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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里全凭风说了算。 极快的速速,她便已经坐在了裴知衍膝上,季央生怕跌下去,牢牢抓着他的手臂。 披风掉落在了地上,季央身上只剩单薄的寝衣,一头青丝凌乱披散在肩上,沐浴过后的小脸不沾粉黛,干干净净,是天然而饰的美丽。 裴知衍见她眼里满是仓皇未定之色,忽扇着羽睫巴望他,似是在等着他先说话。 裴知衍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也没料想到自己的动作比脑子快,人落到怀中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再放手是不可能了。 他压下唇角,没有就这么将她压到案上,以是他克制了。 “怎么进来了也不出声。”裴知衍扶着季央的腰,防着她跌落,俯身捡起地上的披风,再直起身来时已经恢复了从容。 视线垂落到她手上,“若非发现了是你,你这只腕子恐怕就要被折了。” 季央失望地握住自己的手腕,又哼唧了一声,不甘心的把自己贴到了他怀里。 裴知衍向后仰了仰,果然怀里的人就像猫儿一样贴的更紧了。 他牵动唇角,眉眼间都透出邪气,唯独声线不见异样,“怎么了?” “你捏疼我的手了。”季央埋着脸在他怀里,只将皓腕举起给他看。 裴知衍笑着给她揉手,娇成这样,他哪舍得对她用力。 季央抿起唇偷笑,又问道:“夫君忙完了吗?我等你许久了。” 裴知衍唔了一声,在她臀上轻拍,示意她起来,“还没,你累了就先睡,不必等我。” 季央偏赖着不肯起来,见他又拿起了书,夺过来一看,发现不过就是本杂谈而已。 “给我。”裴知衍语气认真,手却连伸都没伸一下,反而慢悠悠的靠在了椅背上。 季央哪有他这么深的心思,轻易就被骗了过去,“夫君可是觉得与我在一起无趣,宁愿看书,也不愿瞧我。” 裴知衍轻斥她,“胡说什么。” 季央生了委屈,把书藏在身后,僵持的瞬间,她心头一动,道:“你拿的到我就给你。” 裴知衍探手到她身后去拿书,却永远都差那么一点点。 一来二去,本就宽松的寝衣松散了下来。 季央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襟口大开的衣衫,她甚至没有穿小衣。 季央用力闭眼,把书拿出来放在案上,自己则微微向后仰去。 唇瓣发颤,虚弱无力道:“夫君,不妨看看央央……定比你的书好看。” 细如蚊吶断断续续的话,裴知衍一字不落听得清清楚楚,凤眸内逐渐赤红一片,“你说什么?” 季央不敢睁眼,浑身抖的厉害,她摸索着拉住裴知衍的手,让他牵住自己衣衫的系带。 …… 书房里有休息的软塌,裴知衍将已经疲惫熟睡的季央抱去了塌上。 拿了衾褥给她盖好,还不等他起身,睡相极差的小姑娘就将被褥踢开了一个角。 裴知衍摇头失笑,白日里有多乖巧,夜里睡着就有多闹腾……不对,现在是白日里也不放过他了。 他握着季央的脚踝,本该是要给她盖好被褥,却迟迟没有动作。 裴知衍一眼就看到了那点小红痣,他仔细看着,眼底是透骨的缠绵,嘴角噙着笑,轻柔贴了上去。 季央睡得甜香,呼吸绵长,裴知衍慢慢直起身,他竟然可悲到只敢在她熟睡无觉的时候展露自己的恶劣。 * 一桶凉水从身上浇落,火烧火燎的燥、欲才平息了下去,放下水桶,裴知衍用手掌撑在浴桶边沿,劲瘦的小臂紧紧绷着,水珠顺着流淌坠落,落在地面上伴着他粗浑的呼吸,嘀嗒嘀嗒砸在地上。 他觉得自己迟早又回会像过去那样犯浑,方才他就差点没忍住,想把熟睡中的小姑娘弄醒。 绝不能再被她蛊惑,如今这样便很好,小姑娘却会主动来贴他,讨他的怜爱,对,就应该这样。 