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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是气话?” “就算是负气所说,也真是我心迹。”虞绍筠站起身,“我先去娘房里,让她权衡轻重。等大哥回来,我会找他细说分明。” 叶昔昭握住虞绍筠的手,“是否与太夫人说明,还需三思。太夫人得知此事后,你可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决定?”太夫人若是知道这件事,并且认可她们的猜测,那么,结果只有一个——老人家会为了大局让虞绍筠进宫,放弃别的任何途径。 虞绍筠语声转低:“那个人必是皇上,这一点你应该先我一步就想到了。只是我当局者迷,到今日才转过这个弯。除了皇上,谁能支使得了萧旬?除了皇上,谁能让萧旬连与我大哥的情分都不顾?他若是皇上,谁还能违背他的意愿?我要的就是娘先一步知情,在我大哥做出举措之前规劝他不要意气用事。我帮不了你们什么,能做的不过是不给你们平添纷扰。” “可是——”叶昔昭反手握住虞绍筠的手,因着心中的心酸难忍,语声有了浓重的鼻音,“你这傻丫头,我此刻要问的是你到底愿不愿意进宫,你还没看出来么?你如果自心底不情愿,尽可让你大哥帮你寻到退路。绍筠,进宫的确是意味着光耀门楣荣华无限,可是那里面的日子,任谁一想也知道有多难熬,那是你的一辈子,你不可不深思。” “人活一世,除了生死,有什么算得大事?有什么事需要反复思量?”虞绍筠凝住叶昔昭,“大嫂,当初你选择嫁给我大哥,又思量了多久?” “”那件事叶昔昭别无选择,根本不需费思量。 “这都是一回事。我知道你是好心,我感激。”虞绍筠笑得可怜兮兮的,“到这时才知道你的好,终究是晚了些。”说着轻轻抽回手,“我走了。” “我送你过去,在房里也坐不住。” 两个人一起走出厅堂,恰逢虞绍衡与萧旬进到院中,俱是停下脚步。 “等着。”虞绍衡对萧旬说完,转而对叶昔昭c虞绍筠道,“进去说话。” 在罗汉床上落座之后,虞绍衡抬手示意虞绍筠到近前说话。 虞绍筠迟疑地走过去,垂着头,手不安地交叠在一起。 方才遇事果决的女孩,忽然就变得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叶昔昭看到这情形,心里愈发难过。兄妹两个,明明是手足情深,却是不能有个亲昵的样子。 虞绍衡语声平静:“我已明白来龙去脉。你眼下有两条路,一是等待圣旨应诏进宫,二是称病避一避风头,日后从长计议。” 虞绍筠瞥过玉璧,低声问:“那位七爷就是皇上?” “对。皇上立意要你进宫。” “你知道不是我的错就好了。”虞绍筠低头看着地面,“还是还是顺其自然吧,早晚都是一回事。” 叶昔昭别开脸,视线没有焦距地看向上方虚空,泪水却猝不及防地滑落。她悄然转身,去了寝室。 “不是一回事。”虞绍衡见妹妹是这样的态度,索性也不再询问她,唤萧旬进门。 萧旬没精打采地走进来,先是询问虞绍筠,问的与虞绍衡一般无二。 虞绍筠给出的回答也未变。 萧旬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点不忍,之后对虞绍衡道:“不论怎样,这件事要缓一段时日再说,不能依着皇上的性子让绍筠从速进宫。称病吧?做出个样子来。以防万一,我找两个人陪她一段日子,将宫里的规矩c大事小情全部让她做到心中有数。” 虞绍筠则将话接了过去:“皇上要是知道你做的这些事” “死在皇上手里,总要比死在弟兄手里体面些。”