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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结婚第二天,老公说要AA制婚姻。 他说:住在他的房子里,我得交房租,产检的费用我们就一人一半吧,以后他妈过来照顾我月子,让我给他妈两千块当劳务费。 吓得我连夜打包行李回了我的婚前房。 还好你没跟他领证,不然是真撕不开了! 1. “晓晓,我们以后生活开支AA制吧,现在都讲究男女平等。”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转过身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陈浩,你说什么?” 他眨巴着眼睛看我。 “婚后AA啊,咱俩谁都不占谁的便宜。哦对了,昨天的婚宴酒水钱,你家亲戚那桌多开了两瓶茅台,这部分得补给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什么意思?结婚你妈说家里的钱都给你买房了,没钱给彩礼,我念在咱俩这么多年的感情忍了,你现在居然还说要跟我AA过日子?” 对于我的怒火,陈浩似乎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啦,晓阳?咱们婚前不就这样的吗?我觉得挺好的啊,婚后为啥不能这样?”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翻出一纸协议来: “你现在住的是我的房子,按照市场价,房租每月4000,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收你2000吧,咱俩把租贷合同签一下,你以后每个月记得交房租哈。” 那一瞬间我才知道,人气到极致,是真的会笑出来的。 “行啊,”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那咱们就算清楚。” 我抓起手机,打开计算器。 “婚宴总共12桌,我家出了6桌的钱,你家出了4桌,剩下2桌是我同事。”我快速按着数字,“按这个比例,酒水钱你应该补给我家3600。” 他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算这笔账。 我继续说:“还有……婚礼场地是我爸找的关系打了七折,司仪是我闺蜜免费帮忙,婚纱照多选的30张精修片是我付的钱——” “晓晓!”他打断我,“我们是夫妻,有必要算这么清楚吗?” 我冷笑一声。 “不是你要AA的吗?那咱们就AA彻底啊!来!算!连结婚前的一块算!” 我转身从抽屉里翻出我的记账本,啪地摔在茶几上。 陈浩被这声响惊得往后缩了缩脖子。 “还好我有记账的习惯……你要算,咱们就算!” 我捻着纸页翻动,密密麻麻的数字刺痛了我的眼睛。 2019年5月20日,他送我一支39元的润唇膏,当天我请他吃了298元的日料;2020年情人节,我送他价值1280元的机械键盘,他回赠一盒过期的费列罗... 好家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 “看见了吗?”我的指尖重重戳在纸页上,“这就是你说的婚前AA?” 陈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伸手想合上本子:“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 我猛地抽回账本。 “上个月你妈生日,我买的燕窝礼盒688,你转我的红包写着代付,上周你表弟结婚,我随的1000块份子钱到现在都没还!” 陈浩紫涨着脸: “你!我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 倒打一耙以后,他就气呼呼的去了书房,还反锁了门。 2. 我气得怒火都要冲破天灵盖,在屋里无能狂怒地转了两三圈,大脑慢慢冷静下来,才觉出不对。 虽然扣,但陈浩不是那种会主动提AA的人。 他今天为什么说这种话? 我坐到沙发上,开始仔细回想结婚这两天的事。 记忆回闪到那天陈浩他妈拉着他到角落窃窃私语的场景…… 我连忙调出监控来看。 两人躲在角落窃窃私语,声音很小,我把音频做过处理后才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陈妈: 陈浩: 陈妈: 陈浩: 陈妈: 陈妈: 陈浩: 音频到此结束。 我坐在电脑前,浑身发抖。 他们怎么敢的! 可念在我和陈浩从大学到婚纱的感情,我还是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拿起手机,给陈浩发微信。 他立刻回我: 我眼前一阵发黑: 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我嘴唇都哆嗦,拿起手机还想跟他争辩,又无力地垂下了手。 还说什么呢?这些他不是不知道,他单纯是听了他妈的话,要磋磨我罢了。 没想到,他还没完。 原来人气到极致真的会笑出来。 我坐在床上,手机落在一边,望着天花板,一边笑,一边流下两行泪来。 我这七年,到底谈了个什么货色啊! 3. 还没等我缓过气,防盗门外传来输密码的声音,陈浩他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晓晓啊,妈来看看你。” 我僵着脸坐在她对面,准备听听她要放什么屁。 “晓晓啊,妈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咱们女人啊,要认命。” 我皱眉:“什么意思?”