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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沈照霜迷糊中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滚烫的胸口:“小叔叔,疼……”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乱,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松手。” “不……”沈照霜变本加厉地扯开他的衣襟,将脸贴上那片微凉的肌肤,“你身上好凉快。” 谢无涯呼吸一滞,却在她痛苦的呻吟中妥协。 他单手解开外袍将她裹住,另一只手按在她后心缓缓渡入内力。 “小叔叔,你别走……” 沈照霜的呓语让谢无涯动作一顿。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与此同时,宁军大营内。 宁砚反复比对着两份密旨。一份是先帝下令剿灭沈家的朱批,另一份是同年同月的赈灾手谕。 “笔锋走势不同。”他指尖发颤,“这道剿匪令是伪造的!” 亲兵匆匆进帐:“王爷,苏大人派死士送来一匣东西。” 檀木匣中整齐摆放着沈照霜的旧物。 褪色的发带、磨钝的匕首、染血的暗卫腰牌…… 最底下压着一方绣帕,是给宁砚的。 那是她十五岁初学女红时的作品。 宁砚刚拿起绣帕,一只通体赤红的蛊虫突然钻入他指尖。 他猛地合上匣子,“追踪蛊?!这可是好东西!” 第十五章 晨露未晞,沈照霜推开谢无涯的房门。 “小叔叔,我的剑……” 话音戛然而止。 屏风后水声淅沥,谢无涯正在沐浴,朦胧可见宽肩窄腰的轮廓。 “看够了?你很喜欢看人沐浴?” 谢无涯突然转身,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滚落。 沈照霜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在触及某处时猛地红了脸。 “我来取剑!” 她抓起桌上的佩剑就跑,却听见身后一声轻笑。 练武场上,弟子们正在切磋。 见沈照霜过来,几个年轻弟子起哄要比试。 她心不在焉地应战,满脑子都是屏风后的画面,一个不慎踩空台阶。 “小心。” 熟悉的沉水香笼罩下来,谢无涯单手接住她,掌心正好贴在她心口。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心跳声震耳欲聋。 “阁主脸红了!”有弟子起哄。 谢无涯一个眼刀扫过去,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沈照霜却趁机摸上他胸口,指尖下的心跳快得惊人。 “小叔叔,”她凑近他耳畔,“你这里跳得好快。” 谢无涯突然掐住她的腰举过头顶,在弟子们的惊呼中将她抛向梅花桩。“加练五百次腾跃。” 沈照霜轻盈地落在桩上,余光瞥见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那是她刚才喝过的。 午后休憩时,侍女送来冰镇酸梅汤。 沈照霜刚喝一口就皱起眉:“太甜了。” “是阁主特意嘱咐多放蜂蜜的。”侍女笑道,“说您怕苦。” 沈照霜怔了怔。 她从未告诉过谢无涯自己怕苦,除非…… 记忆闪回高烧那夜,谢无涯喂她喝药时,她迷迷糊糊抱怨“好苦”,而后唇上落下一点温软。 当时以为是幻觉。 没想到竟是真的! 沈照霜捧着那碗酸梅汤,指尖在碗沿轻轻摩挲。 侍女的话像一滴墨坠入心湖,晕开层层涟漪。 “阁主还说,少主若喝完,今晚就教您新的剑招。” 她仰头一饮而尽,甜味却压不住心头泛起的酸涩。 练剑到日暮时分,山门处突然传来骚动。 一顶软轿停在石阶前,轿帘掀起,走出一位鹅黄衣裙的姑娘。 “无涯!” 这声呼唤甜得发腻,沈照霜的剑尖在青石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谢无涯从议事厅出来,向来冷峻的眉眼竟柔和三分。 “阿芷?” “爹爹让我来送西域地图。”姑娘亲昵地挽住他手臂,“三年不见,无涯哥哥更俊了。” 沈照霜的剑铮地钉入树干。 她大步走过去,黑衣下摆沾着未干的血迹。 方才练剑太狠,旧伤又崩裂了。 “这位是?” 黄衣女子往谢无涯身后躲了躲。 “听雨阁少主。”谢无涯抽回手臂,“沈照霜。” “原来就是那个……” 女子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转而从袖中取出香囊,“爹爹说您总失眠,我特意……” “阁主。” 