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新居,可以,试试。” 第75章 这是你的……求婚戒指。 新家比旧家还要大一些, 房屋布局相似,只不过其中一个卧室里放了不少,不太能见光的东西。 大概谢不辞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能见光, 所以把卧室的落地大窗户改了防窥玻璃, 又装了很能遮光的厚重窗帘, 窗帘一拉上,整个屋子都像到了深夜,光都透不进来。 温砚盯着架子上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些器械,陷入沉默:“……谢不辞,我记得这几样东西我没买过吧?” 她是买了不少东西,但铁架子上多出来的那些她真的没买啊! 谢不辞面不改色:“你没有买全,所以我帮你买全了,现在要试试吗?” 温砚拒绝:“不要白日宣淫!” 自从跟谢不辞在一起后, 不要白日宣淫这几个字好像都快成她口头禅了。 谢不辞拉上厚重窗帘, 房间里顿时一片昏暗,光暗交替, 温砚的眼前短暂陷入一片黑暗。 视觉短暂丧失, 触觉仿佛更加鲜明, 微凉的柔软手臂擦过她颈侧环紧, 唇瓣上落下轻飘飘的一吻,擦蹭着贴近温砚耳垂。 耳垂被裹进温热唇瓣, 轻微刺痛传来, 温砚被推着向后,后脚碰到什么柔软垫子,温砚身体一晃, 骤然向后仰倒,跌进柔软水床。 晃荡着起伏间, 谢不辞伏在她身上,轻飘飘的声音贴着耳畔。 “天黑了。” * 温砚跟谢不辞度过了没羞没燥的几天,房间里的东西暂时还没用完,但除了第一天搬到新家,之后也没用上了。 谢不辞通勤时间太久,没精力。温砚学习任务加重,同样半死不活。 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温砚仍旧坚强支棱,琢磨把谢不辞的生日礼物尽快落地。 她已经打定主意送戒指,但只送个银戒,哪怕是亲手打的,温砚也觉得这份礼物有点太简单,于是决定再买颗宝石镶嵌上去。 谢不辞其实没什么明确的颜色偏好,但相对于其他颜色来说,蓝色,应该是谢不辞更喜欢、习惯的颜色。她记得以前谢不辞穿中式衬衫,上面的玉石扣子也是蓝色。 考虑到她送的礼物谢不辞八成会天天戴着,为了不让谢不辞被她送的戒指拉低格调,温砚再三寻摸过宝石品种,最终花九千多买了颗一克拉的矢车菊蓝宝石。 一克拉的宝石直径只有几毫米,捏在手里都小得可怜。 谢不辞当初送过她一条蓝宝石项链,价值十几万,现在这一克拉的蓝宝石也将近一万……温砚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小块三氧化二铝的刚玉族矿物,怎么就能卖出近万的高价。 谢不辞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谢不辞一定会喜欢,其实不管她送什么礼物,谢不辞都会喜欢,哪怕是路边几十块涂的石膏小猫,谢不辞不也走哪带哪吗? 她说那石膏小猫是崽崽,谢不辞就真把那石膏小猫当成崽崽,去哪里都带着,可重逢这么久,她都没再见到那只石膏小猫。 不止是那只石膏小猫,还有她曾经送谢不辞的围巾,同心结……她没在谢不辞身上见到过任何,她曾经送给谢不辞的东西。 温砚猜那些东西已经没了,谢不辞不会丢掉那些东西,应该是许镜心做的。 宝石到手,接下来就是做好戒指,她找了个银饰diy的手工店,网上搜教程,借店里的工具寻摸着做。 戒身用银线打了同心结,收线成结的加工过程需要反复退火,温砚尝试了好几次,才把戒身收成紧密漂亮的同心结。 第一个做得有些潦草,不太成功的戒指,她留着自己戴。第二个做得好些的,用来送谢不辞。 焊接,去杂质,打磨抛光,戒托制作完成,温砚才把放在盒子里的蓝宝石拿出来。 宝石是浓郁的深邃靛蓝色,内部细小丝状内含物,漫反射出朦胧天鹅绒般的柔和质感。 店主凑过来看,惊叹:“这宝石看着不便宜啊,得大几千吧?” 温砚含糊应了一声。 店主摇头叹气:“这么好的宝石你不送去店里加工?哪怕给我让我给你加工呢?你看你自己打的戒托,也能算不错吧,可还是糟蹋了这蓝宝石啊……” 温砚用钻石镊子把蓝宝石夹进去,用镶爪钳弯曲爪子牢牢固定住蓝宝石,嘴里反驳:“怎么能说糟蹋?我打的戒托跟店里买的戒托比,她肯定更喜欢我打的,既然是送礼物,收礼的人喜欢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店主:“谁不喜欢贵的,保值的东西啊?你送店里让人家专业的人去做,到时候转手卖都能多卖点钱,你这自己做的,到时候只能把宝石扣下来单卖了。” 温砚没吭声,仔细检查过确定戒指没什么问题,把两枚戒指放进原本装宝石的小盒里,付了钱离开。 嘴里说着谢不辞会更喜欢她亲手打的戒托,可听过店主的话,再重新看看成品,温砚心底又生出些忐忑。 ……其实那店主说的也没错,尽管她练了好多次,最终打出来的也还算满意,但那也只是局限于“手工戒指”的范畴。 这么一颗死贵的蓝宝石镶在她做的戒托上,就像谢不辞穿她的五块钱地摊T恤,不适配,拉低格调。 回到家,温砚把小盒藏进书包。 虽然谢不辞不在家里到处翻找东西,但还是藏到书包里更安全,谢不辞很烦她的书包,都不想看到她背书包,温砚之前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谢不辞还会专门绕远些坐,避开书包……真的是很讨厌了。 今天谢不辞回来的有些晚,晚上十点半才到家,温砚估摸了一下时间,那谢不辞就是工作到快十点才下班。 帮谢不辞脱了大衣,温砚轻拍下靠在她怀里的谢不辞:“今天怎么工作到这么晚?” 谢不辞闭眼靠着温砚,回答:“处理明天的工作。” 即便提前处理了今天已知的明日工作,但明天还是会有新的工作……就像温砚断不掉的学习,接连不断,从不会消停结束。 好烦。 烦。 她的生活总要被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占据,阻碍她和温砚的相处。 翻涌的烦躁,也只有在闻到温砚身上气息时才能逐渐平复。 谢不辞脸颊贴着温砚颈侧,抱在温砚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她终于忍不住稍稍张口,咬在温砚颈间。 咬的不重,但温砚还是嘶了一声,轻拍谢不辞后背:“晚上没有吃饭吗?怎么回来就啃我。” 谢不辞咬着不放,温砚也没推开她,就这么静静等了几十秒,谢不辞终于缓缓松口,在她咬出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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