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 “晓晓啊,不是我说你,你跟浩浩都在一起多少年了,这要搁我们那会儿,早被人戳脊梁骨了!” 我的手被她攥得生疼。 “阿姨,你...” “听妈说!”她打断我,“你这身子,谁知道打过几次胎?现在能怀上都是祖宗保佑!” 我猛地抽回手,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什么?” “哎呀,别害羞,”她摆摆手,“妈是过来人,像你这样的,能找着我们家浩浩这样的好男人,那是烧高香了!”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妈教你,赶紧把工作辞了,专心在家伺候老公,我教你两道菜,都是我家浩浩最爱吃的,你得学会给他做……” 我一把抽回手,站起身,拉开门:“滚出去。” 她脸色瞬间铁青:“你!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我冷笑一声。 “长辈?背后挑唆陈浩和我AA的长辈?想借着我怀孕拿捏我的长辈?” 陈浩他妈被我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骂: “没教养的东西!我儿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这种破鞋,在我们老家白送都没人要!” 我冷笑一声,直接掏出手机开始录像:“来,阿姨,继续说,把你刚才的话对着镜头再说一遍。” 她顿时慌了神,伸手就要来抢我手机:“你干什么!” 我灵活地后退一步:“记录一下您的高论啊,等会儿发到家族群里让大家评评理。” “你敢!”她尖叫一声,脸上的皱纹都扭曲起来,“我儿子不会放过你的!” “哦?”我挑眉,“那正好,我正想问问陈浩,这些话是不是他教的。” 说着我就直接砸响了书房门。 “陈浩!你给我滚出来!咱们把话说清楚!” 半晌,陈浩才磨磨蹭蹭地开了门。他脸色发白,眼神闪烁,一看就是躲在门后偷听了全程。 “妈,你怎么来了?”他故作惊讶,演技拙劣得令人发笑。 “儿子!”老太太立刻变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过去,“这女人要造反啊!她居然敢骂我!” 我冷眼看着这对母子演戏,手机摄像头始终对准他们:“陈浩,你妈刚才说我不知道打过几次胎,这是你的意思?” 陈浩眼神飘忽:“妈她年纪大了,说话不过脑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陈浩他妈一听儿子这话,立刻会意,马上换上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脸: “晓晓啊,妈这不是为你好吗?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跟了浩浩这么多年,现在又怀了孩子,这要是在我们那个年代......” “在你们那个年代怎么了?”我冷笑着打断她,“在你们那个年代,女人就该跪着伺候男人是吧?” 老太太被我噎得脸色一僵,随即又堆起假笑: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妈是教你做人的道理。你看你现在怀着孩子,工作又那么累,不如辞职在家好好养胎......” “然后呢?”我挑眉,“靠你儿子那点工资养家?” 陈浩立刻接话: “晓晓,我妈说得对,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工作的事不急,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不急?”我嗤笑一声,“陈浩,你一个月工资八千,房贷五千,剩下三千够干什么?连你妈要的月子护理费都不够!” 老太太立刻插嘴: “哎呀,钱的事好说。浩浩这不是还有年终奖吗?再说了,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他们能看着你受苦?” 我终于听明白了他们的如意算盘——让我辞职,靠我娘家接济,他们母子坐享其成。 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唱一和的嘴脸,我突然冷静下来。 硬碰硬只会让他们更加防备,不如将计就计。 4 毕竟我现在已经搬进了新房,和陈浩住在一起,他要是真对我动粗,就算我日后能报复回去,挨的打也白挨了。 “阿姨说得对,”我强压下怒火,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确实该好好考虑一下。” 陈浩眼睛一亮,立刻凑过来想拉我的手:“晓晓,你能想通就好......” 老太太得意地瞥了儿子一眼,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挤出一个胜利的笑容,脸上的褶子里都透着“看吧,还是妈有办法”的炫耀。 “这才对嘛,”她声音突然慈爱得令人作呕。 “好好休息,明天妈给你炖汤送来,我跟你说,这汤里要放当归、黄芪,最补身子了......” 她故意压低声音,“你现在可是怀着我们老陈家的金孙,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我看着她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的精光。 这哪是关心我,分明是怕我肚子里的“金孙”出问题。 “对了,”老太太突然想起什么,从她那掉皮的旧钱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这是月嫂的价目表,你看看,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儿媳妇的份上,四千块哪请得到这么好的月嫂?” 