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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我非常大度地原谅了他的调侃,但刚想开门出去的时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我微微转头,斟酌片刻后对何以说了句「见到你很高兴」,而后也不等何以回答,便转身离开了。 但是说实话,如果我知道在两个小时之后的餐厅,我又会遇见何以的话,我绝对不会对他说这句话。 「上天灭我。」 而两个小时之后,我看着对桌的何以,心里只冒出这四个字来。 04. 这场相亲自然是我亲爱的母上大人安排的。 据她所说,虽然我还没有到需要相亲的年纪,但这是一场推脱不了的相亲。 因为相亲的对象是她那位闺蜜介绍的。 我听到这里,都不需要问是哪位阿姨,猜猜便知道是潇潇她妈。 母上大人非常体贴地安慰我说:「没事,你就当去走个过场。据说长得挺帅的,性格也好,和你年纪也相仿。」 「你说得这么好,为什么还没对象。」我冷酷地反问。 然后我的母上大人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机收了起来,而后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靠窗的位置…… 那边果然坐着一个人。 从我现在的角度,只能看见背影,穿的还算休闲,坐姿也很端正。 希望和母上大人形容的一样。我祈祷了一下。 但走着走着,却有另一道背影吸引住了我的视线。 挺拔的身姿,一丝不苟的衬衫。 有点眼熟。我瞥了一眼又一眼,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慢慢走到靠窗的位置旁边,而那道背影正好微微侧过头来—— 摘下眼镜后完完全全显露出来的眼眸,还有那秀雅的五官。 流转间投来的视线,他的睫毛颤了颤,而后似有若无地,那殷红的唇瓣微微勾了起来。 这不是……何以狗贼吗? 我揉了揉眼睛。 而何以就静静地在和我对视,他慢悠悠地打量了一下我,又慢悠悠地看向了我要走去的位置。 不是我说,这也太巧了吧?明明都已经三年没见过面了,今天早上见了一面,谁想到又能在这里遇见? 我不得不怀疑何以狗贼是不是跟踪了我。 只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打消了。因为我在何以的对面,看到了一位穿着时髦的靓丽女子。 噢……我缓缓收回视线。 「你好,请问是解莜解小姐吗?」 就在这时,本来坐在靠窗位置上的男人在转头的时候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忙站起身来。 我向他点一点头,笑着说:「你好,我是解莜。」 「你好,我叫甘澜。」男人也展开一抹笑,伸出手来。 他的确长得挺帅的,和何以的俊秀不一样,这位甘澜长相更偏硬朗,但他眉眼温和,又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不过,我为什么要把他和何以比较。我抛开这个念头,握了握他的手:「你好你好,我来晚了,不好意思。」 甘澜看着我握他的手,微微一愣,而后又笑道:「没事,我也是刚来,请坐吧。」 这家店主打家常菜,是我很喜欢的一家店,因此也算是我选的,我将菜单推给甘澜,微微一笑:「这家店我很喜欢,来过很多次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你喜欢吃的。」 「我是刚回南城,谢谢你的推荐了。」甘澜含笑看着我。 而就在甘澜微微低下头看菜单的时候,我抬起眼时,正好与对桌的何以对视。 他正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向我这里。而和以前一样,何以还是偏好于精致的袖扣。那宛若玫瑰般的袖扣,就在他的手腕处闪闪发光。 他看的是我还是他对面坐的人? 我低下头,又抬起来。 何以还在看着我这里。 我:「……?」 但好像是坐在何以对面的女子说了些什么,何以一面看着我,一面又漫不经心地和女子说了几句话。 「解小姐,你看看你要吃些什么?」坐在我对面的甘澜唤回了我的思绪。 我忙收回视线,笑着对他说了声:「好。」 心情太复杂了。 就感觉像……在偷情一样。 05. 两个人点完了菜,对面的甘澜笑着问道:「对了,听伯母说,解小姐你是作家吗?」 怎么可能告诉他我喜欢写霸道总裁小娇妻呢? 我哈哈地尬笑一声,说道:「没有没有,算不上作家,就是写点东西,糊口而已。」 他面上便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我赶紧岔开这个话题:「对了,你也不用叫我解小姐,你直接叫我解莜就好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解小……解莜你叫我甘澜就行了。」