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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发低落。 叶昔昭用力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温暖c干燥,宛若阳光。可他这一路走来,所经尽是黑暗死亡残酷。 她的泪,滑过脸颊,一滴一滴,没入他衣襟。 觉出肩头衣襟被她泪水浸湿,虞绍衡心头一惊,强行板过她的脸,抬手拭去那满脸泪痕。他满目心痛,却是说不出话来。 叶昔昭吸了吸鼻子,勉强说出一句话:“萧旬来过,与我说了赌约的事。” 虞绍衡先是神色一滞,随即有些恼火,之后便是释然,笑意温柔漾开来,“小傻瓜,是为这个才哭的?” 叶昔昭很诚实地点点头,任由泪水肆意掉下。 “萧旬的话,有的可以当真,有的却不可当真。他终究不是我。”虞绍衡是真担心萧旬说了什么足以让她生出心结的话,随即指腹落在她眼角,语带歉疚,“我最愿意看到的,是你的笑,认定那是我一生一世都愿意享有的事。可是天不遂人愿,我能让你展欢颜的时日终究太少。” “我,”叶昔昭抬手拭泪,“我这是感怀之下才落泪,也是被你气的——这些早该告诉我,一个人愁闷又是何苦。” 虞绍衡笑意寥落,“这本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甚至不曾问过你,想要的终究是什么。” “我此生要的,”叶昔昭抿出一抹笑,凝视他的目光澄澈,“是与你并肩经历尘世风雨,不离不弃,如今万分确定。” 虞绍衡没说话,却已为之动容。 “原谅我以往过错,日后我会竭尽全力,让你觉得,付出的一切都值得。”叶昔昭寻到他的手,与之十指紧扣,“好么绍衡?” “好。”虞绍衡语声变得有些沙哑。 “与你我有关的事,不要再瞒着我。” “答应你。”虞绍衡把玩着她长发,“别将这些放在心里。我有时烦躁是人之常情,谁又能活得事事如意。” “嗯。”叶昔昭静静依偎着他。她明白,对她,他只希望她每日里高高兴兴。说起来,他对她从未有过任何要求。 这时,夏荷在门外通禀,语声无端透着一点无奈:“侯爷,夫人,萧大人又来了。”不能怪她今日抵触萧旬前来——这萧大人白日里来过一趟,也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夫人终日心神恍惚,有时候甚至是泫然欲泣的样子,换了谁又能不心疼不担心? 一个又字,惹得二人俱是失笑。 虞绍衡迟疑之时,叶昔昭低声嘀咕:“不要你去。难得清闲片刻,早些睡,有事明日再说。” 虞绍衡在她耳边低语:“想我陪着你?” “嗯。”叶昔昭似只乖顺的猫儿一般腻在他怀里,“今晚不让你走。” 虞绍衡心里暖流涌动,吩咐夏荷:“他有事的话,就让他去找二爷说,喝酒就去找三爷。我实在是累了。” 夏荷清脆应声而去。 虞绍衡托起叶昔昭的脸,“冷落我多日,良心发现了?” 叶昔昭扯着他衣襟,“我只冷落了你几日,你却冷落我许久。” “我是繁忙所致,心里怎么舍得冷落你。”虞绍衡低下头去,轻柔如羽毛的亲吻落在她眉心c眼睑c脸颊c唇瓣。 泪痕的咸苦c唇齿间如兰的清香,悉数落入他口中。 若是没记错,这是第一次,她为他落泪。 缠绵悱恻的亲吻之中,虞绍衡抱起她,转入寝室,将她安置在床上,手指挑落轻柔如纱的衣物。 