那一抹雪白的衣袂流淌着天光,蹁跹拂动间有若谪仙。 “去吧,汴京这池水早就该动起来了。” * 此刻的前殿人着实不少。 宫门口也是熙熙攘攘围拢了不少百姓请愿公开审查,殿内是廷尉府安永丰及其党羽,纪鸿羽坐在高位,身侧是皇后。 暗刑司和大理寺的人都在,都察院御史自然不落人后,就连纪烨宁也得了圣上的允许将两具尸首抬来,大皇子口中说着帮忙也跟上了。 “李芸,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朕,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纪鸿羽闭了闭眼,手紧握成拳。 要什么? 李芸看向殿中这么多双眼睛,朝堂上的,朝堂外的,宫门喊着请愿严查的平人,她只是轻笑。 都察院御史仲无上前,神色清明:“圣上,既然慧妃娘娘有冤情,自然是要查清楚的,今日众位同僚都在,定无人敢徇私枉法!” 李芸颤抖着手掀开那两具白布盖着的尸体,映入眼帘是两个熟悉的少年郎,脖颈处绳索的痕迹是那样清晰。 大皇子也连忙道:“御史大人所言极是,倘若真有冤情,也要得个说法。” 闻言李芸泪如雨下,磕头只道:“圣上,嫔妾只想要一个公道,胞弟是为安大人胁迫做事,那么安大人就没有罪吗?” 为什么杀人者可以高枕无忧? 为什么权贵的命要比平人的命更重! 为什么她连用死讨一个公道都这么难! 为什么? 纪烨宁瞧着这样的场面,也知道十分棘手,索性道:“回禀父皇,两具尸体已经查明,却为慧妃娘娘之胞弟李南和李逊,大约死于昨夜子时,他们身上还有些东西。” 他说着让人将几封书信上呈,只怕已经传遍汴京了。 “汴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今才捅出来,安大人如何说?”纪鸿羽翻阅了手上的书信,这才看向安永丰。 “汴京同安巷欺凌百姓一事已久,臣也略有所耳闻。”安永丰不急不缓回道。 “既是有所耳闻为何从不上报。”纪鸿羽忍着气追问。 “圣上,臣虽主管廷尉府,但许多事情也不一定全部清楚。”安永丰又道。 “既然不清楚,这些书信你就好好看看,看看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烂事儿!”纪鸿羽狠狠将东西摔在他面前。 “回圣上,同安巷出事,臣却有失职之罪,但圣上也知晓,臣这些年清明正直处理事情,到底得罪了不少人。焉知不是旁人诬陷于臣,圣上明察。”安永丰甚至连跪都没有跪,只是弯腰行礼不咸不淡说了这些话。 诬陷? 李芸最终红着眼将胞弟的双眼合上,重新盖上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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