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着许江逸,径直略过他。 背后传来他呜咽的哭声,他跪着冲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随后便是清脆的巴掌声,越来越响亮。 “是我该死,是我辜负你的真心,伤害了最爱我的人。” “我错了,我罪该万死。” 脸都肿起来了也不停手。 “青青,我想回到原来的样子。” “换你你在家休息,我一天打八份工。我去跑外卖,我去陪酒,我都可以的。” “青青,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许江逸帮我挣脱掉,一脚将他踹远。 “早干嘛去了?” 我摇了摇头,牵着他离开了。 我和许江逸的婚礼定在一年后。 我问他,“你家境那么好,会接受贫富差距那么大的我吗?” 他仰头认真思考。 “我认为,门当户对固然很重要,但拥有一颗上进的心更为重要。” “而且,我的财富多半来自我的父辈,并不是我的功劳。” “如果每个人能选择出生,所有人都会选择有钱的家庭。” 他摸摸我的头,欣赏地看着我。 “从0到1,比从1到2更让人敬佩。” “我的青青,便是那令人敬佩的人。” 我觑他一眼。 “你是不是偷看我小金库了?” 刚回老家时,我把之前的工作经验整理出来,在互联网上做起了博主。 恰好赶上春招,我被不少准备求职的粉丝关注了。 账号运营了三年,终于上百万粉丝了。 单论收入,我虽远远赶不上他,但至少生活也绰绰有余。 婚礼当天,许江逸深情款款,跪地为我戴戒指时。 傅慎择穿着西装出现了。 他郑重地捧出一条项链, “青青,当初弄坏你妈妈留给你的项链,我凭记忆又做了一条。虽然没有百分百还原,但我尽力了。” 许江逸拽过去一把扔进水池。 “我跟青青结婚,你在这又说又演的。” 保安很快就拽走了他。 被拖出去之前,他还在朝我道歉。 幸好处理的很快,我和许江逸的婚礼没受到什么影响。 结婚后一个月,一条新闻震惊了全国。 傅氏集团掌权人傅慎择决定放弃掌权,转头做起了兼职。 传言他和云氏集团决裂,两家宣布永不合作。 听到这些新闻的时候,我和许江逸正在巴厘岛度蜜月。 吹着海风,喝甜甜的椰汁。 一切过去都烟消云散,我的人生,迎来了新生。 第十一年才说爱我 ----------------- 故事会_平台:白解阅读 ----------------- # 我得了脑癌,为了挂上专家号。 我鼓起勇气去找地下恋十年的医生男友帮忙。 可没等我说完,宋南章就冷着脸训斥我: “我说过,不许利用我的身份为你和你的家人行方便。” “你,也不行。” 他得力的女副手当即将我轰出办公室。 我想尽办法跟他解释,他却将我拉黑避而不见。 直到排号期截止。 宋庭章来电问我:“纪念日想要什么礼物?” 我开口惨笑:“想和你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1. 我当着闻霄的面,和宋庭章分了手。 下一秒,他带我去民政局领了证,拿着结婚证挂上了市医院的专家号。 “好好治,钱的事也别担心,我来解决。” 我的心头猛地一紧,划过一丝暖流,连带着语气都有些哽咽。 “谢谢。” 闻霄沉默了许久,送我到家门口时,郑重开口: “江芙,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我等了你十年,是我心甘情愿。” 宋庭章这些年对我的冷待,早已磨灭我全部期待。 闻霄此时的这句话和他的行为,无异于雪中送炭。 我伸出手,拥抱了脸色有些羞红的他,转身进屋。 屋子里全是我和宋庭章的东西。 他为了躲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回家。 最开始我将病历单赤裸裸地摆在茶几上,期待他能发现。 后来我在朋友圈发患癌求助短信,期待他能看见。 可他太忙,原则性太强。 我作为他的女朋友,也不能享有一丁点特权。 所以当我抛下自尊,不顾脸面求他却还是没换来他对我的些许怜悯时。 我决定放弃爱他,和他分手。 将自己嫁给市医院一直暗恋我的闻霄,换一个活着的机会。 窗外大雨淅淅沥沥地下,桌子上的对讲机霎时响起。 传来宋庭章女副手许楠月的声音。 “江芙,我和宋庭章刚做完手术,食堂下班了,你现在马上给我们做四菜两汤送过来,记住,要快,我们很饿。” 许楠月是整个院里唯一知道我和宋庭章关系的人。 以往她像现在这样,带着命令的口吻和我说了很多次话。 我感到非常不适,向宋庭章表达不满。 他却无所谓地冷声说: “楠月在手术台上指挥别人惯了,她没恶意的,你习惯就好。” 我语塞。 对他作为我的男友,却让我平时不许给他发微信,有事对讲机沟通这个决定。 很有意见。 