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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此,再看世子沉穆清远的模样,萤枝一时臊红了脸,连忙退了下去。 帘子拨开的声音响起,季央背对着他坐在黄花梨的雕花浴桶里,她以为是萤枝,询问道:“可是世子来了?” 没有听到回道,只有不断走近的脚步声,季央正觉奇怪想要回过身,自己已经被一双有力臂膀搂入怀中。 季央被吓到,轻声惊呼着挣扎。 “嘘,嘘,别怕是我。” 熟悉的气息将她紧紧笼住,裴知衍从身后抱着她,宽大的衣袂几乎一半都浸没在了水里。 丝质微凉的面料贴在季央沾了水珠的肩头让她忍不住瑟缩发抖。 “怕什么?”裴知衍浅声询问。 他开始揣测,她这般抗拒是不是因为来不及伪装起对他的厌恶。 季央没想到他会进来,惊吓之后百般依恋都倾泻下来,绵润的身子后仰着贴紧他,小手攀上他的臂膀,“夫君身上好凉。” 是因为凉么? 裴知衍贴了贴她被水汽熏热的脸颊,作势起身,手臂却被牢牢抓住。 裴知衍歪了歪头,“不是嫌冷吗?” 季央回过身蹭着他的脖子,“总之你别走。” 小姑娘轻咬唇瓣的样子是那般娇怯动人,含着水气的眸子湿漉漉的勾着人心,指尖都绷的发了白,恋恋不舍的缠着他的衣衫,只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那么像真的……最好是真的。 修长如玉的手指来回抚弄着季央雪白的脖子,若是假的,若真是他所想的那样。 央央,我怕我会杀了你。 脖子上的痒意让季央忍不住笑着缩紧了肩头。 裴知衍抬起手,怜爱的抚着她的面颊,“洗好了吗?小心着凉。” 季央觉得裴知衍今夜格外的温柔,她也更大胆起来,干脆转过身抱他,颤声在他耳畔道:“还没,夫君将萤枝赶走了,无人帮我洗了。” “好大的胆子。”裴知衍微抬起下巴,神色如常地端看着她,“竟要我来服侍你?” 季央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但见他不似在生气,而且也是他进来招她的,季央软绵绵的倚着他,水波下是让人心猿意马的景色。 “不成么?” 裴知衍望着她,又觉得或许真的只是巧合,毕竟如果她与他一样,是重活过一次的人,又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 然而很快他又推翻念头,忽的一笑,也未必不能,上辈子她不就能为了叶青玄委屈自己装出喜欢他的样子。 裴知衍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疯子,又回到了当初要不要娶她时的境况,不断的挣扎怀疑,又不断的替那个怀疑找借口。 他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逼成这样。 白皙如玉的手掌再次抚上季央的脖子,只要轻一用力,他就不会在陷入这样的困境了。 他又告诉自己,不急,不急,只要叶青玄的死讯传来,他就能确认究竟是怎么回事。 最终裴知衍也只是把她的长发拨拢到肩后,哑声问道:“还有哪里没洗。” 他说话时吐出的温热气息拍打在季央身上,她只觉得每一寸都烫了起来,声音虚软带颤,“……都还没有。” 裴知衍挽袖拿起帕子替她擦洗,季央无力靠在他怀里,裴知衍居高临下,垂眸睇着她愈渐泛红的肌肤,眸光不加掩饰的放肆起来,他缓声道:“这帕子太粗糙了,央央皮肤娇、嫩,用不得这个。” 紧接着“啪”的一声,帕子被掷入了水里。 季央从水里被抱出时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了裴知衍怀里,气若游丝。 