他慢慢冷静下来,换上洁净的衣衫往外走。 细风推着月色,透过婆娑的树影照在湖面上,影影绰绰,忽风骤急,原本悠然潺动的水面层层推叠。 水面的九曲桥上,裴知衍缓慢而行,宽大的衣袂被吹起,步态悠然,在这月色之下,雅致高洁的好似画中仙人。 只有高义知道世子爷已经搁这儿来回走了不下四五趟了,新婚燕尔的难道不该是抱着媳妇钻热炕头吗? 可世子偏要上这来吹冷风不说,还拉着他一起。 高义一个劲的犯困又不敢说,两个眼睛都快瞪出血丝了。 “高义。” 高义一个激灵,以为终于可以回去睡了,谁曾想裴知衍却道:“我们比划比划。” 第二日,季央是被萤枝叫醒的。 她连自己是什么回到的正屋都不知道,只是醒来时裴知衍照例已经不在了。 “世子呢?” 萤枝道:“奴婢也不知”。 她不敢说,昨夜世子将小姐抱回来后便离开了,压根就没来屋里宿。好在昨夜是她守着,没有别人知道,否则传了出去,旁人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嚼口舌。 看出她的吞吞吐吐,在季央的逼问下,萤枝才如实将是情说了出来。 季央说心里不难过是假的,只是她也没有表现出来,平静的让萤枝伺候自己起身,准备梳妆完去寻他。 然而不等季央去找,裴知衍就先过来了。 他坐在一旁在看着季央梳妆,淡道:“今日没什么事,你好好休息,若是有人来府上,你随着母亲一起见见就是了。 季央正在戴耳铛手一顿,转过身问,“夫君是要出府吗?” 裴知衍只一点头,没做多的解释。 季央指尖捻着耳铛道:“我等夫君用晚膳。” 裴知衍想说他或许回来的晚,让她不必等,可看着她眼中明晃晃的期盼,还是应承下来。 简单的一个承诺就让季央笑得见牙不见眼。 裴知衍忽然有些不舍得走了,可他出府是有要事耽误不得,便又叮嘱两句才起身离开。 季央一直看着裴知衍走出屋子,才转过身继续给自己戴上耳铛。 她看向镜中给自己的梳发的莹枝道:“你说……”她垂下眸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算了,没什么。” 用过午膳,裴凝便来了侯府,她如今已经快到临盆,长兴伯夫人本是不许她出府走动的,因为来得是定北侯府才算是答应了,这还派了十来个下人护卫跟着。 裴凝一边与季央散步,一边忍不住抱怨:“你说哪有出门跟着这么一群人的。” 季央在这事上可不偏袒她,“要我说你就该听长兴伯夫人的,好好在府上待产才是。” 裴凝唉声叹气,故意与她说笑,“怎么才嫁给我兄长两日就如此有嫂嫂的气势了,你说你原本多可人啊。” 季央脸颊熏红,斜了她一眼,“我是关心你呀,就算不是你嫂嫂那也是一样的。” 裴凝见她脸红,乐不可支起来,“我兄长他待你可好。” 季央答不上来,若按现在来说应该是好的,救她,护她,娶她。 季央笑笑道:“他待我自然是很好。” 裴凝注意到她话里的迟疑,她看得出季央是很喜欢兄长的,而按兄长的脾气,若他不愿意,也没人能逼的了他。 多半是他不冷不热的性子让季央心中不安,而且新婚第二日就将人独自留在府上,确实过分了些。 裴凝安慰道:“如今朝堂上不太平,兄长才如此奔忙,我知道他心里是在乎你的,你不知道那次以为你在花圃走丢,他都急成什么样了。” 季央也想起那日,忍不住莞尔。 她知道裴知衍出府必然是有要事,上辈子定北侯府虽有兵权,但一门都是武将也是一种制约,而如今裴知衍为文官,看似一路青云势不可挡,可圣上的提防之心却更重了,她都能看出来的事,裴知衍不可能看不出来。 入暮时分,褚子濯来府上接裴凝,恰逢裴知衍也在此时回来,两人在府外打了照面,一同进来。 得知季央与裴凝二人在游园,又朝花园走去。 在水榭里做了一会儿,季央道:“起风了,别在外面坐着了。” 裴凝点点头,两人一通往回走。 