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回来换个房子租。” 孙何婷还有点不舍得:“这房子挺好的呀,怎么就不租了?” 温砚:“那继续租吗?房东说要涨房租。” 孙何婷立刻换了口风:“好房子那么多,从这儿搬出去了,咱再找个更好更便宜的!” 温砚嗯了一声。 ……如果谢不辞看过她那些欺骗的证据,发现了她是怎样的人,却仍旧难以割舍,放不下,回来看她的话。 她不能给谢不辞任何念想,她应该让谢不辞知道她是如何毫不留恋,决绝斩断所有联系。 温纸墨抱着一个礼盒走出来:“姐,我扫地看见这盒子在你床底,里面好像是两个小玩偶,好可爱,这个也卖掉?还是带走?” 温砚呼吸微滞。 “……卖了吧。” 她删掉谢不辞的联系方式,更换了手机号码、住所,卖掉谢不辞送的东西,将钱存进银行卡,暑假和家人离开平昌,开学后重新回来,住进新租的房子。 温砚升入高三,温纸墨考进市一,按成绩分到一班。她们一同上下学,一起吃饭。 冬去春来,放在床底的礼盒落了一层厚重的灰,桌角摞着两摞做完的卷子和练习册,几乎与桌面齐平。 百日誓师结束,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从三位数掉到两位数。几轮复习完毕,月考,周测,日测,高三生几乎每天都要面临一两次考试,进入紧张的冲刺阶段。 “温砚这次又是第一,都跟第二拉开五分分差了!” “科科第一,就英语差点。” “英语差也是咱们追不上的分数好吧?” “上次二模她还是第二,跟第一差三分,这次就拿了市一……谁能想到人家还休学过两年,从高二才开始猛追?” “上次老师作业留到卷子第二张时,人家一本都写完了,你要有这个毅力这个狠劲儿,不说考前几,高分肯定没问题!” “学习能力也是一种天赋嘛,我没那么高的天赋好吧?” “切~你真努力到该拼天赋的程度啦?骗自己可没用喔!” 高考倒计时从两位数掉到个位数,倒计时三天的周五,上午结束课程,班主任再三提醒过考试注意事项后,正式放假。 即将面临高考的学生们紧张期待,畏惧担忧……温砚毫无波澜,安静度过了这在别人心中波澜壮阔,胆战心惊的一周。 在一张张情绪各异的稚嫩面容中,温砚顺着拥挤人潮走出校门,忽然停步四望。 她好像此时才后知后觉,高考结束了。 十八岁的她攥着传单,在高考场外徘徊,站在阴影处窥视结束高考的昔日同学,心中满是扭曲的嫉妒与愤恨,被认出后只能带着满心羞愤自卑,匆匆逃离。 二十岁的她结束高考,披着阳光走出校门,交错的人生轨道终于被拨正,与十八岁梦境重叠。 可是,没有梦里,与想象中的开心。 温砚安静地回到家,昏天黑地睡过一整天,出门打工,按部就班在她的人生轨道上航行。 七月底的中午,温纸墨带着未拆封的洛大通知书,一路雀跃奔走,鼻尖额头带着热出的汗,推开餐厅的门,冲到温砚面前。 “姐!姐!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我就是觉得,应该早点让你看到,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想第一时间看到!” 餐馆老板听到声音凑过来,好奇问道:“什么通知书?小温的通知书到了?是哪个大学呀?哎呀了不得!洛大!” 高考这一年的盛夏太过特别。 它是人一生中最为青春少年的时期,热烈燃烧青春,热忱梦想,选择未来的人生轨迹,是最为燥热,最最特别的片刻。 希望,未来,模糊又清晰,热烈且蓬勃。 温砚攥着美好未来的入场券,老板,同事,客人,一张张笑脸诉说着庆贺,她该激动,该喜悦,该笑着道谢。 可她只觉得冷。 “姐,姐?你怎么了?你这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没有不开心。” “我可能是太开心了,开心到有点累,”温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让我静一静,好吗?” 老板笑着道:“是这样,突然接到好消息有点蒙呢!” 她痛快地给温砚放了两天假,让温砚回家休息,还包了一百块红包,说沾沾喜气。 温砚道谢后离开。 孙何婷张罗着要给她办升学宴,说请老师,请同学,请朋友,被温砚拒绝了。朱姐从市一张贴的喜榜里看到温砚,说月底出来请她吃饭。 朱姐来时带上了调酒师,她选了一家西餐厅,装修典雅,餐厅中央有弹钢琴的年轻学生。 “以后也能说我们酒吧,走出去过一个洛大的学生呢。” 调酒师:“唉,我当初要是也好好学习就好了,可是学习真的好难,好没意思。” 朱姐问温砚:“你那个长的特别好看的同学呢?她考哪去啦?我好像没在你们学校贴的榜上看见她。” 温砚怔住。 朱姐以为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哪个,特意补充:“就是那个跟你一起来过酒吧的,瘦瘦白白,一个人包过九号包厢,出手特别阔绰那个呀,那不是你好朋友吗?我记得你们好像玩的特别好,你是不是还跟她闹过别扭?哈哈,那时候你去工作,她就在吧台坐着等你,她真是好看的像明星,她来那段时间,我酒吧营业额都上去了……” 调酒师也在一旁附和:“她坐在那,我上班都有干劲儿!对眼睛太友好了,那个脸,尤其是灯光一打的时候,哇——我要是星探,我肯定找她去当演员,绝对大爆特爆!” 朱姐摇头:“人家看着就是学习特别好,家里特有钱那种,这种家庭教出来的孩子才不往娱乐圈走呢……小温,她去哪了?是不是出国留学了?” “可能吧,”温砚垂下眸子,语气平静:“后来分开,就没联系过了。” 朱姐看她好像打不起劲头,转移话题,开始聊她上大学时的趣事儿。 温砚努力打起精神,听了没一会儿,忽然听到一段熟悉旋律,后来朱姐和调酒师的对话穿过耳朵,却留不下只言片语。 吃过饭,离开前,温砚去问了正在休息的钢琴师。 “我刚刚弹的曲子叫什么?哇!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听?” 钢琴师是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女孩,笑容灿烂,活力满满,她说了串法语:“原名是这个,中文名叫永恒,是位法国作曲家写给她夫人的曲子,虽然不是大众热门曲子,但在专业里也是经典曲目了,是不是很好听?我们弹过的都特别喜欢这首曲子,你要是喜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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