裴知衍雪色的衣袍则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已经被水打湿皱乱成团。 裴知衍抱着季央从上面踏过。 一沾着被褥,倦意便浓浓的袭来,季央半拢着被子,闭眼时鸦羽还在轻颤。 裴知衍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央央倦了么?” 季央细声呢哝,已经语不成声。 “可我还不困。”裴知衍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握着季央的手用力一扯,将她带入了天旋地转之中。 成婚以来,裴知衍第一次如此失控,他用极致淋漓的欢愉来麻痹自己。 季央觉得魂魄都快被冲散,然而在她记忆中的裴知衍就该是这样的,她一直就想要这样。 季央无比费力的仰起身,裴知衍以为她终于受不了要躲,哪想却被她搂住了脖子。 季央紧闭着眼睛,如同归巢的雏鸟,贴在他胸口,失神唤着他,“夫君……” 裴知衍眼尾赤红的厉害,不是该哭,不是该满眼的不愿么?夫妻一年,她便都是那般。 他捏着她的下巴,“我是谁?” 季央意识迷乱,仰着头去寻他的唇,“裴知衍……夫君。” “是吗?” 季央睁开迷蒙潋滟的眼睛,用指尖勾勒他的眉眼,笑得极甜,“是啊。” 裴知衍浑身一震,低头深深埋进她的颈项。 无力沉沦。 第36章 揉腰 翌日, 季央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季央撑身子起来,被子滑落, 她忙用手掩住。 碧荷挑帘进来恰见那一色春光,极细白柔嫩的肌肤上沾染着绯色的印记, 她想到了冬日里落在雪地里,深陷进去的红梅。 也是这般靡丽冶艳, 让人思绪纷飞。 碧荷蓦的脸一红, 上前请安道:“世子妃醒了。” 知道季央要问什么, 碧荷率先笑道:“侯爷方才派人来请, 世子去前院了。” 季央点点头起身,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软无力,忆起昨夜的荒唐, 季央不禁连脚趾都蜷紧了, 又不住的想,她这算不算是剥下了一些裴知衍清雅君子模样的外皮。 思及此,她抿唇柔柔的笑开。 梳妆过后,下人端来早膳,季央道:“我先去向母亲请安,回来再用。” 她今日起得本就迟,再等用过膳就要耽搁请安的时辰了。 萤枝上前替季央穿好披风, “世子妃小心着凉,才入了冬, 这天就一日比一日冷了。” 果然一走到外头, 风就刺脸的凉,好在日头还算大,除了刚从屋子里出来时有点不适, 季央走在太阳底下也不觉得冷。 沐云堂离萧篁阁有些距离,绕过抄手游廊时季央听见前院传来侍卫操练的动静。 碧荷见她停了下来,解释道:“世子妃不必奇怪,这是府上亲兵在练功。” 季央心动忽动,“是世子带着他们操练吗?” 碧荷笑道:“世子自然不会管这些了,一般是陈侍卫带领着练兵。” 季央笑自己糊涂,今时已非往昔 碧荷又道:“不过早些年的时候,世子得空确实会亲自练兵。” 季央垂眼浅笑,“可惜我没见着那时候。” 向秦氏请过安,季央忍不住问起裴知衍两年前受重伤的事。 她昨夜见到了裴知衍身上的伤口,足有两寸长,穿肩而过,触目惊心,她记得上辈子他肩上也是有伤的,可却远没有这般严重。 季央的不舍与心疼都写在了脸上,秦氏放下手里的佛珠,笑着安慰道:“他身子骨好着呢,你就不用替他操心了。” 秦氏一句话带过,季央也不好再追问。 等回到萧篁阁时裴知衍已经回来了。 他靠在罗汉床看书,听见见动静抬头道:“怎么早膳也不用就去了?” 季央不知道他是真不知还是有意如此问,眼带着埋怨轻嗔说:“那不是因为起得迟了。”