走了几步,裴凝忽然用力抓住了季央的手掌,力气大的仿佛要掐到肉里。 季央察觉到她的不对,忍着痛道:“阿凝!你怎么了?” 裴凝大口吐气,额头全是冷汗,“我、好像要生了。” 季央一惊,连忙喊人过来:“快来人!” 裴知衍与褚子濯从另一头过来,便看到裴凝一脸痛苦摇摇欲坠的模样。 二人皆是一惊,大步跑了过来,裴凝看到自己丈夫过来,再坚强此刻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她疼的说不出话,褚子濯赶忙把她抱了起来,往走边道:“大夫!找大夫!” 季央拉住裴知衍想跟他说裴凝的情况,却见他眸光极冷地看着她,季央心里一颤。 片刻,裴知衍道:“我去看阿凝。”说罢便拂开季央的手向前走去。 季央愣愣看着自己的手,道:“阿凝应该是要临产了,叫大夫不够,去叫稳婆。” “夫君。”她抬头看着裴知衍的背影,“你其实,不喜欢我是不是。” 裴知衍脚步一顿。 季央忽然想,缘分这二字真是缺一不可,相遇的时间不对,相遇的方式不对,即便在一起了也未必就能圆满,比如上辈子的裴知衍,比如这辈子的她。 第32章 时间 何其相似的问话, 裴知衍想起曾经他曾也在季央入睡前问过她类似的话,甚至带着卑微的乞求——“央央,你喜欢我一点可好?” 他看见她颤抖眼睫, 连肩头都缩紧了,她没有睡着, 却也没有回话。 他那时想,没关系, 他们有的是时间, 而然一切结束的那么惨烈。 今时今日调转位置后再听这番话, 裴知衍觉得他应该痛快才是, 可是没有,听季央如此小心翼翼又无助困惑的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她, 他只觉得连心都揪痛在了一起。 他放不下的是上辈子, 可她只活在了这辈子。 她甚至不知道他在躲避什么,在惧怕什么,他挣扎不能逃脱的症结又是什么。 何其不公,又何其无奈。 裴知衍转过身,季央温柔朝他一笑,又拧眉担忧道:“我们快去看阿凝吧。” 季央其实问完便后悔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她还问这样的话,而且若他答是, 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裴知衍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季央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从他身边走过。 “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走出两步她就听见裴知衍在问话碧荷。 季央还一直安慰自己裴知衍方才只是太过情急, 可现在终于骗不了自己,他不信她,还是觉得她会伤害阿凝? 季央苦涩一笑, 为什么她忽然感觉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错的。 她不去听碧荷如何回答,而是快步离开。 她问心无愧。 * 请稳婆来府上也要时间,而长兴伯府早早就安排好了稳婆住在府上,褚子濯当即立断带了裴凝回府。 秦氏放心不下心让柳葶跟着一起过去,就连晚膳时,一家人也都用的心不在焉。 季央见秦氏没吃多少便放下了碗筷,柔声安慰道:“母亲别急,想必很快就能有好消息传来了。” 上辈子她嫁给裴知衍时,裴凝的孩子都已经能不牵着手自己走了,迈着一双小腿,别提有都多活泼可爱了。 秦氏朝她笑笑,“你说得对。” 女儿自小就跟着侯爷骑射狩猎,不比寻常女子那般柔弱,身子骨也好,想必生产时也能相对轻松一些。 