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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论怎样,不要当真就是了。 “我何尝不知,帝王该一生知人善任,该是驾驭良才。可是虞绍衡萧旬那般的人才,非任何人可驾驭。”钟离烨又握住了她的手,“我想过与你白头偕老,可惜,因着你家族势力,这已成奢望。” “” “经年流转,你们已化为我不可驾驭驯服的猛虎,我只能绝杀亦或屈服——不能绝杀,是我无能,愧对先祖;若是臣服,仍是钟离氏之耻辱。绍筠,我们且看来日。”钟离烨起身下地,身形晃了晃,托起她的脸,“我情意甚少,却都给了你,便是曾欺骗曾食言,却从未打算放弃你,可你呢?” “我?”虞绍筠想了想,“我兴许是比你情意还少的人,若是得不到值得一生相随甘苦与共的良人,便只想活着,活得好一些。我的情意,到如今已所剩无几。我自然明白你对我的照拂,一直感激,可也只有感激。我不是为男女之情活着的人。” 钟离烨笑得有些讽刺,“这话真该让你大哥大嫂听听。” “不必,他们早就明白。他们也不只是为情意活着,若是那样,去隐居起来做同命鸳鸯即可。” “”钟离烨向外走去,“我去看看我们的孩子。” 虞绍筠扬声唤宫女陪他前去,之后细细回想他方才言语,情绪变幻之后,最终唯剩一声叹息。 可惜,他生在帝王家。 可惜,她最先只是他一枚棋子,后来才得到他情意。 可惜,她到如今能回报给他的,只有漠然c远离。 自开始便是错。这世间鲜少有人能将错误变成佳话。 终究是两个生性凉薄之人,走至如今,相见不曾唇枪舌剑,已是难得。 到如今,仍是觉得他有好的一面。 可恨同在帝王家,可恨都是将枕边人放在最后一位的人。 谁都没有错,错的是这本性c命途。 如他所言,且看来日。且看三年后,谁胜谁负。 夏逝秋来,后宫平宁如常。唯一让虞绍筠在心里思量过几次的,是不少宫女私底下议论,皇上宠幸之人何其多,可是这么久了,硬是没见哪个人诊出喜脉。 让虞绍筠推测的话,原因不外乎两个。或者是钟离烨认定她如今已心如蛇蝎,与其让嫔妃经历有喜c小产之痛,不如先一步赐药,让嫔妃平安度日。或者是钟离烨这一次决定守诺,只打算让她生的孩子继承皇位,未免生出日后波折,提前避免这种可能。 她想来想去只有这两个可能性,却又总是觉得两者都不大可能。 另外,让虞绍筠不安的是,太后一直一如往昔,对她态度温和慈爱,对太子c公主疼爱有加,硬是没有任何举措——前面朝堂的事,太后了如指掌,如今这么久都毫无动静,谓之诡异。 她这位婆婆可不同于任何人,按兵不动时稳如泰山,若一朝有举措,恐怕就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要知道,当初护着钟离烨坐稳皇位的可是太后。 怎么也想不通,太后与钟离烨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这些也只是独自一人时才会去想的事情,平日里她还是有着太多事情要忙。 井之然过了初期害喜的阶段之后,不时与康王来宫里,或是给太后问安,或是来陪她说话。 说的多了,虞绍筠也就知道了井之然的衣饰打扮为何似曾相识——全是按照叶昔昭的习惯在打扮,只是大同小异。 一次,井之然抱怨道:“上次去了永平侯府,嫂嫂得知我有了喜脉之后,忙不迭地劝我不可再四处乱跑,若是闷得慌,便唤娘家人去王府说话,或者来宫里陪着太后与皇后娘娘说说话。如此一来,臣妾就再不好登门探望了。” 虞绍筠听得直笑,“你去哪里,哪个都会这么劝你,你也不想想康王待你如何,也是少见的痴情人了,你要惜福才是。”