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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兽。以我们的修为还是暂时住在固定的地方,着重修炼为好。” 听沈延这么说,玄阳感觉又回到了被说教的小时候,面色痛苦。 “知道了知道了。总之只要我们住在一起,我就满足了。待日后有机会再见到那几个倒霉货,一定要把他们的鸟嘴揍歪。” 沈延不置可否,他也记着仇呢。不过既然他们是凤帝的儿子,要弄死弄残是不可能的,也只能以兄弟斗殴为借口去发泄一了。 玄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满脸疑惑道:“话说你有没有觉得,我那个牛哄哄的便宜爹……怎么好像变得好说话了不少?” 沈延想了想,分析道:“人人都知道他很是满意自己的样貌,你如今长得那么像他,外加上你那几个兄长皆是那副不成器的样子,相比之下数十年就轻松进阶的你想必很得他心意。” 玄阳没听到后半句,只听了一半思维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凑近了抱紧沈延忧心地嘱咐道:“虽然我们长得很像但是你可不能因此就对他有一丁半点的好印象啊!” “我有病吗。”沈延冷静简短地回应道。 玄阳蹭着他:“我知道你不会的。但我就是很担忧啦。你看,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你,万一你被别人抢走了我会难过死的。” “……怎么可能,”沈延的声音越说越低,话语几乎全吞进了喉咙里,“除了你这家伙还有谁会对我这种人感兴趣……” “什么什么?”玄阳享受着沈延的怀抱完全没仔细听,只听到一串含糊的声音,立刻凑过去仔细听。 沈延不再说了,扭过头去将话题岔了过去:“好了大白天的不要腻腻歪歪的。有力气不如起来把洞府收拾一下,若是聂前辈他们真的来了上层,还是要请他们来坐坐的。” 玄阳被转移了注意力,立刻忘记继续追问刚才没听清的话。他有些惊讶地表示“你竟然会主动请他们来做客”。毕竟沈延是他们几个公认了的本能地拒绝一切社交行为。 “怎么说,毕竟他们也算是养大了你的人。虽然我以前是从来没有把他们当长辈看的意思,但是既然都变成这样了,还是稍微……”沈延说着说着有些焦躁,后悔自己竟然主动提这茬了。 玄阳一听,乐得仿佛一朵花,抱着沈延又蹭又亲了好一通。 虽然要玄阳当面叫聂世云爹的话还不如给自己两巴掌来得痛快,但如果是沈延想要作为道侣正式会见自己的“家人”,那短暂地让他当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玄阳默默地想着。 关于凤帝说要做的生意到底是什么,他和沈延完全猜不透。但翟白容和聂世云好像心里有数。本来想告诫他们不要来的玄阳想了想,若是真的那两人做了决定,就说明此行他们势在必得,自己劝了也没什么意义。 而且他也不觉得聂世云会在和凤帝的交锋中落了下风。当然,论修为聂世云肯定比不过对方,但他就是对此有一种信心。 上天界下层。 “果然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脑子还是很好使的。机会倒是个好机会,不过若是时机能再晚些就好了……” 聂世云叹了口气,表情说不上来是无奈还是庆幸。 “你难道期望他会是和玄阳一个样?”翟白容道。 “也是,那凤族就没救了。” 在玄阳不知道的地方,聂世云嘴上毫不留情地这么说着。 昨日,两人在老朋友的家具店闲聊着,正好就收到了沈延和玄阳汇合了的消息。得知玄阳顺利进阶,但却闯了祸逃出凤族,两人一时间又喜又忧,不知玄阳和沈延之后会不会遇上麻烦。 没了喝茶的心情,两人暂时告别了和寅和他的夫人,回到了洞府。 没等他们操心多久,次日就收到了进一步的联络。果然玄阳离开凤族是有同族跟踪的,但好消息是凤帝没有追究他打伤兄长的行为。 另外就是,凤帝所说的“做笔生意”。 两边都是聪明人,不必多说立刻就了解了情况。