他指责我的不满,不耐烦地对我说: “这样方便,发微信很吵。” 我很爱宋庭章,也知道他是院里有名的圣手医师,平时很忙,试着体贴他。 可是后来,我说很介意我和他之间总插着一个许楠月,就连夜间送饭,我都要多送一份。 我的委屈和控诉,换来宋庭章一句轻飘飘的: “你不就是顺手多做一份了吗?闹什么闹?” 一次次包容,换来一次次轻视。 现在想起这些。 我心口依旧酸涩,眼眶红了又红。 是啊,不过顺手的事。 那为何,他连一个家属号都不愿意帮我挂?要眼睁睁看我去死呢。 2. 我拭去眼角的泪,回绝许楠月: “抱歉,太晚我准备睡了,你们自己点外卖吧。” 对讲机中传来一句很轻很轻的嘲弄声。 “江芙,宋医生现在不在我旁边,你耍小脾气没用的。” 无力感瞬间遍布全身上下。 许楠月的话说明了一个意思。 宋庭章知道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联系他,也清楚知道我表明了分手的态度。 可他对此毫不在意。 甚至觉得我在闹脾气,理所当然的让我给他送饭。 我没有多说,当场将对讲机啪的一声。 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宋庭章是半夜三点回的家。 一进门就撞见了还在收拾行李的我。 他换下了白衣绝尘的大褂,身上套着休闲极简的卫衣。 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将近30,医术高超的医生。 这种少年气,这种反差感。 曾几何时,将我迷得五迷三道。 我站起身,刚想开口,又见许楠月从他身后钻了出来,声音有些娇嗔。 “庭章,好累啊,我们快去睡觉吧~” 场面静悄悄的。 我与他们二人分持而立,谁也没有打破这场僵局。 片刻后,宋庭章开口打破了这片平静。 他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悦,皱起眉头训斥我: “江芙,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半夜三更的,还准备离家出走是吗?” 我深吸了口气,微微一笑。 “收拾完了,我去客房对付一晚,明早走。” 说完,我就转身往客房走。 宋庭章跨步一迈朝我走来,猛地禁锢住我的手腕。 “楠月家里装修影响休息,我才把她带回家的,我们只是同事,你别多想。” 我红了眼眶。 其实我真的很想忍的,毕竟马上就要分开了。 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可忍了这么多年,这一刻我到底有些不甘。 我扭头,语气有些生硬: “所以,她刚才抱着你的腰,埋在你脖颈处撒娇,是同事可以做的事对吗?” 宋庭章眼底拂过一丝极浅的慌乱。 许楠月走了过来,一副红着脸装醉的模样。 “抱歉,刚才喝多了,让你看笑话啦。” “江芙,我和庭章真是同事关系,你就别瞎吃醋了,我两刚做了四台手术,累都累死了,好不容易回来睡个觉,你就别折腾他了。” 许楠月是二院有名的“辩手”医师,长得清秀,性子能屈能伸。 很多医闹都是她搞定的。 她轻飘飘的两句话,就撇清了她和宋庭章越界的行为,还把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强忍着心口泛起的苦楚,我刚想回怼。 宋庭章冷着脸不耐开口: “江芙,道歉。” “客人来家里还要看你甩脸色,我真是把你惯坏了,脾气越来越大!” 他说的话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我心口。 我不怒反笑。 “你想得美。” 3. 宋庭章怒了,冷着脸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 “客房是给楠月准备的,你今天不道歉,我就不许你进卧室,罚你睡沙发。” 他向来说一不二,命令我的事,我若是不好好去做,根本不可能得到原谅。 又巧他为了适应高强度手术工作,练了一身腱子肉。 我挣脱不了他,索性放弃挣扎,闭上眼睛。 他见我这幅态度,气得撇下我走进卧室。 嘭的一声,大力关上了门。 许楠月幸灾乐祸地瞥了我一眼,潇洒地走进了客房。 “委屈你今晚当小可怜咯~” 客厅重新恢复安静。 我坐在落地窗前,将自己缩成一团。 第二天醒来时,宋庭章破天荒地给我做了早餐。 “楠月今天早班,提前先走了,你吃完后,我送你去上班。” 我坐在餐桌前,自嘲一笑。 和宋庭章隐恋十年,明明在同一家医院上班。 他却从不肯和我一起上下班,理由是怕被别人发现恋情。 偶尔过个纪念日、生日,他便大发慈悲地同意和我一起上下班。 我卑微了这么多年,打开打车软件。 第一次开口拒绝。 “不用了,我叫了车。” 宋庭章不悦,抢过我的手机,耐心地解释道: “楠月离过婚,性子上有些敏感,你要是得罪了她,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工作?” 我望着他一脸为我考虑的表情,心中苦涩蔓延。 宋庭章和我是在一次医闹中认识的。 那时我还是一个实习护士,家里有两个老人指着我养。 我小心翼翼,不敢犯错。 却还是在实习评级前不小心打肿了病人的手,惨遭投诉。 护士长大声训斥我,准备开除我时。 宋庭章站出来,慢条斯理的一句:“江护士挺好的,做事很认真,那个患者我也看了,血管确实太细,不好打。” 就这么一句话,保住了我的工作。 我感激他,开口请他吃饭。 他却心疼我实习的那点工资,自己悄悄去结账。 他绅士,幽默,体贴又洞察人心,很快俘获了我的芳心。 我们在一起那天,是我第一次吃烛光晚餐,第一次收到99朵玫瑰。 以及,第一次坐摩天轮。 刚在一起的那三年,宋庭章真的掏空心思地对我好。 他知道我很爱吃小龙虾,又不爱剥壳,常常换着法子给我做,再一只一只剥开喂我吃。 他心疼我值大夜班辛苦,换着法子找同事换班,偷偷点好吃的犒劳我。 从前的宋庭章,很懂浪漫,也很爱我。 现在的宋庭章,和我做什么事都要假手她人,中间隔着一个许楠月。 他不再允许我放肆,要我守规矩。 那些深夜为我点烧烤。 很微小,很温暖的惊喜瞬间,再也不会有了。 我轻扯嘴角: “你到底是怕我得罪她,还是你心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怕我看出来?” 宋庭章的不耐烦显而易见。 “江芙,你能不能不要无理……” 下一秒,他的电话响起,传来许楠月的声音。 “庭章,醒了吗?有台手术我没你不行……” 美女医生的依赖,又能彰显自己的英雄气概。 宋庭章瞬间把刚才要把我带上的话忘了,抓起外套转身离去。 “马上来,等我。” 我的心早就痛到麻木。 此刻,味同嚼蜡。 4. 我独自一人打车去医院,递交离职申请。 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劝我: “江芙,你在院里工作了十年,按理说确实早该晋升做护士长,但你也知道,许医生是你的顶头上司,她不肯松手,我们是不好插手的。” “要不这样,宋医生和许医生关系不一般,你去求他帮帮你?” 连院长都知道宋庭章和许楠月关系匪浅。 他却拼了命遮掩我和他的恋情。 爱与不爱,太过明显。 我谢过院长,淡淡道:“无关这些,是我个人原因。” 这十年,我每天都努力工作,没有一丝懈怠。 护士长三年评审一次,许楠月每次都用各种理由将我刷下来。 我曾不满,和宋庭章抱怨。 他却没有安慰我,一个劲地说:“要不是你工作出现失误,怎么会让楠月给你评这么低的分?不反思自己的问题,一个劲的怪别人,难怪你连着这么多次都升不了职。” 那次,我压下心中翻涌的难过,朝宋庭章发了很大的火。 全院的人都知道许楠月针对我。 只有宋庭章,眼盲心瞎的站她那边。 毫不顾忌我的感受。 那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宋庭章对我的语言暴力。 很痛,很心寒。 这些事情回忆起来还是会让人难过。 我告别院长,走进楼梯间冷静片刻。 两道声音稀稀疏疏从楼上传来。 “听说江芙拿着离职信去找院长了,许医生,你压了她这么多年护士长的位置,若是这回院长不想她走,对你施压,你可就压不住咯。” 许楠月不屑地开口: “那又如何?她就算费尽心机当上了护士长,只要我在庭章面前吹吹耳旁风,说她工作能力差,不过是走人情升的职,你猜庭章会不会生气?” “哼,要不是庭章说等她当上护士长就带她回家见家长办婚礼,我犯得着这么拦着她升职么。” 我捂住嘴,对听到的话难以置信。 巨大的恨意窜进我胸口。 原来许楠月这么多年阻止我升职,是这个原因! 护士长的年薪比护士高出整整一倍。 若不是没法升职,我和宋庭章未必会走到今天这步。 我也不会因为治疗脑癌,掏空这些年攒的所有积蓄! 我死死按住颤抖的双腿,最后却控制不住,红着眼冲上楼。 “啪”的一声,扇在许楠月脸上。 “你疯了吗?江芙!” 我咬着牙,愤怒地红着眼:“你要是喜欢宋庭章,就告诉他,背地里给我穿小鞋算什么?” “你怕宋庭章和我结婚,就告诉他呀,为难我做什么?” 许楠月脸上染上愤怒,随即不屑开口。 “我就是为难你,你去求院长给你做主啊。” “到时候我就捂着脸去找庭章告状,看他信我还是信你。” 十年的委屈,让我积累了太多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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