床头小柜子上的明灯映照下,她玲珑姣好的身形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浓密漆黑的长发散落在枕畔,衬托着犹带落泪之后的一份楚楚可怜的容颜,锁骨弧度完美,丰盈被灯光斜斜打下些微暗影,腰肢愈发显得不赢一握,双腿纤细修长,天足秀美他的手随着视线,逐寸流连于她每一处。 叶昔昭帮他除去束缚,纤长手指游转在他胸膛c脊背c腰身,腿脚触碰着他长腿,看着c感知着他绝佳的身形,又将他容颜勾到近前,凝视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子。 当你心里被一个人完全占据的时候,你就会愿意在任何时候看到他的样子,不愿意错过捕捉他每一个眼神c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的机会——她到此时,才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比之这一点,那份女子在男子面前惯有的羞涩,是可以被忽略的。 他们眼中,唯有彼此。 分不清楚是谁先索吻,唇舌交错之间,她的手覆上他脸颊,指尖温柔游移。随之双唇往下游移,至为温柔至为撩人的亲吻落在他颈部c肩颈。 虞绍衡微微仰起脸,眯了眸子,眼中尽是迷离,呼吸愈来愈急促。手则落在她腿间,顺着肌理滑入,要她为他全然情动之后,沉了腰身,温缓而动。 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身体,总是让他无从自控,总是让他想要多一些,再一些。是以,在她将火源完全纳入之后,他的动作自温柔到狂野,担心她吃不消时便又克制着转为温柔,如此反反复复。 叶昔昭慢慢迷失在他这交叠着温柔狂野的频率之中,觉得自己似是变成了海上一叶孤舟,或是被他的温柔暖化,或是被他的狂野冲击,嘤咛声随之时而低缓时而急促。 情潮迸发之前,她扣紧了他肩头,腰肢随着他的索取一下一下轻抬。 虞绍衡敛目看住衔接之处,被这般艳景引得心神缭乱,手却是自有主张地下落,将她此时的煎熬推送到极点。 叶昔昭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蹙了眉,嘤咛声终止,转为低而急促的喘息,身下不安地轻轻扭动着。 她那里变得愈发紧致,似在极力缠绕,又似在极力推拒着让他离开。一如她此时身形无言的挣扎。 虞绍衡眼中蒸腾出无形的氤氲,目光愈发迷乱,扣住她的腰肢,与之紧密不离。 叶昔昭又将他容颜勾到面前,柳眉锁得更紧,带着一丝祈求,喘息着唤他的名字:“绍衡” 虞绍衡吮住她此时已有些干燥的双唇,强悍刺撤,与她同时抵达情yu巅峰。 ** 萧旬与虞绍谦说完正事,虞绍谦允诺定会转告虞绍衡之后,他道辞返回府中。 缓步走向正房,他不像是返家的一家之主,更像个晚归的浪子。 乔安还在等下看书,毫无就寝的意思。 萧旬落座,问道:“你如今还是定期前去上香?” “嗯。” 萧旬又问:“你不信佛,总去上香做什么?” 乔安平静回道:“寺里没有血腥气,没有贪财之人。” 一句话,把他们四兄弟全部数落进去了。萧旬莞尔,之后又道:“以后还是别去了。” “为何?” 萧旬沉吟片刻,还是说出了原因:“我是今日才知,钟离炏也是定期前去寺里,每次前往的日子都与你相同。” 乔安笑容不屑,“每月初一十五,多少人都前去上香——你这话着实可笑,难不成疑心我跑去佛门境地红杏出墙?” 萧旬先是笑,随即却道:“的确是疑心。” “可你到今时才觉出不妥,不是晚了么?我若真是个放荡的,不会等到如今才生邪念。”乔安说着,戏谑一笑,“再说了,谁敢动你的人?真动了的话,你这暗卫统领,也不过是徒有虚名。” “说的也是。