凤帝只听聂世云目前回到了下层,之前冒险收集了龙鳞,又有玄阳这么一层关系在,就猜到他想要修复飞升通道。 而聂世云也门儿清着呢,他可不觉得一名金仙修士是想让自己帮忙炼器。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件事儿他做得令凤帝满意了——他忽悠了凤族的死对头,龙族的敖樊。 “八成和龙族有关。哎,好不容易才销声匿迹了。”聂世云长叹一声,很没形象地往后倒去,“扑通”一声砸在柔软的被褥上。 翟白容终于放下了笔,从画案后走过来,坐在他一旁。他低头看向此时躺在床榻上,模样懒散的聂世云:“不去?” “去的。”聂世云快速答道。 翟白容笑了笑,好似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 “你也说过,那凤帝很是瞧不起人族。若我真的修为和他平起平坐了,你觉得他还有兴致给我好处吗?”聂世云无奈地扯出一个笑容,修复通道可真不是件简单事。可惜他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说是谈生意,其实不论如何都是他能看乐子的结果,是吗?” 翟白容语毕,聂世云点了点头。 翟白容回忆着当时会面的情况继续说道:“他看起来的确像是那种人。而且当初他对玄阳的契约人意见很大,若非契约不在我身上,指不定当时他就除掉我了。这次去了上层,和玄阳见面后你还是先解除掉契约比较好。” “我知道。不过……他看你不顺眼,估摸着只是因为嫉妒你长得英俊吧。毕竟他自称是上层最俊美的修士,你一去就没他的位置了……”聂世云抬眼去看翟白容。正好翟白容正俯身瞧着他,两人四目相视。 “你又在胡说什么呢。”翟白容好笑道。他每次一“谦虚”,聂世云往往就要用更夸张的说辞来形容起来。这会儿翟白容见聂世云又要张口,干脆伸手把他的嘴捂上了。 “唔嗯嗯……”聂世云假作被按住挣扎了两下,突然安静下来,然后“啾”地亲吻了一下翟白容的手心。 “我刚刚可在作画,手上指不定全是墨汁。”翟白容手心被亲得痒痒的,很快就收回了手。 聂世云仰视着翟白容的脸,笑着问他:“怎么?有沾到我嘴上吗?” “我看看。” 翟白容目不转睛地看了两秒,越凑越近,最后也没有告诉聂世云嘴上有没有沾到墨汁,却用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唔。” 聂世云含糊了一声,两人的嘴唇很快就在不断反复的轻触中被唾液沾湿,细小的吻并没有发展成更深入的纠缠,但传递的温度却依旧能够令心都溶解化开。 半晌,翟白容又撑起身子,拉开了一些距离。 聂世云眼睛里透露着笑意,看着他说:“看样子是没沾到。” 翟白容在一旁侧着身子躺下,好像也没了心情回去画画。既然决定要回上层去了,又可能会遇到不少未知的情况,他们也该准备些必备的道具丹药,然后把这个下层的住所着手安置一下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虽然时隔数十年,聂世云又要经历一次目标为上层的旅行,但这次和以前的心态截然不同,因为翟白容就在旁边呢。 聂哥你老公好喜欢你,看着看着就想亲你,可恶……好羡慕 (在我这儿两边都可以叫老公—— 46 半路拜访一下商夫人 在下层小住了一段时间,但聂世云和翟白容二人大部分时间也只是在洞府中闭关,鲜少出门走动,人际关系相当有限。将洞府门口的灵草田托付给了和寅和他的夫人后,两人就一身轻松地上路了。 上次聂世云来中层闹出了大动静,花了几十年早已平息。可毕竟修真之人相当长生,几十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中层的人物发生什么变化。以防万一他离开下层后就服用了易容丹,一路上和翟白容名字也均用了假名,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中层唯一一名知晓“聂世云”还好好地活着的人就是商夫人了。