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起她的时候,孤只觉得,她不过是个普通的闺秀,顶多胆色过人,”太子语气莫测,“但现在一看,许靖央,确实有争取的价值。” 当天夜里。 许靖央要睡下之前,门口传来有人低声说话的动静。 不一会,竹影就立刻推门进来。 “大小姐,丁管家报信,白天那个马厚又来了,正在主院见老爷。” 第194章 许靖央皱眉:“怎么就让他进来了?” 竹影道:“丁管家说,若不给他进来,他就在外面吵闹,老爷怕闹大了出事,就让他进来了。” 许靖央起身,朝主院去。 炎夏夜晚,虫鸣声嘈杂。 许靖央踏破湿热粘稠的风,走到主院。 却发现,屋内只剩下威国公一人,扶着桌,垂眉耷眼,很是不安发愁的样子。 “马厚人呢?”许靖央问。 威国公抬眼看她:“刚叫丁管家送走了。” 这么快? 许靖央拧眉:“他都说了什么?” 威国公盯着她,眼神存着深深的苛责。 “你还好意思问?”威国公压低的声音,是止不住地责怪,“当初你为何要留他活口,该杀了他!他知道你女扮男装的事了,以此威胁,找我要黄金三百两!” 威国公起身,一步步逼近,仿佛急的快疯了。 “许靖央,看看你留的祸患,这就是你带兵的本事吗!” 许靖央质问:“父亲给了?” 威国公态度疲惫:“我答应,三日后找人给他送去。” “糊涂!”许靖央呵斥,“他哪来的把柄?若真有,早就说了,他是在诈你,而你中计了。” 她立刻回头,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寒露。 “去追!别让他走。” 威国公不肯承认自己的疏忽大意。 他在屋内猛拍桌子:“还追?你怕闹的不够大是不是!他能言之凿凿地过来,背后必定有人指使,何况他是曾经跟着你征战的神策军旧部,他对你太熟悉了!” “你还不好好想想,你得罪了谁?咱们家有今天来之不易,你是不是想毁了全家你才高兴!” 许靖央没说话,他又道:“我早就跟你说,回来以后低调行事,你就是不听,现在叫人盯上了。” “父亲......” “怎么办?要是给了金子,他还是告发去皇上跟前,那我们......”威国公只顾着自己念念有词,诉说心中的恐慌。 “父亲!”许靖央一把揪住他衣领,厉呵,“天塌不下来!” 威国公从巨大的惶恐不安中回过神,额头一片冷汗。 他盯着许靖央,想要发怒,嘴唇却开始哆嗦:“我当初就不该留着你一直在京城,现在也不会被人找上家门。” 许靖央松开他的衣领。 她语气冷冷:“是你自乱阵脚,即便皇上知道了,也不会要我们性命。” “谁说的?女扮男装,你又假死,那可是欺君之罪!双罪并罚,轻则革爵,重则抄家!” 许靖央看着他:“不会,神策军一日在,我就一日威望不散,皇上不会把事情做绝,以免扰乱军心。” 威国公呼吸急促起来。 “你这个逆女,关乎全族性命大事,事到如今还敢如此冷漠!” 父女俩吵的不欢而散。 许靖央冷着脸回屋,不一会,寒露回来。 “大小姐,没追上马厚,出去时已不见踪影。” “他走不了那么快,有人接应他?” “定是有,否则他不敢来招惹国公府。”寒露笃定。 许靖央闭了闭眼。 她父亲惹了个大祸,换做别人来勒索,恐怕他还没有那么害怕,一看到神策军旧部,他就慌了! 还答应别人给黄金百两,一旦被抓住,这才是实打实的错处。 许靖央深吸一口气。 “你们都出去。” 室内静下来,大敞的窗子,唯有夜风时不时吹拂入内。 她闭上眼,耳边好似又响起边关那金戈铁马的铿锵声。 当年,马厚带三千骑兵,原本在她的指挥下,要去包抄突袭敌人。 没想到,马厚路上偶遇敌方两万精兵,竟不顾军令,当即带骑兵调头转回营地。 他逃了,卖了自家兄弟,幸而许靖央带兵杀穿了敌方城池,否则,他们才是那个被敌方包围绞杀的人。 回营后,许靖央要以军法处死马厚,马厚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 “将军,求您放末将一马,末将家里还有盲眼阿母,家中穷苦,唯剩我一个男丁,我若死了,阿母怎办!” 许靖央:“我会替你赡养你母亲。” 第195章 “将军!”马厚声嘶力竭,“当初平波渡一战,我为掩护您,身中数箭,您曾说交情过命,难道您都忘了?” 许靖央垂眸看他。 “在战场上,不讲恩情,只讲功过,你做逃兵,我若饶了你,对不起其余弟兄们。” 说罢,许靖央手起刀落,断了他的脚筋。 又让人将他扔去狼窟。 三日后许靖央派人去看,狼窟里剩下几头死狼,马厚已不知所踪。 她知道,自己过去总是对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心软。 慈不掌兵,情不立事。 若不是因为前世死的凄惨,她不会尝到心软的教训。 今生不同,若她重生来过,定不会放过马厚,可他现在还活着,是最大的问题。 贸然出现,也打乱了她夺回勋功的步伐。 这个黄金,给,一定会出问题;不给,也会出问题。 马厚手中的把柄有多少,许靖央不知道,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指使马厚那人,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散播有关她身份的谣言。 怀疑的人多了,自然就会出问题。 她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去应对皇上,她手上的筹码不够多。 难道这就是平王说的“自求多福”? 许靖央坐在夜色中,没有点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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