萧旬先是开玩笑,随即才安抚道,“皇上刚回宫,多少政务要等着他处理。再者,明日开始,朝堂将有一番扰攘,皇上在这关口上,也不会急着要你进宫,我能拖多久是多久。” 虞绍筠点了点头,随即眼中现出一丝促狭笑意。她料定这厮是被她大哥申斥甚至修理了一通,否则,现在才不会这么细致地跟她解释。 萧旬先是瞪了虞绍筠一眼,之后语带笑意:“你这心是真宽。” 虞绍筠撇一撇嘴,“又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寻死觅活——既是要活着,自然要高高兴兴的。” 虞绍衡看向虞绍筠,笑了,笑得怅惘落寞。站起身来,说道:“此事就先如此,明日我再找你说话,今夜还有要事。” “那你快去,我与大嫂说说话。” 虞绍衡的手落在虞绍筠肩头,轻轻拍了拍,这才与萧旬一起出门。 ** 相府,跨院。 叶昔寒步调缓慢地进到房里。 许氏正在灯下做绣活,见他进去,问道:“今日没去与唐鸿笑饮酒?” 叶昔寒笑了笑,坐到许氏身旁,“今日他对我避而不见,很是忙碌的样子。” 许氏放下绣活,指了指一旁一叠衣物,“是新作的几件中衣c寝衣,旁的丫鬟都晓得。” 叶昔寒沮丧地明知故问:“这是何意?” “我今晚回内宅,收拾一番,明早回娘家去住一段时日。”许氏给他倒了一杯茶,“你没喝醉我就放心了。早些歇息。” 叶昔寒握住了她的手,“不许走。” 许氏对他所有的耐心早已耗尽,此时的目光透着冷漠,“你如今连家门c手足都不顾了,只为着一己愁闷,终日与心怀叵测之人来往,这样的夫君,我宁可不要。”之后挣扎着要收回手。 叶昔寒松开了她的手,却抱住了她身形,“别急着不要我,再等些时日,行么?” “不行。”许氏语声轻而坚决。 “你看这样行不行,”叶昔寒更紧地抱住了她,下巴抵着她肩头,“日后晚间你睡在寝室,我睡在外面的大炕上。再等些时日,若是我出了差池,也不会拖累你,与你和离就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你我成婚已经几年了,这么久都守着我熬了过来,难道就不能再忍一段日子么?” “成婚几年——”许氏一说起这个,险些就落了泪,“是,你我都成婚几年了,你却让我觉得越来越陌生。起先你心里有别人,我知道你苦,由着你闹,便是你纳妾我都不吭一声,想着不论你那份殇痛多久才会消散,我都等得起。可自从昔昭成婚之后,你都做了些什么?我已嫁了你,知道娘家人哪些事做得,哪些事做不得,但是起先昔昭什么都不闻不问,我也只得忍着不说。可眼下呢?昔昭盼着你成器上进些,你却还是当成耳旁风——与你一母同胞的只有她,她难道还会害你不成?这一世,到头来,能与你相互扶持的,只有她与侯爷你c你却是从未想到过这些,换了谁能与你过得下去?”语毕,她已红了眼眶,强忍着才没落泪。 “别难过啊,”叶昔寒慌了起来,手覆上她脸颊,“我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想过你的不易,知道你这几年跟着我一天福也没想过别急着抛下我行不行?再等些时日,我会给你个交待的。” 许氏诘问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什么事为何这般拖沓?不能当即就做出定夺?” “这个”叶昔寒此时满腹都是对叶舒玄的抱怨——有这么对待儿子的父亲么?这简直就是存心要让他尽失一切!可这种抱怨是没用的,他很快敛起这种情绪,转而索性开始耍赖,“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能眼睁睁看你离开。