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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上的第二道旨意是命秦安槐班师回朝。 听到这消息没多久,叶昔寒过来了,神色间隐有薄怒,落座后便道:“杜良那个蠢货!” 叶昔昭想了想,才记起杜良是将冯慧萱收为妾室的人,是叶昔寒以往的狐朋狗友之一。她还以为冯慧萱与她再无关系,以为再不会听到关于这个人的消息了,此刻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叶昔寒满脸恼火,“他将正室以善妒为由休掉了!这也罢了,没几日就将冯慧萱抬了正室。” 叶昔昭脑筋迅速转动着,“是不是安国公府又要得势了?”说着话,便意识到,在风雨飘摇或是战事四起的岁月里,相府也好,侯府也好,都将安国公府忽略了。 叶昔寒点一点头,“我与昔朗能在战事中弃官职从军报国,安国公府的几个男丁自然也能——而他们投靠的是秦安槐。可惜的是,皇上对战事从来只说结果,不说其他,也就使得我们后知后觉了。到今日,皇上在朝堂说,安国公休养日子已久,为何还不上朝。”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叶昔寒多说了——冯家兄弟几个在军中多少有所建树,秦安槐当然乐得帮安国公府一把,班师回朝之际,怕是没少为冯家兄弟在奏折中说好话。 于是,安国公便因此又被皇上记起来了,被启用的日子已不远。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杜良那种视钱财如命的人,看到了攀附权贵衣食无忧的前景,又早已对母老虎的发妻厌恶至极,便有了如今这般情形。 叶昔寒又道:“杜良与冯慧萱正在进京途中。” 叶昔昭平静了这么久的心境,因着冯慧萱又要出现在自己附近,有了明显的起伏。 她对冯慧萱的情绪不是恨,是厌恶,是看都不想看一眼的那种厌恶。如今这个人眼看就要死灰复燃,她的打算,自然是将那点火星及时熄灭。 连喝了几口茶的时间里,叶昔昭有了计较,道:“你别将此事放在心上,更别介入,早晚会有人处置安国公府。” 叶昔寒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可是见叶昔昭神色笃定,也就点头应下,道辞离开。 之后,叶昔昭去找虞绍衡,直言告知此事。 虞绍衡正在领着忻姐儿在书房游转,听完后笑问道:“心里不舒服了?” 叶昔昭很诚实的点头,“当然不舒服了。” “这有什么好急的,你等着看戏就是。”虞绍衡不以为意的样子,“实在不痛快,明日你去趟萧府,找乔安说说此事,让她转告萧旬。那厮忙得忘了安国公这个人,也该给他提个醒了。” 叶昔昭笑起来。 虞绍衡细究她的神色,抬手拍在她额头,“你已经有了这打算,偏偏要我说出。” 叶昔昭笑意更浓。 是因此,第二日下午,叶昔昭腾出时间,命人备了车马,准备去萧府。 二夫人却在这时候过来了,眉宇间有笑意,还有一份狐疑,开门见山地道:“二爷午间回来了,与我说了一件事——有人上奏弹劾安国公宠妾灭妻。” “是么?是谁?”叶昔昭真正想说的是,是谁这么好心?无形中帮了她的忙。 二夫人却笑着卖起了关子,“你猜猜看。我猜你是绝对不会想到的。”l3l4 103 叶昔昭在脑子里把虞家三兄弟c相府父子三个常来常往之人大略过了一遍,笑道,“听说过c没听说过的人那么多,让我从何猜起,快些告诉我。” 二夫人到了叶昔昭近前,道,“是唐大人,唐鸿笑。” “”叶昔昭神色一滞。 