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萧昱宸的嘴却跟铁桶似的,任何有关此类的事情都闭口不言。 拉扯间,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 秦菀眼看就要抓住萧昱宸的手时,大门被推开了。 “砰!” 许文翎手提着精美的手提袋,迈入了家门。 映入眼中的第一幕便是秦菀死死握住萧昱宸手,整个人都快要扑进后者的怀里。 “你怎么会这里?” 开口的是许文翎,他立即放下了手提袋,朝萧昱宸冲去。 秦菀却还想去拽萧昱宸的手,却被许文翎拉开。 他满脸不解:“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家里?” 站在他身后的萧昱宸却是一笑:“这话应该我来问吧,秦菀是我的妻子,你一个外人来她家干什么?” 许文翎却冷笑出声:“你的妻子?这话你问过秦菀的意见了吗?” 说罢,他将视线从萧昱宸移到了秦菀身上,温声道:“你说,你跟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秦菀还未从萧昱宸身体的异样中缓过神来。 她愣愣道:“他仅仅是我两个孩子的爸。” 此话一出,房内的两个男人皆愣。 萧昱宸愣她对自己态度的疏远。 许文翎则愣她什么时候对萧昱宸改了观。 就在两人要争吵不下时,秦菀道:“菜凉了,咱要不还是先吃饭吧。” 可这话却激化两人的矛盾。 萧昱宸当即指着许文翎提来的礼袋,说:“我的女人不需要你的东西,拿走。” 许文翎却不当回事,而是直接将礼袋拆开,将里头的蓝色长裙送到了秦菀的面前。 “我路过商场时给你挑的,是你曾穿过的尺码,你试试?” 秦菀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这条正好是她昨天与同事逛街时,看中的那条。 她当即便收下,道了声谢:“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条裙子?” 许文翎摸了摸鼻子,看了眼萧昱宸,说:“第一眼看上,便知道你肯定喜欢。” 可这一幕却刺痛了萧昱宸。 他死死抓住秦菀的手,语气强硬又僵硬。 “你为什么要收这件裙子?” 秦菀微愣,旋即笑道:“人家好意,我为什么不能收?” 萧昱宸满眼猩红:“你这叫私相授受!” 秦菀听后蹙眉:“萧昱宸,自从我离开皇城后便与你没有关系了。” “这里是现代,我们管这叫自由。” 秦菀终于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随后,她便瞧见萧昱宸脸色迅速苍白。 还不待许文翎开口,他便自己先走出了门。 秦菀见状皱了皱眉,于心不忍道:“你要回去了吗?” 话落,萧昱宸脚步顿了顿。 他背对着秦菀,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还会来找你的。” 丢下这句话后,他便没了踪影。 留下许文翎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她。 “你若放不下他,可以让他去我那住。” 秦菀抬头,看不明白他的用意,问:“为什么?” 许文翎看向她,眸光闪烁,说道:“他会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让你安心。” 秦菀喉咙酸涩,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她缓缓开口:“谢谢你。” 随后,她便将自己关回了房间。 许文翎见状,叹了叹气,便独自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秦菀正常上班。 下午的放学铃刚响,她还未踏入办公室,便听见里头有人在议论。 “秦菀老师就是受欢迎,每天上下班接送的男保镖都是轮班的。” 话落,秦菀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站在门外,脚迟迟不敢迈入。 刚想转身走,就被学生问候:“老师好。” 这声问好便吸引了办公室众人的注意,她们纷纷投来八卦的目光。 “秦菀老师,别走啊,给我们透露下呗。” 秦菀额头冒汗,装傻道:“透露什么?” “透露你心中真正的良缘呀。” 原本还呵呵笑的她,在听到‘良缘’二字后便彻底笑不出来了。 不论是许文翎还是萧昱宸,她心中始终有着一根刺。 她与萧昱宸十年夫妻,若说没有一丝感情,是不可能的。 可与他却是这样的结局收尾。 她不知道世间是否还有所谓的良缘。 又或者说这份真正的良缘是否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下楼后,秦菀一眼便看见了许文翎,还有站在树后阴影处的萧昱宸。 