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谁。 他这会子要是小气,岂不是不懂规矩? 马五爷是个懂规矩的人,笑道:“大帅夫人,如果您不介意,今天您在这儿的费用,就由我来付吧。” 沈容的表情瞬间如拨云见日般明朗起来,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马五爷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大帅夫人别是嫌弃我吧?” 沈容忙道:“怎么会呢。我相信五爷的钱都是五爷辛辛苦苦赚来的,绝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都是脏钱。” 马五爷:“……” 她是不是又在骂他? 沈容又紧接着道:“大帅,没办法,咱们就接受了五爷的好意吧。免得五爷觉得咱们嫌弃他,不相信他。” 沈容转头,一脸迫不得已地对柜员道:“听见了吗?今天我们的消费都由五爷买单。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全包起来。” 卖珠宝的老板笑得颧骨飞上了天。 马五爷看见沈容选中的珠宝价格,整个人都傻眼了。 全是价格最高的珠宝! 这个市侩的女人!她是故意坑他的钱! 马五爷心在滴血,面上还得保持微笑。 沈容勾了勾唇角,又道:“哎呀,结婚戒指还没买呢。” 说着,又要柜员带她去看戒指。 马五爷恨得咬牙。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冒出个想法,对余世言道:“大帅,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余世言自是不想去。 但沈容却松开他,道:“五爷为我们花了这么多钱呢,你就去吧。” 余世言听沈容的话,和马五爷暂且离开了。 包厢里只剩下沈容和柜员。 柜员把装戒指的绒盒拿来,又借口有事走了。 沈容一个人呆在包厢内试戒指,余光瞥见有一缕阴气从门缝里逸了进来。 她懂。 这是马五爷想试探她。 薄如纸片的鬼从门缝里慢慢地挤进来。 它面容溃烂,鼻孔里有一只肥大的蛆虫在探头探脑。乳白的虫头蠕动的模样,分外恶心。 沈容迅速将控小鬼牌贴在鬼身上,对鬼下了命令。 而后撞翻珠宝,惊叫起来。 马五爷和余世言立刻闯入了包厢。 沈容扑进余世言怀里,浑身颤抖地指着站在角落的纸片鬼,像是被吓得语无伦次:“有有有鬼……呜呜呜……” 她把头埋进余世言怀里抽泣。 余世言知道她是装的。既心疼她流眼泪,又因她正紧紧地搂着他而愉悦,温声哄道:“不怕,不怕。” 马五爷佯装看不见鬼,在包厢里乱转,道:“哪儿有鬼?哪儿呢?大帅夫人别怕,这里没有……额!” 话未说完,鬼薄如纸片的手刺穿了他的腹部。 马五爷看了眼自己肚子里鲜血淋漓的鬼手,缓慢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只他派来试探沈容的鬼:“你……” 他训练出的鬼,为什么叛变了! 沈容在余世言怀里偷笑,抬脸看见马五爷血淋淋的腹部,又尖叫起来,窝在余世言怀里哭道:“五爷,你怎么……天啊!五爷你别死,别怕,我一定会让大帅救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呜呜呜……” 因为她还没玩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洛言欢?99瓶;Cardinal?60瓶;我爱看书、Scarlett?5瓶;41508060?2瓶;一人暮雪至白头、浅绛?1瓶; (* ̄3 ̄)╭ 148、鬼间戏9.11 刺穿马五爷肚子的鬼收回手,?又迅速用阴气将自己身体的一块肉摧毁。 那块肉上贴着控小鬼牌。 沈容给它下达的命令就是:伤了马五爷后,忘记一切,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控小鬼牌被毁,?小鬼恢复理智。 看到捂住肚子跪倒在地上的马五爷,?吓得立刻跑走。 沈容叫来柜员,?让他们赶快去找医生。 马五爷抬手道:“不必找医生。这是鬼伤,?普通医生治不好的。正好我以前在外面闯荡的时候,学过如何应付鬼伤。” 马五爷说着,?掏出一瓶小指大的浓稠暗红液体,?