甘澜笑了笑,说道,「你的名字我很耳熟,难道你是 A 大毕业的吗?」 A 大?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 A 大毕业的,不过去了 S 大读研。」 「怪不得,我说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我本科也是 A 大的,我们也算校友了吧?」甘澜像在思考什么一般,他说道。 「当然。」我皮笑肉不笑。 A 大校友……他不会也知道何以吧?不,正常来说,他更应该知道何以才对。 「本科时就对中文系的解莜同学很有耳闻。」甘澜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我:「……」别这样。 「解莜同学写得一手好文章,我们新闻系的都知道。」甘澜继续说道。 「过奖过奖。」 幸好不是因为何以知道的我。 我非常谦虚地应付了两句,而就在不经意的抬眼时,我又对上了对桌何以的视线。 他很是冷淡地看着我,漫不经心的。 「……?」我瞪他一眼。 而对面的何以,此刻就又慢悠悠地垂下眼眸。 坐在他对面的女子微微皱了眉,看着何以说道:「何以,你是不是没在听我讲什么?」 何以喝了口茶,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全小姐何出此言?」 「……」全薇一时哑口无言,她总不能直白地说因为你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看向我吧。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只能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何以淡淡道:「全小姐,我答应和你吃饭,只是礼貌而已,难道你不知道吗?」 全薇的脸色更差了,半晌她才缓缓道:「叔叔说你还想着你的那个前女友,难道是真的?」 听到这句话,何以轻飘飘地抬了抬眼。 「何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全薇冷冷道,「怎么?难道你那位前女友真的很有魅力?」 「以前……全小姐,你了解我多少,就敢这么说我的以前。」何以支着下巴,一根手指戳着眼前的杯子,声音懒洋洋的,但却丝毫不留情面。 见他这个样子,全薇重重地强调道:「何以,我们可是青梅竹马!」 何以嗤笑一声:「做了那几年邻居?」他顿了顿,收起手臂来,半靠在沙发上,疲惫地微垂着眼,缓缓说道:「行了,全小姐,我们吃的这顿饭是什么意思,我们俩都心知肚明。生意之间的事情就别扯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感情了。」 说着,他的视线又不经意地落到了对面去。 而就在这时,解莜好像站起了身,抱歉地说了句什么,然后卫生间的方向去了。 何以的视线在对面桌子上轻轻打了个转,而后心底不由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对着全薇淡淡说了句「失陪一下」,便往前台走去。 因为这家店何以来得次数并不少,所以前台的人也基本都认识他,见是这位何先生,侍应笑着问道:「何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 「嗯……」 接完了那通母上大人的电话,我才出了卫生间。 无非就是问些见到没的问题,我收起手机,很是头大。 而等回到座位上时,我怪不好意思地又和甘澜道了声歉:「不好意思。」 「没事。」甘澜理解地笑了笑,他示意吃菜,「刚上来的,趁着热吃吧。」 我点一点头,刚要伸出手去拿放在旁边的冰牛奶,一道人影端着菜走过来,像是不小心一般,只听「砰」地一声,我手边的那杯冰牛奶就被碰倒了—— 碎得稀巴烂。 06.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撞掉牛奶的侍应不断地向我道歉。 「没事。」我摇了摇头。 侍应歉疚地说道:「很抱歉解小姐,这边会再上一杯牛奶给您。」 「只不过……」说到这里,侍应突然有点为难地说,「店里的制冰机出了点问题,这里只能给您先上一杯热牛奶,您看可以吗?」 冷的热的都差不多,我点一点头:「可以。」 「好的,谢谢您。」侍应刚说完,便从他本就托着的托盘上拿下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我:「……???」这热牛奶变出来的? 我沉默地看着那杯热牛奶被放到我的眼前。 对面的甘澜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事。」希望是我想多了。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热乎乎的,还挺舒服。 