你喜欢去只管去,别怪我派人手监视你。”萧旬结束这话题,转而道,“避免节外生枝,你还是抓紧去侯府一趟,给侯府个准话,嫂夫人才能请人保媒。” “皇上不急太监急。”乔安看了萧旬一眼,“侯府的事,你总是不遗余力,你上辈子欠了永平侯什么?” “你只看到我帮他,却不知他帮了我多少。”萧旬懒得说这些,“将我的话记住,尽快。” 乔安没好气地应一声,“记下了。” 萧旬凝视她片刻,“我今夜睡书房还是这儿?” 乔安毫不犹豫,“书房。” 萧旬起身,“也好。不时说说话就好。” 乔安再抬眼的时候,萧旬已离开。再看向书页的时候,漾出嘲弄的笑。萧旬有着所有为人强势的男人的优劣之处,有时候会因为女子的勉强而蛮横地征服,有时候则是容不得女子的一丝勉强。如今他的行径,属于后者。 第二日,因着萧旬的话,她去了侯府,进到垂花门内的时候,恰逢钟离珊入内。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话似乎还不是虚言。 乔安站定身形,讶然挑眉,“你兄长不是有喜事么?你不帮忙张罗,却怎么跑来了侯府?” 钟离珊神色不变,只是经过她身边时冷冷道:“我大哥这一辈子,就是被你这祸水毁了!你当心遭报应!” 应叶昔昭吩咐前来相迎引路的夏荷听了这话,不由神色一滞。 乔安却是不慌不忙地应一句:“那你这一辈子又被谁毁了?” 钟离珊忍耐地看住乔安。 “适可而止吧,别等哪日侯爷亲自发话,将你拒之门外。”乔安丢下这一句话,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哦~ 67 到了莲花畔,乔安坐了片刻,指一指楼上,“能否让我上去观望景致,” “自然。”叶昔昭引着她到了二楼的走廊,唤人将茶点送到竹木茶几上。 乔安安然落座,一面小口啜着茶,一面望着莲花畔周遭景色,半晌抿唇微笑,“这地方很是风雅,着实羡慕你。” 叶昔昭笑道,“你无事尽管来这里坐坐。” 乔安点了点头,惬意地眯了眸子,转而说起钟离珊,“平安郡主不会是想成为侯府常客吧?” “兴许是吧。” 乔安想到了一件事,莞尔一笑,“先前险些忘了,柳玉平是你二弟妹的庶姐。” “对啊。”对于柳玉平这件事,叶昔昭有些啼笑皆非。 “到了王府的日子,恐怕是举步维艰。”乔安轻轻摇了摇头,“不知你听说了没有?柳玉平庶母的娘家,前些日子被官府寻了个由头查办了,结果必是倾家荡产。” 叶昔昭还不曾听说,却不意外,“是萧大人还是靖王府出的手?”萧旬若是这么做,不外乎是要将靖王府平添的一条财路断掉;而靖王府若是这么做,不外乎是过于恼火用那家人出气——反正已经颜面无存了,也不怕再添个笑话。 “我还真没寻人问过。”乔安想了想,“都有可能。”继而,谈及侯府与关家的亲事,“那边没有异议,你只管找人上门提亲。” 叶昔昭点头应下,之后笑道:“这件事多谢你牵线搭桥。” 乔安也笑了起来,无意居功,“不需谢我,是萧大人的意思。”之后起身道辞,“你想必很是繁忙,过些日子再登门叨扰。” 叶昔昭也没挽留,只是笑道:“可不要食言,过些日子我命人去请你过来。” 乔安调侃道:“这莲花畔既有美景,又有美人,我自然乐得常来坐坐。” 叶昔昭笑盈盈恭维回去:“守着美景,再有美人常来常往,再好不过。”之后送乔安出门。 乔安走后,叶昔昭去往太夫人房里。既然得空,就没必要让太夫人独自应付钟离珊。 夏荷跟在左右,低声说了在垂花门时的见闻。 叶昔昭神色一滞。钟离炏的一辈子被乔安毁了——钟离珊这话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乔安与钟离炏c萧旬之间,有着怎样的过往?