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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若是真的那么看重昔昭,就该让她活得恣意欢喜!你若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就不应该借着威胁使她留在你身边强颜欢笑!” 虞绍衡隐有薄怒,“胡说八道!” “你也不想想,昔昭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才子佳人才能共谱琴瑟和鸣,你与昔昭从头到脚就不般配!你知道昔昭的喜好么?你能为她吟诗作画么?你晓得陪她共赏春花秋月么?你不能,可旁人却能做到。日子若没了情致,不过是浑浑噩噩,虞绍衡,你连这道理都不懂么?”叶昔寒说到这里,讽刺一笑,“也对,如你这种只擅长杀人的货色,又怎会明白。” 虞绍衡忍耐地看着叶昔寒。这人总是有这本事,能让他在片刻间怒火中烧。 “我告诉你,这次昔昭回来,我就不会让她走了。明日你便着手和离之事吧,或者你将休书送来,相府也不怕再被你羞辱一次!我要的,只是昔昭离开你的结果!”叶昔寒说着转身,要出门去唤人手,扣留叶昔昭。 这个疯子! 虞绍衡忍无可忍。霍然起身,跨步到叶昔寒面前,探手扣住他咽喉,施力将他按在座椅上。落地有声的言语,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叶昔寒耳中: “你除了无事生非,还会做什么?” “我横刀夺爱时,你伏法认罪的勇气何在?唐鸿笑那厮何在?相府不惧没落的风骨何在?” “我不能在她年少时相伴,却能陪伴她走过余生岁月。我也许不能让她日日欢颜,却会尽全力呵护。” “我不是你们,不会在失去一个人的时候才追悔莫及。我从来就明白,她不可缺失。” “叶昔寒,不要再有这种愚蠢的念头——今时你是昔昭兄长,我处处忍让,但若有一日你害得我与发妻别离,便是我此生仇敌。你说的对,我最擅长杀人,仇人尤甚!” 叶昔寒极力挣扎着,却因为呼吸艰难周身失力。在这时,他的醉意退散,分外清醒地看到虞绍衡双眸寂如深潭,冷意入骨。 喉间一松,叶昔寒大口地呼吸着。 随即,虞绍衡手掌狠切在叶昔寒颈部。 叶昔寒身形一软,晕了过去,身形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虞绍衡整了整衣襟,拿起那幅画,迈步出门。跨出门槛时,脚步一滞。 门外站着叶昔昭,她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惶然c震惊。 虞绍衡视线与她相接片刻,不含情绪地说道:“回府。”之后率先去往正房,与孟氏道辞。 一路上,叶昔昭满脑子都是他与叶昔寒的一番对话,恼恨叶昔寒的异想天开,震惊于叶昔寒才是徇私枉法的罪魁祸首,担心自己一番苦心挽回是不是前功尽弃。 进到孟氏房里,叶昔昭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娘,天色不早了,我与侯爷先回去。爹若是与我有话说,等他生辰时也不晚。再有,明日让大哥去侯府一趟,有些话他必须说个明白。” 孟氏一看夫妻两个的脸色,便知道叶昔寒又惹了祸,却也不好过问,点头答应下来,亲自送两人出门。 坐在马车上,叶昔昭鼻端充斥着浓烈的酒气,不时瞥一眼闭目养神的虞绍衡,还有他手边的画轴。 一路就在这般难捱的沉默之中度过。 暮光之中,两人进到正房。 夏荷等在阶下,屈膝行礼,笑道:“太夫人记挂着,命奴婢过来看看。” 叶昔昭笑着点头,“我换身衣服就过去回话。” 芷兰c新竹行礼后上前来,要服侍叶昔昭更衣。 虞绍衡却将话接了过去,“不必。” 