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庭芜莫名遗憾:“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武将么,多是摆脱不了宿命。飞鸟尽,良弓藏,自古骁将多死朝堂。” 纪宴霄唇边再度泛起笑意,看向他。 庭芜纳闷:“殿下笑什么?” 纪宴霄轻哂:“姜姑娘也姓姜。” “姓姜怎么了。”庭芜不以为然:“宫里可不止一个宫婢姓姜,姜姓本就是大姓,要说起来柔妃宫中有两个姓姜,皇后宫中五个,静妃宫中也有三个。” 庭芜说完又觉得殿下这么问肯定有深意,于是试图思考,但没思考出来,反倒满脑子的姜打转转。 一群姓姜的宫婢围着他说姓姜。 庭芜:“......殿下,属下愚钝。” 听到这话,纪宴霄略显遗憾:“可这么会杀人的,却只有姜姑娘一个。” 庭芜懵逼了半晌回不过神:“?”谁杀人? * 安乐殿中。 五公主又来了,没找到纪宴霄干脆就在殿中等。 纪玉仪上次没送出去的珠宝字画这次又拿过来了,还遣了婢子直接将东西摆放到各处,这才瞧着这空荡荡的安乐殿顺眼了一些。 满初拿了青草喂了兔子,顺势将兔子关进笼子里,转身回屋之际让五公主身侧婢子喊住问话。 满初行礼:“姐姐这是......” 婢子不动声色将一袋金叶子递给她,这才笑道:“公主是念着纪殿下的,若是平日里安乐殿有什么为难的或是动静,劳烦满初姑娘走一趟告知。” 收买了人纪玉仪带着人离去。 满初收了金叶子,转身进了姜藏月屋子里,姜藏月还在抄写佛经。 “纪玉仪给的贿赂。”满初放在桌子上。 姜藏月:“送去给庭芜。” 满初点头出去走这一趟,回来还贴心带上了门,瞧见师父在抄写佛经,起身将灯芯挑得亮一些。 姜藏月将新抄写好的佛经放在一旁,侧边已经抄完了十几张了。这些年日日得空她就会抄写,没有一日落下的。 桌案上是满初去庭芜那里之后拿回来的酱饼,上头撒着芝麻绿葱,还在冒着热气儿。被整整齐齐切成一小块儿,还特意放着签子。 汴京的酱香饼。 瞧着屋中有些沉闷,满初又将窗户支起来,待见有风而入,才开口:“今日殿下叫师父一同出宫,可是察觉了什么?” 她这两日在调查那富户和那日跟着安永丰入宫的卫应,到底没腾出手跟上去。 偏偏今日一早殿下就叫上师父一同出了宫,还去了同安巷提及了安嫔及三皇子。 姜藏月将最后一张抄写的佛经收进盒子里,便是整整齐齐的十张,字迹龙飞凤舞,总是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娟秀。 院中又下了雨,芭蕉叶一下一下被点着,姜藏月合上盒子收进柜子里,才开口:“他提到华贵妃也提到安嫔。” 满初顿了顿,拧眉:“所以他知道师父要做什么?” “可能有所怀疑,但也腾不出手。眼下纪宴霄进了吏部,又成了主事,应是又快往上升任了,但大皇子与他相交却未必不会忌惮一个爬得这样快的人。” “武安国破,纪鸿羽虽不在意一个亡国质子,却不代表他能允许一个别国之人坐到举足轻重的位置,所以多的是人防备他。” “庭芜是武安国的人,武安国未必没有旧部在私下联系,只不过你我尚且不知罢了。” “合作关系应当泾渭分明,他若是越了界,事情只会变得更加复杂。” 满初心下一动:“庭芜应当也是擅侦查,我会留意他。” “注意浮云山的动静。” 姜藏月淡淡道:“马场已经不是大皇子的了。” 她看向黑影连绵的宫阙,这些宫墙碧瓦就好像那四方牢笼,总想着一辈子将人困死在此处。 满初反应过来:“马场实际已经被殿下控制了?” 姜藏月眸子平静:“浮云山马场共有五百匹烈马,但当初是大皇子自愿将私印交给纪宴霄,如今想要回来无异于和一只老狐狸在打交道。” 满初闻言只道:“既然是合作关系,师父扶持纪宴霄,他应当对这些事是知无不言。” “每个人都有秘密。” 雨势越大,下个不停,顺着窗户就钻了进来,倒多了几分萧瑟寒意。 姜藏月伸手将菱花窗关上,掩映一场风雨。 一切归于平静。 “这宫里的风向时时不同,不过看天行事。”她轻启唇。 第69章 阴谋 自入夏后,汴京这天就像捅了个窟窿。 三五两日大雨滂沱,偏东边下着雨,西边又出着太阳,跟落开水也没差。 宫中也因着天气闷潮,不是给宫人补贴银钱就是午间发上一碗绿豆汤。 庭芜一大早就冰了夏瓜在内殿池子里,眼下凉爽了许多,这才拿了刀子切开分。满初吃完了一块瓜又给姜藏月拿了两块过去,肚里凉爽人也舒坦了。 许久不见的高公公也踏了安乐殿的门,说是有事儿找姜藏月。 算来自从苟德全不得圣心之后,纪鸿羽现下许多事情都是吩咐高显。加之高显办事麻利,各宫妃嫔打赏也勤快,高显春风得意之余也就没有常常找姜藏月。 今日定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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