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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确看见太子殿下闯了铜雀台。” 安永丰神色肃穆回禀。 今夜他让人跟着纪烨晁,果真就有了收获,沈氏这一次完了。还在不远处的陈滨带着人也赶紧过来行礼。 今夜他的胆子是彻底被吓破,要出大事了。 本想着交出沈老二让太子发泄就是,没曾想深夜竟然惊动了廷尉府和圣上,谁能说这不是算计好的,哪儿能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参与。 可廷尉府的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去请了圣上? 陈滨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铜雀台两边廊桥成空谈,历代先祖拜祭上香的屋门之上鲜血淋漓,那触目惊心的血手印可想而知本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挣扎,到最后生机断绝。 纪鸿羽看着这一幕,神色极为难看。 太子办事连连出岔子,怎么?如今发疯发到铜雀台来了? 纪鸿羽狠狠咳了几声,暴怒:“来人,将廊桥重新搭上,朕倒要看看太子在里面做什么!” 闻言羽林卫动作迅速,一个接一个行动起来,重新在廊桥铺上木板。 待纪鸿羽登上铜雀台,屋门也不曾打开。 纪鸿羽怒喝。 “纪烨晁!滚出来!” 实在是太放肆了! 第186章 废太子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废弃的血肉还堆在香案一旁。 纪烨晁头皮发凉一手拿着刻刀,一手拿着白骨。 他的确是压力太大了想要发泄,完全沉浸在骨雕之中,可怎么都没想到父皇会在深夜突然驾临铜雀台。 屋中除了沉香木的香案,就只剩下历代先祖的画像和铜炉,以及一只冰冷的铜雀,连个能蜷缩的地方都没有,猝不及防又遍生绝望。 他手中白骨已经有了白哈巴狗儿的雏形,可眼下这只哈巴狗儿又能帮得上他什么呢?若是父皇得知他做下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太子之位他拿什么去保? 母后呢?母后再也帮不上他了! 纪烨晁手都在发抖,跟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乱转,让亲信死死将门挡住,不能让父皇进来,绝对不能。 他环顾四周,先前癫狂的行为太出格,先祖画像都溅上了那肮脏之人的血点子,满屋铁锈气息浓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儿来。 更甚其中一幅先祖画像血点子刚好溅在双眼下方,被香烛这么一熏,顺着面颊滚落下来,光怪陆离的景象越发明显,在他眼中,先祖的嘴一开一合似乎在跟他说着什么,似嘲讽又似狞笑,与魔鬼无异。 又一瞬,先祖的面容成了姜策姜永的面容! 姜伯母...... 还有姜藏蔓。 纪烨晁如坠冰窖。 那噩梦般的声音犹如惊雷,奄奄一息又和哭声掺杂在一起,洪水般淹没了他。 那是多年前在廷尉府的噩梦。 廷尉府的暗室里,姜策被斩首的头颅封在冰鉴中,一旁姜伯母三人出气儿多进气儿少像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 尤其是姜藏蔓,姜妹妹的三姐姐,更是让他连看上一眼心里都发颤。 姜藏蔓浑身不着寸缕,眼神空洞,活着却已经像个死人,一边沈子濯咂咂嘴还在慢条斯理穿衣裳,明眼人都知道这里刚发生过什么不堪的事情。 纪烨晁不由自主往后退。 一双血手抓住他裤脚。 “纪烨晁!你不得好死!” “你以为不是你亲手做的,你就没有罪吗?”少女癫狂的笑就在他耳边回响不绝。 “是父皇定了你们的罪!”纪烨晁忍不住大声反驳,手上刻刀都握不住了,分不清真假。 姜永同样笑出满口鲜血:“你当哈巴狗儿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 长安候府定罪之后,父皇找过他,因知他与长安候府姜策姜永交好,还语重心长为他解释了很多,谋朝篡位本就不对,父皇也只是为了维护长临的稳定罢了。 所以父皇的所作所为没有错,有错的是长安候府。 君臣君臣,先有君后有臣。 君令之下,不得违逆。 长临平定蛮夷,纵使有长安候府出力,可最终下决策的是父皇不是么? 且当初廷尉府安永丰忠君爱国,不是比长安候府好上百倍?姜氏被关在廷尉府内,念着过往的情谊,他当去看看。 是以他去了廷尉府。 谁曾想姜氏看他的目光却像啖人恶鬼。 他是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已经屈尊降贵来看这些罪臣,还遭受到这样的对待,让他想要转身就走。 可昔年的情谊终究让他有些恻隐之心,即便是罪臣也不该将某些帽子扣在父皇身上。 于是他选择和姜藏蔓解释,女人总归是能听得进去一些。 等他来到关押姜藏蔓的牢狱里,却见伤痕累累的少女被沈子濯拽到身下,行了不轨之事。 那样明媚有铮铮傲骨的女子,几乎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只一瞬,纪烨晁竟然心里发慌。 沈子濯见了他,这才慢悠悠提起自己的裤子,系上披风,从里面走出来,说:“晁儿来了?你要是有事想问你就问她,我忙完了。” 说话间他态度十分悠闲,根本没把自己龌龊的行为放在心上。 纪烨晁终究不悦,说:“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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