沈照霜突然插话,指尖勾住谢无涯的腰带:“您答应今晚指导剑法。” 她故意将“指导”二字咬得暧昧,果然看见那香囊掉在了地上。 第十六章 夜深人静时,沈照霜拎着酒坛踹开谢无涯的房门。 “小叔叔。” 她醉醺醺地扑进他怀里,酒气混着血腥味,“检查下我武功退步没?” 谢无涯单手接住她,另一只手迅速关门落锁。 “你受伤了。” “嗯。”她蹭着他颈窝,“心口疼。”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谢无涯的手悬在她衣带上方,最终只是将人按在榻上:“别闹。” “我看见了。”沈照霜突然说,“那天晚上你偷亲我。” 谢无涯的呼吸明显一滞。 “高烧说胡话?” “那这个呢?”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淡红的痕迹,“你咬的。” 窗外惊雷炸响,照得谢无涯眼底暗潮汹涌。 他突然掐住她下巴:“知道招惹我的后果吗?” 沈照霜迎着他的目光,舔了舔虎牙。 “求之不得。” 酒坛翻倒的声响惊动了巡逻弟子。 众人面面相觑,默契地绕开了阁主院落。 与此同时,宁王府书房内。 宁砚手中的玉佩突然发烫,蛊虫传来的画面让他捏碎了茶盏。 沈照霜被按在书案上,谢无涯的手指正挑开她腰间束带。 “砰!” 案几被整个掀翻。 苏清澜闻声赶来时,只见满地狼藉中,宁砚嘴角挂着血丝,手中紧攥着那方绣帕。 “砚哥哥?” “滚!” 晨露未干,谢无涯拂去沈照霜发间沾着的花瓣。 “追踪蛊。”他捏着她后颈的皮肤,“宁砚放的。” 沈照霜懒洋洋地枕着他手臂。 “正好让他看场好戏。” “胡闹。”谢无涯突然压住她手腕,“昨夜……” “我很清醒。”沈照霜打断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她翻身下榻时腿一软,险些跪倒。 谢无涯及时揽住她的腰,掌心贴在她小腹轻轻揉按。 “还疼?” “疼死了。”沈照霜瞪他,“说好只一次……” 谢无涯用吻堵住她的抱怨,直到侍卫在门外禀报。 “阁主,宁王撤兵了。” 沈照霜赶到悬崖边时,宁军已拔营大半。 宁砚独自立于崖边,铠甲上凝着晨霜。 "阿霜。"他声音嘶哑,"我知道你听得见。" 山风送来他的低语:“灭门案主谋是先帝,我父亲只是执行者,这里有密旨为证。” 一卷黄绢系在箭上射入石缝。 沈照霜展开泛黄的帛书,朱批字迹与谢无涯收藏的那份剿匪令一模一样。 “苏家才是真正的主谋。”宁砚又射来一封信,“清澜勾结血鸦要杀你,小心。” 沈照霜瞳孔骤缩。 正要细看,身后突然传来破空声。 三支淬毒弩箭直取她后心! 谢无涯闪身格挡,却有一支擦过他手臂。 几乎瞬间,他眼底泛起不正常的猩红。 “情蛊?”沈照霜扶住踉跄的谢无涯,厉声喝道,“谁干的!” 山崖密林中,苏清澜放下弩机,怨毒地盯着相拥的两人。 “是你们该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殿中,谢无涯将沈照霜反压在书案上时,砚台打翻在地,墨汁染黑了她雪白的中衣。 “小叔叔,你还好吗?” 她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却被咬住脖颈。 情蛊发作的谢无涯像变了个人,手指粗暴地扯开她衣襟。 沈照霜的呼吸有些急促:“不要……” 谢无涯猛地清醒,拿起桌案上的匕首,扎入自己大腿。 “快走!”他额头抵着她肩膀喘息,“我会伤了你。” 沈照霜握住他染血的手,按在自己腰间。 “无涯,我甘愿的。” 烛火摇曳到天明。 沈照霜哭得嗓子都哑了,谢无涯才从蛊毒中彻底清醒。 “疼!”她裹着被子不让他碰,“早知道就不招惹你了。” 谢无涯单膝跪在榻前,小心翼翼地给她涂药:“我的错。” “错哪了?” “不该……”他耳根通红,“纵欲过度。” 沈照霜把枕头砸在他脸上。 三日后,宁砚的拜帖再次送来。 这次只写了一句:“悬崖北面,单独一见。” 沈照霜赴约时,宁砚正对着崖底出神。 “当年父王临终前告诉我,沈家药人的血能解百毒。”他苦笑,“可他没说的是,先帝灭口是为掩盖自己身中剧毒的事实。” 沈照霜握剑的手微微发抖。 “证据呢?” “在苏家。”宁砚突然抓住她手腕,“清澜给你下了情蛊?她怎么敢?”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人从岩壁跃下。 谢无涯带人接应时,一支毒箭直射沈照霜心口。 “小心!” 谢无涯推开她的瞬间,另一支箭穿透他胸口。 崖边碎石崩塌,他整个人向后仰去。 “无涯!” “霜儿,快松手!” 沈照霜纵身扑去,空中死死抓住他的手。 悬崖风声呼啸,她在他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 “无涯!