甘澜这个人算是比较幽默风趣,和他聊天也挺有意思,听他的语气,他好像也是从事的文学行业的工作,不过我也没有具体问。 关键是……在聊天的时候,我总能若有若无地感受到对面何以投过来的视线。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对桌的何以好像已经吃完了,他与对面的那位女子说了些什么,便起身一起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两个一起离开的背影,一时不由有些失神,坐在对面的甘澜注意到我的失神,也随着我的视线往后面看去。 他笑着看着两道身影说道:「那两位说不定也和我们一样,是相亲的?」 我收回视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看上去好像并不亲密的样子。」甘澜转过头来,用公筷夹了一块菜给我,一面笑着说,「和我们很像,所以应该不是情侣。不过……看上去挺般配的,那两个人。」 闻言,我笑了笑:「……的确。」 两人又聊了会天吃了点东西,便就打算结束这一场并不像「相亲」的相亲。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我和甘澜互换了联系方式,行至门口,他又提议送我回去。 我笑着婉拒道:「不用了,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很近。我正好自己走回去消消食。」 见我拒绝,甘澜也不坚持,他点一点头笑着说:「那你路上注意安全。」说着,他晃了晃手机,「到家的话和我说一声。」 「好,今天多谢你请客了。」我向他挥了挥手,「再见。」 「再见。」 是个温和有趣的人。 不过…… 只能当作朋友的那种。 我笑了笑,慢慢往租的小区走去。 而就在这家店的转角处,我的脚步微微顿了顿—— 原因无它。 在转角处的巷口,有一人正微微侧着身子靠在墙上。 阴影打在他的脸颊上,似乎有些疲倦的神情,半明半暗之间,挺翘的鼻梁与微垂的眼睫,像是黑夜灯下的萤火,散发出莹莹的光。 清晰的喉结弧线向下延伸,便是那扣到最上面的扣子,干净整洁的白色,在风中隐隐颤动。而就在他的胳膊上,随意搭了件黑色的呢衣。 可就是在这样黑白分明的色彩中,一簇火焰似乎要将这所有清冷的颜色都染上灼热的温度。 他漫不经心地在玩着打火机。 那殷红的唇瓣,因为光影,本就更显的深沉,可是此时,却如一抹燃烧的朱砂,浓墨重彩。 于是在他的身前,那烟雾轻轻缭绕,红光若隐若现,那张堪称绝色的容颜就在其间,模糊又浮现。 伴随着打火机清脆的声音,他微微侧过头来。 那一点火焰的闪烁,我得以望见何以的眼眸—— 一笔墨痕,染尽绯色的池水。 07. 我的视线,从何以的脸上再流连到他的手上。 那一点红光,在黑白分明中很是耀眼。 何以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看着他那节骨分明的手指,而那朵微微的火光,就像是红蝶一般,缀在他的指尖。 就在我看着他的时候,何以也微微抬起了眼眸看我。 我背对着光,他位于阴影交接处,两人竟是一时无言。 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惊得我一时间有些慌乱。 看了一眼联系人——是潇潇。 我非常绝情地摁断了。 我相信潇潇是不会怪我的。 「何……」经过这一出,心里那若有若无的惆怅便被打断了,我倒是敢直接喊何以名字了。 但我还没喊出口,那本站在阴影处的人便已经掐断了烟头,缓缓向我这里走来。 我看着他的动作,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而从阴影处走来的何以,卷着淡淡的青草的气息,还有那股雪松味,面色冷淡地经过了我的身边,眼都没有抬一下。 我:「……?」装什么高冷呢? 不过他在这里,就是为了……抽烟?总不可能在等人吧。 大学交往的时候,何以小少爷其实并不喜欢等人,每次我从宿舍楼上赶下去,他总是一副「你欠了我几百万」的脸,不过胜在皮囊好看,摆脸色也摆得省心悦目,我这种大度的人自然是不会生气。 他有一段时间的审美很是潮流,脖子上挂各式各样的链子,手指上也喜欢戴各式各样的戒指,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精致。 挂着戴着其实也就算了,但是当时的何以等我下来之后总喜欢一把抱着我,又因为我几乎比他矮一个头,那些饰品什么的就往我脸上磕,虽然不太痛,但总会留些红印子,何以便喜欢在这个时候笑我:「我都没亲你你怎么有这些印子?」 我冷冷扯了扯嘴角:「你的项链亲的,行不?」 何以小少爷就笑得直不起腰,然后假装正经地说道:「项链亲了,项链的主人那当然也得亲。」 想到从前的事,我不由愣了愣。 不就是时隔三年又遇见了前男友,怎么还想这么多从前的事情。 从前的甜不是假的,分手……自然也不是假的。 