我接过那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最下面还按了个红手印。 嚯!这个价位,我去月子中心住不好吗?还需要她? 我表面上笑着应付过去,暗地里指甲都嵌进了掌心里。 等到凌晨两点,万籁俱寂,这两个人都睡沉了,我才敢轻手轻脚地起身。 我先摸出藏在床底下的行李箱,然后一件件收拾必需品:证件、银行卡、笔记本电脑。 我的手在发抖,但动作很轻,连衣柜门都不敢完全拉开。 还好,新房我并没有太多需要带的东西,不然还真不好走。 经过客厅时,老太太的鼾声从客厅传来。 我屏住呼吸,踮着脚尖捧着行李往过走。 突然,老太太翻了个身,我立刻僵在原地,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 还好,两个人都没醒。 终于摸到车库,我的嫁妆车——那辆崭新的宝马X5安静地停在那里。 车子缓缓驶出小区,后视镜里,那个所谓的“家”越来越远。 直到开出小区,我才敢放声大哭。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我死死握着方向盘,踩下油门,仿佛要把这七年的屈辱和愚蠢都甩在身后。 还好,我有自己的婚前房, 这时候有地方可以去。 就是……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前段时间我没来好朋友,用试纸一测,是弱阳性,去医院检查,也说是怀上了,不过时间还浅。 要是跟陈浩分手,这个孩子可难办了。 打掉孩子伤身体,但要是把孩子生下来,那不仅伤身体还伤钱呢。 我这损失可大发了。 不过,这个胚胎比我更快做出选择。 我出血了。 半小时后,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拿着检查单,语气平静:“生化妊娠,胚胎自然淘汰了。” 记得两周前验孕棒上那若隐若现的第二道杠,当时陈浩还假惺惺地说要当个好爸爸。现在想来,他眼里闪烁的,分明是算计的光芒。 “女士,您需要通知家属吗?”护士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摇摇头,却在下一秒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妈妈红着眼睛冲进诊室,爸爸紧随其后,脸色铁青。 “傻闺女,怎么不告诉妈妈!”妈妈一把抱住我,她的怀抱温暖得让我鼻酸。 爸爸掏出手机,手指发颤地拨通了陈浩的电话:“你立刻给我滚来医院!晓晓出事了!” 电话那头,陈浩的声音懒洋洋的:“叔叔,这都几点了?晓晓又闹什么...” “你老婆流产了!”爸爸几乎是吼出来的。 电话里突然安静了几秒,接着传来陈浩令人心寒的冷笑:“流产?骗谁呢?不就是想让我服软吗?告诉她,AA制的事没得商量!” 妈妈抢过电话,声音都在发抖:“陈浩!你还是不是人!晓晓现在...” “岳母,”陈浩不耐烦地打断,“您是想和晓晓一块用孩子拿捏我们家吗?行行行,明天我让我妈去照顾她——不过按市场价,一天200,伙食费另算。” 爸爸一把夺回手机,对着话筒怒吼:“畜生!你们一家子畜生!” 电话被挂断了。 我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个不被期待的小生命,替我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它用最决绝的方式,斩断了我和那个人渣最后的联系。 妈妈紧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泪水打湿了病床的被单:“宝贝,咱们回家...” 我笑了一下。 “没事,妈,遇上陈浩这样的垃圾,胚胎生化妊娠也是件好事,就跟来月例一样,不然我还得去做流产,多伤身体啊。” 我妈咬牙: “肯定是陈浩家基因的质量不好!还好你没跟他领证,不然是真撕不开了!” 我喃喃道: “是啊,还好没领证……” 5. 三天后,我正在婚前公寓的阳台上晒太阳,手机突然像发了疯似的震动起来。 陈浩的微信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每一条都带着令人作呕的自信: 我冷笑着把手机扔到一边。 都什么年代了,还寻思着用一个孩子就能拿捏一个女人? 这时,闺蜜林悦发来一条消息: 我点开一看,差点气笑出声。 陈浩发了一条的朋友圈,配图是婚礼上我穿着婚纱的照片,配文是: 妈妈端着刚熬好的红枣乌鸡汤进来,看到我脸色不对,连忙放下碗: “宝贝,怎么了?” 我把手机递给她。 妈妈看完气得手直抖,汤碗里的汤汁都晃了出来: “这家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婚礼办了又怎样?现在什么年代了!” 我冷笑。 “可不是!还算计着想让我倒贴,倒找钱给他家生孩子?呸!做梦!” 妈妈连连点头: “可不是!不是妈说风凉话,这个孩子,没的正是时候,还好你俩没领证,不然啊,想甩掉这种妈宝男,难得嘞!” 正说着,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打开电子命令一看,陈浩和他妈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寒酸的果篮,看包装就知道是路边的便宜货。 陈浩穿着那件我给他买的Burberry衬衫,他妈则穿着那件我送的羊绒外套,两人一副“施舍”的嘴脸。 “晓晓,开门啊!”陈浩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令人作呕的虚假温柔,“我们来看孩子了!