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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山莫说这样大声喧哗,就是人声也少听闻。 霜袖捂住嘴,眨了眨眼睛。 一时间情急,忘了入夜之后虚山不让喧闹了。 她松开嘴,看着许月祝道: “月姑娘可还记得金宝的锦囊里有一个红木雕花盒子?” 许月祝抬眼看向她,“可是那个放了一个红果子的盒子?” “对对,里面那颗果子会发光来着。”霜袖看着她道,“那盒子不见了,金宝说是我拿走了,可是我压根没这段记忆。” 霜袖看着她,“你有没有看见我把盒子放在哪儿了?” 许月祝看着她,嘴唇微张着,愣住一瞬。 “你不记得了?” 霜袖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明白了什么。 “这盒子当真是我拿走了?那我拿去哪儿了?” 那盒子可是孩子他爹留下的遗物,要是被她弄丢了,她可以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了,省得小崽子长大了会埋怨她。 “你将盒子给我,说是要用传送阵送到阿姐身边。” 许月祝看着霜袖,嘴唇微白,她勉强挤出一个笑。 “霜袖姑娘不必担心,盒子已经送到阿姐身边了。” “那就好。” 霜袖松了一口气,她刚想问许月祝这么晚了去岸边做什么,许月祝便道: “霜袖姑娘早些歇息吧,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许月祝朝着岸边走去,霜袖看着她的背影,挤着眉头。 她怎么觉得她好像有心事? 许月祝上了岸,朝着芦苇荡里面走去。她吹灭了手里的灯火,走到芦苇荡的最深处。 她蹲下身,赤手刨开湿土,拿出里面的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本小册子。 她连忙翻开册子,一页一页地往后翻。 没有。 上面没有写霜袖失去记忆的事。 许亚又一次在她记录之前动了她的记忆,没有记下来的事,如同过眼云烟,记不起也看不清。 这一次,许亚不仅抹去了她的记忆,还抹掉了霜袖的。 * “阿爹!” 次日一早,金宝看见水镜里的溪亭陟时,惊得衣服都没穿,急急忙忙从床上爬下来,跑到桌子面前,仰头看着桌子上的水镜。 “阿爹你怎么在镜子里?不能出来吗?” 在金宝的记忆里,只有阿娘在镜子里,阿爹是可以出来教他写字的。 溪亭陟看着光着脚踩在地上的金宝,“天气凉了,不要光脚踩在地上。” “哦。” 金宝转头跑回去穿鞋,穿完了鞋之后跑到屏风前,胡乱扯下上面的衣服,三两下套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管穿得对不对,他重新跑到溪亭陟面前。 “阿爹,我穿好了!” 他不会系衣带,衣服的衣带随意松开,另一边的领子还斜在肩膀上,像一个没人照顾又活得很粗糙的小孩。 溪亭陟看着他,“衣带系上。” “我不会系衣带。”金宝仰头道,“阿爹出来帮我系。” 溪亭陟沉默地看着他,若是赤魂果还在,他自然能出现在他身边替他系衣带。 但是现在赤魂果在他这儿。 虚山是李杳她娘的地方,他无法用灵力把赤魂果送回去。只能等李杳灵力恢复了以后,再用传送阵把赤魂果送回去。 “他出不来。” 李杳出现溪亭陟背后,走到桌子前,刚要替自己倒一杯水,溪亭陟便接过她手里的水壶。 “我来。” 他拿过水壶,用灵力加热了之后才给李杳倒了一杯水。 水镜另一边的金宝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看看李杳,又看看溪亭陟。 “阿爹和阿娘在一起?” 溪亭陟刚要和他解释,金宝便道: “你们不带福安玩。” 李杳喝了一口温水,润了润嗓子之后才看向他。 “阿爹和阿娘玩的东西,你还不能玩。” 她抬眼看向溪亭陟,脸上的神情分明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溪亭陟却也听出了她的意有所指。 