后者的脸上被重重光影所遮盖,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菀顿了顿脚步,便朝许文翎走去。 昨晚的事情闹得不愉快,她便想着与萧昱宸保持点距离。 许文翎当然感到高兴,便将今天在研究所的趣事分享给她。 “这几日,我们团队又挖出了一批古物,得到了一些有关北澜朝的新东西。” 随后,他接下来的话带着一丝试探。 “所以,你要不要随我去研究所看看?” 话落,秦菀脑中想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那个朝代中,曾与她有关人的结局。 她没有丝毫犹豫,便一口应了:“好。” 许文翎听后,满眼欣喜,快步上前为她拉开了车门。 而秦菀头也没回的上了车。 在轿车油门的轰响下,许文翎便驾车带她离开了此地。 留下萧昱宸一人站在树下。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他身上的透名面积逐渐扩大,已从手部蔓延到全身。 萧昱宸看着秦菀离开的方向,眸色阴沉。 这次,他没有追上去。 反而低头看了眼自己半透明的手,苦笑了一下。 随后又紧了紧握住的碎裂玉牌,眼神同往常般坚毅。 只要他还能抓得住,便不会放弃。 另一边,秦菀随许文翎来到研究所。 随他前去保存最新古物的存放室。 起初,她只觉得这批出土文物似曾相识,很想那个朝代的物品。 随着廊道越往里走,光线越发昏暗,同时她觉得这些东西越发眼熟。 走到最后,她来到一株被风化过半的碎裂玉牌面前。 她心咯噔了一下。 因为这只镯子跟萧昱宸送她的定情信物一模一样。 秦菀压抑住心底冲动,询问许文翎:“这镯子是?” 许文翎,听后来到她的身前,介绍道:“这应该是北澜皇后的。” 仿佛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他从身边的拿出已经被诸多专家证实的资料。 “这是我们最新发现的陵墓,按照陪葬规格应该是北澜皇后的陵。” 秦菀听后,摇了摇头,退了几步。 原来,萧昱宸又在骗她。 他口口说是来寻她回家,要她的原谅。 另一头,竟已将曾送她的碎裂玉牌,又送给了宋清晚。 秦菀看着柜中被风蚀的碎裂玉牌,仿佛心也被咬了一口。 仿佛记忆又回到了封后大典那天。 宋清晚凤袍加身,与萧昱宸携手接受百官朝拜,享受着无上尊荣。 而她,这位与萧昱宸相伴十年的发妻,却被众人遗忘在角落。 就像,无人记得历史上有一个她。 之后许文翎又在她身边说了些什么,但她都听不清了。 她一路忆着萧昱宸登基为帝那天,他送往中宫皇后处和送往她那的物件。 无一不是按照礼仪规格送的。 她在历史上只是贵妃,在萧昱宸心中也只是重要度排行第二的女人。 秦菀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古物长廊中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办公室的。 她只知道历史不会骗人。 许文翎见她心绪不宁,不禁问:“是这镯子有什么问题吗?” 秦菀闭口不语,只是默默闭上双眼。 许文翎便在旁背着她,拿出一叠纸摊开,并一边研磨。 最后,一切准备就绪。 他缓缓开口:“我想为你描摹?” 秦菀见自己正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头戴工作帽,便觉得有些奇怪,不好意思道:“这有什么好画的?” 又怕许文翎误解,她斟酌道:“我今天不好看。” 许文翎笑了笑,冷白的脸却像一束温暖的光。 “谁说浓妆艳抹,冠衣簪发才是美。” 话落,许文翎垂眸落笔。 他不看她,又甚似在看她。 画中所落的每一笔都有她的影子。 秦菀看着许文翎作画的样子,神情动容。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这份直白的浓情。 许文翎作画时认真的模样,深深吸引她靠近。 秦菀低头看中画中的自己,在许文翎的笔绘下,彻底与身后的现代环境融为一体。 片刻神情恍惚,心底生出诡念。 若是没了许文翎,她看起来还会像是个现代人吗? 秦菀痛苦闭眼,想要掐灭这想法。 可无边黑暗的脑海里,萧昱宸对宋清晚深情的眼神,却在不断闪现。 秦菀推开门,想要逃离。 眼中却闯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顿时蹙眉,看着一身黑衣的萧昱宸。 “你怎么进来的?” 话落,下一秒便有了答案。 秦菀听到了,跟在萧昱宸身后工作人员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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