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的情绪波动。 “该回去了。”钦容径自走向莺莺,抬手帮她拉好衣领。 莺莺在他靠近时身体一僵,背抵在钦容怀中,她眼睫颤了颤本能乖巧,紧接着反应过来,扒开他的手抗拒,“我不!” 到底是说了人家坏话,莺莺有些心虚,她挣脱开钦容的怀抱去抱顾曼如的手臂,嗲嗲撒着娇,“今晚我要和姑母一起睡呢。” 因她大幅度的动作,刚刚和好的衣领散开,露出一小片白嫩圆润的肩头。 钦容沉静看着莺莺对着顾曼如撒娇,等她闹够了,他才倾身贴近,双臂撑在莺莺两侧把人往自己怀中抱,低头哄着她道:“乖,跟孤回去,母后要休息了。” 从容帮莺莺扣紧衣领,连带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也被一一遮去。莺莺不想跟钦容回去,她闷着不语微弱挣了挣,可怜巴巴喊了声:“……姑母。” 顾曼如将两人的互动看入眼底,一个心软她差点就开口让莺莺留下了。 转念一想,她目光落在钦容环在莺莺腰间的手臂,勉强笑着道:“快跟太子回去吧,本宫让你吵得头疼。” 不是她不疼莺莺了,而是为了让莺莺和顾家过的更好,她必须要让莺莺抓住钦容的心。 莺莺不懂这些,她只是觉得自从大婚后,就连姑母都不疼她了,有些恼怒跟着钦容回了东宫,路上她板着一张脸走的飞快,越想越气,于是在踏入东宫后,一脚踹在庭院的粗树上。 “气死我了!”莺莺也说不清自己是因何生气,总之有股邪火发泄不出来她难受的厉害。 顾莺莺大名在外,东宫的宫人们都知这位太子妃不是个好相处的,一直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着。只是这位太子妃娘娘长得实在乖巧,自嫁入东宫以来整日窝在寝宫睡觉,看起来柔弱软绵,日子久了,这群宫人们就不太把莺莺当回事了,直到,今日亲眼目睹莺莺发脾气。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莺莺这几日的乖巧都只是因为她没精神作妖。去顾皇后那里走了一遭稍微恢复了些精神,她就开始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连踹了好几下树。 “脚不疼吗?”钦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莺莺,站在庭院中等着任由她发泄。 他不说话还好,钦容一开口莺莺就更气了。脚趾发麻,她狠踹了几脚树这会儿的确把自己踹疼了,只是情绪发泄的不够,她就转头拿别的东西撒气。 啪―― 刚好有宫婢端着果盘经过,莺莺一把夺过来砸在了地上,还随手抓了一把点心往钦容身上扔。 “讨厌死你了。”莺莺冲动时根本不计后果。 站在庭院,当着众多宫婢侍卫的面,她发泄情绪时根本不给钦容留一点脸面。钦容干净的衣襟上很快沾上污渍,众人看到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偏偏钦容眉头都不皱,在过分安静的氛围内,直接走近莺莺去抓她的手,“好了,发泄够了就回房。” 他声音如常,特意放柔的嗓音中,甚至都听不出怒意。 就好像狠狠的一拳打在棉花上,莺莺觉得很是无力。她气愤又捶打了钦容几下,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都咬出了血痕。 钦容僵直着手臂随着她咬,等莺莺闹够了没力气了,他才将人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莺莺被他抱起后忽然崩溃大哭,紧揪着钦容的衣领哭诉道:“你欺负我,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钦容笑了笑反问:“孤怎么欺负你了?” 刚刚那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是莺莺踹了树无端发起脾气。她砸了宫婢手中的托盘还弄脏了钦容的衣服,钦容手臂上至今都留有她刚刚下狠口咬下的血痕。 “难道不是莺莺在欺负我吗?” 她嫁给了他,所以钦容每晚亲近她,搂着她睡觉有错吗? 成婚才几日,她跑去顾皇后那里‘告状’还想留宿,他只是想让她回自己的寝宫睡觉也做错了吗? 在钦容温和解释的声音中,莺莺莫名其妙就被安抚了,所以,做错的是她吗? 眨了眨眼睛,莺莺包在眼眶中的泪还是挤出了两滴。她嘟了嘟嘴,就算错了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软趴趴靠入钦容肩头嘴硬,“我不管,反正太子哥哥就是欺负我了。” 钦容轻勾唇角,继续哄着她道:“好,都是孤的错。” 莺莺被彻底哄开心了,搂住钦容的脖子亲上他的下巴,真是又傻又单纯。 那一晚,钦容没再过分强势,总算让莺莺睡了个安稳的好觉。就是因为他将莺莺摸得太透,才能让莺莺安稳在东宫过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哪怕钦容吃死了莺莺,也无法再管住她。 皇宫中的生活枯燥无味,莺莺自由散漫惯了,住在东宫的新鲜劲儿过去就开始烦躁,总想着出宫玩乐。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想起兆时,想要去找他玩又忽然记起他不是太子了,这东宫已经是钦容的地盘。那兆时去了哪里呢? 莺莺让晓黛打听未果,亲自拦了东宫的一名侍女。 然而一听到兆时的名字,那侍女直接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中一问三不知,只是一个劲儿让莺莺饶了她。 “滚吧。”莺莺不耐烦开了口,她并不知道自己那日发脾气的行为,已经传遍了整个东宫。 就好像约好了般,没有一个人肯说出兆时的下落,莺莺没有办法只好去问钦容,结果却被钦容三言两语间转移了话题,直到第二日才想起这事。 “太子哥哥,兆时到底去哪儿了呀?”莺莺在这东宫是越来越无聊了。 钦容也知道自己关不住莺莺,只能尽可能想法子让她乖巧一些。轻按额角,他站在御案后反问:“你找他做什么?” 莺莺丝毫不避讳道:“我想去招芳阁玩了。” 就只有兆时肯陪她去各种地方胡闹。 钦容很淡勾起唇角道:“没有令牌,你出不了皇宫。” “那你就给我令牌呀。”莺莺随口就道。 只是,令牌哪有这么轻易就得? 钦容放下手中的奏折坐回椅子上,轻挽袖口,他望着莺莺悠悠道:“那莺莺就过来拿。” 莺莺看到钦容腰间挂着的金纹牌子,靠近后毫无防备伸手去拿,结果被钦容直接搂入了怀中。 莺莺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她眼中前一秒还是令牌,谁知下一秒就变成钦容的面容。身体后跌坐到钦容的身上,她迷茫仰头间被轻轻吻住,很快就软成一团。 “莺莺还要令牌吗?”钦容贴在她的耳边问。 莺莺呼吸微微急促,缓了会回了句要。钦容点头说了句好,很快又抬起莺莺的下巴吻住。 “现在还要吗?” 比刚才更激烈的吻让莺莺差点就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她险些忘了令牌是个什么东西。好在想要出宫的心很是坚定,她又回了句要,于此同时开始推拒钦容。 “我就是要出去。” “你要不让我出去玩,我就想别的法子出去。”反正她今日一定要出宫就是了。 钦容轻‘嗯’着咬上她的唇瓣,与他柔和语气不符的是手臂间的力道。半是温柔半是诱.哄,既然莺莺坚持要出去,他也不忍心拒绝她把人关在宫里,只是也不能轻易答应她不是? 将人抱在腿上好一番亲近,等莺莺昏昏欲睡彻底软在了自己怀中,钦容才将腰间的令牌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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