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 听陈骁的声音有点不对,郑仁毅坐直了身体:“对,怎么了?” 陈骁哈哈讪笑两声:“没事没事,他就顺手帮人家个忙,我们叫的车来了,回头聊。”结束电话之后赶紧假装镇定地走过去。 林北正操着流利的法语和位西装革履的金发男士有说有笑,聊得非常投入,手里还帮人抱着两大束鲜花,脚边散布着零零落落的花瓣和碎叶子。陈骁盯着那外国人看林北的眼神,危机感霎时浮现。 见陈骁走过来,林北给二人做了介绍,充当了出色的翻译。陈骁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发现这人竟然是BONDIR亚洲区的CEO,再看林北,还一脸无知地跟人聊着法国的旅游景点,有些哭笑不得。 陈骁转向林北,神色严肃就像在讨论工作:“林小北,你踩了狗屎运。” 林北:“……是么。”然后转过头对Mr. Durand用法语说:“我老板夸您的发型非常帅气。” 可以说非常GAY里GAY气了。 最后三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就在机场分别。其实这并不算什么艳遇,林北也没当回事,只是在后来知道Durand身份的时候惊讶了一下。谁能说得准自己下一个帮了的人是什么身份,但总不能冲着这个去做好事吧。 ---------- 从冬天的干冷一下子过渡到夏天似的酷热,现在又要在两天之内飞回去,紧密的行程挤得林北有些上火,鼻子不通气。 可是忙点也好不是,尤其是在忍不住胡思乱想的时候。 飞机起飞,他正欣赏着窗外层层叠叠的云,耳内突如其来一股尖锐的疼痛,随着飞机的升高越发明显,疼得他两指猛地掐住太阳穴靠回座位上。周围各种声音变得越来越模糊。他下意识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陈骁累得一上飞机就戴眼罩补眠了。他也说不清为何在看到老板的一刻有些淡淡的失落,转回头默默忍耐。 飞机平稳后,疼痛缓解的林北放下心来。可谁料降落时,舱内气压再次急速变化,那股疼痛又重新袭来且程度更甚,如一记重拳直接击打在耳膜上。痛感霎时沿着太阳穴四散蔓延,像有一双手撕扯着耳周神经暴力地生拉硬拽。 飞机降落了多久,林北就硬生生扛了多久,中间无数次想喊人求助但都忍了下来。停稳时,他恍惚地抬起头,不动声色地擦掉眼角疼出来痕迹,起身主动帮陈骁拿行李。 陈骁自己都累得睁不开眼,就没太在意林北的异样,叮嘱他趁好好休息就打车回了家。 林北原以为只是上火的小毛病,但等睡醒一觉后彻底听不到外界声音才意识到严重性,风风火火地冲去医院。 郑仁毅赶到时,就是在人挤人的输液室看到的林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各色药剂的刺鼻味道。 那人抱着羽绒外套歪靠在角落,一手连着输液针,闲着的手还在没心没肺地打着游戏。每结束一局都要抬头看眼输液瓶,眼巴巴等第一瓶输完了就自己动动夹子,切换到第二瓶。 心都疼得不知道怎么好了…… 郑仁毅大步冲过去,拿过病历一字一句地辨认起来。 吓了一跳的林北抬起头,在见到人的那一瞬间眼神霎时黯淡了下去,狼狈地低头极力掩饰着情绪。 郑仁毅蹲下身,捏着林北的下巴让人把头抬起来,脸色沉得可怕。 “我现在听不见。”林北尽力表现得无所谓地回视他,担心他说什么不该说的便抢白道,然后嘴角嘲讽地勾了下。 郑仁毅放开他站在一旁等,怕是把半辈子的耐心都耗在林北这瓶液上,等药瓶见了底,立刻不顾周围人眼光,一双铁臂钳住林北直接拐上了车,一路困着这人激烈挣扎的手脚带回似乎已久违了的家。 航空性急性中耳炎导致林北虽然听不到别的声音,但是自己的任何响动却震耳欲聋。耳道像被糊了一层厚厚的膜,轻轻一声咳嗽都能吵得自己头疼,更别提张口说话。 于是林北只沉默地挣扎着,原本就习惯性紧抿的唇角闭得更死,被郑仁毅弄疼了也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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