二夫人点一点头,“千真万确。二爷说起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叶昔昭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二夫人又说起听到的别的一些事,“唐大人如今是修书的总纂修,并不参政,这一次却是不知怎的,将奏折送到了言官手中,今日左都御史便将奏折呈给了皇上。奏折上列举了安国公几条似是而非的罪名,最后才说了宠妾灭妻加害原配的事。” 于是,皇上就又记起了之前让安国公坐了很久冷板凳的原因,叶昔昭这样想的时候,问道:“皇上是怎么说的?” 二夫人笑道:“皇上说,他会命人先慢慢查着,安国公要留在府中候审。” 这口风,必然会引得言官趁势弹劾安国公。 叶昔昭只是想不通,唐鸿笑是如何得知安国公府中秘事的? 二夫人知道叶昔昭赶着出门,将话带到就笑着道辞:“冯慧萱也好,唐大人也好,都是与大嫂c相府有过节的,我便赶着来说一声。知道你赶着出门,先回去了。” 叶昔昭也没挽留,“等我回来再去找你说话。” “好。” 叶昔昭送二夫人出了院门,返回时听到了忻姐儿的哭声。 她不由蹙眉,“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不是才睡下么?”因着担心忻姐儿又不舒坦,快步赶去厢房。到了门里,也听出忻姐儿像是在假哭了,乳母则正柔声哄劝着。 忻姐儿坐在大炕上,一面啊啊啊地假哭,一面没好气地扯着小被子。 “怎么这么淘气?”叶昔昭笑着走过去,“总是别人午睡醒了你才睡,今日是要怎么样?索性不睡了?” 忻姐儿止住了假哭声,漾出了笑容,将胖乎乎的一双小手交到叶昔昭手里,借力站起来,晃晃悠悠走到炕沿。 叶昔昭笑着把扑到怀里的忻姐儿抱住,随即拿过一条小小的薄被罩住她,这才吻了吻她脸颊,“告诉娘亲,你想做什么?” 忻姐儿指向门口。 叶昔昭猜测着:“你是要去祖母房里睡,还是要去娘亲房里睡?”连续几日了,忻姐儿晚间都是睡在寝室,午后则是常睡在太夫人房里。好处是母女两个更亲昵了,坏处是忻姐儿很快就养成了这习惯,一会儿也不愿意跟着乳母一起睡。 忻姐儿哪里能够回答,只是继续指着外面,闹着要出去。 叶昔昭看着忻姐儿,那双清亮的大眼已无睡意,可是她赶着出门,太夫人房里有客,只得吩咐小丫鬟:“去前院看看侯爷得不得空。”倒是有心带着忻姐儿一同去萧府,又怕折腾一趟之后再生病。 小丫鬟应声而去。 叶昔昭转身拿来两个笑眯眯的不倒翁,放到大炕一侧的矮几上,陪着忻姐儿玩儿。 这两个不倒翁是忻姐儿这两天才得的,正是觉得有趣的时候,不时用手拨动着不倒翁,发出悦耳的笑声。 小孩子纯真的笑容笑声是最具感染力的,不止叶昔昭,一旁的乳母与小丫鬟都不自觉地翘了唇角。 小丫鬟回来之后禀道:“侯爷正在听人回话,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知道了。”叶昔昭看看时辰,唤了乳母到近前,轻声道,“你陪着忻姐儿。” 乳母会意,点一点头。 叶昔昭轻手轻脚地下地往外走,没走几步,就听到忻姐儿发出不满的声音,顿足回眸。 忻姐儿扶着矮几站起来,沿着大炕边缘,试图走近叶昔昭,乳母慌忙在一旁扶住。 叶昔昭逗忻姐儿:“不想我走?叫娘亲,叫娘亲我就不走了。” 忻姐儿又急又气。 “叫娘亲。叫了我就带你去找爹爹。”为了听到女儿对自己的一声呼唤,叶昔昭用了利诱的法子。 忻姐儿气呼呼地看着叶昔昭,手不耐烦地要推开乳母。 叶昔昭一本正经地继续利诱:“你叫不叫娘亲?不叫我就走了,不带你去找爹爹。” 