心里补一句:若是你在谁家出点儿闪失,康王不与人拼命才怪,谁会愿意担上这种风险。 井之然闻言便红了脸,之后又道:“只盼着嫂嫂这一胎能得个小世子,如此一来,便是圆圆满满了——嫂嫂身体也不是太好,两个孩子也是刚刚好。” “是啊。”虞绍筠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平日里没少为大嫂上香祈福。” 进了九月,虞绍筠亲自去了nai子局,选了几名模样出挑的乳母送到了侯府,让叶昔昭自己选择,若是暂时不能定下来,就等孩子出生后再说。 到了叶昔昭产期临近的时候,朝堂有了一件喜事:历时四年多,唐鸿笑与几千文人呕心沥血夜以继日之下,修书一事终于告成。 这次修书,涉及四书五经c星象占卜c诗词歌赋c医学c佛学等方方面面。 范本送至宫中,太后与皇后大喜过望。 皇上琢磨着如何嘉奖唐鸿笑。 太后则下懿旨,将唐鸿笑召进宫中说话,连续几日皆如此。 虞绍筠越想越觉得蹊跷——太后与唐鸿笑哪来的这么多话可说?更蹊跷的是,大哥明知此事,竟也不闻不问。这葫芦里都是卖的什么药? 唐鸿笑这人,细细想想他这几年来的作为,已到了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步——这厮如今性情隐忍,当初弹劾安国公的时候果断,谢绝皇上赐婚时绝决,而修书需要的则是惊人的才华与耐力 虞绍筠终于明白,太后在之前为何毫无举动了。太后之前是安心等待唐鸿笑修书告成,如今必是要将唐鸿笑拉拢到身边委以重任。 太后历年来,要么什么都不做,要做什么事的时候,谁都无从阻拦。若是唐鸿笑这样的人才为她所用,那 虞绍筠暗自心焦,对虞绍衡毫无举措愈发不解。大哥这是料定唐鸿笑不会为太后所用么?可是如今的唐鸿笑又是谁能看得透的?自云端跌入深渊,再从深渊抵达云端的男人,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忍c不能承受的? 有着那般才学c那般性情的人,在如今而言,谁敢说他不会成为她家族的劲敌? 在这样的不安之下,虞绍筠命人请太夫人进宫询问此事。 太夫人进宫之后,虞绍筠直言不讳,说了关于唐鸿笑的种种事宜。 太夫人却是摆手笑道:“你尽管将心放回原处,什么事都不会有。” 虞绍筠就不明白了,“这话怎么说?” 太夫人笑意更浓,“我也不瞒你,就在我来宫中之前,唐大人才去了家里找你大哥,说是有要事相商。” “有要事相商?”虞绍筠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应该是永远敌对的两个人,如今居然能到一起商议要事了?“是大哥将他收服了,还是大哥被那厮的障眼法骗了?娘,这件事可不能等闲视之。有些事我们侯府可以忘记,可唐鸿笑却不见得能忘记。” “你啊”太夫人的笑转为心疼。是因为在皇上身边的日子久了,女儿也开始变得多疑了吧,连兄长的举措都不能深信。之后,她解释道,“唐鸿笑如今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了,他对自己来日去处早有定夺。” “”虞绍筠的困惑非但没有因此减轻,反倒更重了,“唐鸿笑的去处,他自己怎么可能有定夺呢?便是皇上如今不上朝,却不代表不能决定这件事。再说了,若是太后也出面,那这件事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太夫人笑眯眯的摆了摆手,“你就别理会这件事了,等些时日就知道了。再说了,我只是自心底信你大哥,并不是太清楚个中缘由。等过些时日就会有结果,你我尽管拭目以待。实在不放心的话,我让你大哥进宫来与你细说。”