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砚身上,灼热呼吸洒在温砚颈侧,她低低开口:“真的不能咬?” 温砚想不明白:“牙印也留不了多久,这么执着让我咬你干什么?” “能留下,你咬深一点,出了血就可以,我身上容易留疤,”她将心脏前的皮肤送到温砚唇边,语气放轻:“温砚…咬一下。” 温砚低头叼住,牙关用力,听见谢不辞极力压抑却仍旧泄出的一点抽气声。 “疼吗?” “…再深一点,温砚。” 温砚小时候咬过温义全,发了狠的力度,被踢开前几秒里也没能见血。牙齿并不是什么锋利的东西,咬在皮肉上,要多狠才能刺破皮肤? 温砚收了牙,改用唇瓣覆上去。 谢不辞按在温砚后脑,低低叫了她一声。 “咬不下去,没办法那么用力咬你,”温砚最后轻轻亲一下皮肤上晕开的鲜妍吻痕:“留个戳,也一样的。” “不一样,”谢不辞轻声道:“痕迹迟早会消退,但疤痕不会。温砚,我要走太久了,一年太长…我想带着你留下的东西走,印在我身上的,永远丢不了的,抹不掉的。” 她低头,唇瓣贴着温砚眉心轻蹭:“温砚,就这一次。” 温砚贴着谢不辞,唇瓣张开又合上,最终重新咬下去。 要是她会纹身,直接咬个印,比对着纹上去,也不至于靠这种咬出血的方式给谢不辞留印子。 牙齿陷进皮肉里,寸寸压进去,直到谢不辞开始抖,直到一丝血顺着牙齿漫进舌尖,淡淡的血锈味儿在舌尖蔓延。 温砚下意识想要松口,又被谢不辞按着后脑勺压下去。 “还不够…”谢不辞轻喘一声:“不要半途而废,温砚,再深一点。” 更多的血漫进口中,温砚顶着谢不辞的手抬起脑袋,唇瓣上还沾着谢不辞的血:“……真够疯的。” 她抽出旁边的纸巾,擦谢不辞伤口渗出的血。 什么人能为了留个牙印,让人生生把自己咬出血?咬出血了还怕不够深,留不下印子,让人咬得再深一点? 谢不辞靠在身后隔板上,胸膛起伏,鼻尖渗出了一点细密的汗,她胸前伤口流着血,人却在笑:“甜吗?” 温砚呸了一声:“苦的,哪有水?我要漱口。” 谢不辞凑过去跟温砚接吻,她的血混在纠缠唇舌中,混着口.涎被各自分食。 谢不辞舔过她唇齿,抵着唇瓣研磨,轻声问:“没有味道了,还要继续漱口吗?” 温砚把沾了血的纸巾扔进小垃圾筐,扯着衣领看她的伤口:“碘伏酒精有吗?给你消毒杀菌。” 谢不辞:“你多舔一舔,也能消毒杀菌。” 温砚啧了一声:“不信谣不传谣。” 谢不辞前倾靠在温砚身上,与她相拥。 温砚隔着垫好的纸巾,擦擦谢不辞,皱皱巴巴的纸巾几乎被打湿,温砚握成一团,扔进小垃圾筐,又抽了几张纸巾给谢不辞擦。 太多了,之前垫那几张根本不够用,擦了两次才擦干。 谢不辞得到了最想要的牙印,可能是满足了,也可能是疼了,后半程没再缠着温砚做,只贴着她拥抱。 温砚从没觉得时间过得有这么快,将近三小时的路程却快得像三分钟,好像她只是跟谢不辞温存了没一会儿,拥抱了没一会儿,机场就到了,谢不辞就要离开她了。 下车打开后备箱,温砚看谢不辞只背了个包,包里看起来还没塞多少东西,拍了两下包,感觉里面是个硬硬的盒子:“没带别的行李?就带这么点东西?带的什么?” 谢不辞说:“一切可以落地再买,带了崽崽。” 温砚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谢不辞说的是什么:“你就背这么一个包,包里光装个石膏小猫?” 谢不辞:“背着安心。” 本来只想着把谢不辞送上车,温砚从家里下来时没穿厚外套,毛衣外就套了个卫衣,脚上还踩着拖鞋,站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感到冷,忍不住抱着手臂搓两下。 谢不辞把书包放回去,脱了外套罩住温砚,温砚伸手挡:“只是一会儿,用不着,送完你我就回车里了,不冷。” 谢不辞把她的手塞进外套袖子,拉上拉链:“不能继续送了,我妈派了人跟我一起走,你回车上,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许镜心派陈素跟她一起去国外,她接下来得去跟陈素见面。 “那我更不用穿外套了。”温砚伸手要脱外套,却被谢不辞按住。 “让我的外套陪你回去。” 沉默一会儿,谢不辞伸手用力抱住温砚。 “温砚。” “难过是真的,害怕是真的,想你是真的……至少这些,不是骗你。” 温砚轻拍她后背:“我知道。” 她曾希望谢不辞尽早走出过去带来的阴影,却又难以抑制地想,一辈子不要走出来更好。 走不出,就会永远需要她,永远把她当作生命的寄托,谢不辞描绘的未来,她也想去看看。 “约定好的未来,我们的未来……我们一定能走到那去。” “谢不辞,我等你回来。” 送过谢不辞,回去的路上无聊加倍,温砚这才发现自己出来时,连手机都没拿。 来回路程,算上送谢不辞的时间,将近六个小时。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怕孙何婷跟温纸墨担心,温砚借了司机电话跟她们报平安。 回到小区楼下,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到家开门,温纸墨听见声音,拄着拐杖站起来,满脸惊喜:“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到底去哪了?我和妈一觉睡醒,看你跟辞姐都不在了,你出去怎么连电话都不拿?” “我去送她走,忘了拿……有点困,我去睡会儿。” 温纸墨本来想问她身上的外套,可看着温砚心不在焉回卧室的样子,又把话吞回去了。 卧室仍旧拉着窗帘,阳光透过橘色窗帘,映进来的都是暖光。 紧绷的精神在送走谢不辞后就断开,通宵的下场翻上来,回程路上她就睡了一会儿,现在仍旧觉得头重脚轻,疲惫感如潮将她吞没,连思绪都变得迟缓。 她裹着谢不辞的外套,躺在床上,外套上还沾着谢不辞常用的熏香,像是谢不辞仍旧躺在她身边一样。 温砚睁开眼,偏头看向床侧,心想谢不辞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跟她在床上做过那么多次,故意把沾了她味道的外套给她,让她一躺在这里,就忍不住想她。 第二天,谢不辞落地后跟温砚报了平安,接下来几天只能偶尔给她回几条消息。算算时差,每次回消息的时间,在谢不辞那边是凌晨两三点。 温砚不问也知道她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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