风声渐渐下去后,她在这期间陆陆续续问过聂世云数次是否需要帮忙,不过聂世云和翟白容在下层住得好好的,变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只道了谢说有机会登门拜访。 这次去往上层,路过中层的时候聂世云就提出去坐坐。商夫人听聂世云说他的道侣也会一并前来,自然十分想见见这名聂世云口中的“翟白容”,便约了个时间见面。 “可算是有机会见上一面了。你当初行事那般莽撞,真是吓坏了我。” 商夫人身边的侍女早就忘了聂世云这么一号人,况且聂世云服了易容丹,听商夫人这样对来客亲切地说话,几名女修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们不会对主子的事指手画脚,只是面露疑惑,上了茶就退下了。 “实在是事出有因。”聂世云尴尬地笑了两声。商夫人分明警告过他,他还明知道后果去以身犯险了,此事他实在是不占理。 商夫人听聂世云说,当初在那秘境中,他的道侣也就是翟白容也一同看了那幅画卷。一旦牵扯到自己的女儿,她就变得感情用事了,又絮絮叨叨地和两人说了不少以前的旧事。 “瞧我,又在说陈年往事了。分明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没什么关系……” 翟白容笑了笑道:“哪儿的话。我从小就和父母分开了,没怎么感受过母子间的情谊。这样听您讲讲自己的事也很好。” 听他这样说,商夫人心里头觉得宽慰不少。 “我之前听到他提起自己道侣时那副自豪欢喜的模样,就想着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如今见着了,果然不一般。” “您过誉了……”翟白容看了聂世云一眼。 聂世云低声笑了笑道:“怎么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想着对方已经把“我有道侣”一事近乎放进了个人介绍里,逢人都要提一句,翟白容每次知晓时心中都十分安心。 虽然聂世云总开玩笑说他翟白容是如何引人注目的,但翟白容深知,聂世云比乍一眼看上去给人的第一印象还要有吸引力得多。他的好并非只局限于表象,只要稍稍相处上几日就能知晓。 商夫人看两个晚辈眉来眼去的,想到自己平淡无味的家族婚姻,心中微苦,但终究还是将自己的心情藏回心底,笑着打趣他们俩:“你们感情可真好。修士寿命悠长,往往都只是找人凑个伴儿,又或者是几十几百年的便厌倦了。你们一看就不是那样的。” 聂世云笑道:“可不是,再过个几十年我俩再来府上,肯定还和现在一模一样。” 商夫人好笑道:“怎得非得几十年才来一趟?平日里闲着没事就来坐坐吧。也不用每次来都送这送那的……” 聂世云和翟白容来见前辈自然不会空手来。两人又送法宝又送丹药的。商夫人感谢之余又被聂世云这段时间修为和炼器水平的成长速度惊到了,连连感叹他真是天资出众。聂世云深知自己只是时间比旁人多很多,受之有愧,连忙把旁边真正天才的翟白容推出去。 “这种水平都足够去上层的商家本家取得一席之地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人才辈出啊。”商夫人感叹着,半开玩笑地询问翟白容想不想找份活儿干。 “这……” 见翟白容面露难色,商夫人就知道他没有这份意愿,迅速打消了念头。 “我说笑的。一瞧你们便知道,你们俩都不是那种喜欢在规矩森严的家族里生活的人。年轻人啊,还是到处去逍遥自在去吧。” 翟白容和聂世云笑笑,也没有否认。商夫人想了想也是,当初聂世云那样落魄,急需用钱的时候都没有接受自己的好意留在商家做学徒。想来这两人日后绝不会被困在任何一个家族或是门派之下,想来是注定要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的。 “接下来你们要去哪儿呢?”商夫人好奇道。 “我们在中层四处转转,之后便去往上层……会会旧识。” 商夫人虽然有时候感情用事,但也是个聪明人。她没有去打听聂世云从下界飞升至上天界,为何会在上层有“旧识”。她只是想起来了什么,颇为担忧地提醒道:“现在去上层吗?