再念及那次听闻乔安与萧旬的谈话,夫妻情分可谓十分淡薄,与钟离炏有关么? 到了太夫人院中,叶昔昭敛起这些纷杂的思绪,进到房里。没想到,虞绍筠也在场。 叶昔昭见过太夫人c钟离珊之后,虞绍筠便笑盈盈前来挽着她的手坐到一旁去,低声问道:“大嫂,你给我做的衣服,我今日穿上了,好不好看?” 叶昔昭敛目相看,虞绍筠穿着的正是她前些日子亲手做的粉色衫裙,衣料是孟氏着人给她送来的,很是轻盈柔软。这般娇柔的颜色映衬下,衬得虞绍筠愈发肤色胜雪c容颜娇媚。她由衷点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太夫人在一旁听了姑嫂二人的话,笑眯眯地道:“你大嫂的针线活做得可比你好。” “是啊。”虞绍筠又抬手摸了摸头上与衣饰颜色呼应的簪钗,“这些也是大嫂给我的呢。” 太夫人又是笑着点头,“你大嫂会打扮,也会打扮你。” 母女两个一唱一和,竟似全当没有钟离珊在场一样。 钟离珊却是并不在意的样子,笑着看向叶昔昭,“夫人这般贤惠,着实让人钦佩。” 叶昔昭也便笑着回一句:“郡主谬赞了。” 之后,钟离珊继续叶昔昭来之前的话题,有意无意地谈及听说的一些宫中是非。 钟离珊说这些是何心思,所说的是真是假,太夫人与叶昔昭一时间还看不透,毕竟,虞绍筠从不曾与她们提及宫人告诉她的是是非非。 虞绍筠一直是安安静静地听着,不曾搭话。 钟离珊离开时,已是巳时。叶昔昭代替太夫人将她送出垂花门外。 钟离珊道辞之后,犹豫片刻,站定身形,道:“夫人,方才我所说的宫中事皆非虚言。” 叶昔昭漫应一声。 钟离珊笑容变得苦涩,“我起初登门,是为着见见夫人,想看看自己到底比夫人差在哪里。我先前闹出天大的笑话,自知会被人低看鄙弃,而此次硬着头皮前来,是真的出于好意。” 叶昔昭目光微凝,看向钟离珊的目光多了一份郑重。 “夫人放心,我若无要事,不会登门打扰。若是登门,也断不会做出下作的事。即便被永平侯视如草芥,可我还是不想他的亲人出差池,不想他伤怀落寞。”钟离珊笑意慢慢消散,语调甚是悲伤,“我之前闹出那等事,不过是要断了出嫁的路,不想将就,只想如今时这般,听闻侯爷过得安稳惬意,便已知足。夫人真的不需忌惮我。”语毕,她匆匆转身上轿离开。 叶昔昭缓缓转身往回走。若这番话句句属实,那么钟离珊这人倒是值得敬重的。不将就,不肯委身于别人,只想远远地看着虞绍衡,盼着他好,为倾心之人做到这地步,比之那些为了一份情不择手段的人,太难得。 回到太夫人房里,虞绍筠正满脸疑惑地说道:“钟离珊方才所言,十之j□j我都听宫人说过了,竟无一句虚言。” 太夫人敛目思忖着,“细想想,倒是句句都是在委婉地提醒你与谁亲近c离谁远些。让你疏远的,竟都是与靖王府走得近的人。” 叶昔昭听了,有些相信钟离珊方才那番话了,由此,愈发叹惋。 太夫人摆了摆手,“旁人不论说了什么,还是要看你日后如何应对,多留心便是。”之后又对叶昔昭解释道,“绍筠过来时,恰逢平安郡主过来了,便坐在一处说说话。” 虞绍筠点头,之后道,“今日大嫂教我做几道菜吧,也让娘一饱口福。” 太夫人打趣道:“你大嫂下厨,我是一饱口福;你下厨,我是自找罪受。” “我做的太难吃的话,是大嫂这师父没有尽心教,可怪不得我。”虞绍筠笑着拉着叶昔昭往外走,“午间我们在娘房里用饭,晚间我去莲花畔好不好?” “好啊,晚间还做菜给你吃。” 太夫人看着两个人走出去,神色先是转为落寞。女儿进宫后,便要自己应对一切,再无她c儿媳处处照顾宠溺了。随即,又是一笑。