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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叶舒玄思忖片刻,摆一摆手,“今时你的境遇却是不同,在相府的地位岌岌可危,无人理会,我开始对昔朗刮目相看,你那帮友人又都弃你而去,愿意听你抱怨的人,大抵只有一个唐鸿笑。” “?”叶昔寒用眼神诉诸情绪,慢慢的,眼睛亮了起来,“您的意思是,投石问路?” 叶舒玄有了一丝笑意,“还不算太笨。” 叶昔寒神色变得专注,“这件事虽然让人倒胃口,可是为了一探究竟,我也认了。” “切勿急于求成,行径做派一如往常那般不成器即可。” 叶昔寒虽然听着这话别扭,还是爽快点头,“明白!” 叶舒玄郑重警告道:“这件事你若是出了岔子,也就要不得了,你以后就跟着唐家人度过余生吧!” “怎么会呢?”叶昔寒心说我丢人都丢到这地步了,再不做些事情表现一番,以后还有活路么?随即到了叶舒玄近前,“将您的打算与我细说一番。” 叶舒玄虽然不想,如今却只能把叶昔寒当做一颗棋子来利用。近来他每日都会费尽思量的,只有唐鸿笑与叶昔寒,为此绞尽脑汁地做局。一切准备好了,又反反复复推敲有无纰漏,眼看着叶昔寒也是颓丧到了一定的地步,时机正好,这才与叶昔寒提起。 叶昔寒把事情办成了,就说明还有些可取之处。叶昔寒把事情办砸了,同唐鸿笑假戏真做地又成了以往的情同手足,也无妨,最终还是能试探出唐鸿笑的心迹。他在事后需要思量的,不过是这个嫡长子的去向。 父子两个谈论多时,叶昔寒才走出书房,意态很自然地又变成了过来时的颓唐——由不得他不如此,现在府里府外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与以往不同,多了同情或幸灾乐祸,少了对他以往的尊敬。 他望天无声叹息。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引得唐鸿笑有所举动又需要多久?他不能确定期限。最要命的是,父亲责令他不能将此事告知任何人,包括他的妹妹c妻子。这两个人日后不恨死他才怪。 思来想去,他最后的结论是:父亲如今分明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折磨他的机会,不让他蜕层皮怕是不会罢休。 这晚,虞绍衡很早就回房了,沐浴后躺在床上,借着灯光良久地看着一张笺纸。 叶昔昭歇下时,瞥见笺纸上只写着几名官员的名字,这才知道,他是在看着纸张出神。 轻轻摇了摇他手臂,叶昔昭问道:“是太夫人给绍筠选出的人家?” “嗯。”虞绍衡无声地叹息,“娘说我若是无异议,便选出一家,尽快着手此事。竟是决意如此的样子,不是太仓促了么?” 叶昔昭又问道:“你看了这么久,是棘手,还是心里难过?” “两者都有。”虞绍衡丢下纸张,侧转身形,下巴抵着她头顶,“娘不知道萧旬夜入侯府的事,却已急切慌乱起来,怕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可如果真要出什么事,怕是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预感如果能够避免一些事情就好了,可惜不能,它通常只是在事发时得到验证。 叶昔昭轻声说出自己的看法:“你都这么说了,那要不要静观其变?其实靖王那边又能怎样呢?他们又不能强迫侯府同意婚事。若是按照太夫人的意思,且不说会不会白忙一场,单是着手准备此事的日子里,谁心里都不会好过,觉得委屈了绍筠。” “我总是希望,府中人都过得安稳如意,却从来不能如愿。”虞绍衡有些失落,“这是不是我强人所难之后得到的报应?” “胡说什么呢?”