说了不让你走,就不论怎样都不会让你离开!” 这样的言语,看在许氏眼中,只是觉得他愈发的幼稚可笑。静默片刻,她漠然回道:“你不让我离开,我走出这院落自然是难上加难。我再耗费一段时日便是,只盼着你说到做到。” 叶昔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即笑着放开她,“我定会说到做到!你放心!” 许氏理都不理他,径自转入寝室,悄无声息地歇下了。 叶昔寒独自对着案上灯光,神色慢慢转为凝重。 自前两日起,唐鸿笑就开始推脱着不见他了。留意着唐家动静的人也告诉他,这两日诸多言官进出唐家。 这是不是意味着唐鸿笑受了靖王唆使,要上奏弹劾相府了? 真如此倒好了,他也能早些结束这般犹如身在地狱的日子。 他需要做的,唯有耐心等待。 他熄了灯光,在黑暗中倒在大炕上,阖了眼帘。 ** 翌日大早朝前,萧旬告知钟离烨两件事:第一件,虞绍筠昨日回府后,夜间病倒了,病症疑似京城附近一处爆发的时疫;第二件,因着虞绍筠病情严重,又在初时不曾发觉,与家人一席用饭,怕是会殃及家人,是以,永平侯为着百官及圣上龙体,告病在家休养,今日无法上大早朝面圣。 钟离烨自然不能相信,满带怀疑地看住萧旬:“当真?” “微臣若有半句谎言,任凭皇上发落。” “等朕得了闲再发落你!”钟离烨赶着去往金銮殿,没工夫理会萧旬,甩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走了。 萧旬满意一笑。 钟离烨本就不大高兴,上朝升座龙椅之后,愈发地恼火了—— 以左右都御史c右佥都御史唐鸿笑为首的言官,齐齐弹劾叶舒玄。而这只是个开头而已。接下来,诸多朝臣附议,请他治叶舒玄的罪,并且不少人将虞绍衡也摆到了台面上,说永平侯也难逃干系。 重臣被弹劾是金殿上司空见惯之事,可被这么多朝臣言官联手弹劾就不对劲了——阵仗也太大了。丞相也好c兵部尚书也好,都是他委以重任给予信任的人,这些人却是一副完全容不下他们的样子,说起来是丞相c兵部尚书玩忽职守,其实意味着的是要架空他倚重的臣子的势力,也就是要架空他吧? 而同时被这阵仗弄得心生狐疑生出不安的,还有唐鸿笑c宋青山。他们准备了足够的证据,想在弹劾叶舒玄时一举得成,却是全然没料到,凭空添了这么多的“帮手”。 帝王心思,为官一段时日后都能猜出几分。钟离烨恼火至极的,也正是让他们惶恐至极的。 帝王说一个人理应被重用,大多数人都要赞同,少数人表示反对是在情理之中,帝王不会因此不高兴,反而会更加心安。因为帝王要用的是独当一面的人才,却非完人,那人有些瑕疵并非坏事。 可是,帝王说一个人理应被重用且已重用了一段时间之后,大多数人都跳出来说这人一无是处,他会非常恼火——这在另一方面来说,是太多人质疑他看人用人的眼光。他不会因此而厌弃重用之人,只会憎恶让他脸上无光的人们。 今日这情形,恰恰属于后者。 钟离烨翻阅着唐鸿笑呈上去的奏折,看着上面列出来的叶舒玄的罪证,半晌漠声问道:“右佥都御史这是要大义灭亲了?奏折上所言句句属实?” 唐鸿笑明知情形不对心慌得厉害,却是有心反悔也晚了,只得诚声称是。 钟离烨霍然起身,将奏折重重摔在龙书案上,“如此,朕便命人着手彻查!丞相当真有罪,朕定当追究其罪责!右佥都御史弹劾丞相的罪状,若有一条为捏造,休怪朕严惩不贷!” 这话细细分析起来,就能看出钟离烨其实已经藏了偏袒之心。官员们的脑子转得都不慢,自然能听出蹊跷。 叶舒玄因此愈发气定神闲。 唐鸿笑愈发预感到自己大祸将至。 钟离烨又谈及虞绍衡:“弹劾永平侯难逃干系之人,拿出切实证据。