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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她能说什么?说你的长子是被勾引迷了心窍才娶了叶昔昭? 太夫人语气加重:“你房里的下人出了过错,却要把责任推给你大嫂,这是什么道理?你大嫂昨日与侯爷去了相府,今日一早相府大爷又过来与她说了半晌的话,她哪里有时间理会那些琐事!” “可是” 太夫人猛地一拍桌案,沉声喝斥:“住口!” 三夫人被吓得身形一软,坐到了地上。进门这么久,从来以为太夫人性情温和宽厚,从没在人面前发过脾气。而此时的太夫人面沉似水,与平日判若两人,气势煞是骇人。 “你今日行径,已犯了大忌,你大哥大嫂念着绍桓的情面才没重罚你,而你,竟还不知错!”太夫人说到这里,看了虞绍桓一眼,叹息一声,“绍桓往日里百般骄纵着你,原是好意,图个皆大欢喜,你却偏偏不知足,这几日愈发地没个体统了。” 虞绍桓闻言垂下了头,“是孩儿往日糊涂,让母亲平添烦扰,孩儿不孝。” 太夫人摆一摆手,语重心长地对三夫人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道理你都不懂?你大嫂是怕扰了我的清静,才发话处理你房里的事,你怎么还能心怀不忿呢?她为我分忧,依你看倒成了过错?她是你长嫂,自然该担待你的不是c惩戒你的过错,哪一家不是如此?” 三夫人垂下头去,竭力转动脑筋,想着如何才能下台。 太夫人又沉吟片刻,申明一点:“侯爷娶你大嫂,当初是他强人所难,这件事京城无人不知,我也不会为自己的儿子开脱。说到底,是侯爷亏欠了你大嫂,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说法——这话你要谨记,再不可胡言乱语混淆视听,侯爷当真与你计较起来,可是连我都保不了你周全!” 三夫人一听这话,没来由地心生怨怼。为了一个相府嫡女,太夫人竟也要颠倒黑白了!相府门第固然高,可她就该被如此申斥么?侯府到底把她娘家看成什么了? 满腹不忿之下,她挺直脊背,沉吟片刻道:“太夫人,儿媳知错,日后再不会有这般行径。此次前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求太夫人首肯——儿媳双亲听闻喜讯后甚是挂念,盼儿媳回娘家小住几日。” 太夫人闻言看了虞绍桓一眼。 虞绍桓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轻一摆手,似是在说:她要走就赶快让她走吧! 太夫人啜了口茶,直接吩咐夏荷:“去给三夫人备车。” 夏荷追问一句:“礼品——” “让她自己定夺。” “是!”夏荷快步出门去,扬声吩咐人为三夫人备车。 三夫人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她如今能依仗的只有胎儿与娘家,可是很明显,太夫人并不在乎,毫无忌惮地要开罪她娘家人。 “多谢太夫人。”三夫人语声中已有些懊恼,躬身道谢后站起身,快步出门。 太夫人再次看向虞绍桓。 虞绍桓汗颜不已,连声道:“都是我没管教好,全凭母亲发落。她要走就走吧,料想她娘家人也不似她一般没个分寸。” 太夫人却有些歉疚地道:“是我的错,当初保媒之人前来,就该一口回绝。” “母亲说的哪里话,什么人不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太夫人站起身,握了握虞绍桓的手,“我知道,你最是孝顺,什么事都由着我与你大哥做主。” 虞绍桓慌忙道:“母亲言重了,孝字本就是为人根本。” 