这可是我们老陈家的血脉!” 我示意爸妈别出声,打开手机录音功能,然后走到门口,隔着门说:“陈浩,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离开。” “胡说什么!”老太太尖着嗓子插话,声音刺得我耳膜疼。 “孩子都有了,你还想跑?我告诉你,这孩子生下来必须姓陈!婚礼都办了,你现在是我们老陈家的人!” 我摸着已经平坦了的小腹,声音里带着讽刺:“让我生孩子?那你们打算怎么负责?” 陈浩立刻来了精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这样,产检费用我可以多出点,我出60%,你出40%,但月子钱必须AA,我妈不能白伺候你,婚礼都办了,你现在反悔也晚了!” 我差点笑出声,“那不如这样,我让我妈照顾我,你出一半费用?” 陈浩脸色一变,声音立刻冷了下来: “这...这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 我反问,手指紧紧攥着门把手。 “你妈要钱就是规矩,我妈照顾我就得免费?婚礼办了又怎样?我们没领证!那就是没结婚!我们在法律上没有关系!” 老太太突然扯了扯儿子袖子,压低声音说: “浩浩,别跟她争,等孩子生下来,咱们直接去要孩子!没办证怎么了?法院还能让孩子不认亲爹?婚礼都办了,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她是我们老陈家的媳妇?” 虽然她声音很小,但我的手机录音清晰录下了每一个字。 我听见陈浩阴险的笑声:“好主意啊妈。” 他转头对着门大喊,“李晓晓,你爱生不生!反正等孩子出生,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我!婚礼都办了,你现在反悔也晚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隔着门冷冷地说:“陈浩,你听好了,孩子已经没了,我们没领证,你没法证明这个孩子是你的,最后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等着我追责吧。” 门外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陈浩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震惊,又从震惊变成了扭曲的愤怒。 他的嘴唇颤抖着,眼睛瞪得老大:“你骗人!不可能!你就是为了逃避责任!婚礼都办了,你现在说这些谁信?” 老太太的反应更加激烈,她像个泼妇一样跳了起来,指着我们家的门尖叫: “你这个杀人犯!孩子是怎么没了的?是不是你打掉的?你杀了我们老陈家的孙子!婚礼都办了,你现在想跑?没门!” 看着她跳脚的样子,我平静地拨通了物业电话: “你好,我是8栋1002的业主,有两个疯子在我家门口闹事,麻烦来处理一下。” 挂断通话,我看着电子门铃里陈浩那张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陈浩,你们母子算计我的录音,我已经交给律师了,等着收法院传票吧,顺便告诉你,婚礼办了不代表什么,我们没领证就是没结婚。” 门外传来陈浩歇斯底里的咒骂: “李晓晓!你给我等着!婚礼都办了,你现在反悔,我看以后谁敢娶你!” 老太太则开始嚎啕大哭,像个疯子一样拍打着我家的门:“还我孙子!还我孙子!” 6. 陈浩和他妈当场被保安拉走了。 之后我爸拿着钥匙带着人,去陈浩的新房,把我的东西和我家买的电器全都拉了回来,一点儿没给他们家留。 陈浩他妈气的直跳脚,满地打滚地哭。 只不过可没人吃她这一套,我爸直接让两个大姨把她按在椅子上,随便她哭闹,连防盗门都拆下来带走了。 那可是带密码锁的名牌防盗门,好几千块呢! 眼看事情闹大了,陈浩知道来软的了。 “晓晓,我们谈谈。” 电话那头,陈浩的声音故作温柔,却掩饰不住那股咬牙切齿的劲儿。 “你闹点小脾气可以,来搬东西就过分了,这可是咱俩的新房!你别忘了,婚礼都办了,怎么能说分就分?亲朋好友都看着呢。” 我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 “陈浩,我们没领证,连离婚手续都不用办,分手不需要你同意,懂吗?” “你!”他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八度,“婚礼都办了,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我们结婚了,你现在说分手就分手?你让我面子往哪搁?” 我忍不住笑出声: “面子?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婚礼上你妈是怎么跟亲戚们炫耀没领证省了彩礼钱的?” 我抿了口咖啡,“对了,说到钱...”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 我打开电脑,调出那份精心准备的Excel表格:“既然你这么喜欢AA制,那我们来算个总账。” “什…什么总账?”他的声音明显慌了。 “恋爱七年期间,”我一字一顿地念着数据,“我给你买的礼物总计32850元,请你吃饭21680元,代付的各种费用3892元,合计58422元,加上利息,凑个整六万。” “你疯了吧!”陈浩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声音刺得我耳朵疼,“那些都是你自愿的!谁谈恋爱还算这种账啊!” “是啊,当时是自愿给你的,现在我自愿要回来。” 我冷笑。 “陈浩,咱们法院见。” 