我不再想这些,点开手机,一面拨通潇潇的电话,一面往租的房子走去。 从研究生开始,我便在外面租了房子,每周回一次家,倒也不算麻烦。 小区虽然并不靠近市中心,但其实也并不安静,而随着这些年经济的发展,附近的不少老小区也都进行了改造,什么地铁、商业街都整了起来。 「你说你遇见何以了?」电话那端潇潇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古怪。 我没有多想,嗯了一声说道:「那家医院不是私人医院吗?何以应该是出来之后去了那家医院工作。」 「……」潇潇沉默片刻,然后恍然大悟地哈哈一笑,「我说为什么呢,这家医院不就是何以家的吗哈哈哈。」 我:「……???」我酝酿了一下语言,一手用钥匙开了门,说道:「宝,你知道这是何以家的医院,你还介绍给我?」 潇潇咳嗽几声解释道:「我不知道那是何以家的医院啊,我也是刚发现的……那家医院真的帅哥很多嘛,你自己看网上的评价呗!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这里网不太好,挂了啊挂了。」 还没等我喊住她,潇潇就已经眼疾手快地挂了电话。 好家伙。我看了眼息屏的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进了屋子里去。 但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一亮,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08. :金金啊,你那篇校园稿子写完了没? 原来是出版社的编辑,刚刚带了我三个月左右,每天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催稿。 不过…… 我的确还是没有写完,于是我非常愧疚地回复道:「宝啊,最近手指好像不太灵便,所以……」 :……? :金金,你想想你的笔名,你就不觉得惭愧吗? 我想了一下我的笔名——三块金子。的确,现在有些惭愧的感觉了。 :惭愧极了,我决定今晚的梦里继续写文。 :呵女人,你不要高兴得太早。 :宝,怎么说? :我们编辑组要大轮换了,这几天就要做交接。你可能再也遇不到像我这样仁慈善良的编编了。 看到这句话,我不由困惑地发了一排表情包。 :宝,我记得,三个月前,我的上一任编辑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你们出版社,是要倒闭了吗? :(愤怒)(愤怒)(愤怒) 不过看样子,换编辑恐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就在我发愁下一个编辑是什么样子的时候,微信又同时收到了两条短信—— 一条来自潇潇,一条来自今日的相亲对象。 :我最最最亲爱的莜莜,晚上一起去「白日」不?咱们一起放松放松。 :解莜,到家了吗? 「白日」,是潇潇平日最喜欢的一家夜店,有时候我也会和她一起去。不过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总有些腰酸背痛的感觉,我轻轻叹了口气,先回复潇潇。 :不去,今天总是觉得腰酸背痛的,我要睡个午觉。 :都快吃晚饭了,你开始睡午觉了? :睡着了,勿扰。 而后我才点开和甘澜的聊天框,甘澜的头像是一片竹林,看上去就很清新的样子。反观我的头像……是一大块元宝。 :到家了,谢谢关心~ 甘澜几乎是秒回消息。 :安全到家就好。(微笑) 打开微信之后,我难免想到今天遇到的何以。 当初分手之后,我们俩几乎就把对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于是我迟疑地点开黑名单,里面赫然是一个全黑的头像。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方滞留了一下,还是把这个全黑的头像拉出了黑名单。 拉出来之后,我看了片刻何以的头像,还是合上了屏幕,没有看他的朋友圈。 毕竟都分手了。 事实上,我自认为还算是比较豁达的性格。只是没想到,时隔三年再见何以,我好像…… 还是会对他感到心动。 不能想这么多了。 我敲了敲发酸的背,准备去洗个澡睡一觉再说。 而不知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够到手机,按下了接通键:「你好……?」 「你好,请问是解小姐吗?」 这个声音很耳熟。因为我差不多听了三年。 于是我揉了揉眼睛说:「是的,你在门口吗?稍等。」 「好的。」 披了衣服起来,我踩着拖鞋去开门,一打开门,果然是戴着帽子的外卖小哥。 他递给我一个黑色的大袋子,笑着说:「解小姐,给。」 「谢谢你啊。」我接过袋子,还有些迷糊,「每次这个单子都是你接到吗?太巧了。」 外卖小哥哈哈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朋友发布的时候总被我抢到。」 