太夫人思忖片刻,“明日你就去将她接回来吧,毕竟,她有了你的骨肉。” 虞绍桓神色很是纠结,“母亲,这次能否不为孩儿做主?” 太夫人和颜悦色地道:“我知道你是为着侯府的颜面,可我与你大嫂不是已经给了她教训么?” 虞绍桓摇了摇头,苦笑,“这还不够。若是明日就去将她接回来,她怕是又会自以为是,回来之后还是会生事端。这次不妨先晾她几日再说。” 太夫人便笑道:“那就随你,何时挂念她了,便去接她回来。” “是。” ** 太夫人房里的一番扰攘,正房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碍于夫妻二人午睡的缘由,芷兰c新竹没有进去通禀。 寝室内,微风拂动着薄纱床帏,大红色床单锦被映衬下,一对璧人正容颜相对而眠。 这几日的叶昔昭很贪睡,总是沾到枕头便很快入梦,睡得酣甜。 虞绍衡醒来时,发觉自己的手已经没入她衣襟,逗留在她腰际。 指腹来回游转在光洁细腻柔软的肌肤,想到前日的欢好,心头便躁动起来。 他敛目打量着怀中人的睡颜。 弯弯柳眉之下,纤长睫毛似是两把小扇子,明媚光线笼罩下,打下两道暗影。原本清淡的唇色,因着锦被下的温暖变得嫣红。白皙如玉的修长颈部,袒露 ̄在寝衣外,现出姣好的线条。 虞绍衡手指轻捻着她腰际一块肌肤,以肘撑身,俯下头去,双唇落在她颈部,轻轻吮咬。 睡梦中的叶昔昭被惊动,不耐地平躺身形,柳眉蹙起,素手抬起,带着点不满地推他,“侯爷” 虞绍衡的笑意蔓延,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再度凝眸打量,随即,以吻封唇。 意犹未尽 “侯爷”叶昔昭低声呢喃着,不情愿地抬一抬眼睑。 虞绍衡一手绕过她颈子,一手沿着她腰际向上游移,加深这个吻,吮着她唇瓣,随即舌尖抵入。 焦灼的亲吻引得叶昔昭心头颤栗,手抚上他容颜。 “昔昭。”虞绍衡语声模糊地唤着她名字,解开了她寝衣。 让人心头发烫发颤的亲吻蔓延之下,叶昔昭睡意全消,身形扭动同时,嗔道:“侯爷,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这大白天的 虞绍衡干脆利落地除掉两人寝衣,悬身笑看着她,“这还要分什么时辰?谁给你定的规矩?” “”叶昔昭红了脸,将下滑至他腰际的锦被拉高。 虞绍衡的手落到她腿间。 叶昔昭慌忙抓住他的手,脸色更红,急切地摇头阻止。 还是太羞涩,不能由着他性子探询。虞绍衡不想她羞涩之下恼起来,也不再勉强,转而低下头去,双唇沿着她颈子下滑,逐寸流连。 叶昔昭呼吸先是一滞,继而转为急促。她别开脸,咬着手指才不至于嘤咛出声。过了片刻,她受不住了,托住他俊颜,勉力送到眼前。双腿贴合着他腰身。 便在此时,叶昔昭目光微闪,想到了一件事,红唇微启,欲言又止。 虞绍衡吻了吻她眼睑,浅浅索取。 酥酥c痒痒的感觉越来越重,叶昔昭不由扣住了他腰杆。随着温汩涌动,她长睫忽闪着,目光有些挣扎。 走神了? 在这时候走神? 虞绍衡叹服,随即便是不满,带着惩罚的意味,动作加重。 “侯爷!”这样的情形总是让叶昔昭一面疼痛一面欢愉,她失措地抬手抵着他胸膛,愈发慌乱。 虞绍衡语声低哑:“想什么呢?” 叶昔昭喘息着,“没c没想什么。” 虞绍衡才不相信,“才怪。”继而敛目看着她身形,手势带着贪恋,抚过她窈窕的身形。 叶昔昭喘息得更急促,他视线继续向下的时候,不由抬手去蒙住他眼睛。 虞绍衡却侧头避开,随即退出,架起她。 这般任君采撷的姿态,让叶昔昭急得撑起身形,再次抬手阻挡他肆无忌惮的视线。 虞绍衡就在这时候沉身没入。 “嗯”叶昔昭忍不住漫出一声轻吟,之后用力咬住唇瓣。 虞绍衡继续追问:“告诉我,想什么呢?” “没有,什么都没想。”叶昔昭口不应心地回话,却不知眼神已将自己出卖。 “再说没有?”虞绍衡猛地一记用力。 叶昔昭险些岔气,无奈辩道:“本就本就没想什么”一面说着,一面控制不住地大声喘息起来,赧然无措之下,死死咬住唇瓣,打定了主意,再也不要回他的话。 “撒谎。”虞绍衡捏开她牙关,食指送入她口中。 叶昔昭身形跌落回床上,唇齿想将他手指推出,却无从做到,反而在这过程中引得他狠狠吸进一口气,动作更重。 叶昔昭按住腹部,那感觉让她既贪恋又惶惑。无意识地抿紧了唇,用力吮咬他手指。 虞绍衡的目光转为迷乱。他看住她明眸,想要读出她的心思。 叶昔昭认命地闭了眼,双手环住他肩颈,指尖有些焦虑地扣住他,似在催促他快些结束。 也不知她为何如此,虞绍衡怎么也想不出。看着她绯红的容颜,他将动作放缓放轻。 他无尽的温柔c怜惜传递过来,叶昔昭心底是满满的感激,却碍于心头萦绕的一件事,无从全情投入。 虞绍衡收回手,将她容颜勾到面前,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亲吻,身形大起大落。他不自觉地开始跟她较劲,不相信不能让她专注于眼前事, 叶昔昭半是享有半是慌乱,显而易见。这就让这件事演变成了她的半推半就。时间越长,她越是无所适从。 百般无奈之下,她狠了狠心,攀附着他,双唇落到他耳际,学着他对她做过的样子,吮吸噬咬。 虞绍衡呼吸狠狠一滞,耐不住她那般笨拙青涩却让人失控的撩拨,急切地寻到她双唇吻住。 春景流转,薄纱帐内,男女急促的喘息交织。 她渐渐无法浸润他,变得有些干涩。 虞绍衡一阵猛烈刺撤之后,闷哼一声,身形轻轻一颤,喷薄而出,继而伏在她身上,给予绵长安抚的亲吻。 叶昔昭回应之余,抬手抚了抚额角。总算是结束了,这于她可真是甜蜜的煎熬。 “到底在想什么?”虞绍衡再度提出心中疑问。 叶昔昭笑了笑,手势温柔地推开他,坐起身来穿衣,不欲回答。 虞绍衡将她勾回怀中,正色警告:“不说?那今日你就别想下床了。” “啊?”叶昔昭惊讶,随即垂头低语,“小日子要到了,不出这一两日想起之后,才担心” 原来是因为这个。虞绍衡释然,继而失笑不已,“怎么不早说?” 叶昔昭看了他一眼,不吱声。稀里糊涂地就开始了,让她什么时候说才妥当?反正她是找不出最佳时机。 虞绍衡在这片刻间也明白了她的心思,温和一笑,“是我疏忽。” “侯爷说得哪里话。”叶昔昭披衣下地,随即道,“侯爷不如今日就歇在莲花畔吧?左右”左右她都不能全情投入,便是过两日月事才来,她每次一定也是像此次忐忑不已。 虞绍衡却笑道:“娘昨日还担心你我生了嫌隙,今日我就歇在莲花畔,娘会怎么想?” 这话让叶昔昭无言以对,思量片刻才道:“可是,这种日子,侯爷还与妾身同眠,不吉利。”真正的原因是,每次月事来临,她都会腹痛不已,难受得厉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虞绍衡无意理会这些,“你我是夫妻,哪有那么多讲究。” “”叶昔昭真的无话可说了,心里暖融融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歉意。这回事,总是不能让他尽兴,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去沐浴。”虞绍衡拍拍她的脸,笑意温柔漾开,“不需在意,你我日子还长着。” 叶昔昭在他下地时环住他腰杆,手势示意他转过身去。 虞绍衡知道她是记挂着自己的伤势,笑道:“没事了。” 叶昔昭坚持:“那也要看。” 虞绍衡转过身去。 叶昔昭小心翼翼地揭开他身上敷着的薄贴,看过之后,暗自啧啧称奇。这人身体愈合的能力未免太好了,便是经过反复折腾,如今也已无大碍,被缝合的伤处正在愈合,全无她想象中的狰狞情形。 “放心没有?”虞绍衡笑着转过身形。 叶昔昭现出安心的笑颜。 各自沐浴梳洗时,叶昔昭听新竹说了三夫人自讨没趣的事,只是报以浅淡笑意。三夫人的想法,真正让她无从理解。不要说太夫人如今已对她一点一点改观,即便是还是往日情形,太夫人又怎么能助涨三夫人这等无理取闹的做派。 这日黄昏,月事来了,叶昔昭强忍着腹中酸痛,如常前去请安。 太夫人提了三夫人回娘家的事,对叶昔昭与虞绍衡温和笑道:“她这几日性子反常,若是冲撞了你们,也担待些。” 夫妻二人点头称是。 回到房里,芷兰看出叶昔昭难受得紧,体贴地奉上一碗红糖水。 叶昔昭趁热喝下,心里也是对自己这症状为难不已。总是要连续几日被这种疼痛磨着,而且是一日比一日疼得厉害,从来如此。按说是该让郎中开个方子调理,可她哪里能将这种事讲出口,也只得忍着。 当晚,夫妻两个歇下后,虞绍衡察觉出她脸色很差,额头直冒虚汗,明白是怎么回事,关切地道:“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那怎么行。”叶昔昭很是难为情,连连摇头,“不算什么,侯爷不必担心。” “怎么就不行呢?”虞绍衡握住她的手,“手脚都越发冰凉,难道不算病症?” “就算是病症也不行。”叶昔昭无从辩驳之下,转身背对着他,嘀咕道,“早就说了,让侯爷去莲花畔歇下,侯爷不肯,还这般为难。这般小题大做,传出去的话,还有何颜面见人。” 虞绍衡被她鲜见的孩子气引得笑了,“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叶昔昭索性真的开始耍赖,“还不是侯爷太过骄纵,而今想改也改不了,太医是断断不能请的。” 虞绍衡轻笑出声,随即,温热的手掌没入她衣衫,落在腹部,轻轻按揉,“这样好些没有?” “嗯。”叶昔昭阖了眼帘,眉目慢慢舒展开来,享受着他带来的慰藉。在他的温暖环绕下,疼痛有所缓解,倦意袭来,酣然入梦。 第二日,是相爷叶舒玄的生辰,叶昔昭与虞绍衡准备前去相府的时候,丫鬟前来通禀:三夫人回侯府的途中出了闪失,小产了。 针锋相对 叶昔昭惊讶不已,问道:“怎么出了这种事?”前世的三夫人生了个女孩,现在却折腾出了这种事。 丫鬟回禀道:“说是从娘家坐车出门没多久,马受了惊吓,一通狂奔,颠簸之下,三夫人腹痛不已,慌忙折了回去医治,之后就小产了。” “”叶昔昭不知如何置评。她对三夫人这种反感的人,没办法同情,也不屑于幸灾乐祸。 虞绍衡却似没听到一般,“与我去相府,早去早回。” “还是先去太夫人房里吧?出了这等事,太夫人怕是会伤神。” “回来再说。”虞绍衡只是了解,太夫人不会为了自作孽的货色伤神。 丫鬟附和道:“奴婢就是来传话的,太夫人让侯爷与夫人不需理会此事,赶早去相府便是。” 叶昔昭也就顺势点头:“好。” 丫鬟又道:“太夫人原本是想同去的,但是眼下出了这等事,只得作罢,还请夫人解释一二,赔个不是。” 太夫人想借着这因由去相府,不外乎为着虞绍衡伤了叶昔寒的事,要当面致歉,使得两家关系有所缓和。叶昔昭会意一笑,“我都记下了,请太夫人放心。” 丫鬟称是退下。 随即,虞绍谦与二夫人遣了丫鬟前来打听,于公于私夫妻两个也要同去。至于三夫人的事,终究是她自作孽,如何应对是三爷的事情,别人都很有默契地忽略不提。 四个人各自乘坐轿子,先后离开侯府。 这一日的相府宾客盈门。诸多官员自然纷纷携家眷前来道贺,男子聚在外院的待客厅高谈阔论,女子自是聚在内宅花厅闲话家常。 叶昔昭与二夫人相形到了花厅,笑着见过孟氏,又在孟氏指引下,与众多女客逐一寒暄几句。 叶昔昭身穿天水碧收腰阔袖褙子,二夫人则是一袭湖蓝,衣物分别是兰花c茉莉熏香,都是极清雅的颜色c恬淡的香气,都是刻意为之,不愿在穿着上出风头。