不论怎么说,姑嫂两个如今亲如姐妹,日后宫里宫外少不得相互帮衬着,终究是好事。 无从避免的事,人能做的,也只有接受,往好处想。 这日黄昏时,虞绍筠来到莲花畔,兴致勃勃地帮着叶昔昭做菜。 莲花畔的小厨房设在楼下梢间。在叶昔昭搬来之前,只是个摆设,搬来后,才将一应所需准备齐全。 二夫人命人送来了一坛亲手酿的果子酒,人却没过来。柳玉平的事,她虽然觉得是齐姨娘先前太不明智所致,可对于柳玉平,姐妹情分再淡,也是多年同在一屋檐下的人,多少还是会觉得可怜。是以,这几日有些打不起精神来,称病留在了房里。 叶昔昭与虞绍筠明白二夫人的心思,却是无从规劝。柳玉平的事,说起来是个笑话,却是因男人之间的争斗而起,作为女子,除了静观其变,什么也做不得。 备好饭菜之后,叶昔昭与虞绍筠去了太夫人房里,带去了几样太夫人喜欢的菜肴。太夫人正让两个人赶紧回房用饭的时候,虞绍衡进到门里。 虞绍筠扯扯嘴角,有些委屈地道:“大哥还记得我是谁么?” 虞绍衡微笑,“这叫什么话?” 虞绍筠眼巴巴地看着他,“我眼看着就要进宫了,可你却始终不露面,真的对我一句叮嘱也无?” “有。”虞绍衡缓缓落座,“不要总想为家门出一份力,那是我的事。我只要你好好活着,欢喜度日。你为我做的已足够多。” “还有呢?”虞绍筠担心他如往日繁忙,坐片刻便又出门,到了他身边,摇着他手臂,“日后我就不能时常惹你生气了,甚而见你一面都难得,你跟我多说几句话。” 虞绍衡笑了,目光却是伤感落寞之至。 叶昔昭看着兄妹两个,鼻子发酸,眼中泛起泪光。她别开脸,极力克制着情绪。 太夫人则是起身下地,到了叶昔昭身边,携了她的手,“跟我去里面,看看新得的衣料。”她也是怕虞绍衡片刻后就出门,便腾出地方,让兄妹两个好好说说话。 叶昔昭虚扶着太夫人,去了里间。 太夫人落座后,才发现叶昔昭已掉了泪,强笑着安抚道:“看看,倒是比我还难过。别这样,是好事,别人求也求不来这等福气,高高兴兴的。” 叶昔昭用力点点头,拭去泪水,竭力抿出个笑容。 过了些时候,虞绍筠走进来,笑道:“我央着大哥放下了手边事,回莲花畔一同用饭。” “去吧,快去。”太夫人笑道,“你二哥c三个晚些时候就过来了,此刻亲自去取那里的招牌菜,他们两个陪着我用饭。” 夫妻两个便与虞绍筠回到莲花畔用饭。 虞绍筠很高兴,顾自取了一坛蓝桥,要与虞绍衡喝几杯。叶昔昭不胜酒力,兄妹两个便让她喝果子酒凑个趣。 虞绍筠对叶昔昭道:“大嫂一定不知道,我三个哥哥小时候经常去酒窖偷酒,我呢,就在外面给他们望风。” 叶昔昭轻笑,“还有这等事?” “的确,”虞绍衡接话道,“偷了爹私藏的酒之后,我们就带着绍筠去外面,打野兔烤了吃。绍筠那时总觉得酒又苦又辣,从不喝酒,可是被爹娘抓住的时候,还是要陪着我们一起挨罚。” 虞绍筠笑意狡黠,“其实,爹也就是做做样子。每次都特别凶狠地说一整日不给我饭吃,可是每次他都会去我房里,给我带去好吃的。”随即又是怅惘的叹息,“细说起来,其实是爹把我惯坏了。” 虞绍衡认同的点头。父亲只得这一个掌上明珠,小时候真是把她惯得无法无天。 席间,兄妹边吃边谈,将儿时趣事讲给叶昔昭听,端杯饮酒的速度越来越快。 叶昔昭暗自羡慕虞绍筠的好酒量。 兄妹两个不欲畅饮,点到为止。饭后,虞绍筠拉着虞绍衡的手,“今晚你陪我下几盘棋,说说话,好不好?” “好。” 叶昔昭唤人为两人备好茶点,观看了一会儿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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