叶昔昭迟疑一下,点一点头,随即转身出门,要去太夫人房里。 虞绍衡却随着她走出来,问道:“去做什么?” “去回话啊。” “说了不必。进去。” 叶昔昭讶然,“那怎么行?”这可不符合他的做派,随即委婉地道,“侯爷先喝杯浓茶解酒,妾身快去快回。”之后款步前行。 虞绍衡却拥住她,强带着她回房,边走边吩咐丫鬟:“退下!” “侯爷!”叶昔昭身不由己地被带入寝室,双颊已经转为绯红。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下人面前如此,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室内黯淡的光线之中,虞绍衡审视着她,欲言又止。随即扣住她后颈,双唇霸道地覆了上去。 丝毫温柔怜惜也无,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惩罚她。 他是有理由生气,叶昔昭不清楚的是,他是在气叶昔寒,还是连她一并责怪了去。 若他迁怒于她,着实令人灰心——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便已出错。 叶昔昭抬手用力推他,想先和他把话说清楚。这样稀里糊涂地忽略不提,只能成为日后阴影。再者,她此刻首要之事是去见太夫人——方才一幕,夏荷看得清清楚楚,太夫人若是以为他们又闹别扭了可就糟了,甚至,会怀疑相府怠慢了虞绍衡。虽然,这是事实。 可是比起他,她的力道微不足道,手落在他胸膛,如同落在厚重的墙壁上。 虞绍衡得寸进尺,抬手扯落她衣衫。 叶昔昭真急了,竭力别开脸,“侯爷!” 虞绍衡充耳未闻,再度俘获她双唇,蛮力纠缠着,吮得她舌尖发麻,咬得她唇瓣生疼。隔着绣合欢花的肚兜,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丰盈,片刻后便觉得那一层布料碍事,不耐扯下。灼热手掌又一次覆上,指腹撩拨着顶端。他呼吸急促起来。 玲珑身姿在他颀长身形对比下,更显纤弱。 奋力挣扎在他蛮横地禁锢之下,只是徒劳。 “虞绍衡!”叶昔昭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又是羞愤,模糊的语声带着哭腔。 虞绍衡和她拉开一点距离,漾出迷人却危险的笑,“知道我是谁,很好。” 他一把抄起她,扯落她仅剩的衣物,转而将她安置在床上。 叶昔昭慌手忙脚地扯过被子,裹住身形。 虞绍衡利用这间隙,除去衣物。 唯一作为屏障的锦被被他夺过丢到床下,他身形覆上,俊颜在昏暗之中有些模糊,双眸却熠熠生辉,似是蛰伏于暗中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野兽。 叶昔昭有点害怕这样的他,只得搬出太夫人来压他:“这时候胡闹什么?太夫人会担心的。” “娘担心的日子年深日久,不差这一次。”虞绍衡点了点她唇瓣,“闹什么?你看不出?” 他在她再次出声之前,果决地分开她双腿,沉身,昂长没入。 毫无准备之下,叶昔昭疼得身形一僵,却倔强地咬住了双唇,不再言语。 虞绍衡目光一黯,紧致缠绕之下,触觉销~魂蚀骨。可她却丝毫快乐也无,眼角眉梢都是隐忍。探究明眸中的情绪,她的委屈不言而喻。 他没了方才的坏脾气,耐心地软化她。低下头去,双唇在她胸前c颈窝c锁骨c颈部逐寸流连,打下一个个烫热的烙印。 他灼热的气息,浓烈的酒气,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萦绕,无从挣脱。 他对叶昔寒道出的言语回响在她心头——她于他而言,不可缺失。 方才的恼怒就这样消散。叶昔昭抬手捧住他容颜,在他索吻时,予以回应。 暗影轻罗间,情c欲蒸腾,旖旎蔓延。 她体内暖流涌动,浸润着他。 