只是一个是绝色容颜,一个是端庄婉约,置身人群中,硬生生将穿红着绿的一群少妇与闺秀比了下去,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有人提起太夫人,笑道:“谁也比不得侯府太君的福气,有这样万中挑一的儿媳,做梦怕是都要笑醒了。” 有人应道:“说的就是呢,长媳是京城一等一的美人,二儿媳是一等一的才女,三儿媳也是伶俐聪慧,着实令人艳羡。” 二夫人不安地道:“哪里是什么才女,不过是人们谬赞,论才情,我可比不了大嫂。” 叶昔昭则笑道:“又在取笑我,我哪里有什么才情。” 之后,二夫人见到了闺中好友,转去一旁说话。叶昔昭在孟氏身边落座。 孟氏细究叶昔昭脸色,看出那份被掩饰的憔悴,寻了个借口,母女两个先后去了正房。 避开众人视线,叶昔昭的小脸儿就垮了下来,蹙眉坐在圆椅上,手按着腹部,身形微微弯曲。 孟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唤丫鬟端来一碗红糖水,叹息道:“成婚后也如此?还是疼得厉害?” “是啊。”叶昔昭苦笑,“一到这时候,就想整日里昏睡不醒,醒着着实难熬。” “这可不行。”孟氏道,“这种事可大可小,不能这么强撑着啊。又不是没有诊治这种病痛的人,早就该悉心调理了。” 叶昔昭敷衍道:“记住了。” 孟氏听出了那份言不由衷,又是心疼又是气,抬手戳着叶昔昭的额头,“说你什么好?未出阁的时候,要给你请人把脉你死活不肯,可如今已嫁人了,怎么还是一根筋?把病痛当消遣不成?” 叶昔昭笑着躲闪,“真的记住了,放心吧。” 孟氏正色威胁道:“你再不找人医治的话,休怪我下次带着郎中上门!” 叶昔昭连连点头,“好好好,怕了您。”之后转移话题,将太夫人没有前来的原因c三夫人的事情原委细细道来。 孟氏慨叹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婆婆的日子也不清闲哪。你这个长媳,进门两年都不能帮忙主持中馈,如今三儿媳又出了这等事,多晦气。” 叶昔昭笑道:“我如今哪里能主持中馈,陪嫁的宅子c田产都得让您找人打理。况且,现在说这话也为时过早。” 孟氏自责道:“都怪我,惯得你只知道琴棋书画,旁的却没把你教会。” “慢慢来吧,日后我留心学。若是显得急切,反倒会惹得太夫人反感,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孟氏思忖片刻,语重心长地道:“过些日子,你身子调养得好一些,自己打理嫁妆,凡事由简至难,用心摸索门道。把你自己的日子打理好了,你婆婆才敢将大事小情交给你做。你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你婆婆也不能总这么劳心劳力。她就不想过清闲日子?你若是实在不争气,换了我是你婆婆,保不齐就会让你二弟妹主持中馈,到时我看你脸面往哪儿放!” 叶昔昭郑重点头,“好,我明白您的苦心。” 孟氏念及叶昔寒说的被掌掴的事,忍不住警告道:“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火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连你大哥都敢打,这可不行。过日子,便是较量也要和颜悦色的,那才是本事,像你这样,把人得罪狠了都不知情,也不怕被暗中算计。” 叶昔昭又是点头称是。她对自己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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