溪亭陟笑了一声,“他迟早会听懂这些。” “等他到了听懂的年纪再说。” 金宝傻愣愣地在桌子前罚站,不说话的时候宛如桌子旁边的凳子,左右他也只比凳子高出一点点。 小小的,又圆圆的。 他委屈道:“阿娘坏,不带我玩。” 李杳看着金宝,几天没通水镜,她觉得金宝又胖了一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银宝不在,他把银宝的吃的一起吃了的缘故。 胖得越发像包子了。 她的确坏,为了见溪亭陟,拿走他的赤魂果,不然现在溪亭陟应该站在他旁边。 溪亭陟看向金宝,“福安。” 金宝抬头看向他。 “不能说阿娘坏。”溪亭陟道。 “可是阿娘不带我玩。” 金宝蹲下身,抱着凳子腿,委屈巴巴道: “阿娘还凶我,让我跪在地上,要跪好久。” 李杳看着水镜里抱着凳子委屈巴巴的孩子,抬眼看向溪亭陟。 溪亭陟看着她,无奈一笑。 “你罚我跪下我都不会有怨言。” 莫说三岁还不辨是非的孩子,即便李杳要他跪下,溪亭陟也不会拒绝。 李杳收回视线,看向水镜傻乎乎的金宝。 “他这副性子,若是不改,日后只能是任人揉搓的团子。” 是扁是圆,都由别人说了算。 溪亭陟看着抱着凳子腿,丝毫不知道大祸临头的金宝,看见他那双澄澈又黑白分明的眼睛时,溪亭陟顿了顿,道: “倒也不见得,他会告状。” 第321章 “烫手的山芋留在手里会烫伤手。” 321. 比起沉默寡言,受了委屈一声不吭的银宝,金宝话多又嘴甜,很有眼力劲地会告状。 他知道李杳性子冷,也不想让李杳担心,所以从来不在李杳面前抱怨和哭诉什么。 但是在从小抚养他长大的溪亭陟面前,他小嘴叭叭,夫子打他他会说,许亚罚他他也会说,连李杳凶他,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金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李杳按上了“小碎嘴子”的称号,他坐在地上抱着凳子腿,看着溪亭陟和李杳道: “阿爹和阿娘在一起,我也要和小椿生在一起。阿娘快把小椿生送回来吧,不然福安好孤独,晚上睡不着,吃饭也不香。” 溪亭陟看着他日渐圆润的脸,即便是自己的孩子,也很难同意他后面的半句话。 在柳州药铺的时候,他心里就只有吃食。 时常坐在药铺的门槛上,盯着过路的摊贩,看见小摊贩举着糖葫芦路过时,他会急得咿咿呀呀。 若非他不给他买糖,小家伙的乳牙就没有一颗好的。 “福安,你先站起身。” 金宝抬头看着他,老老实实地松开凳子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我知道,地上凉,不能坐在地上。” 金宝仰头看着溪亭陟,“我也想去找阿娘,找阿爹,不想跟着夫子学写字。” 他垮着一张小脸,“霜霜姨给福安找了好多夫子,夫子们都好凶。” “是我让她给你找的。” 李杳看着金宝瞪大的眼睛,“你学不好字,兴许是以前的夫子法子不对,多寻一些夫子来,总能找到一个适合你的夫子。” 李杳的私心让她觉得金宝是一个乖孩子,她不觉得金宝学不好是金宝的问题,既然夫子教不好,那她便多找一些夫子来,总有人能把金宝教好。 太久没有看见过金宝写字,她俨然选择性忘记了金宝写字时的狼藉,也忘了她心里的乖团子在写字时是一只叽叽喳喳的雀,是一只到处小蹦哒的小老虎,他会是任何的动物,但不会乖乖坐在桌子前写字的小孩。 知道夫子是李杳找的之后,金宝呆愣地看向溪亭陟。 “阿爹。” 溪亭陟看着他,“福安,字若是写得太丑了,日后会被人笑话的。” 金宝又看向李杳,小声嘀咕道: “可是我已经被阿娘笑了啊。” 溪亭陟转眼看向李杳,李杳端起茶杯,手指抚过茶杯的边缘。 金宝跪在地上,再次抱着凳子腿,脸侧着贴在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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