虞绍衡喉间逸出一声低低地叹息,带着怅然落寞的心绪索取,温缓而动。 叶昔昭被酸胀的感受抓牢,轻而急促地喘息着。 静谧的氛围下,她的声息似是一只毛茸茸的猫爪搭上了他心弦,让人心痒难耐,目光变得迷乱,动作变得狂野,密集刺撤。 叶昔昭被这样地激烈弄得有些疼,又无从忽略一阵阵的酸麻。两两相加,让她无意识地向后躲闪。 虞绍衡却不允许,扣住她腰肢,让她更紧地贴合,与他无缝相溶。 情~欲退散,叶昔昭乏得厉害。如他所言,她这羸弱的小身板儿,招架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到最后,他是看她吃不消,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我唤人服侍你沐浴。”虞绍衡吻了吻她,要起身。 叶昔昭拦住了他,“侯爷,有什么话,还是说出来更好。” 虞绍衡沉吟片刻,轻轻地笑,“我又能从何说起。” “侯爷不愿说,就愿意一直窝火,一直存着那些疑虑么?” 小人行径 虞绍衡顺势道:“有人知道你的喜好,为你吟诗作画,陪你共赏春花秋月——我恼火至极。”语毕,探臂捡起锦被,抖落尘埃,罩住两人身形。 叶昔昭相信,这是他的心底话,可之于整件事,这只是原因之一。看他的意思,也只愿意谈及这一点,微一思忖,应道:“对侯爷如此的人,在京城不也比比皆是。” “这是不是强词夺理?”虞绍衡语声不自觉地融入一丝笑意。 “侯爷将这些放在心里,任谁也无计可施。在闺中的女子,排遣时光的不过是琴棋书画女红赏景。少不更事的时候,偶尔会与远亲近邻聚在一处,在诗词歌赋上争个高下。”叶昔昭一面说,手指一面轻描他眉宇,“侯爷投身军中之前,难道从不曾如此?” 虞绍衡想了想,他得承认:“也曾如此。”年少时,便是他对这种事毫无兴致,也愿意带着二弟三弟出门偷得半日闲。 叶昔昭缓缓接道:“那么,没有哪家千金为侯爷吟诗作画么?没有谁打听过侯爷的喜好么?再有,侯爷从不曾与谁站在一处对着美景闲谈几句么?侯爷无心,可是落到旁人眼中,作何感想便是谁也无从左右的了。” 虞绍衡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明白你的意思。” 他明白,叶昔寒对他说的话,不过是断章取义夸大其词。 对于此事,他只是嫉妒,嫉妒唐鸿笑,先他一步走入她生涯。除此之外,便是厌烦,那厮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叶昔昭又提及叶昔寒:“大哥不知就里,又不知听了什么闲话,才会说出那些混话。待他明日来了,妾身会尽力规劝,尽量让他不再固执己见。今日他说过的话,妾身亦会让他当着侯爷的面说个清楚。”什么话都要留三分余地,她并不能确定能够改变叶昔寒的看法。 “不必,你们说说话就好。他对我偏见太重,不是朝夕间能改。” 叶昔昭知道他说的在理,点头应下。思量片刻,觉得别的事不宜提及,因为她都是云里雾里,还是等日后再做打算。而眼下,她该尽快梳洗去见太夫人,却是自心底打怵:“去见太夫人,该怎么说才好呢?”说着话,将脸埋到枕上,颇为无奈地嘀咕一句,“最要紧的是,觉得无颜见人。” 虞绍衡逸出清朗笑声,“我过去一趟便是。你只管沐浴更衣,早些歇息。” “那怎么行” “听话!”虞绍衡加重语气,拍拍她的背,“我说你身子不妥当便是。” 叶昔昭也就没再坚持。 虞绍衡唤人服侍叶昔昭沐浴,自己也匆匆梳洗一番,更衣后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今日命人摆饭的时辰晚了多时,此时正独自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用饭。 “娘。”虞绍衡走到桌前。 