将其一饮而尽。 随即,他的伤处便冒出了阵阵青烟。 沈容啜泣道:“那两只鬼肯定是冲我来的,?五爷受伤,都是因为我呜呜呜……” 马五爷一听,?惊诧地问道:“两只鬼?” 沈容点头:“一个是伤你的鬼,?还有一个女鬼,?长得特别恐怖,?浑身都是伤呜呜呜……你一来,?她就跑了。” 浑身是伤的女鬼?不就是昨晚月花楼那个嘛! 马五爷垂眸,眼神晦暗不明。 很快,他的手下过来,扶他离开。 沈容靠在余世言怀里,?走出包厢,对一旁不知所措的珠宝店老板道:“突然发生这种事,我也没心思再挑珠宝了。” 马五爷为省了一大笔钱,?且得到了那女鬼的线索松了口气。 却又听沈容哽咽道:“刚好我在鬼来之前挑了三个戒指,喏,就是我手上这三个,?麻烦帮我包起来吧。和那些珠宝一样,都记在马五爷的账上。” 马五爷喉间腥甜上涌,呕出一口血。 沈容关切道:“马五爷你没事吧?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马五爷咬牙切齿地微笑:“不用。” 他看上去比刚出包厢时,还虚弱不少,整个人像被掏空了。在手下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离开。 沈容拿了珠宝,和余世言去往礼服店。 路上还在街市中高声道:“真是太可怕了。那鬼不是冲着我来的吗?为什么一见到马五爷,它就立刻去攻击马五爷了?” “难不成它和马五爷有仇?马五爷那么善良的人,能有什么仇家呀?” 街市两旁的人闻言,互相用眼神交流。 有人小声议论: “我看没准儿昨晚那女的说的是真的……” “肯定是那家富户变成的鬼回来报仇了。” 马五爷在前头走着,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偏偏沈容还打着关心他的名号,大谈特谈他被伤到事,还又把昨晚那出《畜生装人记》给大致复述了一遍。 马五爷恨不得立刻缝上沈容的嘴。 可是他不能,只能低头咬牙,快步回月花楼。 沈容瞥着马五爷狼狈的身影,心中甚是舒坦,同余世言信步去了结婚礼服店。 余世言对于挑结婚礼服充满了期待。 沈容不是很热衷,但看余世言眼里都像是有星星闪烁的模样,还是陪她一起在礼服店里呆了三个小时,换了几套婚纱,又试了一些饰品。 最终订了下婚纱礼服,让店里的裁缝改好尺寸送到大帅府去。 沈容同余世言回到大帅府。 余世言还想拉着沈容说婚礼的事,瞧见沈容眉眼间有疲惫之色,还是送她回屋休息了。 沈容进屋关门,倒头就睡。 余世言坐在她门口的台阶上,拿了纸和笔,思考着她和沈容婚礼的细节,记录下一些想要给沈容选择的婚礼方案。 夏日的风吹拂门口的花丛。 沙沙响声中携着花的芬芳。 路过的卫兵瞥见余世言坐在沈容门口,不顾阳光热辣,对着纸笑颜如花的模样,都在想: 完了,我们大帅真的载了。 沈容晚上起来吃了顿饭,便回屋开始“装扮”自己。 她对着镜子在身上割出伤口,换上昨天的破烂衣服,非飞出了大帅府。 余世言躲在暗处默默地看着。 在她走后,又坐在她漆黑的房前,望着紧锁的门等她回来。 路过的卫兵偷瞄了一眼,忍不住摇头感叹。 这两天他们大帅回府后,什么事也没做。 就整天坐在这房间门口等未婚妻子了。 沈容飞到月花楼,在月花楼房顶上落下。 突然乌云遮月,夜幕下的世界更阴暗了几分。 月花楼里的声音在刹那间消失了。 沈容警惕地扫视周围。 月花楼外围着看戏的鬼都不见了。 所有人鬼消失,不可能是他们被瞬间转移。 只有可能她被转移到了另一个空间。 沈容正打算跳下月花楼房顶,忽听楼里传出唱戏声。 没有伴奏,只有两人在唱。 一人在教,另一人在跟着学。 沈容掀开脚下的瓦,看见月花楼的戏台上,有一身穿红旗袍的女人,带着一名长辫少女,在练身段唱腔。 那红旗袍女人的红高跟在木台上踩得哒哒响。 舞台昏暗,沈容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只见那名长辫少女一甩手,坐在了台子上,任性道:“太累了,我不想练了!” 红旗袍女人温柔地笑道:“你不是说要做这坫城第一花旦吗?不好好练,你连戏台都上不了,还当花旦?” 少女娇憨地蹬腿撒娇:“我知道。娘,你就让我歇一会儿嘛。等我歇好了,我再继续练,嘿嘿嘿。” 红旗袍女人陪少女一起在戏台上坐下,点了点少女的额头,道:“你呀,成天就知道偷懒。都十八岁了,还不能上台。