言下之意,他就是那“罪魁祸首”。 “今夜早些睡。”裴知衍神色如常,不见一点异样,平静的好似昨夜与她云雨,不放她入睡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季央久久说不出话来,她还从没见过这般转身就不认账的。 裴知衍用拿着书册的手虚点了点厅中的小圆桌,“快吃罢。” 季央确实饿了,想着还是先吃饱,一会儿再与他计较。 白粥配着小菜,再来一块牛乳菱粉香糕吃下就也差不多了,用手绢轻拭过嘴,季央便起身坐到罗汉床的另一侧。 她想与裴知衍说说话,却见他好似钻在了那书里,不管她说什么也只是淡淡的嗯声。 她伸长手臂想去够他手里的书,裴知衍先一步道:“莫闹。” 季央气得牙根子痒,小臂撑在面前的小几上,身子向前倾,“那我口渴了。” 裴知衍头也不抬,两指抵着盏沿,将自己的茶盏推给她。 余光瞥见季央真就端着茶盏饮了一口,甚至还轻咂了唇瓣,裴知衍望着手里的书一阵出神,若有所思。 季央还嫌不够,手托着下巴吐气若兰,“夫君,我腰还酸。” 裴知衍终于抬起头来,他看着眼前的人,眼眸里荡着盈盈秋水,红唇微嘟,屈膝跪坐在罗汉床上,身子倾过了小几,纤腰勾着圆臀,身姿柔软的好似能随意摆弄。 裴知衍合拢书册,不等季央笑起来,他轻动薄唇吐字道:“坐没坐相。” 季央脸都垮了下来,裴知衍想了一下,拿了手边的迎枕放到她腰后,“知道腰酸就坐好。” 岂止是冷心冷情,简直是薄情! 季央抿紧着唇,拢着裙摆从罗汉床上下来。 裴知衍轻轻收拢指尖,终于要忍受不了要走了么? 怎料下一瞬,腿上忽的一沉,竟是气呼呼的小姑娘坐到了他身上。 裴知衍呼吸发窒,为什么她总能在他失望动摇的时候又让他重新恢复渴望,甚至比之前更强烈。 大片绛紫色裙摆自二人身上垂落,铺在罗汉床侧。 裴知衍记得季央从前不爱穿这些秾丽的颜色,衣橱里的衣衫也多素雅,那般也是美的,可比不得现在这般让人挪不开眼,她都不知道,他忍着不看她有多难。 他怕多看一眼都要坠身炼狱。 裴知衍想起自己曾经为她准备过一身嫣红轻薄的纱衣,他承认确实存了一饱眼福的坏心思,结果小姑娘通红着眼圈,将他连人带衣服给推出了屋子。 后来他是再也没敢那样了。 他不受控制的想,若是放到现在,她又会如何呢。 季央不依不饶地逼视着他,“夫君说我是为何腰酸。” 裴知衍沉默几许,才道:“是我放纵了,下次我会注意……嘶!” 唇瓣被一口咬住,裴知衍疼得倒抽了口气。 季央泄愤似得用上下牙磨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再痛也不痛了。 裴知衍看着她因为气愤而泛红的眼睛,她表现的是如此喜欢他。 一点也不像装的。 裴知衍任由她咬着,手掌扶着她的腰,替她轻揉按摩。 季央却舍不得再咬了,松了力道靠在他肩上,闭眼享受着他的按揉,嗓子里细软的哼声,表示不满,可听起来却像是因为舒适的。 裴知衍慢慢用舌尖刮过被咬出牙印的唇肉,眸中透出莫测的意味,微笑道:“岳父大人还与我说,央央自幼胆小性子弱……这都胆大到敢咬我了,竟与岳父说得半点不一样。” 季央心里一慌,反应极快的用手臂抱紧了裴知衍,“我便只在你面前这样,你许还是不许。” 软糯娇嗔的语调,勾着他的理智。 裴知衍忽然不想再试探,他想让这一刻停留的久一点,大手纵容着拍了拍她的背脊,“看样子是不许也没用了。” 哪怕是自欺欺人,多一日也是好的。 * 又陪了季央一日,裴知衍便以公务繁忙为由而提前回了大理寺衙门上值。 许清远清早去到衙门见到裴知衍,愣了好半晌才道:“大人怎得今日就来了?” 想起今早离府时,季央抓着他的官府不舍得松开,却又赌气转过脸不理他时的可怜模样,裴知衍就一阵心烦意乱。 他想避开些,让自己可以冷静下来思考,而不是一再的被情绪所控制,可好像适得其反。 