挂断电话,我立刻拨通了张律师的号码。 张律师是我爸的老同学,看完我整理的证据后连连摇头:“这家人够可以的啊,还有这么软饭硬吃的?啧啧啧,还好你留了个心眼,证据搜集的清晰明白,姑娘你放心,这案子稳赢。” 一周后,法院传票送到了陈浩公司。 前台小妹后来告诉我,陈浩拆开信封时手抖得像筛糠,脸色瞬间惨白。 果然,当天下午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陈浩换了好几个号码轮流轰炸:“晓晓,我们好好谈谈,六万太多了...” “七万。”我干脆利落地加价。 “什么?!” “再讨价还价就八万。”我漫不经心地修着指甲,“对了,记得把你妈那件羊绒大衣还我,3800买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响,估计是陈浩把手机摔了。 第二天,陈浩他妈直接杀到我公司楼下。 老太太穿着我送的那件羊绒大衣,一见到我就开始表演:“大家快来看啊!这个没良心的女人骗婚骗钱啊!” 我淡定地掏出手机开始录像:“继续演,正好给法官看看你的精彩表演。” 老太太的哭嚎戛然而止,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涨得通红:“你、你……” “对了,”我指了指她身上的大衣,“这件衣服是我的,现在我要收回。”说着就要上前。 老太太像被烫到一样连连后退,最后灰溜溜地跑了,那狼狈样逗得围观同事哈哈大笑。 开庭那天,我特意穿了一身利落的职业装。 陈浩则穿着那件我给他买的Burberry衬衫,领子都皱巴巴的,看来最近过得不怎么样。 法官是个五十多岁的女性,看完我提交的证据材料后,眉头越皱越紧。 陈浩在被告席上坐立不安,不停地擦汗。 “被告,”法官推了推眼镜,“原告提供的聊天记录显示,你确实多次以代付名义要求原告垫付各类费用,这些都有转账记录为证。” 陈浩急得直摆手:“那…那都是情侣间的小钱...” “小钱?”法官冷笑,“三年间累计五万多叫小钱?” 最终,法官当庭宣判陈浩必须偿还我66890元——比我要的还多,因为法院算得更精确。 走出法庭时,陈浩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李晓晓,你够狠!” 我甩开他的手,晃了晃判决书:“彼此彼此,记得按时还钱,否则...” 我凑近他耳边,“我就把你妈教你怎么算计我的录音发到网上。” 陈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7. 半年后的同学聚会上,我正和朋友聊着最近的工作,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转头一看,陈浩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站在门口,脸色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 “他怎么来了?”朋友嫌恶地皱眉,“听说他现在可惨了。” 我抿了口果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男人——他和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判若两人。 “晓晓...”他蹭到我身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能借一步说话吗?” 我挑眉:“有事就在这说。” 他局促地搓着手:“那个...还款的事...” “怎么?法院判决的赔偿金还不上了?”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个同学都听得见。 陈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这时班长走过来打圆场:“浩子,听说你换工作了?现在在哪高就啊?” “在...在xx公司做后勤...”他声音越来越小。 “哦…”班长意味深长地点头,“就是那个经常加班还没加班费的公司?听说工资只有6000?” 周围几个同学发出意味深长的“啧啧”声。 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自从陈浩算计我的事传开后,他在同学圈里早就臭名昭著了。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陈浩仓皇逃离,连外套都忘了拿。 朋友凑过来,幸灾乐祸地说: “你是不知道,他现在可惨了,5000的房贷要还,还要给你赔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妈现在逢人就说是你害了他儿子,结果越描越黑。” 我摇摇头:“自作孽。” 聚会结束后,我在停车场遇到了陈浩的母亲。 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老太太如今佝偻着背,手里提着个超市打折的购物袋。 “晓晓啊...”她一改往日的刻薄,讨好地凑过来,“浩浩知道错了,你看能不能...” “阿姨,”我打断她,“您儿子现在这副下场,不都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吗?” 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转身要走,却听见她在身后哭嚎: “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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