这头稍稍放了心,秦氏又不免担忧起季央来,这么单薄的身子,将来生产岂不辛苦。 秦氏对季央道:“我们吃我们的,一会儿自然就来消息了。” 季央安慰了秦氏自己却没什么胃口,几乎是数着米粒往嘴里塞。 一块虾仁被放入碗中,季央微一愣,没有去看那给她夹菜的人,用筷尖将虾仁拨到一边,默不作声地吃饭。 季央只有不看他,才能让自己心里难受不那么厉害。 低垂的眼眸里黯然无光,裴知衍如何不知她是受了委屈,最重要的是这份委屈还是他让她受的。 然而,方才那样的情况,他最猛烈的反应就是季央对阿凝做了什么。 归根究底,是他心魔在作祟……他害怕。 哪怕平日他再怎么装作无事,但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那辛苦维持的假像,就能轻易被打破。 冷静过后,自责与不舍漫上心头。 吃过饭,秦氏对季央道:“明日是你们回门的日子,你早些去休息不必在这陪我等了,来了消息我便派人去与你说。” 季央点头起身,裴知衍也跟着站了起来。 秦氏却叫住了他,“你留下,我有话交待你。” 裴知衍转过头,想跟季央说让她先回去,哪知她瞧也不瞧他就欠身退了出去。 这种滋味就如同前世她无数次的冷漠与无视,心房猛得收紧,裴知衍一个跨步想要抓住她。 秦氏又道:“站住。” 眼看着她的衣衫擦着他的指尖而过,裴知衍用力握紧手,“不知母亲还有何事?” 秦氏示意下人将门关上,冷眼睨着他,“刚才碧荷已经将事情跟我说了。” 裴知衍此刻哪里还有心思与秦氏周旋,皱眉道:“晚些我再与母亲解释。” “你现在知道急了。”秦氏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大理寺卿就是这么做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怀疑人,还是你的新婚妻子!” 裴知衍已经够后悔了,他拉开门往外走,“我去看看她。” 见他少有的情急,秦氏才消了点气。 * 裴知衍刚走进正屋,就听见净室传来清晰的水声。 他顿住步子,停了一会儿上前挑帘。 碧荷正要拿了衣裳进去,见到裴知衍在,连忙上前行礼。 已经半撩的帘子被放了下来,裴知衍将手背在身后道:“待世子妃沐浴好,你来告诉我。” 碧荷屈膝道:“是。” 季央自然也听见了裴知衍的声音,往肩上掬水的动作慢了下来。 他想要与她说什么?季央咬住唇瓣,脆弱的眼眸里水雾蓄起。 裴知衍在书房里练字,夜沉天凉,他却将窗子大开着,任由寒意灌入屋内。 碧荷从正屋出来向书房走去,面色为难。 她走到书房门外,又犹豫了许久才应着头皮进去,屈膝请安。 裴知衍正写到那个静字上,头也不抬的问道:“世子妃睡下了?” “已经睡下了。”碧荷吞吞吐吐道:“世子妃她还说……她说。” 裴知衍搁下手里的笔,抬眸道:“说什么了。” 他看见碧荷怀里抱着的东西,拧眉道:“你手里拿得什么?” 碧荷见世子微微沉了脸色,低垂下头,一鼓作气道:“世子妃说,想必今日世子也不回正屋睡,就、就让奴婢把您的被褥枕子拿来。” 裴知衍看着自己方才写完的静字,这还让他如何能静。 季央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猜测裴知衍看到东西是会动怒……还是如释重负,终于可以不用面对她。 越想心里越是被缠喘不上气,她掀开衾被起身喝茶。 季央走到桌边,拿了茶壶倒水,已经凉了的茶水从喉咙口哽咽落下。 “不是睡了吗?” 温沉的声音凭空响起,季央错愕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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