妄加揣测便胡言乱语之人,自行去领二十板子。” “”没人敢应声。 钟离烨视线游转在群臣之间,瞥过靖王时,略做停顿,勾出一抹冷屑的笑。 56、晋江独家首发 “靖王良久一言未发,何意?”落座后,钟离烨问道。 靖王出列,躬身朗声道:“臣以为,丞相恪尽职守,鞠躬尽瘁,实乃国之栋梁,弹劾之人皆为一派胡言!” 钟离烨悠然问道:“那么,兵部尚书呢?” 靖王略一思忖,道:“兵部尚书品行高洁,从不结党营私,弹劾更是无中生有!” 钟离烨微一颔首,心底寒意怒意却更重。这只老狐狸的反应,全不出他所料——别人弹劾谩骂时,靖王一味捧夸。再看看占去多半数的弹劾官员,神色愈发凝重。如果这么多人都是靖王爪牙,如果叶舒玄c虞绍衡不能洗脱罪责他可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思量之下,钟离烨钦点三名官员齐心协力彻查,责令十日内给他个交待。 ** 叶昔昭要起身时,彻夜未归的虞绍衡才回来。 他径自倒在床上,趴在了床上,蹙眉看着叶昔昭:“背部难受得厉害。” “是么?”叶昔昭坐起身来,绵软的手自他颈部滑至腰际,“哪儿难受?” “哪儿都一样,酸疼。” 叶昔昭见他是前所未有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柔声道:“我先帮你揉一揉,稍后去请太医来看看,想来是这段日子太繁忙所致。” “也好。” 叶昔昭跨坐在他腰际,双手落在他颈部c肩头,施力按揉。她对此毫无经验,所能借鉴的,不过是平日里看丫鬟给太夫人捶肩捶背的情形。 帮他缓解不适之余,时时询问力道轻重,轻重得当之后,才问道:“一整夜去做什么了?” 虞绍衡语声慵懒:“反正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叶昔昭无奈:“是我不该过问么?” 虞绍衡笑了笑,“不是。今日起要留在家中几日,需得安排下不少事,先后去了数位幕僚家中,这才回来得这么晚。” “这和没说有什么差别?”叶昔昭倒也不在意这些,双手拇指沿着他脊椎骨节一截截推揉,见他很是享受的样子,循着规律,让他更惬意一些。 “说不说都一样,你都想得到。” 叶昔昭不置可否,“那就不说这些,觉得好些没有?” 虞绍衡阖了眼睑,“睡上一半日即可。你去梳洗,我好多了。” 叶昔昭让他平躺,给他盖上薄被,手指滑过他不自觉轻蹙的眉峰,低下头去,轻轻印下一吻,柔声唤他:“绍衡。” “嗯?”虞绍衡展臂环住了她颈子。 “先把苦闷放下,好好睡一场。” “心里还真是”虞绍衡微抬了眼睑,勾低她,捕捉到她双唇反复亲吻,语声模糊地继续道,“烦得厉害。” 叶昔昭安抚地回应着,依偎着他躺□去,手势轻柔地拍着他肩头,“我陪你一会儿,等你睡着了再起身。” “好。”虞绍衡侧转身形,松松环住她腰肢,像只大型的猫儿一样,慢慢睡去。 叶昔昭拿过一旁的团扇,为他扇风纳凉。确定他已睡沉,这才轻手轻脚下地,转去梳洗。 去请安的时辰自然早已过了。夏荷轻声道:“奴婢已经去与太夫人回了话,说侯爷与夫人有话细说,要过些时候才过去。” 叶昔昭一笑,“就晓得你会如此,否则我早就手忙脚乱了。” 夏荷笑道:“这是奴婢分内事。” 到了太夫人房里,恰逢太夫人要出门,叶昔昭笑问:“太夫人这是——” “我去看看绍筠。”太夫人笑道,“也不知她是怎么了,不眠不休地做绣活,长此以往,没病也累出病了。” “那太夫人真要去看看了,让绍筠注意身子才是。” “是啊,你只管去忙,不需挂心这些。”太夫人握了握叶昔昭的手,“这几日你也不要多思多虑,等个结果就是。” 这话里的意思,是让她不要为相府的事慌乱。