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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己好好考虑一下用这些钱搬去主街道,或者挪去一个更繁华的城镇,才好持续经营下去。 “那,那我就先收下了。”和寅一想是这么个道理。聂世云帮他开了个好头,他可不能这样还失败了。 听他这么说,聂世云好笑道:“什么叫先收下了,本来就是你的钱。” 和寅却摇摇头:“都是前辈的功劳。我能出来做自己想做的事全多亏了前辈。这阵子你又替我忙前忙后的,实在无以为报……” 聂世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说这就当自己还了秘籍的人情,以后可不会帮他到这个份上了,否则就要收顾问费了。 他最近都住在城镇里,和寅想起有一阵子没见过翟白容了。他担忧地问起是否因为自己店铺的事影响到两人了,聂世云让他不要担心,告诉他最近翟白容是出门四处观察环境去了,他们要找个地方落脚建个洞府。思来想去他们还是不想住在城镇周边,环境太过嘈杂。所以翟白容这些日子去了稍远的地方转转。 “翟前辈瞧着就是适合住在那种寻常人找不到的地方,的确不应该住在这般杂乱的地方。”和寅立刻点头附和道。 聂世云好奇道:“你是怕他吗?瞧你和他说话总是毕恭毕敬的。其实他并不是严肃的人,还挺好相与的。” 和寅无奈道:“我知道,翟前辈人很好。但我和他说话便控制不住地紧张。也就只有聂前辈你与他这样亲密无间了。”而且还总时不时出言调笑,旁人想都不敢想。 聂世云笑了笑,也不和他继续争论。 他记得很久以前,翟白容整个人都比现在更为“圆滑”。他还在映月派的时候就与门派中上下都处得来,很得人心。 虽然早就把所谓“原作”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聂世云依稀还记得,在那书中翟白容分明是担任着日常和外人交流沟通这项职责的。 不过事实证明,翟白容也许根本不喜欢这些事。 自从他离开映月派后,不得不和旁人社交的场合便越来越少。聂世云也完全感觉得到,翟白容更喜欢把琐碎的交流任务丢给自己,他就负责在旁边听着,事后再给自己一些建议和看法。 聂世云想到翟白容如今比那原定的人生轨迹活得要自由快乐得多,心中就不由得替他高兴起来,嘴角也弯起来了。 “那等前辈定下住址了,我定会带好酒携夫人登门拜访。” 与和寅分别后,聂世云就去找了翟白容。那时翟白容已经将地方看得差不多了,和之前住在云清阁的时候环境差不多,是个傍山依水,安静清幽的地方。 很快,两人就把洞府建起来了。自从来了上天界后,总是四处奔波,这下可算是暂时定居了,为此聂世云长出了一口气。 两人知道,他们不会一直停留在下层,现在只是因为敖樊的事避风头。待到未来修为有了长进,他们肯定还要去上层和玄阳汇合,那里的灵气也会更适合修炼。但至少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会隐居于此了。 时间一眨眼便是三十年。 在这期间两人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上。偶尔他们会去拜访和寅和他夫人,顺便去城镇里卖些丹药和法宝。以他们现如今的水平,隔三差五出手一次就能赚够用很久的钱了。 多亏了聂世云的建议,和寅的家具铺生意蒸蒸日上,过了没几年就挪去了繁华的大城镇里。铺子的规模也变大了,店里有了两个打下手的学徒,和寅的夫人也终于不用再每日狩猎维生,而是同样离开了虎族的地盘,来到店里给他帮忙打点,从此不必常年分居两地。 这天,两人刚刚结束三年的闭关,时隔已久来到了外面转转,来城镇里补充些炼丹用的药草,顺便就来店铺里了。 自觉于修炼一途没有什么天赋,和寅只感觉到本来就有云泥之别的二人和自己之间修为的差距又变大了,但具体到达了一个什么水准,可就不是他的程度能探查得到的了。 “前辈们,莫不是准备进阶大乘了吧?” 聂世云一脸“你莫要开玩笑”的表情,连忙否认:“进阶合体百年都不到,我们离大乘还远着呢。