并非我多管闲事,可若不是急事儿,还是再等几年为好。被你惹怒、宣称已经杀了你泄愤的那龙族,敖樊,想必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了。”聂世云点点头。 “你没打听过吗,他前不久回到上层去,在宴会上出尽了洋相,惹得龙王大怒,将其关了禁闭。他在此之前当着出席的全妖族的面说自己已经把你杀了,这才稍微挽回了些颜面。你现在跑去上层,万一被发现了,那不是撞龙族枪口上了?”商夫人忧心道。 “他回上层去了?我还真不知道此事。我说怎么中层的各个城里感觉格外平静呢……”聂世云惊讶道。他一下了仙船就赶来拜访商夫人了,没怎么打探过敖樊那家伙的消息,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翟白容微微蹙眉看了聂世云一眼。下层修士大多占据一方水土安居乐业,不怎么知晓中层上层这些大事,他这也是头一次听到。 两人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一块儿去了。凤帝所说的事儿,八成与此有关…… “这事儿中层也人人知晓了?”聂世云又问道。 “龙族为了不丢面子,想必还是压了消息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妖族内部并非那么团结一心,这闲话传着传着,上层人族就都知晓了,再然后,我们这些中层的分家自然也都知道了。”虽然不是自己的家务事儿,但商夫人不大喜欢这种坏事传千里的感觉,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麻烦啊……”聂世云叹了口气,和翟白容眼神交流着。 商夫人看了看他,道:“我当初只当你是在比赛上羞辱了敖樊,让他恼羞成怒了,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夺了他的龙鳞。果然,你还念着要修复通道的事。当初说放弃只是搪塞我的吧?” 聂世云干笑了两声:“真是不好意思。当时我也只能那么说了,不然您能放我去炼器比赛吗?” 商夫人见他铁了心,知道劝不住聂世云,在一旁直摇头。 “出去了莫要乱说。修真界许多人族并不支持修复飞升通道一事,只觉得那是分了自己的修炼资源给外人。你讲出去指不定还会遭人怨恨……”商夫人说着又叹了口气,“虽然四兽之力这种事我无能为力,但至少日后待你真的着手修复飞升通道时,要花费的仙晶和寻常素材我还是出得起的。” 翟白容一惊:“商夫人,那可不是小数目。”虽然为时尚早,但他和聂世云已经在有计划地攒下素材和仙晶了。那大阵的精密程度和消耗程度可非比寻常,以他们的速度,也许也还要再等上百年或者更久。 “我知道。可我用的又不是商家的钱,是我自己的小金库。我这把年纪了,家底总比你们富裕吧?”商夫人笑了笑,难得露出一丝少女般轻快的笑容,“等修好了后,你们应该会通过通道回去吧?到时候带我也去看看吧。让我看看我那女儿逃离这商家后,去了怎样一个地方生活了那么些年……” “……好。” 聂世云和翟白容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短短地应了一个字,和商夫人做了约定。 傍晚,两人婉拒了商夫人请他们用晚膳的好意,又踏上了旅途。 晚上在客栈里,两人又谈起白天商夫人所说的龙族内部闹剧。 “上层的事,你怎么看?” 聂世云正躺在床上望着木质的天花板思考着。听见翟白容这样问,不假思索地便回答道:“八九不离十,又要被卷进那群妖修的事儿里去了。你见过那个凤帝,你觉得他像是会因为我侮辱了一番龙族的敖樊,就开心得把珍宝双手奉上的家伙吗?” 翟白容淡淡道:“我看他若是得知你已经拔了玄阳不少尾羽,大约更像是会手起刀落把你灭口的那种家伙。” “其实从小到大也没有拔过他几根……”聂世云坚持着纠正他。 “这话要凤帝他信才行。”翟白容一弹指尖,房间中的烛火就熄了。 聂世云“嗯?”了一声,道:“今日有闲情睡上一觉?