叶昔昭抬脸看他,“还是说,你后悔了?” “不悔。只是想起了你之前的闷闷不乐,就似看到了绍筠日后的情形。”他眼中尽是歉意,“怪我么?” “怎么会。”叶昔昭柔声宽慰着他,“绍筠不会似我以往那么傻,我们是她的亲人,看到的也只有她调皮出错的一面,所以才总是担心她的前景,但这并不能说明她不明白事理。”见他是认同的,继续道,“我得了闲也多与绍筠说说话,看看能不能问出她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家。 虞绍衡挂着一丝笑,沉默多时才说道:“明日我与娘细说分明,尽量让她将绍筠的事缓一缓再说。还是弄清楚如今是怎么回事再做打算。” “嗯。” 翌日,叶昔昭始终在想的,都是要怎样让虞绍筠说出刻意隐瞒的事情。要想套出实情的前提,必定要先与她自心底亲近起来,这才是最不好办到的。 正为这件事心烦的时候,许氏过来了,脸色很是憔悴,看起来是整夜未眠的样子。进门落座后,直言道:“我与你有话说,将人都遣了吧。” 不是心绪太焦虑,以许氏的性情,可不会说出这种话。叶昔昭摆手让丫鬟退下。 许氏不等询问,便已红了眼眶,“你说说,昨日才与你说你大哥有些长进了,到了晚间他就变回了原形——昨日喝得一身酒气,送他回去的竟是唐鸿笑!” 叶昔昭愕然,“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许氏眼中闪烁出泪光,“今日一早,我好心规劝,他竟是毫无悔意的样子,还说如今也只有唐鸿笑还顾念与他的旧情。到这地步了,他还是那样不争气,你说这日子可怎么过?” 叶昔昭颓然抚额。叶昔寒,果真是无药可救了么?l3l4 第53章 沉默多时,叶昔昭才说道:“他果真不成器,任谁也没法子。大嫂,不如你搬回内宅,别整日守着他了。” 许氏哽咽道:“其实我的来意,是让你劝劝他。你若是对他心灰意冷了,也不需勉强。” 叶昔昭苦笑,“我还真是心灰意冷了,再者规劝有用的话,他也不会有今时今日。” 许氏点一点头,“也是这个理。”之后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勉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起身道辞,“我这心里有火气,在哪里也坐不安生,就先回去了。” “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叶昔昭只怕她会过得太委屈,“不如还是听我的,回内宅去住。” “那怎么行。”许氏勉强抿出个笑容,“总归是夫妻一场,既是夫妻,就该同甘共苦。不到最后一步,我还是要尽心尽力。眼下只是有些心寒,才来与你抱怨一番。” “”叶昔昭看着许氏,除了叹息,什么也说不出了。 将许氏送出垂花门外,往回走时,念及叶昔寒,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他还是当做耳旁风。眼下,她打消了请叶昔寒到侯府的念头,决定再不理会这个人了。还是让父亲管教这个人吧,父亲心里总该有个分寸。 虞绍筠房里的丫鬟急匆匆走过来,语声急促地通禀道:“夫人,小姐她有些不妥当,烧得厉害。” 叶昔昭吩咐道:“那快去禀明太夫人啊,去请太医过来。” “可是,小姐她说不想让太夫人担心,不让奴婢去太夫人房里” “那怎么行。”叶昔昭一面走一面道,“听我的,你快去,我这就去你们小姐房里。” 丫鬟这才快步跑向太夫人房里。 虞绍筠蹙眉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双唇干燥得起了皮屑,额头上直冒虚汗。 “绍筠?”