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触核心项目,这起点太不一般了,你前路可比你学姐宽敞得多!到公司一定要认真学习,不要辜负小许总和钟副总的看重栽培……还不赶紧敬钟副总和小许总一杯?” 钟珊看她,眉头轻挑:“小温,好像就开头喝了一杯吧?这么不喜欢喝酒?可工作了应酬少不了喝酒呢,你这酒量得练练呀,来,我先敬你一杯。” 钟珊敬了,桌子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敬酒。 温砚在酒吧干过一段时间,却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酒味儿。但在场身份都比她高,他们先喝了,温砚哪里能拒绝? 桌上一人一杯,也够温砚好受的。 喝到第六杯,温砚颈侧的红晕已经烧上脸颊,钟珊拿起酒杯,还没开口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的谢不辞忽然开口: “够了。” 钟珊眉头轻挑,慢悠悠放下酒杯,桌上气氛安静下来。 谢不辞起身离开座位,攥住温砚手腕,强行把她拉离座位,头也不回往外走:“她要吐了,我带她出去。” 第55章 温砚最好,乖乖回来。 温砚几乎被谢不辞拖拽着离开。 包厢门在身后合上, 将所有声音一并封压,温砚身体乏力头晕眼花,她扶住木质围栏, 用力甩开谢不辞攥着她的手。 夜晚的风从前方湖面扑过来, 吹动谢不辞衣服上轻薄罩纱, 与半披的黑色长发。 她们谁都没有说话。 酒意蒸腾出的燥热,被包厢外的凉风稍稍压下,喉咙里像是有团火在烧,风滚过喉腔,一片刺痛,冷热交替下,肠胃仿佛也开始抽动,一阵阵反胃呕吐感上涌。 数息后, 温砚忽然笑了一声:“你比许镜心, 厉害点。” 当初许镜心在包厢逼她吃菜,如今谢不辞设局逼她喝酒。哈, 该说什么?这两人不愧是亲母女?行事作风, 手段, 折磨人的方式都像。 谢不辞抬眸:“什么意思?” 酒精蒙藏理智, 放大了她的情绪,温砚没回答谢不辞的问题, 靠在栏杆上, 居然还笑得出来: “夸你呢,许总,我这才喝了几杯?您怎么就喊停了?还不够吧。当初灌温义全都灌了几十瓶, 喝到吐饭吐血,吐完接着灌吗不是?” 她佯作恍然:“哦, 明白了。您怕我吐包厢里恶心,带我出来吐,吐完再让我进去喝,是这样吧?许总。” “然后呢?这次之后呢?气能消完吗?估计不行,要不怎么让我去你们公司?到时候还准备干什么?反正我也跑不了,提前说出来让我开开眼。” 谢不辞垂在袖中的手指掐进掌心,神情仍旧不变:“你想多了。” “想多了?”温砚重复这三个字,低头笑:“既然您说是我想多了,那么我信您让我去公司,是真的因为需要技术人才,而不是想逼迫我,留我在身边故意报复。既然如此,您想要什么样的人才我都可以给您推荐,但你们的公司,我不会去。” 谢不辞定定看了她几秒,问:“为什么?” 温砚:“为什么?专业方向不合,发展城市不合,上司和我有私人恩怨,以及,我讨厌酒桌文化,更讨厌灌酒的领导,这些理由足够了吗?” 还不清的欠款和看不到头的生活,要靠被碾在地上的尊严维持。她习惯过,适应过,接受过,可那不代表她喜欢。她从来不喜欢,她讨厌,憎恶那些低着头讨生活的过去。 在她好不容易挣脱一切,在她终于摆脱困境,在她终于能慢慢放下,在她即将翻篇,迈入新生活的时候。 谢不辞回来了。 她曾经许诺了谢不辞那么多,哄骗谢不辞喜欢她,利用她,最后又权衡利弊抽身离开……谢不辞恨她,报复她,要她还钱,要她滚出洛海,哪怕像对温义全一样,把她抓住关起来让她付出代价,也都是理所应当。 许镜心,钟珊,谢承业,他们这些人多有能耐啊?他们有钱,有人脉,有地位,温砚在他们眼里微不足道,无人在乎,所以可以不顾她的意愿,用她最讨厌的方式逼迫她。 可谢不辞怎么能这么做呢?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她是许不辞。许不辞同样有钱,有人脉,有地位,许不辞和许镜心,钟珊,谢承业之流没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是谢不辞,从前的谢不辞会因为在乎她,因为想得到她的爱而妥协,让步,尊重她的意愿想法,可面前的人不是。 现在站在面前的是许不辞,是不在乎她的,只想报复的许不辞。 所以许不辞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复仇者难道还要顾虑被报复的人,想要什么方式吗? 可她不能坐以待毙。 许镜心不会同意她们在一起,她不想永远陷在麻烦里,她不该,和谢不辞继续纠缠下去。 肺中的空气仿佛被抽干,温砚感到呼吸困难,她逼迫自己迎上谢不辞的目光: “说到底当初跟谢不辞分开,也不全是我的责任,不是吗?撞得头破血流被迫同意,跟主动接受,结局有什么不同?谢不辞要恨也该恨让我们分开的人,而不是把所有矛头调转到我的身上。” 她像个商讨合约的商人,冷静而理智:“当然我也承认,我的决定确实违背了约定,给谢不辞造成伤害,我会尽力弥补赔偿。您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商量。” “但像今天这种酒局,这种威逼戏码,我不会再陪您玩第二次,”温砚笑笑,忍着刺痛的嗓子,开玩笑般威胁:“相信许总的母亲,也不想看到她女儿又栽在同一个人身上。” 如果谢不辞坚持要纠缠,她只能去找许镜心,许镜心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你说得对,当初错不在你。” “你没错,你只是冷静,你只是理智,你只是看的太清,你只是…没那么在乎我。” 谢不辞避开温砚的目光,长长的睫毛垂下,轻轻颤动:“你没那么在乎我,可你跟我说得太好了,温砚,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你不会应允的承诺,给过我太多。” “你要我相信你,信任你,我相信了。” 温砚唇瓣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可以冷静理智地面对许不辞,可一旦许不辞露出一点谢不辞的影子,一旦对话模式回到熟悉的记忆中,她就没办法立刻说出冷酷的话。 谢不辞静默几秒:“我确实想过报复你,四年太久,我经历过太多,想了太久,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跟你谈话,这难道不能证明我已经放下很多?” “可我们才分开多久?你这么快就能完全放下,进入下一段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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