裴知衍将正翻阅着的呈文往前一推,轻掀眼皮,曲指敲在桌案上,“莱州刺守李显禹买卖官职骗取白银后杀死买官者一案,你的呈文就是这么写的?” 许清远还想着道声喜,没成想上来就被挑了错处,他凛色道:“李显禹对罪行供认不讳,下官以为可以定断。” 裴知衍缓缓点头脸色却不好看,“那你可知道李显禹曾是谁的门生,没有人在后面给他授意,他敢如此胆大包天连犯三起命案,这些你都查过了?你以为这个案子为什么会丢到大理寺。” 许清远神色犹豫,已经慌张了起来,“大人说得是八府巡抚,厉大人。”他面色一凛,“下官这就去审问李显禹。” 裴知衍道:“拷打的招数都用过一遍了吧,还问出什么了么?” 许清远额头直冒冷汗,他还是没有裴大人的缜密心思,只看了表面现象。 裴知衍将手里的册子扔到桌角,沉默几许后道:“所有于他巡查的各县衙、府衙都需暗查,这则呈文本官亲自写。” 待裴知衍再起身已经是晌午时候,他下意识看向靠窗的位置,看到的只有一大片书架,才恍然记起自己不是在府上书房,也没有娇滴滴的妻子在旁等着他。 裴知衍摇头自嘲一笑,才半日而已,他就在想她了,这还怎么戒。 他这么想着,人已经起身往衙门外走去,淡声吩咐高义,“回府。” 裴知衍特意赶早回到府上,却被告知季央出府去了。 秦氏道:“季府派人来说,季宴回来了,我想着你反正也是忙着,就让她去了。” 裴知衍笑笑道:“无妨,央央与她兄长本就感情好。” 秦氏见儿子嘴上说无妨,那手却无意识的抚着座椅的扶手,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轻飘飘嘲笑他,“陛下允你十日休息,你非要去上值,现下傻眼了吧。” 裴知衍皱眉,“我是您亲儿子。” 秦氏不以为然,“也就你是我亲儿子,我若是你岳母如今就该骂你了。”秦氏又搬出那句常说得话,“朝廷是没人了,要你这时候紧赶着去上值?” “儿子先回屋了。”裴知衍起身说。 秦氏跟柳葶抱怨,“你看看你看看,说两句就不爱听。” * 季央以为季宴这次起码要到年关才能休息,没想竟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到来年二月季宴就要参加会试,季央不由得为他操心,“只剩两个月就是春闱了,中间还隔着岁节,哥哥怎么还有时间回来?” 季宴见她皱着眉头认真说教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想像往常一样摸摸她的头,可又觉不合适,就放下了手说:“我心里有数,你回门的那日我不在,总归放心不下要来看看你。” 季央软着声道:“哥哥放心,我一切都好。” 季宴上下打量着她,见她确实都好,才颔首道:“那就好,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季央歪头问:“什么事?” 季宴道:“是陆谦,他说陆念这些日子心绪不佳,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他实在没了法子,知道你与她交好,想让你去开解开解她。” 季央听后颦起眉头,忧心道:“陆念怎么了?” 季宴表示也不清楚,只猜测道:“估摸也是因为她母亲。”提起陆念的母亲,季宴就是一阵摇头,连多提一句都不想。 季央闻言亦沉下了心,应承道:“我知道了。” 季央没有在季府用晚膳就离开了,可这样回到定北侯府也已经是掌灯时分。 从马车上下来,季央问门房:“世子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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