叶昔昭走过去,探手摸了摸她额头,“烧得这么厉害,何时开始的?” 虞绍筠先是蹙了蹙眉,“说了不许知会你们,这些个丫头就是不听”语声沙哑,吐字很是吃力。 “不让人知晓,病情就能好转么?”叶昔昭没辙地看着她,“是不是心火所致?” 虞绍筠慢言慢语地打趣道:“前几日才给二嫂算命,今日又改做郎中了?” “是又怎样?”叶昔昭没辙地瞪她一眼,“你不想人担心,也要分什么病情,烧得这么厉害,就不怕出闪失?” “一早只是觉得嗓子疼,说话有些吃力,以为不碍事的。” “我已命人知会太夫人,太医过些时候就该请来了。” “让你费心了。” 叶昔昭探身将虞绍筠丢在一旁的锦被给她盖上。 虞绍筠要伸手撇到一旁。 叶昔昭按住了她的手,“给我安分些!” 虞绍筠没辙地看着她,“热。” 叶昔昭剜了她一眼,“这是废话,烧得这么厉害,不觉得热才怪呢。烧得厉害的时候,就是要发汗。” 虞绍筠索性不再说话。 叶昔昭又命人打来一盆冷水,将手巾在水里浸过,折叠起来,放到虞绍筠额头上。 “嗯”虞绍筠勾出一抹笑,梨涡浅显,“这样感觉好了一些。” 随后,二夫人闻讯赶来,进门打趣道:“小老虎成病猫了?” 虞绍筠倦怠地睁了睁眼,“是啊,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们抓住这机会报仇吧。” 叶昔昭与二夫人不由笑起来。 太医过来把脉诊断,说虞绍筠的病因是喉间出了点症状,才引得整个人高热不退,也无大碍,服药调养几日就好了。 太医走后,二夫人道:“我有心火的时候是牙疼,绍筠却是喉间不适。” 虞绍筠才不肯承认自己有心火,“我有什么心火?谁还没个生病的时候?” 叶昔昭与二夫人相视一笑,由着她嘴硬。 妯娌两个转到外间,一面等人抓药回来,一面闲话家常。 叶昔昭问起柳玉平的事:“给你庶姐找好人家没有?” “还没有呢。”二夫人秀眉轻蹙,“也是这才知道她为何还待字闺中,竟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找了几个人家,齐姨娘总是在我爹娘面前说三道四,说门第太不起眼,便是有些瑕疵,也不能受那等委屈。” “她曾打过你的主意,如今自然意难平。侯府门第摆在这儿,你又是与人为善的性子,她自然宁可让你庶姐做二爷的妾室,也不想让你庶姐做别人的正妻。”叶昔昭说着,摆了摆手,“索性你也别为这件事劳心劳力了,离她们远些才是。” “我明白。”二夫人语声转低,“我娘也快无从容忍齐姨娘了,不定何时就做主把我庶姐打发出去了,齐姨娘再闹也无济于事。眼下只是账务的事情刚过,不好当即翻脸。”之后有些惭愧地笑了,“这些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让大嫂见笑了。”若非叶昔昭知道前因,她是怎么也没办法告知这些是非的。 “每家都有一笔理不清的帐,谁能笑话谁?”叶昔昭想到相府种种是非,由衷感叹。 抓药的人回来之后,叶昔昭知道二夫人懂得些药理,又让她细看了看药方c药草,这才着人煎药。末了,两个人拿着药方去太夫人房里回话。 太夫人听完原委,看了看方子,温声道:“都难免有个小病小灾的,让她房里的人悉心服侍。你们两个辛苦了。” 叶昔昭问道:“太夫人要不要去看看绍筠?” “算了。”太夫人笑道,“由你们两个照顾着,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底子不似寻常女儿家单薄,没事。” 叶昔昭看得出,太夫人不过是强颜欢笑,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却也无从宽慰,与二夫人同时告辞回房。 晚间饭前,叶昔昭命人去问虞绍筠想吃什么。虞绍筠也不客气,说现在想吃素馅儿水饺。 