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着温砚脖颈,脸颊贴着温砚颈侧,眸子微眯。 温砚拖着叮叮当当的脚链,一路把谢不辞抱到厕所,顶开马桶盖,故意逗她:“用不用我帮你上厕所啊?” 谢不辞居然应了一声:“好。” 温砚就说不出话了,心底莫名有点羞耻,她帮谢不辞解下裤子,等谢不辞坐上马桶,逃也似的出了卫生间。 站在客厅里,温砚往回看了眼,心想她羞耻什么?谢不辞身上她哪没看过没摸过?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居然还躲出来? 简直丢脸! 第84章 求你。 趁着谢不辞在厕所, 温砚提着锁链回了卧室,手铐另一端固定在床头弄不下来,温砚把开着的手铐挂在床头。 想留着手铐用, 拿住钥匙就行, 温砚直接把钥匙压进床垫下面。 放了钥匙, 温砚从卧室出去,听见了马桶的抽水声,她没进卫生间,加快脚步往客厅走,停在冰箱前。 打开冰箱,把冰箱里存放的装在安瓿瓶里的药留出两支,藏到客厅沙发,又把剩下的药一瓶瓶掰开, 倒出液体, 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 直到做完这一切,谢不辞仍旧没出来。在外面站了两分钟, 温砚才后知后觉想起, 谢不辞现在身上没力气, 就算上完厕所也站不起来。 她过去敲敲门:“谢不辞你上完没有?上完我要进去了。” 卫生间里穿出闷闷的一声, 温砚推门进去,见谢不辞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 手指陷进膝盖上堆叠的裤子, 抿着唇瓣。 “擦了没有?” 谢不辞移开目光,嗯了一声。 温砚:“你不早就上完了吗?起不来还不早点叫我?我不主动过来问你,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坐着?” “叫了, ”谢不辞说:“叫你,你没有答应, 我以为是……惩罚。” 叫她了?可能厕所跟卫生间里外关着两扇门,再加上当时温砚忙着去倒冰箱里的药,谢不辞的声音又不大,温砚是真没听见。 她有些不自在,嘴硬甩锅:“那就是你声音太小了,我都没听见。” 谢不辞没有计较,低低嗯了一声,乖乖顶着温砚甩来的锅。 即便心里还是怀疑谢不辞关她早有预谋,背着她做了不知多少事,但看到谢不辞这样,温砚还是控制不住心软。 算了。 也是她的问题。 谢不辞什么性子,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因为谢不辞的改变让她觉得更舒服,因为发展顺遂,计划进行顺利,就放松警惕,合理化谢不辞的异样。 现在被关起来,她自己身上多少也有些责任,不能全怪谢不辞。……不能全怪谢不辞,但谢不辞把她关起来这账,她迟早要算! 等她逃回国,等谢不辞也回去,到时候再好好算清这笔账! 把谢不辞抱起来,给她穿上裤子,温砚抱着谢不辞回卧室。 进了卧室,谢不辞目光下意识往床头看:“手铐的钥匙呢?” “当然是藏外边了,”温砚面不改色扯谎,把她抱到床上,转移重点:“别问我,我肯定不会告诉你藏哪了,都说了不能用手铐再锁我,你还想找钥匙,怎么着?还准备继续把我锁起来?” “刚刚说什么再也不拿手铐锁我,都是骗我的?” 谢不辞靠床头坐着,像是被她糊弄过去,没再纠结这个话题,简单解释一句:“只是随口问问,你如果很讨厌这个手铐,看不顺眼,我去找工具把它拆掉。” 温砚还准备将来用这个道具固定谢不辞呢,怎么会让她销毁道具? “不用摘,留着吧,还能当情.趣道具。” 温砚半跪在床上,手贴在谢不辞颈间,不轻不重掐住谢不辞脖颈向后推,迫使她仰头,唇瓣弯起凑近,轻飘飘在她睫毛上吹了一下:“挺合适的,刚刚玩的你不是很爽吗?” “什么时候再往回带个链子,把脖子拷住。” 谢不辞睫毛轻颤,喉咙滚动一下:“拷住你?” “还想着拷我?”温砚抽手,在她脸上轻拍两下:“就不能老实点吗?谢不辞。” 她的手探下去,在倒过水的地方捏了一把,谢不辞仰靠在床头的身体猛地弓起,撞进温砚怀里,手指按着温砚手臂,轻轻颤抖。 温砚像是惊奇,轻啧一声感慨:“都快干了,谢不辞,你这么烫呢?” 一个多小时,那半杯倒在谢不辞腿间的水,都快要被她灼热的体温烫干了。 “再想用什么拷我,下次就别想我会给你解开,”温砚慢悠悠抽出手,手掌紧紧捂住谢不辞口鼻,把她重新推靠回床头上:“再有下次,真让你尿在床上,知道了吗?” 温砚捂得太紧,谢不辞不能呼吸,她喉咙滚动着,腰腹轻微抽搐,红晕爬满脸颊,眸子晕出泪光,低垂的纤长睫毛颤抖着闭上,眉头略带痛苦地蹙起。 直到搭在温砚手臂上的手指陷进温砚皮肤,黛青色的筋在脖颈上浮现,温砚才终于松手。 空气骤然涌入,谢不辞仰着头瘫软下去,后颈抵着床头横栏,张着唇瓣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急促赫赫声。 温砚背在身后的手不动声色搓了搓,缓解紧张。 只要不提到逃跑的危险话题,只要让谢不辞觉得她们之间的相处还跟以前一样,谢不辞的精神就不会紧绷。 人在情绪愉悦时,紧张警惕的情绪总会不自觉舒缓下来。放松就容易出纰漏,就能让她找到逃跑的机会。 谢不辞缓了半晌,紧闭着却仍旧在颤抖的睫毛,才终于轻颤着睁开。 下一刻,她的手臂慢慢抬起,勾住温砚后颈,嗓音略带沙哑,朝温砚张开唇瓣。 “温砚,接吻。” 温砚稍稍安心,顺势俯身撑住床头,低下去跟谢不辞接吻。 谢不辞衬衫湿过,裤子没干透,内.衣更是不能穿了。温砚扒了她的衣服,从床抽屉里拿了件吊带睡衣给谢不辞套上。 谢不辞只套了件长度到大腿一半的睡裙,下面空着,不太适应:“温砚,抽屉里有内衣。” 温砚义正言辞:“那些内衣是给我准备的,你怎么能穿呢?” 谢不辞抿了抿唇瓣:“都是我买的。” 这个没法反驳,但温砚拿出了听起来好像更有道理的说辞:“你还没洗澡,现在穿上洗完澡还得换,浪费。” 谢不辞:“我买了很多,可以浪费。” 温砚摇头:“再多也不能浪费,我这个人就见不得别人浪费,剩半杯水我都没浪费,别说更贵的内衣了。” 谢不辞又想起那半杯水,耳尖发烫,仍旧维持着表情:“……那睡裙呢?既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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