目前顶多能说——正在循序渐进地上升中吧。” 翟白容点了点头,安静地在一旁品茶。 不愧是生意做起来了,茶叶都比以前高级了很多。 和寅震惊地嘴上说着“你们真的有准备要进阶大乘啊我就随口一说”,好像只是想了想他竟然能认识两个大乘修士,激动得手都抖起来了。 “……嗯?” 翟白容低低地发出了短促的疑惑声。聂世云立刻转过头来,投以询问的视线。 翟白容稍显吃惊,当然很快就冷静下来:“是传讯晶石。抱歉,我离开一下。” 聂世云也露出惊喜的神色。有翟白容的联系手段的对象只有两种可能,不论是来自曾经工作过的丹药铺,还是来自选择留在上层的沈延,肯定是有了什么特殊的消息才会联络他。 见他们有重要的事,和寅早不像刚做生意那会儿那么愣了,颇有眼力见地让两人请便,不用在意他,借口要去前头看看,跑出了房间。 “哦?是沈延。”翟白容语气难得有些雀跃。之前和沈延相处了一段日子他便知道,对方若非有要事绝不会来闲聊。甚至可能就算遇到危险了,沈延也不会愿意麻烦自己。时隔多年突然发来讯息,兴许是玄阳终于出关了。 切一下视角 下章又切回去了 42 那他进两步就好了 虽然早就吩咐了丹药铺老板有沈延的消息后要及时告诉自己,但玄阳完全按耐不住焦躁的心情,依旧每天在丹药铺外面踱步,活像个看门的保镖。 好在凤族在人类中还算有些威望,来来往往的路人起码没有把他当可疑人物看待,只是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 也许是上天都看不下去他这样苦哈哈地等下去了,只过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玄阳就如愿以偿地撞上了沈延。 这天沈延也是和往常一样,收拾好了近期积攒的药草要来丹药铺子卖掉。他平日里并非所有东西都在这一个城镇里出手,而是就近找个交易行卖掉,毕竟材料都是越新鲜越值钱的。只是药草这东西在上层也早已有了成熟的养殖体系,从野外收集来的品相一般不会特别好,既然横竖卖不上价,为了多换点仙晶还是去翟白容托付过的那家丹药铺更划得来。 住在城里要花费的成本太多了,他也不喜欢和人群聚,平日就在野外搭建了一个简易洞府过活,不过大部分时间也不住那,都在野外晃悠。 要是当初去到更适合低修为修士生活的下层,生活应该会比现在轻松不少。沈延也不是很在意了,他本来就是个过得相当凑合的人,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 所以当他隔着一条街,看到了蹲在丹药铺门口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玄阳时,一时间竟然觉得恍若隔世。 沈延还未反应过来,玄阳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死命搂进了怀里,力气大得他险些断气。 大白天的路上来往的人本来就不少,丹药铺的人又瞥到一直站在外面的玄阳的异动,这会儿纷纷冒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玄阳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拿他的肩头擦眼泪。本来还有些感动之情的沈延叹了口气,拍了拍玄阳的背:“你先放开我,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么久没见,你第一句话……就、就对我说这个吗?”玄阳因为啜泣说话一顿一顿的,配合他的个子顿时显得有些孩子气得好笑。 沈延无奈地笑了,又拍了拍他道:“恭喜出关。” “我才不是想听这个……”玄阳不满地呢喃着。 沈延四下看了看,他们两个大男人再搁街上抱在一块,其中一个还在掉眼泪,过不了多久整个城镇的修士估计都知道了。他感觉得到玄阳还未到合体期,也不知道他此番是怎么跑出来,在凤族发生了什么事,为了能好好问问对方,他在衣袖下碰了碰玄阳的手,又说了一遍:“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事想好好问你,我们移步去我平日落脚居住的地方吧。” 