太夫人见他和颜悦色的,神色一松,“吃过饭没有?” “还没有。” 太夫人忙唤人加了一副碗筷,“将就着吃些。” “也好。”虞绍衡落座,想起叶昔昭,便吩咐夏荷,“去知会夫人,先行用饭,不必等我。” 夏荷笑着称是,快步而去。 只剩下母子两个的时候,太夫人才问道:“方才是怎么回事?”原本听了夏荷先前回禀,还以为夫妻两个又怄气了,眼下却又觉得不像。 虞绍衡歉意地笑了笑,“没事。我多喝了几杯,这才醒酒。昔昭有些不妥当,就没让她一同过来。” 太夫人嗔道:“前去赔礼,喝酒做什么?”又关切地道,“要不要去请太医来看看?” “推脱不掉。昔昭忙了整日,有些累,没大碍。” 太夫人又试探地问:“相爷的生辰礼,可曾备下?” “备下了。”虞绍衡给出让人心安的回答,“届时我与昔昭一同前去。” 太夫人真的放下心来,“就该如此。” 母子两个一同吃罢饭,又闲话多时,虞绍衡才告辞回房。 叶昔昭已经睡了。 他宽衣上了床,躺下身时凝眸打量。 如云长发c红绫寝衣映衬下,肌肤胜雪,唇若点绛,纤长浓密的睫毛似两把小扇子,只是柳眉轻蹙。 他知道她心底萦绕着困惑烦扰,只是不曾说出。 他转身熄了灯,展臂将她带入怀中。她警觉地身形一僵,之后慢慢放松,素手落在他腰际。 心就这样安稳下来。整个下午的酒意袭来,沉沉入梦。 翌日早间,虞绍衡醒来时,叶昔昭已经请安回来,浅笑盈盈,神清气爽。一看便知,太夫人定是拉着她嘘寒问暖,婆媳两个相谈甚欢。 用罢饭,虞绍衡去了书房。 没过多久,叶昔寒来了。昨日的大醉,使得他脸色很差。落座后,接过芷兰奉上的茶,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之后又端过叶昔昭手边细瓷茶杯,连喝几大口,这才道:“渴死了,喝完酒就这点不好。” “你怎么不醉死呢?”叶昔昭剜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叶昔寒讶然挑眉,“这叫什么话?我死了你还要去吊孝哭丧,多累。” 叶昔昭险些发笑,转而吩咐芷兰:“给他备一壶茶。” 芷兰忍着笑,听命行事,之后退下。 叶昔寒问:“虞绍衡呢?” “去了书房处理政务。”叶昔昭顺势斥责道,“你昨日是怎么回事?疯了么?” “我那不都是为了你么?”叶昔寒有些委屈。 叶昔昭忍着气,“你今日既已来了侯府,倒是与我说说,从哪里看出我像是被囚禁被威胁了?” 叶昔寒却道:“你怎么还不与我说实话呢?你若是过得如意,怎么会连娘家都不怎么回?相府有了大事小情,不都是那些下人跑来跑去的传话?” 叶昔昭气道:“以往我是不怎么回去,可娘不是隔三差五便过来看我么?她可曾与你说我过得不好?” “娘从来是做和事老,生怕得罪了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会说你过得不好?可她过来十次,有八次都是来探病——你若过得好,怎么会病歪歪的?我以往过来几次,都被挡在门外,那些家丁看到我就是如临大敌!” “谁叫你总是与侯爷过不去?你来看我,便是傻子也想得到是要带我回娘家,闹起来惊动了太夫人可怎么办?侯爷怎么会不防范?”叶昔昭虽是疾言厉色地驳斥,心底却不得不承认,往日里,母亲前来侯府,大多是来探病,也难怪他认定她过得不如意。 叶昔寒烦躁起来,“你就不能与我说几句实话么?话说开了,什么事都能有个解决的法子!” 叶昔昭沉下心来思量片刻,正色道:“我以往不愿回娘家,是碍于唐鸿笑经常前去的缘故,怕落了闲话。侯爷待我一向不薄。那些糊涂心思,你还是尽早打消为好。我自嫁入侯门起,就不曾有过别的心思,断不会做出让侯府c相府脸上无光之事!” “”沉默之后,叶昔寒敛目看着杯中浓茶,神色转为哀伤,“说来说去,你不还是为了相府荣华耽误了终生么?是我害了你,没有我的过错,你不至走到这等地步。” 