是一路奔波又去拜访了一趟前辈,太疲倦了?” 翟白容摸着黑来到床榻边,低声应了一声:“也不全是。只是今日没什么心情修炼,想与你多说说话。” 聂世云脱衣服不像翟白容那样有条不絮的,很快就先一步只着里衣钻进被子里,还笑着拉开被褥表示:“热烈欢迎。” 翟白容失笑,不急不躁地将脱下的外衣整齐地摆在一旁的矮凳上。 凡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还有规律的一日三餐。而他们修士打坐可以代替睡眠,灵气和丹药便足以果腹,所以修士的时间过得往往十分模糊。不要说一天,一年了,几十年在闭关修炼中一眨眼就过去了。 只是偶尔这样在天黑之时躺下,两人一起说些话,然后沉沉地睡去,会有一种别样的生活感。 聂世云有时会想,修真者人生漫漫,若是没有这样一个可以随时交流,共同享受人生乐趣的对象,漫长如天地的生命是否会过于无趣了? 被褥下发出“沙沙”的挪动声,翟白容进到被子里来后很快就习惯性地贴到了聂世云身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在夜色下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将对方熟悉的面庞看得一清二楚。 翟白容只是很安静地看着聂世云。 聂世云没头没尾地突然问道:“有点担心?” 翟白容反问道:“这么明显吗?” 聂世云笑了笑:“从你这风平浪静的表情上能看出什么?只是相处这么久了,设身处地想了想便全知道了。” 翟白容的手搭在聂世云腰上,被聂世云捉来十指交错,拉到胸口,又拉到嘴边,轻轻亲了亲翟白容因为弯曲而分外明显的指关节。 “又让你担心了。” 翟白容的手指因为亲吻和热气痒痒的。他笑了笑,踌躇了一下,低声道:“这么说也许显得我太冷情了……但……只要你安全无恙,我对修真界是没有什么牵挂的。” 两人如此气息交融着,不分你我。翟白容在聂世云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了,不想去思考半点“这样会令对方不快”一类的问题。聂世云是世上唯一一个他无需考虑这些,斟酌着说话行事的对象。 “但就像你设身处地想想就能理解我一样,我也明白你心里的想法,所以你要做的事,我都会陪你做的。”翟白容轻声说着。 “我知道,”聂世云声音里带着笑意,又补充道,“不过说到底还是咱俩最要紧,如果遇到可能危害你我的情况,我肯定第一时间就会选择放弃的。” “……我知道。”翟白容答道。 两人的声音在夜色中都听起来有些懒散,像是下一秒就要睡着前的呢喃细语。其实他们互相想说什么,又会答什么,彼此分明心知肚明,可就是时不时想要这样听对方亲口说出来才满意。 寂静良久,翟白容又听到聂世云含着笑意的问句:“已经困了吗?睡着前还有时间亲一下吗?” 头发与枕巾摩擦发出了细微的声响,紧接着传来的是唇舌相交缓慢纠缠起来的暧昧水声。翟白容用亲吻告诉聂世云,他还没有困到那个地步。 在没有推进主线的时候: 1.写一章字数不够的水日常 2.然后用甜甜蜜蜜腻腻歪歪凑到字数 47 来上层定个小目标 聂世云与翟白容二人没有在中层停留太久。这里做买卖总要牵扯到公所和考核证明,他们怕被认出,平日仙晶只出不入,行事相当不便。下一班仙船起航之时,两人告别了商夫人便一同前往上层去了。 上层的玄阳和沈延听说两人不久便要靠岸,提早便来到附近候着。 “你说,我那个便宜爹不会现在也跟踪着我们吧?等聂世云一出现,他就要出面把人挫骨扬灰……”玄阳眉头紧锁,很是忧虑。 “你不能说点吉利的?”沈延白了他一眼,见他是真的焦虑,又干巴巴地补了一句,“我估计凤帝也没闲到有功夫天天跟着你。” “他最好别有。”玄阳神色略显勉强,显然是对之前被停了私生活一事心有余悸。 “哦,来了。别吃了,走吧。”沈延和玄阳原本坐在临近港口的酒楼二层窗边,余光瞥到仙船从空中破开云层缓缓靠近城镇,推了推玄阳。 “唔……”玄阳狼吞虎咽地吞下嘴里的东西,两人一同快速付了帐离开。 得知聂世云和翟白容两人要前来,玄阳和沈延就没有四处游走,而是暂时停留在人族群聚的城镇附近专心修炼,这样好歹到时候一同回到凤族去时也有点底气。 