玄阳很好哄,只是这样手指相触顿时就飘飘然了,外加上听说要去沈延现在的住所,立刻点了点头。 两人迅速地从城镇离开来到郊外的住处,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早知道你就离我这么近,我就应该主动来找的!这附近的草木,有一股浓郁的气味,怪不得我闻不到你……”玄阳嗅了嗅四周,有些失落地说着。 “别把自己说得和犬类一样。” “虽然我不是,但我鼻子的确比起人族很灵的。” 一到了没人的地方,之前撒了手的玄阳就执着地又把手牵了上来牢牢握住,仿佛担心沈延又会在面前消失不见似的。沈延想了想也就没有让他放开,走在前头带路。 “你今年都几岁了?”沈延故意问道。 玄阳顿了顿,感觉自己这样的确有点像被大人牵着走的孩童,但被手指拢住的感觉实在很美妙,他依旧不依不饶地握着。 来到沈延的临时洞府——说是洞府都有些草率了。沈延相当怕麻烦,懒得建屋子,就找了个石洞收拾了一下住下了。因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野外转悠,只有修炼的时候才回来,洞府里只有最简单的几件家具,没什么生活气息。 玄阳一瞧又要掉眼泪了,觉得沈延过得太惨了,当即愤慨地大骂凤族一通。 “要弄好点也是可以的,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一个修炼落脚用的地方而已。”沈延虽然对凤族颇有成见,但这个过错倒也没推给他们。 玄阳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到处摸了摸。沈延看他一脸纠结的神情,趁这个时间顺手去加固了一番洞府用的防御阵法。他有一阵子没回来了,阵法随着时间变得薄弱了不少。 “这儿也没茶可喝,凑合吧。”沈延从屋外回来,顺手给玄阳倒了杯水。 玄阳刚才在大街上掉了半天眼泪,这会儿正好口干舌燥,立刻咕嘟咕嘟把水给灌下去了。 “说说吧,你怎么从凤族跑出来的?他们允许你出来了吗?” 洞府里连把待客的椅子都没有,因为这里本来就也不会有客人来。玄阳坐在洞府里唯一一件算得上是大件的家具——一张木床的边沿上。沈延在他旁边坐下,问起他离开凤族后发生的事。 玄阳一五一十地说了。其实他一直在闭关,也没什么好说的。无外乎就是出关后找上那几个兄长大打出手的事情。他本来有意说得夸张一些让沈延感动一番,把自己如何将那几个人打得落花流水的过程细细道来,结果只见听着听着对方的眉头越皱越深,玄阳有些心虚地把之后的内容简略了很多。 沈延当然巴不得那几个家伙死了。但他很清楚绝不应该是玄阳动手,否则会惹上很多麻烦。 玄阳又补充了几句他也受了些伤,以及诸如他跑出来也没遭到凤族的阻拦一类的。 沈延琢磨不透凤族到底对玄阳现在是个什么态度,皱着眉思考者是否应该尽快离开上层躲去哪里才好。 “不提那群晦气的家伙了!你知不知道,我出来发现你不见了,真的心慌得要死了一样……他们说你主动离开了,我才不信,一直追问才问出真相来。”玄阳拉着沈延的手,手指一根根收紧,将其包裹在掌心里。 沈延的手冷冰冰的,苍白的皮肤有些干燥过了头。 “为什么不信?挺像我会做出来的事。借了你的光飞升,正好趁这个机会便可以自由了。”沈延笑了一声。他和玄阳相处的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在反反复复的你追我赶之间度过。 玄阳反问道:“可你这不是留在了上层吗?我问过丹药铺的老板,你可以和翟白容他一起去中层的,但你为什么留下了?” “……你也知道我的习惯。之前已经劳烦了他许多,不想给前辈再添麻烦了。”沈延低声道。 玄阳不依不饶地凑上来:“那我还知道你喜欢到处旅居呢,可那之后你一直都守在这附近不是嘛?” “因为……” 沈延刚要说什么,就被玄阳打断了:“你又要糊弄我了。今天你不要想糊弄过去。我还记得闭关前你答应了我,以后会一直和我一起。我一直都念着,所以我相信你绝对不会主动离开。” “……” 沈延张了张口,想到当初的承诺,一时语塞。 