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母亲又不是糊涂的人,虞绍筠也便笑着点一点头,“那我就与您一起等着。” 太夫人并没逗留太久,记挂着叶昔昭,“昔昭虽说脉象一直稳健有力,可身体底子终究是差了些,我还是守着她更踏实些。” 虞绍筠道:“就该如此,我这也是关心则乱,太心急了才将您请进宫来的。”之后笑着送太夫人出门,“就是这几日了吧?” “是啊。”太夫人笑着点头,“这次不论怎样,孩子是足月出生,又是第二胎,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落下什么病根儿。坐月子好好将养着,以前的病痛也能将养好了。” “是这个理。”虞绍筠不由想到了叶昔昭以往受过的苦,暗自唏嘘:大哥大嫂算是这世间有情人的典范了,可不也还是屡经波折?便是到如今,午夜梦回怕是也少不得为将来提心吊胆。人哪,其实真就是负累越少越好。所谓男欢女爱,在她看来,是离得越远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连写了好几天皇上皇后,下章开始甜蜜戏和小包子登场,都不耽误哈~ ps:这几天都是严重失眠,这章万更是昨晚失眠无所事事的产物。 再ps:万更明天可以继续,祝福我失眠结束吧,不然文没结我先崩溃了(⊙一⊙)l3l4 129 这日上午,新竹c夏荷结伴前来看望叶昔昭。[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 是在秋日,两个人先后出嫁。原本都是想将婚期延后,等到叶昔昭生子之后再出嫁,叶昔昭却是婉言拒绝了两人好意。永鑫c杨阔不同于长安,一直是欢欢喜喜地筹备着,平白将婚期延后,少不得让男方提心吊胆。新竹c夏荷听叶昔昭这么说,又见沉星c落月也是伶俐之人,如期出嫁。 两人进门时,叶昔昭刚去散步回来,芷兰正帮她将斗篷取下。 看到新竹c夏荷,叶昔昭愉悦地笑开来,唤两人到东次间说话。 芷兰亲手上了茶点,之后笑道:“你们两个服侍夫人吧,我去向二夫人c三夫人通禀些事情。” “快去吧。”新竹c夏荷异口同声,随即,夏荷惑道,“侯爷呢?”以往每次上午前来,虞绍衡都在正房。 叶昔昭道:“出去了。” 夏荷欲言又止,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 叶昔昭看得出她是替自己抱不平,笑道:“萧府的事你们总不会没听说吧?侯爷去见毅勇侯了。” “是毅勇侯将三个兄弟全打发出府的事吧?”新竹接话道,“这种事也只有毅勇侯做得出。”说完话,叹息一声。 “事情做得出,心里却着实不好过,有两日了,都在酒楼喝酒” 叶昔昭的话未说完,太夫人过来了,进门也是先问:“绍衡呢?” 叶昔昭便又解释了一遍。 太夫人听了,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说说,他们四兄弟,看起来也只有萧旬是至情至性之人,别的竟都是满心念着权势c钱财。真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原因可能就是父母走得早,萧旬c乔安有心却无时间c精力时时教导三个兄弟。叶昔昭也只是在心里这么想,并没道出,笑了笑,将话题拉到新竹c夏荷身上。 太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问长问短,对两人的称谓也改成了永鑫家的c常阔家的。 新竹c夏荷习惯了,叶昔昭听了,初时觉得有趣,之后便忍不住暗自叹息:女人这都是什么命?