我绝不会放手!” 第十七章 崖壁上的碎石簌簌滚落,沈照霜的指甲深深抠进谢无涯手腕的血肉里。 谢无涯在呼啸的风声中厉喝,“你会跟着掉下去!” 沈照霜的右肩被突出的岩石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顺着两人交握的手腕往下淌。 她死死咬住下唇,左手抓住一截裸露的树根。 “要死一起死。” 树根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 谢无涯胸前的箭伤汩汩冒着黑血,情蛊与毒素的双重作用下,他的瞳孔已经涣散。 “崖底,有山洞……” 他艰难地指向某个方位,随即陷入昏迷。 沈照霜撕下衣襟草草包扎他的伤口,背起人往崖底赶去。 山洞比想象中干燥,沈照霜点燃火折子时,谢无涯的呼吸已经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无涯?” 她颤抖着解开他的衣襟,箭伤周围的黑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没有犹豫,沈照霜拔出匕首划开自己手腕,将血滴在伤口上。 药人血脉与毒素相触的瞬间,谢无涯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忍着点。” 她俯身吮出毒血,一口口吐在火堆旁。 直到第四十九口,吐出的血才恢复鲜红。 谢无涯的体温却骤然升高,滚烫得吓人。 “冷……”他在昏迷中攥住沈照霜染血的前襟,“别走。” 沈照霜脱下外袍盖在他身上,又添了些柴火。 洞外暴雨如注,火光明灭间,她看见谢无涯紧锁的眉头。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抚平那道褶皱。 指尖刚触及皮肤,就被滚烫的大手握住。 “霜儿!”谢无涯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底烧着不正常的光,“真的是你?” 他忽然用力将她拽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 “每次梦见你,醒来都是空的。” 沈照霜僵在他怀中,心跳快得几乎跃出胸腔。 谢无涯的唇擦过她耳垂,带着高热特有的干燥温度。 “不是梦。”她轻声说,主动环住他的腰。 谢无涯浑身一震,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盛满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谢无涯。”她直视他的眼睛,“我的小叔叔。” 这个称呼像打开了某种开关,谢无涯猛地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药草的苦涩,却比蜜糖更让人沉溺。 翌日清晨,沈照霜在鸟鸣声中醒来。 谢无涯正倚在洞口擦拭佩剑,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醒了?”他回头,目光落在她锁骨处的红痕上,耳尖瞬间红了,“昨夜我……” 沈照霜拢了拢衣领,故意道:“小叔叔要始乱终弃?” 谢无涯的剑哐当掉在地上。 他大步走来,捧起她的脸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每当你喊叔叔,”他在她唇间叹息,“都在提醒我不该逾矩。” 洞外突然传来碎石滚落的声音。 沈照霜警觉地转头,正对上宁砚猩红的双眼。 他手中的追踪蛊已经僵死,脚边散落着七八个空酒壶。 “阿霜。”宁砚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跟我回去。” 第十八章 “凭什么?” 沈照霜挡在谢无涯身前,指尖按在剑柄上。 宁砚的目光扫过她凌乱的衣襟和红肿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能为沈家平反。” 他从怀中取出一卷明黄绢布,“先帝手谕在此,证明当年灭门案是苏家构陷。” 沈照霜没有接,反而冷笑出声。 “代价是什么?回宁王府继续当你的药人?” “我要你。”宁砚突然抓住她手腕,“这些年我一直在查沈家案,就是为了有朝一日……” 谢无涯的剑横在两人之间:“宁王自重。” “谢阁主。”宁砚眯起眼,“你与自己的侄女行苟且之事,又算什么君子?” 沈照霜的剑尖抵上宁砚咽喉。 “他与我毫无血缘关系。” 