这并不难,叶昔昭去了小厨房,备了几样口味清淡的小菜,特意多做了一些饺子,吩咐夏荷去给太夫人与虞绍衡送过去——今晚母子两个一起用饭。 自小厨房走出,叶昔昭带着芷兰,将饭菜给虞绍筠送了过去。 虞绍筠笑着坐起来享用,一面吃一面道:“大嫂,我教给你一个诀窍——越是生病的时候,越是要多吃东西,就算是忌口的饭菜,只要想吃也不需顾忌,吃饱喝足的前提下,病才能尽快好转。” 叶昔昭认同地点头,“还真是这个理。”随即又道,“药也要按时服用,不可敷衍。” “”虞绍筠苦了脸,“最受不得那股子苦味了。” 叶昔昭轻轻挑眉,“受不了也要服用,谁让你生病的?” 在叶昔昭监督之下,虞绍筠用罢饭,捏着鼻子灌下了一碗药,丢下药碗连忙取过一块糖放入口中,半晌才不再蹙眉苦着脸。 虞绍衡与太夫人用罢饭,倾谈多时才回到房里,却不见叶昔昭,问过缘由之后,去了虞绍筠房里。 虞绍筠已经睡了,烧还未退,脸颊泛着病中才会有的绯红色。 叶昔昭为虞绍筠换了一块手巾放在额头,转身时才发现虞绍衡站在屏风旁边,解释道:“额头还是烫得厉害,药怎么也不见效呢?”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怎么会这么快就好转。”虞绍衡宽慰着,到了床前,手掌覆上虞绍筠脸颊,轻一蹙眉。 虞绍筠不耐烦地抬手推开他的手,咕哝道:“谁这么烦人!”随即又不耐地要翻身甩掉被子。 虞绍衡将她双手塞回被子里,把她裹成了个粽子,也不管虞绍筠根本是神志不清,警告道:“老实点儿。” 虞绍筠微声回了一句:“烦死了!”片刻后,又睡沉了。 叶昔昭看得笑了起来,低声道:“你回房歇息去吧,我等她好一点再回房。” “回去也无事,在这里坐坐也好。”虞绍衡转身去往厅堂落座。 虞绍谦今日找虞绍衡有要事要说,先后去了太夫人房里c正房,都是晚了一步,到最后,找到了虞绍筠这里来。 因着虞绍衡在的缘故,整个小院儿静悄悄的。 虞绍谦进门,见虞绍衡c叶昔昭各坐在一旁喝茶,见礼之后问道:“绍筠好些没有?” 叶昔昭答道:“此时还不见起色,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之后起身,有意回避,“我去看看她,你们说话。” 虞绍衡问道:“何事?” 虞绍谦略一沉吟,“关乎相府。” 叶昔昭不由脚步一滞。 虞绍衡看向她,“既然是相府的事,那你就听听。” 叶昔昭知道虞绍谦的性情,若非情急,不会追到这里找虞绍衡说这些事,便犹豫着站在了原地。 虞绍谦素来沉默寡言,却非拖泥带水的性子,迅速权衡之后,道:“相府中人与唐鸿笑来往不断,而这两日同僚与我说起唐鸿笑一事——他与靖王幕僚暗中来往。” 虞绍衡反应却很平静,“知道了。” “大哥心中有个计较就好。”虞绍谦即刻告辞。 又是唐鸿笑。 叶昔昭神色转为沉凝,看向虞绍衡,“靖王会不会利用相府做文章,以此达到与侯府结亲的目的?你作何打算?” 第54章 54 虞绍衡若有所思地看向她:“我正在想。” “”这话跟没说有区别么?叶昔昭略带不满地看住他。 虞绍衡便又加一句:“稍后再说此事。” 叶昔昭点一点头。 两个人在虞绍筠房里停留至夜深人静,直到叶昔昭确定虞绍筠高烧有所减退,这才回了正房。 歇下之后,叶昔昭思忖的还是虞绍谦说过的话。不过三言两语,意味的事情却太多了。 “我爹与唐鸿笑来往,是出自假意。而我大哥是何心迹,便是我所不知的了。可不论怎样,落在靖王眼中,这一点都是能够利用的。如果相府一些不该被外人知晓的事情被唐鸿笑知道了,那么,靖王不论是让手下爪牙弹劾相府,还是以此作为把柄,都能达到一些目的。毕竟,相府与侯府是姻亲,息息相关。你想要做到不被牵连,也不是那么容易。”叶昔昭这样说着的时候,已经自心底烦躁起来,“你给我句准话行不行?眼看我娘家就要成为你的负累了” “别急。”