嫁了人之后,自己的姓氏c名字便都成了过去。 新竹c夏荷坐了些时候,便起身告辞。 叶昔昭与太夫人顾及着两人也是成婚的人了,家里的事情也不会少,便都没有挽留,各自赏了两人一些衣料c首饰。 午间,太夫人留在正房用饭,笑道:“绍衡没办法陪着你,也没事,有我呢。” 叶昔昭对此喜闻乐见,让人吩咐厨房,把太夫人的饭菜直接送到这边。 婆媳两个哄着忻姐儿用罢饭,太夫人离开前叮嘱道:“有什么不妥当,就命人去叫我,这时候更不可大意,记住没有?” 叶昔昭笑着称是。 到了院中,太夫人又叮嘱送自己出门来的沉星:“仔细照顾着,若是有什么事,估摸着夫人听着不高兴,就别去回她,只知会我即可。” 沉星用力点点头,“奴婢谨记。”送走太夫人,折回室内,服侍着叶昔昭宽衣睡午觉。之后因为叶昔昭睡眠很轻,有人在房里总是睡不安稳,她便到了外间做针线活。 过了些时候,听到叶昔昭在唤她:“沉星,你快进来。” 沉星觉得语调有些不同于平日,慌忙丢下针线活跑了进去,“夫人,哪里不妥当么?” 叶昔昭轻轻蹙眉,“应该是要生了。”之后忙叮嘱道,“你别慌。去叫稳婆c医婆过来送我去产房,之后去通禀太夫人。” 沉星快步出门,先唤了芷兰c落月进去照看叶昔昭,这才跑去叫稳婆c医婆,最后才去通禀了太夫人。 太夫人忙命佳年去寻虞绍衡。 ** 天香楼。 萧旬不想留在府中,是不想触景伤情。 他如果真如外人传的那般冷血绝情就好了,可他不是。 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便是再厌烦三个兄弟,一朝将三个人齐齐撵出京城,何时想起来都是难受得厉害。 三个兄弟离开的日子越久,他就越是难过得厉害。 男人心里不好过,能怎么样?不可能让妻儿受自己情绪影响,也只好躲到外面排遣愁绪。 虞绍衡走上楼梯,询问在前面引路的伙计:“还在喝?”他上午来过一趟,坐了没多久就被叶舒玄唤到了相府,在相府用罢饭又过来的。 伙计恭声答道:“是。”之后仗着胆子道,“侯爷,您还是好好规劝一番吧,总这么喝酒伤身。” 虞绍衡没说话,是晓得伙计醉翁之意不在酒。 萧旬所在的雅间门窗大开,是他觉得窒闷所致,听得到市井间的喧嚣,却不允许有人在门外聒噪。寻常人一听他在这儿,本就打怵,再听了他立的这规矩,谁还敢上来?吃顿饭而已,为此惹上麻烦未免太亏——酒楼的生意自然就别想人满为患了,老板c伙计早已怕了萧旬前来。 此时萧旬倚着座椅闭目养神,双脚搭在桌面上。听到虞绍衡进门,睁了睁眼,算是打招呼了。 虞绍衡进门后,先站到窗前,观望外面的人潮扰攘车水马龙。随即,走到萧旬近前,踢了椅子一下,“你去我府中喝酒行不行?酒窖里的酒随你选。” “怎么说?”萧旬有些不情愿地睁开眼,“你会那么好心?” “我没那么好心。可是几坛酒换你一条命总是笔便宜买卖。” 萧旬揉了揉眉心,“我怎么还是听不懂?” 虞绍衡又气又笑,耐着性子解释:“如今多少人都在想着取你我人头献给皇上,可是大功一件。” “只杀了你我有什么用?你我暗中的人脉c势力可不会因为你我丧命而消失”萧旬先是不以为然,说着说着便是神色一凛。皇上太后明白这道理,可不代表别人也明白。他迅速转到窗前,“你是说街上有埋伏?” “总算还没喝成榆木脑子。” 萧旬转身,要唤跟随自己前来的手下。 “不必。”虞绍衡阻止了萧旬,“我已安排下去。” 萧旬这才神色一缓,之后恍悟,“你是为此才来的吧?” “废话。”虞绍衡报以冷眼,“不然来做什么?陪你这酒鬼喝酒?”之后又道,“与我回府。” 萧旬却摇了摇头,只问:“今日的埋伏是针对我的?” 虞绍衡颔首。 “你先走。”萧旬戏谑一笑,“我再磨他们一会儿。” “多少还是要注意。”