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宁砚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癫狂。 “好,很好,那你们不妨看看这个——” 他甩出一封火漆密信。 谢无涯展开后脸色骤变:“苏清澜联合七大门派围攻听雨阁?” “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宁砚盯着沈照霜,“只要你跟我走,我立刻派兵支援。” 沈照霜看向谢无涯,后者轻轻摇头。 但远处传来的号角声让他们同时变了脸色。 是听雨阁遇袭的警报! “走!”谢无涯揽住她的腰纵身跃出山洞。 宁砚的声音在身后回荡:“阿霜!你迟早会回到我身边!” 赶回听雨阁时,山门已经陷入火海。 沈照霜看着浴血奋战的弟子们,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席卷全身。 “苏清澜!” 她盯着远处轿辇上盛装华服的女人,药人血脉在血管里沸腾,“这次我绝不会放过你!” 谢无涯还未来得及阻拦,沈照霜已经冲入敌阵。 她的剑招越来越快,瞳孔逐渐变成诡异的琥珀色。 “霜儿!”谢无涯击退两名敌人,试图靠近她,“停下!强行激发血脉你会失控的!” 沈照霜听不见了。 她仿佛回到七岁那年的血夜,眼前只剩杀戮。 一名弟子想拉住她,却被她一掌击飞。 “结阵!”谢无涯厉喝,“所有人退后!” 他咬破手指在掌心画了个繁复的符咒,趁沈照霜不备拍在她后心。 金光大作中,沈照霜软软倒下。 谢无涯接住她的瞬间,一口黑血喷在她衣襟上。 强行使用禁术的反噬开始了。 “阁主!您的眼睛!”弟子惊恐地指着他的脸。 谢无涯眨了眨突然失去焦距的眼睛,平静道:“无妨,暂时失明而已。” 他没看见不远处的树丛里,宁砚正缓缓收起弓弩。 “带走她。”宁砚对暗卫下令,“去药王谷。” 沈照霜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身下是陌生的锦缎床褥。 “醒了?”宁砚的声音从床边传来,“你睡了三天。” 沈照霜猛地坐起,随即因眩晕又倒回去:“无涯呢?” 宁砚端着药碗的手紧了紧。 “谢阁主很好,正在听雨阁养伤。” 他扶起沈照霜,药碗抵在她唇边:“喝药。” 沈照霜别开脸:“我的血就是最好的药,不需要这个。” “那不一样。”宁砚突然扣住她下巴强行灌药,“这是能让你忘记他的药。” 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沈照霜剧烈咳嗽起来。 宁砚轻拍她的背,语气温柔得可怕:“阿霜,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疯了。”沈照霜试图调动内力,却发现经脉滞涩,“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宁砚抚摸着她的长发:“只是让你安分几天的软筋散,等谢无涯的眼睛永远好不了,你自然就会死心了。” 沈照霜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沈家秘术的反噬。”宁砚轻笑,“他用双眼换你清醒,现在已经失明了!” 沈照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对了,郎中说你身子不好,而胎盘是最为滋补的药膳,刚好苏清澜怀孕了,等我破腹取子,用胎盘炼药……” 沈照霜紧蹙着眉头。 “你这个疯子!” 第十九章 药王谷的晨雾还未散尽,沈照霜就被腕间金锁的寒意惊醒。 宁砚特制的金笼悬在庭院中央,她被绑在金柱上,无法动弹。 “喜欢吗?”宁砚抚过笼柱,“用你当年戴过的金镯熔铸的。" 沈照霜冷笑,金锁随着她挣扎哗啦作响。 这锁链竟掺了陨铁,越是运功越是收紧,已在她腕间勒出血痕。 “王爷!” 苏清澜挺着微隆的腹部闯入庭院,锦缎裙摆扫过沾露的草叶。 “您答应过这孩子出生前不见这贱人!” 宁砚皱眉:“注意言辞。” “我说错了吗?” 苏清澜突然拽住沈照霜的长发,“一个靠爬床苟活的药人……” 寒光闪过,沈照霜藏在舌底的刀片抵上苏清澜咽喉。 虽然内力被封,杀人的本事早已刻进骨髓。 “阿霜!”宁砚厉喝。 苏清澜突然诡异一笑,抓着沈照霜的手狠狠捅向自己腹部。 鲜血瞬间浸透鹅黄襦裙,宁砚飞身上前接住瘫软的苏清澜时,她手中银针已悄无声息刺入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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