我看你不如别唱戏了,跟你爹学算账吧,以后继承这茶楼,做老板。” “我又不像娘你那样有天赋,十六岁就是坫城远近闻名的花旦,十七岁成了咱们坫城的第一花旦,还是坫城第一美人呢。” 沈容闻言,心头微紧。 这少女,便是舞台上成天唱戏的香月吧。 那红旗袍女人,应该是那无头女鬼。 原来香月那段自夸的话,说的其实是她的娘。 香月死前神智不清了吗? 不然,怎么会把她娘的经历套在自己身上? 沈容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拉进了香月死前的幻境里。 马五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思考着,继续看。 少女倚在女人肩头嘻嘻笑:“等爹从外面进货回来,我就去跟爹学算账。做花旦,当老板,两样都不耽误。等我当了老板,你跟我爹就可以做甩手掌柜,享福咯!” 母女笑起来,笑声回荡在静谧的茶楼里,场面分外温馨。 突然,“咔哒”一声大门门栓被破开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宁。 一伙蒙面人闯了进来。 红旗袍女人和少女脸色突变,连忙爬起来向长廊跑,大叫道:“来人啊!快来……唔!” 刚喊了一句,一名体格健壮的蒙面人就用大掌捂住了女人的脸,将她按倒在地。 和她一起逃跑的少女也没能幸免,被用刀架着脖子,踩在了地上。 两个蒙面人迅速拿出布堵着她们的嘴。 将她们翻过身来,大刀朝她们的颈间砍下。 “等等,把这女人先带去后院,别动她。” 为首的人抬手一招呼。 准备砍女人的蒙面人便拽起女人,将她从长廊里拖走。 女人的高跟鞋在挣扎中敲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这声音混着被堵住嘴的“唔唔”声,显得无力又揪心。 少女看着女人被拖走,恐惧地望着面前一群浑身散发酸臭汗味的男人们。 有人清了清嗓子,猥琐地笑了两声,道:“老大,这个……不给兄弟们玩玩就杀掉,也太可惜了吧?” 少女瞪大眼睛,豆大的泪珠从惊恐的眼里滚落,无惧刀刃地挣扎着想要跑走。 为首的蒙面人一脚将她踢倒在地,拿刀抬起她的下巴,眼眸灰暗道:“和她娘长得很像……” 说着,他抬腿跨在了香月身上,扯掉了香月嘴里的布,撕扯香月的衣服。 楼里响起了低沉猥琐的笑声。 这笑声和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混在一起。 空气里仿佛都充满了绝望。 沈容转过头,没有看下去。 她猜马五爷是想利用这幻境,引她进这虚假的月花楼,给她来个瓮中捉鳖? 毕竟马五爷不知道她的身份,又听别人说她是那富户家里人变成的鬼,多半真把她当成了来寻仇的,想用这场景来刺激她。 但沈容很清楚。 发生的事无法改变。 她能做的,只是在完成任务的同时,帮死者报个仇。 楼里少女的哭喊从尖锐到沙哑。 后来,一点声音也没了。 只剩那群人的笑声回荡在这静谧的夜里。 沈容听着,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等等…… 她看到的香月,衣服是完好的,只不过领口扣子被解开了而已。 香月身上的红痕和淤痕,也不像是被侮辱了。而像是……被绳子用力勒了很久勒出来的。 沈容那时看到香月身上的痕迹,还以为香月是生前被当成某种仪式的祭品,被吊起来挂了许久,才有那一身痕迹的。 她再次掀开瓦看向屋里。 屋内的蒙面人们确实在实施兽行,但这是假的。 只不过是为了激怒她,引她下去。 沈容冷笑对着站在一旁整理衣服的为首蒙面人道:“这么想我下去?” 为首蒙面人像是没听见,沉浸再场景中。 沈容却留意到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沈容触须和尾羽放出来,“砰”得敲碎了月花楼的房顶,砖瓦破碎,哗啦啦地砸到月花楼里。 沈容从自己砸出的大洞里一跃而下,落在月花楼内。 瞬间,场景变化,成了阴森幽暗的祠堂。 一众蒙面人变成了面目可怖的鬼。 而香月则变成了那晚带沈容进入祠堂的巫女模样。 群鬼退后,站在巫女身后。 巫女起身,理了理衣服,笑道:“这次不会让你再逃走了。” 她面容惨白,笑容僵硬,像个纸人。 沈容的触须攻向她。 她迅速跃开,掏出一把寒芒闪烁的剑,举在身前道:“你本是该死之人。