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 闻言,安永丰只是死死盯着她。 她就这般忠心耿耿为纪宴霄办事! “安意在哪里?”安永丰抹了一把额上的雨水,又问。 她假扮安意,说不准是真的知道安意的下落,否则怎么会连安意身上的胎记都知道,那说不准安意现在在什么地方受苦。 他在朝堂纵横这么多年,还没吃过这样的亏,但此刻又不敢翻脸,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对安意不利的事情。 一个没有弱点的人,实在难缠,又加上纪宴霄,实难对付。 “你若就此罢手,老夫不与你计较,不过就是为了求生。” 他上前两步,绕开地上的水洼,眼里的光芒比黑夜里的秋雨还要寒冷。 “纪烨晁被剜眼,你以为沈相不会调查,就算我廷尉府栽在里面,你也脱不开身。”他神色更为阴沉:“说出安意下落,兴许老夫还能为你说情。” 沈相又不是蠢货,当真以为他查不出来,那老匹夫不过是想借机铲除廷尉府。 姜藏月笑意深了些,却又凉薄。 “安大人,我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你的命自然更值钱。” 安永丰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殿中池畔芦花才结出新穗,褐白的芦穗随着风轻轻摇曳,更有的地方结了蒲棒,通红似蜡,极为赏心悦目。 姜藏月上前两步。 “安大人,我当然可以为你去见沈丞相,只不过他信不信我就不清楚了。” “我不知道安意的下落。” 她像是终于撕掉那层伪装的面皮,语气不疾不徐。 “你还想杀我么?” …… 秋日的汴河浮着一层薄雾,画舫摇曳的美人灯印在河中,像是动人的胭脂,歌婢的娇声软语也被风吹散。 姜藏月看着承清殿的方向没有动作。 似就这么站了一夜。 安永丰已经回了廷尉府,因为觉得她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去见沈相那个老匹夫。 言之凿凿。 胸有成竹。 “青衣。”薛是非皱眉:“你当真要去?” 姜藏月:“有何不可。” “你可见过当年的长安侯府?” “不曾见过。”薛是非摇头。 长安侯府灭门太久了,久到已经从所有人的记忆里褪色。 他只记得自己有一个特别幸福的家。 他只记得领里邻居热情往来。 他只记得自己最后跪在父母棺材前,变得一无所有。 可青衣同样什么都没剩下。 “青衣。”薛是非目光隐有担忧:“若将来大仇得报,人总是要往前走的。” “你如今应承下来,那便要与沈相正面交锋了。” 沈氏三朝为相,安永丰和他比起来,不过小巫见大巫。 她是要将自己也当成棋盘上的棋子。 沈相说不准已经查到她头上。 “薛是非。”姜藏月说:“长安侯府的人血将门槛都淹没了。” 她说完,声线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却震得人眼眶发颤。 “我要去沈府。” “可却没说是为安永丰辩驳。” …… 汴京东街依旧热闹。 “相爷。” 丞相府内回禀的下属瞧着老者沟壑纵横却平静的面容,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说。” “太子殿下高热不退,去了。” “底下人发现的时候,仅过了一夜背后长满蛆虫。” 闻言,厅内久久没有动静。 沈相闭了闭眼,似一瞬间就苍老了不少,手微微发颤。 ”着人掩埋。” “是,另安乐殿姜尚宫求见。”下属又道。 “那便见。”老者坐在阴暗里,看着人远去传唤。 第204章 秋雨 大抵是秋日雨水丰盈,风声飒飒,雨丝凄凄。 临出门前庭芜觉得大伙儿最近事事不顺,专门请了人给姜藏月算了一卦,好在是上上签,才欢天喜地让她出了门,顺便又让算卦的给他算算出门能不能捡到钱。 眼见着算卦的给他算的捡不到钱,他当即抱着算卦的大腿嚷嚷不放手,薛是非忍无可忍抄起庭芜的琴就砸了这算卦的卦师,嘴里叨叨:“格老子的,骗钱骗到你爷爷头上了!” 庭芜哀嚎:“我的琴!!” 已入深秋,东街之上也萧瑟,但抵挡不住街头小贩吆喝往来,樊楼前小二热情招呼客人且奉上一碗糖水,化在嘴中甜丝丝,换来好几张笑脸。 满初望向丞相府的门头:“师傅,真的不用我陪你进去?” 姜藏月道:“不必。” 丞相府前守门的小厮这会儿迎了上来,面上挂着笑:“姜尚宫里面请,丞相大人特意让奴才出来迎迎您。” “有劳。” 姜藏月收了伞,这才跟着人往丞相府内而去,待她在前厅坐了好一会儿,华发老者才姗姗来迟。 身侧小厮又为他奉上汤药,老者一口饮尽,这才笑看向姜藏月:“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让姜尚宫看笑话了。” 他说着又让人给姜藏月奉了茶。 姜藏月低眉顺眼。 “丞相大人自谦,正是因为圣上对您寄予厚望事事依仗才让您积劳成疾,有丞相大人这样的老臣,方能辅佐圣上做个能千古留名的帝王。” 她又道:“圣上病重,长临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丞相大人可千万要保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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