乳母和小丫鬟都知道这件事快成叶昔昭一块心病了,纷纷笑着帮腔。 叶昔昭缓步后退,笑意也略略收敛,做出了说到做到的样子。 忻姐儿真的心急起来,小嘴儿张合之间,逸出一声呼唤:“娘亲!” 在叶昔昭听来,这真是天籁之音。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在听到这声呼唤的时候,会很平静,可事实却非如此。 她在顷刻间陷入狂喜,那样的喜悦让她瞬间身形僵滞,之后竟是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小丫鬟在一旁笑道:“夫人,大小姐叫您了!恭喜夫人!” 乳母则已笑着将忻姐儿送到了叶昔昭面前,“夫人别只顾着高兴啊。” 叶昔昭这才缓过神来,笑着抱住忻姐儿,狠狠地亲了亲女儿的小脸儿,“再叫一声!” 忻姐儿一面指着门口一面唤道:“娘亲爹爹” 这分明是看在她爹爹的情面上才唤了一声娘亲的。叶昔昭失笑,觉得还是兑现诺言比较好,“好,娘亲这就带你去找爹爹。” 乳母笑着拿过大氅来,帮叶昔昭给忻姐儿披上。 忻姐儿这才高兴起来。 叶昔昭走到外间的时候,恰逢虞绍衡进门来。 忻姐儿在叶昔昭怀里雀跃不已。 虞绍衡看到母女两个皆是笑颜如花,唇畔的笑意便漫开来,接过忻姐儿时问道:“怎么这么高兴?” “忻姐儿唤我娘亲了。”叶昔昭回道,“可真不容易。” “是么?”虞绍衡由衷地为她高兴,“这下心里踏实了?” “是啊。”叶昔昭如实道,“我总是担心,到了她周岁那天,还是只唤你和娘,却不叫我,多尴尬啊。” 虞绍衡却是轻揉着忻姐儿的头发,半真半假地道:“不是跟爹爹说好了?要过几天才唤娘亲。” “不许胡说!”叶昔昭笑着抬手掩住他的嘴,“好多话她听得懂记得住了。” 虞绍衡忍俊不禁,“看把你吓的。” 忻姐儿看看父亲,再看看母亲,见两个人都在笑着,她的笑容随之愈发璀璨。 叶昔昭虽然很想留下来趁热打铁,却也不能不去办正事,犹豫片刻,还是道:“你哄着忻姐儿睡会儿,我真得去找乔安了。” “去吧。”虞绍衡一面往正屋走去,一面道,“安国公被弹劾的事,可有人与你说过了?” “听说了。那我也得去萧府。”叶昔昭低头打量衣衫,又抬手摸了摸发髻,没觉出凌乱,转身步下石阶,唤上芷兰随行,又语声轻快地对父女两个道,“我走了,尽早回来。” 虞绍衡看着她步履轻盈的背影,笑意舒缓。 乔安一看到叶昔昭,便问道:“忻姐儿呢?怎么也不带来?” 叶昔昭认真反问:“忻姐儿不来我就不能进门了么?” 乔安笑起来,“总不让我看到忻姐儿,我保不齐就会这么做。” 叶昔昭这才笑道:“姐姐没与你说么?忻姐儿前几日不大舒服,刚好些,没敢带出来。” “看我,把这事忘了。”乔安携了叶昔昭的手落座,从吉祥手里接过茶盏,放到叶昔昭手边,又吩咐道:“去把大爷请来。” 吉祥称是而且。 叶昔昭倒是没料到萧旬会在家,随即问道:“知道我为何前来?” “是啊,他原以为你一大早就会过来呢。” 叶昔昭细细打量着乔安,见她意态柔和,气色颇佳,自是明白,是日子顺心所致,由衷一笑。 萧旬进门后,也是先找忻姐儿,听得解释后,将手里两个锦盒递给叶昔昭,“忻姐儿要周岁了,我到时也没工夫去,你把这个带回去,抓周的时候用。” 一句话给乔安提了醒,也唤了人取来一个锦盒,“先拿来,省得我忘记。” 叶昔昭笑着道谢。 萧旬坐到太师椅上,直言道:“是为了冯慧萱的事来的?” “是。”叶昔昭道,“专程上门来请你帮忙的。” “小事,不需你说我也会出手。一早就让吩咐了手下,务必将两个人截下,用什么法子都行。” 