「每个月抢一次,连续快三年。佩服佩服。」我由衷地感叹。 关了门之后,我打开袋子一看,果然是一些经期药品还有用品,装得满满一袋子。 什么红糖、蜂蜜柠檬水,甚至还有阿胶…… 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日历,果然我例假快来了。 潇潇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09. 应该是从三年前开始,每逢我例假前几天,潇潇都会给我订这么多东西。 还真是难得坚持了三年……我也有让潇潇不要再订,但在下个月差不多的时间,这一大袋子东西又会如期而至。 我拍了张照片发给潇潇。 :(照片)宝,收到了,爱你~ :不过下次不要买这么多啦,上个月的还剩下好多。 聊天框中,潇潇名字旁边闪烁了几遍。而后才弹出来消息。 :用新的好啦,也没有多少~你睡醒啦?记得吃晚饭! :知道啦。 就在我要息屏的时候,潇潇又发了消息过来。 :对了,今天万坤师兄问我你的联系方式了。 万坤师兄? 我思考了这个名字,才想起来他是我在 S 大读研时的直系学长,不过毕业之后,又跨专业去了国外读硕士,应该也至少两年时间没回国了。 :万坤师兄好像有我的联系方式的,怎么还找上你了。 :应该是换手机了吧……你也知道我认识的人比较多嘛! 正说着,潇潇推荐了一个联系人来,看样子正是万坤师兄。 我加了他好友,而那边也很快便通过了好友申请。 :万坤师兄,好久不见啊。 :师妹好久不见, :回国后本来想直接联系你的,发现换了号码就没你的联系方式了,幸好还有潇潇的。 :哈哈,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是这次回来想去导师那里看一看,还有些事想要处理一下。师妹你最近两天有没有空? 看见这句话,我不由愣了愣。我的视线,落在「导师」两个字上,而后我才缓缓在屏幕上打下字。 :好,我这周末都有时间。 :那我们周日约个咖啡厅见面。 万坤师兄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很和善的前辈。而在导师的口中,他也是认真踏实、肯钻研,所以我对万坤师兄的印象还算不错。只不过后来再谈到万坤师兄的时候,已经是他出国读硕士的事了。他并没有继续走中文的路,不过这也能理解。 只是当初导师和我说起的时候,仍旧是满眼遗憾。 他曾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解莜,我并不是要求你们必须要一条路走到死,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看到更多能够钻研下去的人。对于现在来说,或许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吧。」 而当初的我还信誓旦旦地说:「老师你放心,我就是因为喜欢才选择这条路的。我一定会走下去的。」 回想起当初的话,我不由笑了笑,我端着红糖水走进书房,扫了一眼书架—— 与我专业相关的书籍早已被放置在角落里。 我喝了口热乎乎的红糖水,微微眯起眼睛来。 有时候不再触碰理想并不是因为理想的破灭。 在书架的右上角,摆放着一张相片。 上面站着两个人—— 一位是慈眉善目的老人,一位是面带拘谨的学生。 两年过去了。 老师也去世两年了。 而那件事…… 010. 周六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等到周日的时候,万坤师兄发了见面的地址来,离我这有些距离,应该是在南城市中心。 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安静的咖啡厅,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可能因为距离见面时间还早,所以万坤师兄还没有来。 我其实不怎么喝咖啡,不过熬夜赶稿子的时候除外。因为这些天天气也有些冷下来了,我就点了杯热牛奶慢慢地喝。 喝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昨天拉出黑名单的何以,我拿出手机,一边喝热牛奶,一边犹豫地点开他的头像。 当初我和何以谈恋爱的时候,热衷于换情头。一开始何以还能用用人的头像,但后来在我的威逼之下,他的头像就已经不局限于人了,什么玩具宠物饰品,何以几乎是面无表情且冷漠地换上这些「情头」。 但现在……我看着何以全黑的头像,微微愣了愣。 我的手指游离片刻,终于还是点进了他的朋友圈。 没什么特别的。 最近的朋友圈是前天拍的一道菜的图片,配文: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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