叶昔昭先是气他听不进自己的话,随即便是好奇,“当初我以为是爹在权谋较量中出了闪失,被侯爷握住了把柄,从未想过是你出了差池——你到底做了什么糊涂事?” “”叶昔寒沮丧地重重地拍拍额头,却无意告知,“那件事我不想再提。你晓得是我出了差错耽误了你就够了,等时机到了,事发之后,不需我说,你也会得知。” 叶昔昭一听这话又急了起来,“什么时机?你真疯了不成!我跟你说了,我如今过得很好,侯爷待我也是极好,你全当了耳旁风么?!你若是胡闹,我嫁入侯门这两年,还有什么意义?” 叶昔寒却平静下来,温和笑道:“说到底,你不还是为了家门荣辱么?如今爹已经看淡了这些,我也不想再继续担惊受怕c低人一等的日子。再说了,已经两年多了,证据早已不足,虞绍衡便是奏明皇上,相府也只是落个不轻不重的罪名。” “” 叶昔寒继续道:“等事发之后,爹与我辞官,我们举家迁回故里,平宁度日,不是很好么?眼下你只需与虞绍衡和离,哪怕被他休掉也可,只要你下半生离开他魔掌即可。” 在前世,叶昔昭从母亲口中听过这番话,她当即一口回绝了,且写了一封长信,让母亲交给父亲,这才打消了父兄荒唐的念头。 前世只当是父女情深,只当是父亲宁可丢弃荣华也不忍再让她继续了无生趣的时日,彼时感慨心酸不已。而在今时今日,看透这背后隐藏的心思后,听得兄长说出这番话,心绪便又不同。 她生气,气得险些说不出话,胃部一阵痉挛,似被针扎,疼得厉害。 叶昔昭站起身来,语声中有着浓浓的讽刺,“两年的担惊受怕,让你们承受不住了是不是?所以‘好心’拯救我,所以要打着拯救我的幌子认罪是不是?时过境迁了,罪名不值一提了,你们敢与侯爷抗衡了是不是?愚蠢!小人行径!” 她的心意 这番声色俱厉的指责,落在叶昔寒耳中,即便说话之人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也不由得恼羞成怒了。他霍然起身,到了叶昔昭面前,“我们愚蠢?我们是小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叶昔昭报以冷笑。她只是了解,有些恐惧,日久年深之下并不能消散,反而会越来越重,会迫得人甘于直面事实付出代价。她之前与虞绍衡感情不合,这就使得父兄担心虞绍衡随时会做出休妻之事,使得相府到最后颜面尽失——毕竟,虞绍衡其人,不是谁都了解。即便他如今做了兵部尚书,可在朝臣眼中,他仍旧是那个驰骋沙场杀伐果决手段狠辣的一代名将。 叶昔寒尽力平复心绪,将打算娓娓道来:“身在朝堂固然风光无限,可是隐居田园亦是乐事。我这两年私下里经商,赚下了一些家底,日后依然衣食无忧。再者,鸿笑娶妻不过是走个过场,若是我们返回故里,他也会辞官前去汇合,这样一来,你们还是能够得偿夙愿” 话未说完,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他脸上。 叶昔昭甚是反感他这样荒唐的想法,更厌恶与唐鸿笑相关的言辞,急怒之下,无从克制情绪。 叶昔寒被打懵了,愕然地看着叶昔昭,“你居然打我?居然打你的兄长?你出身名门,是大家闺秀,怎能动辄打人?” 叶昔昭从贝齿间磨出一句话:“我就是要打醒你!” “”叶昔寒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叶昔昭语声沉凝:“就算是你们固执己见,也与我无关。除非侯爷休妻,我是不会离开他的。便是侯爷休了我,我的去处也只是青灯古佛,不会再委身于任何人。谁告诉你我记挂着唐鸿笑了?他自以为是也罢了,你怎么也偏听偏信?你问过我的心意么?” “可是”叶昔寒凝神思忖片刻,“吴妈妈每次回去,我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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