虞绍衡手指按住她唇瓣,“事态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以为你近来心血白费了了?” “我还真怕白忙了一场。”叶昔昭很是沮丧,“我大哥那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我可说不准。” “他虽然急躁鲁莽了一些,却也不是没脑子的。你只管安心度日,不必理会这些是非。” 叶昔昭蹙了蹙眉,“我恐怕做不到。” “不信我了?”虞绍衡柔声问道。 “这是两回事啊。”叶昔昭并不隐瞒自己的心绪,“难为太夫人还想让我主持中馈,府中哪个人都不傻,怎么看我倒罢了,怕是会暗地里为太夫人不值我觉得真是辜负了她老人家的看重——娘家人眼看就要成为你的包袱了” 虞绍衡笑着吻住她,将她透着不安的言语淹没,良久才对她说道:“不会的,放心。” “你怎么能确定不会?”叶昔昭轻轻捶着他胸膛,“是不是要急死我?不能透露一二么?” 虞绍衡迟疑片刻,对她诉诸实情:“相爷自有打算,我暗中帮衬一二即可。至于你大哥,如今是相爷手中一枚棋子,这场风波过后,相爷才能确定他该留该弃。” 叶昔昭很快会意,满腹焦虑终于有所缓解,“这还好些。” “你心中有数即可。” “我明白,不会显露出来的。” “至于唐家”虞绍衡沉吟片刻,“不论往日与相府有着怎样的情分,迟早会成为过往云烟。” 不论往日唐鸿笑对于她来说是远亲,还是有所看重之人,迟早会成为过往云烟。 他真正要说的是这些,她亦明白。 叶昔昭低声道:“早该如此。” 虞绍衡缓声问道:“真这么想?” 叶昔昭反问:“你不相信?” 虞绍衡沉默。 “原来不论我怎么做,你还是不曾完全释怀。”叶昔昭理解他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心里却还是有些烦躁有些气闷,也不知这些情绪是针对谁,可是眼前能让她排遣这些情绪的人,也只有他。 叶昔昭气恼地咬了他双唇一下,“为何就不能全然信我?” 她又咬了他颈部一口,“为何提起那个人你就反常?” 她的手掐在他腰际,“我如今什么都信你,可你呢?” 她对此越是气恼,虞绍衡心里便越是愉悦。他挂着笑意,由着她在身上为非作歹,将她揽到身上,扯下了她衣衫,“我信你,总行了吧?” “一听就是敷衍。”她像只气恼的猫儿一般,低下头去,咬着他胸膛,“你想耿耿于怀到什么时候?” 虞绍衡呼吸一滞,伴着微痒微疼的感觉,体内躁动不已,将她容颜送到近前,索吻之前低语道:“到今日为止。” “才不信。”叶昔昭语声含糊地抱怨着,亲吻之间,仍是带着一股无名火,恣意吮咬着他唇舌。 虞绍衡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扣着她腰肢,抬了抬腰身。 叶昔昭却是有意作对,帮他除去束缚之后,仍是跨在他腰间,俯身吮吻他耳际c颈部,百般的撩拨,就是死活不肯给他缓解早已燃烧成灾的yu望。 “叶昔昭,”虞绍衡笑着斥道,“你想急死谁么?”难得她主动一次,可是这样的主动,任谁又受得了? “你自找的!”叶昔昭双手落在他枕侧,撑身看住他,明眸含着笑意。 虞绍衡一手勾低她索吻,一手落到了她身下,“倒要看看谁先忍不住。” 叶昔昭眼看自己就要变主动为被动,便想逃脱他掌控,别开脸要翻身下去的时候,他却环着她坐起身来,让她跪坐在膝上,双腿分开,使得手覆上那一方柔软,中指毫无障碍的滑入。 叶昔昭吸进一口气,轻哼一声。 虞绍衡环着她肩颈的手臂加了力道,使得她上肢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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