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把散粉口红小镜子往小挎包里一塞:“我准备好了温砚,你要搬什么,我帮你!” 看样子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一起吃饭的结局,温砚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东西。 谢不辞走进来帮她,史梦寒双手抱臂坐在凳子上,气鼓鼓瞪着谢不辞。 谢不辞不为所动,一边帮温砚撑袋子,一边打量着宿舍。 宿舍内有两张上床下桌,两张上下铺,上床下桌分成三格,应该是一人一桌,上床下桌旁边是个六格铁柜子。 温砚的床在里侧,要踩着上床下桌的梯子上去,头顶就是空调,她的被褥已经掀起团在一侧,上面罩着透明塑料袋,翻卷的床垫被褥那么一小团,被褥下只一层军绿色床垫,看着并不舒服。 温砚的桌柜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桌面上却摆着不少杂物,化妆品,卸妆水,没拆的快递……看着就不是温砚的。 温砚收拾了柜子里的东西,又去阳台拿冬季衣服的包裹,谢不辞跟在她身后。 门在东面,阳台在西面,阳台空间不大,绕墙摆着几个横杆衣架,头顶是两排晾衣杆,右侧贴在墙面上的三片长方形镜子,组成一米六的等身镜。 阳台对着另一处宿舍楼,往下看是种着树木的学校小道,夕阳余晖洒在泛黄枝叶上,渡上一层枫叶红。 这就是温砚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是温砚的大学宿舍。 是她们约定过的人生。 是她缺席的,永远无法再触碰的三年。 “心情不好?”温砚注意到谢不辞情绪低落,一边用抹布擦着袋子上的尘土,一边放轻声音跟谢不辞说话:“史梦寒是跟你有误会,她人不算坏,你来讲座那天,她以为你跟我有恩怨,故意报复我,后面……” 她想说后面史梦寒跟谢不辞碰面又闹了不愉快,话到嘴边才后知后觉想起她不应该知道这事,紧急刹车。 “所以后面,才对你意见那么大。” 谢不辞抬眸看她,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对出轨前女友的态度,倒是和善。” 温砚没想到谢不辞会上来,又稀里糊涂定下跟史梦寒一起吃饭……她知道瞒不下去了,凭谢不辞的敏锐,肯定能察觉到不对劲。 温砚想过努力补救……可也没机会跟史梦寒串通,况且就史梦寒这个小炮仗漏嘴子,能瞒住谢不辞才怪。 她已经放弃继续圆谎,却也没直接承认,胡言乱语回复:“好聚好散,不在一起了也是朋友,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也没必要闹那么难看是吧?” 谢不辞没有回答。 好聚好散?不在一起?做朋友? 不可能。 这辈子,温砚都别想离开她。温砚只有两种结局,心甘情愿跟她在一起一辈子,或者心不甘情不愿,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想离开,除非温砚毁掉她,毁掉她,终结她的人生……那也算是一辈子,陪了她一生。 史梦寒突然隔着阳台玻璃窗探头:“喂!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该不会背着我在说我坏话吧?” 谢不辞面不改色,踩着阳台门砰的一声合上,侧眸看过去:“这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她知道温砚和史梦寒没什么关系,可这不影响谢不辞讨厌史梦寒。 讨厌这个跟温砚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宿舍,同吃同住,常伴温砚身侧,曾经被温砚偏爱,又背到校医院的娇纵学生。 ……那些事,那些经历,本该是她要跟温砚经历的,即便知道温砚和史梦寒没什么关系,她仍旧会生出嫉妒,与厌恶。 阳台门锁在宿舍面,谢不辞关上门也锁不了,史梦寒在宿舍里拧开门把手,用力推门。 门撞上谢不辞后背,谢不辞站不稳似的向前扑倒,正在收拾衣服大包的温砚下意识起身去接,脚下被包裹拌住没站稳,只来得及用力将谢不辞的腰抱紧,下一刻两人双双摔倒在地。 温砚垫在底下,坐在晾衣架底部棱角上,倒抽一口凉气,等适应了屁股上的痛楚 ,才后知后觉感受到脑袋下微软的触感。 她抬眼,看谢不辞跪在她身上,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挡在她脑后。 “谢不辞!” 顾不上屁股的疼,温砚连忙挪起脑袋,把谢不辞的手拉下来,看见谢不辞手背骨节处的皮肉已经磕破,或许是从墙上蹭过撞过,已经洇出血,几乎磨掉一小块皮肉。 温砚唇瓣轻颤,脑海一片空白:“你怎么,你帮我挡什么啊!” 她的脑袋硬,小时候被温义全用拳头砸,推倒磕在地上多少次,都没出什么事,磕一下也不要紧,谢不辞怎么能,有什么必要用手来垫? 谢不辞眉头轻皱,眸子里因为疼痛氤氲出生理性眼泪,雾蒙蒙的一层。 温砚听到她开口时轻微的抽气声,是疼的:“我没事。” “起来,”温砚去扶她的腿:“腿怎么样?有事吗?让我看看。” 谢不辞撑着地面站起来,温砚半蹲在地上,把谢不辞的裤腿一直往上挽到膝盖。 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只能看到有些破皮,温砚扶着谢不辞出去,忍着火气看向愣愣站在一边的史梦寒:“你干什么呢?” 史梦寒有点心虚:“我也没用那么大力气,是她没站稳,我也不是,也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撞一下这个讨厌的女人,没想到这人这么弱,这么容易就被撞倒了……她没想把人撞成这样的。 “没关系,”谢不辞望着温砚:“对我来说不算疼,温砚。” 不算疼?怎么能不疼呢? 温砚唇瓣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扶谢不辞在她凳子上坐下,拿上水瓶和水卡:“我去接点水给你擦,你先在这儿坐会儿。” 谢不辞嗯了一声。 温砚屁股也疼,忍着走出宿舍门,才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一瘸一拐往水房走。 史梦寒闯了祸,有点手足无措地站着,脸颊泛红:“那个,我刚刚,也不是故意的……” 谢不辞抬眸:“不是故意的?谁告诉你不是故意的,也算道歉?” 史梦寒皱眉,还是没办法对她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那你要怎样啊!我赔你医药费行吧?你说吧,要多少钱?” 谢不辞安静两秒,忽然开口问:“你跟温砚,关系很好?” “那当然了!她可是我在这学校最好的朋友!”史梦寒炫耀过很多遍,说起来流畅得很:“当初我凌晨肚子疼,是她把我背到医院去的,那时候特别晚,外面特别冷,宿管说什么都不给开门,她跟宿管吵架,还砸门,才把我背出去的……我肯定会当她一辈子好朋友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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