叶昔昭报以感激的笑,随即念及唐鸿笑弹劾安国公的事,便说了自己所听闻的,末了道:“真是不明白,唐鸿笑怎么会知道安国公府里的事呢?” “这何尝不是让我云里雾里的事。”萧旬蹙了蹙眉,“离京的那段日子,疏忽了这种事。我尽快。” “好,那我就安心等着了。” 乔安也在思忖唐鸿笑的目的,“你们说他为何如此呢?想要与叶相重修旧好么?” 叶昔昭觉得不大可能。 萧旬亦是道:“看起来不像是这意思。那厮手下三千多名从各地寻来的文人,手边无数历代书籍——别说如今是在尽心竭力地修书,便是做场面功夫,事情也是林林总总,够他忙了。” 叶昔昭没搭话。 恰好此时有管事来回事,萧旬与叶昔昭也不见外,立即命人进来说话,问道:“何事?” 管事偷偷瞄了萧旬一眼,又忐忑地看了看乔安,“是c是夫人开的香料c首饰铺子的事” 萧旬立时冷了脸,“前几日不就告诉你了,尽快盘出去!还有什么事好说的?” 管事吓得身形轻抖,声音亦是:“可是,大爷,夫人不答应” 叶昔昭忍着笑意看向乔安。 乔安若无其事地喝茶。 萧旬无奈,“你留着那些东西做什么?一年的进项加起来也就一两千两” “一两千两很少么?”乔安横了他一眼,“五十两一桌的酒席可以开多少桌?再说了,那也是个消遣,你凭什么给我盘掉?” 叶昔昭垂了眼睑,端茶啜了一小口,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萧旬看着乔安。 乔安瞪着萧旬。 萧旬败下阵来,将火气发在了管事身上,“什么事?!说!” 管事一哆嗦,不自主退后一步才道:“是c是来与夫人拿首饰的新花样,可先前又说要将铺子盘掉就c就先来” “闭嘴!”萧旬听得不耐烦,“记住了,铺子被人排挤去找管家,亏了本来找我拿银两,别的事不需与我说了!” “是是是!” 乔安漾出个满意的笑,吩咐吉祥:“去把新花样拿给管事。” 吉祥称是,带着那名管事走了。 萧旬看向强忍着笑意的叶昔昭,笑容愈发无奈,意态愈发懒散地向后倚着椅背,抬手不轻不重地拍拍自己脸颊,“我这张脸哪”——真是丢尽了。如今可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萧旬为了让娇妻回心转意,是又主外又主内。 叶昔昭与乔安俱是一笑置之。 之后,萧旬与乔安俱是询问忻姐儿的大事小情,更是问起虞绍衡是不是要为了陪忻姐儿对什么都没心思了。 关乎孩子的话题,没有哪位母亲不喜欢,叶昔昭笑着一一说了,提及虞绍衡,打趣道:“侯府自从年节开始就已人来客往,只是你们不怎么登门,一直在忙着与别的官员c女眷来往罢了。” 萧旬笑了笑,“没法子,我们如今要做出个待人不分亲疏的样子。” “明白。” 与夫妻两个闲话多时,叶昔昭心里越来越记挂忻姐儿,便因此坐不住了,起身道辞。 回去的路上,只觉得马车走得太慢。 这许久以来,已习惯将忻姐儿交给太夫人与虞绍衡,便是一早一晚见一见,也不觉得怎样。可今日的感受却是不同。 回到正房,叶昔昭进院后问过丫鬟,得知忻姐儿醒后,就一直在寝室玩儿,忙快步入室。 到了西次间,便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响,转过寝室门口的屏风,见忻姐儿面前一张矮几,矮几上有一套做得很是小巧精致的玩具,半尺宽高的小木架,横杆上依大小悬着一个个小铃铛。忻姐儿手里握着根小锤,敲敲打打,眉飞色舞的样子。 这一定又是虞绍衡让人依着编钟的原形打造的。 而此刻的虞绍衡,倚着大迎枕,卧在忻姐儿身侧,手里一本书。 竟也不嫌吵,叶昔昭叹服。 服侍在一旁的乳母c新竹c夏荷看到叶昔昭,笑着屈膝行礼。 虞绍衡看向叶昔昭,放下书卷,一手拍拍忻姐儿的背,一手指向叶昔昭,“娘亲回来了。” 