虞绍衡记挂着家中的叶昔昭,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下楼。 到了酒楼门口,恰逢前来报信的佳年,索性弃了马车,取了萧旬的骏马,疾行过繁华的长街。 俊美无双的容颜,肃杀冷峻的气息,尊贵优雅的意态,引得一些眼力绝佳的人凝眸打量,视线追逐着那道疾行的玄色身影而去。 虞绍衡大步流星走进正房院中,点手唤站在耳房外的落月,问:“怎样?” 落月答道:“并无险情,侯爷尽管放心。” 这时候,太夫人走出正屋,吩咐他:“你进来,与我一起等。” 虞绍衡迟疑片刻,才缓步进到厅堂。落座后,端起茶盏,却也不喝,只以盖碗拂着茶叶。 良久,室内只闻轻轻的碰瓷声。 过了半晌,他才想起忻姐儿,出声询问。 太夫人告诉他,已命乳母将忻姐儿带到了她房里。 之后,虞绍衡又沉默下来。 太夫人眉宇间盈着一份担忧。 虞绍衡喜怒不形于色,却是不知为何,使得室内气氛变得分外压抑。 服侍在一旁的丫鬟连大气也不敢出。 耳房里一直安安静静的,虞绍衡听不到叶昔昭的负痛呼声,并没因此而心安,心里反倒越来越焦虑。 暮光降临时,他站起身来,缓慢踱步,吩咐丫鬟:“去问问,怎样了。” 丫鬟快步出去,旋踵归来,“禀太夫人c侯爷,夫人无事。” “无事?”虞绍衡落在丫鬟身上的视线很冷。无事怎么会这么久?无事怎么孩子还未出生? “稳婆医婆说没事就是没事。”太夫人在一旁劝了一句。心说她们又不傻,怎么敢将叶昔昭的安危视为儿戏。只是叶昔昭的身段儿本就不宜生产——细腰长腿,看起来是再好看没有,却不是适宜生养的体型。 虞绍衡听了,耐着性子继续踱步,游转片刻后,随着天色越来越黑,他出声道:“娘,我要去看看昔昭。” 不是说能不能去看,而是说要去看。 太夫人陷入了挣扎,也由此想到了另一件曾听说的事——虞绍筠生皇子的时候,皇上硬闯产房 那时的皇上,该是多在意绍筠。可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夫妻两个是怎么走到了鲜少见面的地步? “昔昭就是这性情,多疼多累也不肯说”虞绍衡说到这里,声音哽了哽。 他没再说下去,而是径自转身出门。 太夫人看得出,他是想到了前尘事。有些事,不需亲眼见到,也是能够猜得出。 虞绍衡此时心里酸楚难过得厉害。他想到了听手下告诉过他的话——他的昔昭,即便在生命危在旦夕时,也是一声不吭。 与其说她性情太柔韧,不如说她太倔强。她这些年来,怕是也只肯在他面前低头示弱。 他情愿去打一场最艰辛的仗,也不想再经历这种折磨。 阔步走向耳房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甚是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他为之脚步一顿。 “生了,生了!” 他又听到了稳婆的惊喜呼声。 之后,芷兰与一名稳婆快步而出,行礼报喜。 芷兰语声清脆,含着喜悦地道:“禀侯爷,夫人让奴婢前来通禀,夫人无恙!” 稳婆则是喜道:“禀侯爷,是位小少爷,母子平安!” 虞绍衡后退一步,整个人到此时才真正放松下来。 ** 太后趋近芙蓉苑时,便已听到了丝竹管弦之声,不由得蹙眉,脸上现出怒意。 快步走进灯火通明的正殿,就见钟离烨懒洋洋倚在软榻上,一名女子正将金樽送到他唇畔。他将酒液缓缓喝完。 钟离烨瞥见盛怒的太后,笑了笑,摆手命众人退下。之后,身形略略摇晃着下地行礼,“给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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