叶昔昭恭声称是。 陪太夫人走了一段路,转身返回正房时,叶昔昭的笑意一点点消散,不自觉叹息一声。 昨夜虞绍筠与她说了很久的话。如果虞绍筠是满心向往富贵荣华,如果虞绍筠是满心抵触进宫,那么她都会好过一些,也能清楚哪条路才是对于虞绍筠而言最好的。 可虞绍筠偏偏是只为家门考虑,并且对婚嫁毫无憧憬。对虞绍筠来说,婚嫁是极其现实的一件事,不含半点儿女情长。 这之于现状来说,再好不过。可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带着这样的心绪进宫,并且要在宫中度过一生——即便是一早得知虞绍筠最终得到怎样的无上荣华,还是心生不忍。 虞绍衡心头的烦闷,想必亦是因虞绍筠之事而生。他这样的男人,越是对谁疾言厉色,越是意味着他有多看重多在意那个人的安危。而今皇上决意要虞绍筠进宫,虞绍筠又是丝毫抗拒的意愿也无,反倒让他没了主张。他不知道虞绍筠最想要的是什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虞绍筠自心底甘愿c欣喜。 他最不了解的人兴许就是虞绍筠,所以在这些前提之下束手无策,今时能做的,不过是在梦境中获得一份平宁。 至午后,虞绍衡还在沉睡。 叶昔昭却是了无睡意,坐在厅堂里,看着外面明晃晃的阳光出神。 二夫人行色匆匆而来,落座后低声道:“我是听说了一些事,赶来告诉大嫂的。” 叶昔昭神色一整,“那就说说。” 二夫人听说的是叶舒玄c虞绍衡被弹劾之事,将所听闻一切详尽告知后道:“我赶来相告,是让大嫂心中有数。况且,侯府这边丝毫未被殃及,相府想来亦是有惊无险。” 叶昔昭在思量的是一个弹劾之人,“倒是没想到,宋家也这般急切地出手了。” “是啊,”二夫人由衷叹息道,“原本还是侯府姻亲,不想今日就变成了这情形。” “也在情理之中,”叶昔昭笑了笑,“我们原来的三弟妹落得个被休弃c常守着青灯古佛的下场,宋大人就算是再恨铁不成钢,也还是会心疼。” 二夫人点头附和,“人之常情。唯有侯府这棵一棵大树到了,宋家才能挽回些颜面。”语声则是越来越低。寻常内宅女子,哪里会轻易谈及这些门外事。若非相府是叶昔昭的娘家,若非侯府也被牵连其中,这些话,她是断然不会说的。 叶昔昭看得出二夫人说这些话时的忐忑,也便将话题闲闲扯开去。 二夫人闲话片刻,见叶昔昭并不显得慌张,放下心来,道:“大嫂不会因此烦闷就好,先前是担心你初听闻之后忙中出错,便想着还是由我告知于你最为妥当。” 叶昔昭感激地笑道:“我明白你的用意,放心,我不会与太夫人哭闹着要回娘家的。” 二夫人失笑,“是我杞人忧天在先,大嫂只管打趣便是。” 妯娌两个又说笑几句,二夫人这才道辞离去。 之后,鸳鸯过来了,见到叶昔昭,通禀道:“右佥都御史唐大人的家眷李氏前两日递了帖子过来,要登门拜望太夫人。太夫人回了话,让她今日前来。今日李氏过来了,太夫人身子不适,请夫人代为款待。” 叶昔昭听着这一番话,心头情绪由反感c讶然转变为释然。 鸳鸯又道:“太夫人让奴婢转告夫人:有的人执意要见夫人,夫人不需顾虑,只管相见,也看看那些个闲人到底是何用意。今日见李氏,兴许会让夫人觉得为难,可是太夫人是前两日命人回的话,到今日若是不见,反倒会让人捕风捉影,以为侯府早就料定了一些事,是以——” 叶昔昭会心一笑,心头是满满的感动,“我明白,替我谢过太夫人。”等鸳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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