上次我见你的时候,你的灵体和身体连接得并不稳,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正常的?” 沈容:? 她想了一下。 估计那时候是因为她被太阳神之焰烧成了渣,没有恢复好,所以出现灵体不稳的情况。 原来那时候巫女看她时愣了一下,就是因为她灵体不稳啊。 巫女笑道:“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你这样的身体,用于复活,再合适不过了。上次为了争你这身体,他们可是争执了很久呢。” 沈容点头:“哦哦。” 原来上次那只鬼向她扑来,是以为它杀死了她,想上.她的身复活啊。 沈容过于从容,让巫女有些忐忑。 本来要说的话还有很多,但巫女怕突生变故,举剑直接命令群鬼攻击沈容。 沈容轻松用尾羽和触须甩开这群鬼,直奔巫女道:“说实话,你弄那种幻象来刺激我,真的很恶心。” 她的实力出乎巫女意料。 巫女举剑向她攻来,道:“能成功就行。再恶心,不还是引你下来了吗!” 交战中,沈容小心翼翼地用触须碰了一下这把剑,竟感到一股凉意像冰锥似的直接扎进了她的大脑里。 她浑身像被冻僵,动作变得迟钝。 巫女冷笑道:“来碰我这把剑,你可真是不自量力!” 沈容迅速拿出之前自杀的小刀,捏碎。 复活成功的下一秒,巫女便一剑刺穿了她。 沈容模仿巫女,冷笑道:“想杀我?你可真是自不量力。” 她左手握住巫女的剑,右手握成拳头向巫女面部砸去。 猛拳砸在巫女脸上,巫女瞬间被打飞了两颗门牙,摔了出去。 沈容晃了晃手腕,笑道:“太久不打拳了,不然我肯定能把你四颗门牙全打飞出去。” 她好像不知疼痛似的,将剑从自己身体里□□。 巫女摔在地上,面中一片淤紫,鼻梁骨错位。 她抬眼错愕地看着沈容。 沈容正提着剑,缓步走向她。 剑尖抵在了她的额心。 剑中发出的寒意,让巫女浑身僵硬,动作迟缓。 沈容的尾羽在身后乱舞? 昏暗光影之中,尾羽就像狐妖的尾巴,将不断扑向她的小鬼拍打或刺穿。 她身后鬼叫声不绝于耳。 沈容:“正好,来的是你不是马五爷。不然我还担心,他要是今天就被我杀死了,我以后还怎么玩他呢。” 沈容用剑一下一下地点着巫女的头,笑道:“别太自信。” “我不是被你引下来的,我是自愿下来的。” “为什么呢?因为我发现我好像不是很了解濮家三口到底遭遇了什么,你们做这些事的目的又是什么。” 巫女说话漏风:“你别太得意,你现在可是在我们的地盘!” 沈容用剑身拍巫女的脸:“你别太得意,你现在可是落在我手里了。” “你们的地盘?你们要是把我困在这里,那正合我意。正好我可以有时间让这里所有鬼都魂飞魄散。” “小巫女,别嘴硬。” 沈容蹲下身,眯起眼睛笑:“我呢,现在没有了言灵,没法儿控制你。” “你要是跟我嘴硬,那我就只能打到你软下来为止了。” 她拍着巫女的脸蛋,巫女的头被她拍得一晃一晃的。 她反而委屈地道:“给我个机会,别逼我揍你,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微风轻起梦醒时见你?180瓶;27495386?20瓶;也不过如此?2瓶;浅绛?1瓶; (* ̄3 ̄)╭ 149、鬼间戏9.12 巫女啐了口血,?不说话。 沈容无奈道:“那就没办法了……我也不想揍你,都是你逼我的吧。” 她用触须捆住巫女,鞭打巫女的脊背,?道:“你就是马五爷背后所谓的能人异士吧?马五爷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尽心尽力地为他卖命?” 巫女紧咬牙关。 被沈容打趴的鬼们瘫在地上装死,?都知道不能和沈容硬碰硬。 沈容余光扫到它们,?想起豆子六鬼来。 对地上的鬼们道:“前两天马五爷是不是带了六只鬼过来?你们去把他们给我带过来。” 鬼们为难地“啊”了一声,目光带有暗示意味地往巫女身上瞥,?道:“马五爷确实带了六只鬼过来,?但我们不知道那六只鬼被安排在哪儿了。” 沈容读懂它们的意思——巫女知道那六只鬼在哪儿。 沈容继续鞭打巫女,道:“你这么为马五爷卖命,?你以为马五爷会领情吗?你知道马五爷过去的弟兄们,现在何处吗?” “他们可都成了马五爷的刀下亡魂,?就因为马五爷那个畜生想彻底摆脱过去。可是畜生就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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