来往中上层的修士不少,大多都是家族门派间办事做生意的,行色匆匆。在这群人之中,头一次来到上层,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东看看西瞧瞧的聂世云格外显眼。 “聂前辈,翟前辈,许久不见。”沈延上前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许久不见。一切都还好?” “瞧你好像比以前看着精神了些啊!” 翟白容和聂世云一前一后地回应道。 “……不是和你们说了别来了吗。”玄阳瞧着两人,老半天才不大情愿地说道。 沈延默不作声地瞧了他一眼。明明方才在酒楼还一脸兴奋的模样来着。 聂世云转过头来看到他,笑了笑:“你亲爹要见见我,怎么好意思不赏脸?” 提到凤帝,玄阳立刻面露不快,小声地“啧”了一声:“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他修为真的很高!你可别找死去……” 聂世云哈哈一笑:“我是那种人吗?对了,你们新婚燕尔的,该不是嫌我们打搅了?” 沈延本来就觉得这种从“前辈后辈”突然变成了“长辈晚辈”的关系让他尴尬极了,没想到聂世云还说得这样直白,让他一时间眼神四处乱飘。 “是啊!我现在也是有道侣的人了!你们晚上可要自己找地方睡去!我们洞府很窄的没你的地方。”玄阳一说起这个,顿时浑身散发出炫耀的得意劲儿。 翟白容说着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人看了看周身,的确下了仙船后修士们都四散离去,只有他们几个在港口附近杵着。考虑到之后要说的话,一行人还是去了玄阳和沈延“很窄的洞府”落脚。 其实他们的洞府并没有玄阳说的那么小。毕竟荒郊野外的,附近也没什么灵脉,没有其余修士和他们抢地方,宽敞得很。只是没什么摆设,显得有些寒酸而已。 被凤帝面对面时那种威压刺激到了,两人自那以后一直修炼得很刻苦。 “你真的已经开始着手修复飞升通道的事了!” 听完聂世云的阐述,玄阳惊呼道。它也可算是明白了为何面对凤帝的邀请,明知可能会吃亏聂世云还是前来了。玄武白虎两族的确不是在下层埋头修炼能够攀上关系的,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聂世云爽快地将鳞片拿出来给好奇的玄阳和沈延瞧了瞧。他一直小心保存着,尽管离开了本体,鳞片依旧熠熠生辉,蕴含的灵力也没有流失分毫。 “这就是他们龙族吹嘘的鳞片?没有我的羽毛一半漂亮,”玄阳哼哼道,“而且没想,你真的敢对龙族下手。” 聂世云抿着茶道:“正好碰上了落单的,天助我也。而且那小子瞧着比你还好骗。” “喂你什么意思啊?”玄阳气得攥紧了杯子。 “没什么意思……”聂世云赶着玄阳气炸之前连忙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虽然不知道凤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总归能对修复飞升通道起到一些作用。这面还是要见的,在此之前我们把契约解除吧,免得惹了他不快。” “嗯。”玄阳点点头,这样比较妥当。 在双方协商一致的情况下,契约的解除相当容易。这百余年年,自从玄阳成年后就过着相当独立的日子,满修真界东跑西跑聂世云也不管他,契约其实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但从破壳后就拥有的这份契约突然没了,玄阳还是难得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总觉得,好像在修真界的日子这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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