忻姐儿循着他手势看向叶昔昭,立刻拍着矮几笑开来。 叶昔昭走过去,坐在矮几一侧,凑过去亲了亲忻姐儿的脸颊,“早知道你玩儿得这么高兴,就不急着回来了。”随即将忻姐儿安置到膝上,把她的玩具拿到近前。 忻姐儿安然接受,又看看虞绍衡,继续敲敲打打。 虞绍衡摆手命夏荷等人退下,这才问道:“萧旬怎么说?” 叶昔昭便将萧旬的话复述给他听。 “冯慧萱杜良的事交给他,别的事还是我查。” 这话意味的是,他笃定手下比暗卫的能力更强么? 虞绍衡接下来的话,变相验证了叶昔昭这一猜测:“宫里又将有喜事。” 叶昔昭看住他,“是淑妃?” 虞绍衡微一颔首,“已有喜脉,秘而不宣。” 叶昔昭神色一整,之后目光一黯。不论是怎样,虞绍筠还是要与别人分享帝王宠。 虞绍衡只是告诉她自己得到的消息,不欲多谈。 叶昔昭亦是迅速岔开话题,“明明你都能做到的事,为何还任我去萧府?” 虞绍衡微笑,“我有时也愿意不劳而获。”转而把忻姐儿抱过去,“你去更衣。” “好。” 晚饭前,夫妻两个就去了太夫人房里,逗着忻姐儿又当着老人家的面唤了叶昔昭几声娘亲。 太夫人看着叶昔昭自心底而生的喜悦,亦是开怀不已,“看看,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随即又道,“既是这么眼巴巴地盼着,平日里多宠着忻姐儿一些不就好了?” 叶昔昭笑着摇头,“那怎么行?您与侯爷还有亲朋好友都是这么宠着,我再听之任之,忻姐儿长大了不就是个刁钻任性的?” 太夫人不得不承认,这话有道理。 晚间,叶昔昭沐浴后,想起了萧旬与乔安给忻姐儿的抓周礼物,打开来看。是一本古籍,一套小孩子用的文房四宝,一套纯银的小小的餐具炊具。古籍是乔安送的,余下两样自然是萧旬送的。 叶昔昭把玩着餐具厨具,觉得这些东西做得小巧精致些,竟很是赏心悦目。不需想也知道,忻姐儿一定会把这些当做用来敲敲打打的玩具。 念及此,将东西一样样放回锦盒,收到柜子里。抓周用的东西,还是等当天再让忻姐儿看到最好。大人凑个趣,小孩子图个新奇。 虞绍衡把忻姐儿哄得睡着之后,命乳母抱去了厢房。 叶昔昭见他独自走进门,不由怅然地拍了拍床上的小枕头小被子,“我都给忻姐儿铺好床了。” “她得跟乳母睡,这一点别惯着她。” 叶昔昭笑起来,“难为你好意思说别惯着她。” 虞绍衡宽衣上了床,把忻姐儿的被褥放到一旁去,手滑至她最怕痒的位置,“你再说一句?” 叶昔昭立即识相地讨饶,“不说了,我错了成不成?” “总说错,总不见你改。”虞绍衡轻而易举地把她安置在腰际,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今晚就交给你处置了,看着办。” “”叶昔昭忍着笑,扯了扯绫衣,“那你等等。”语毕坐到床畔,抬手去解衣带。 虞绍衡的手探向她腰际。 叶昔昭却忽然下地,趿上鞋子就跑,语声满带笑意,“我的处置是你自己睡。” “反了你了。”虞绍衡又气又笑,下地三步两步追上她,捞起来把她带回床上时,已经咬住她耳根厮磨起来,语声有着浓浓的笑意,“还跑不跑了?” 叶昔昭笑着,用身形缠绕住他,“谁让你指望着我出力的?” 她侧转脸,吻住他颈部肌肤,汲取着他身体的温度。 “小懒虫。”他拍拍她翘un,语声转低,透着宠溺。 第二日,唐鸿笑弹劾安国公的事已在权贵门第的下人之中传开来,关于他的一些事情,自下人嘴里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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