玄阳见他没有继续反驳,但目光有些游离,心中下定了决心。 沈延总是如此,自己进一步他就退一步。以前净拿自己是孩子来说事儿,后来又有别的借口。闭关前他的态度让玄阳意识到,这绝非自己的一厢情愿,明明沈延都松口了的!结果三十年的独自生活又让他给缩回去了。 “我很想你。要是真的因为那些同族害你死掉,那我就一把火把凤族烧了然后和他们同归于尽了。”玄阳看着沈延幽黑的双眸,无比认真道。 “别说胡话。” “真的,”玄阳看着沈延的双眼,从正面迎着拥抱上去,“还好你没事。” 刚才在大街上就抱过一次了,沈延一时间没有拒绝。但很快他就感觉到玄阳的拥抱和刚才那次有点区别。 玄阳的手从沈延的后背滑到腰后,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手掌抚摸的方法很明显地意有所指。如果说刚才的拥抱还只是重逢时的喜悦,现在显而易见融入了欲望。 “喂。”沈延从未被人这样碰触过,下意识打了个激灵,立刻就要推开玄阳。 玄阳纹丝未动。 沈延感觉到玄阳不光没有离开,反而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 沈延扭过头来想要好好面对着玄阳的正脸让他不要闹了,但对上的却是一双完全没有嬉笑之意的双眼。 玄阳想着,他进一步沈延就退一步,那他进两步就好了。 意识到玄阳离自己的距离实在太近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沈延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嘴唇上迎来令他全身颤抖的的炙热且柔软的触感。 玄阳轻触了一下,却觉得完全不够。他只感到心口变得十分酸涩,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更多的肌肤之亲满足它。 “唔嗯……!” 沈延没有想到玄阳竟然还会进一步进攻过来,唇舌被轻松撬开。虽然他比玄阳多吃了那么些年的饭,但显然在这种事情上他照旧没什么经验。他还未整理好如何面对玄阳的思绪,就被彻底打乱了步调。 这一吻太长,别说沈延,玄阳这个发起人自己都险些背过气去。他能感觉到沈延微弱的挣扎,但是因为被自己牢牢抱着动弹不得,稍微离开一些两个人便开始大口喘息着。玄阳有些心虚地看向沈延,他是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强硬一些又要被对方糊弄过去了,但也不想被沈延厌恶。 不过还好,沈延除了一向冷淡的表情变得有些慌张以外,并没有一丝厌恶的神色。 玄阳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就说嘛,沈延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你突然做什么……” “亲你啊,这还要问吗?”玄阳愤愤不平道,“我不亲你,你会主动来亲我吗?” 趁玄阳卸了力道,沈延下意识地向后挪动了一下。但玄阳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进攻的气势,立刻紧跟上去。无处可退的沈延被逼到床头,背贴上了石壁。玄阳贴了上来,他现在比沈延足足高一个头,就着这样的姿势又低下头去。 沈延一句“等等”都没能完整地说出口就又被亲上来了,他完全没想到玄阳今天会强势到这个地步。如果说真的要动用武力掀开玄阳,他应该也不会继续强迫。但沈延自己的心里也很混乱,一时间没有选择推开对方。 玄阳莽撞的做法倒是歪打正着了。 玄阳亲了半天不见沈延有回应,心里有点忐忑,又怕睁开眼睛发现沈延一脸冷淡地看着自己,两人大眼瞪小眼就太尴尬了。于是他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去瞄沈延。 沈延尽管很混乱,但还是在刚才就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玄阳瞧见他微抖的睫毛,心里激动得不得了,更大胆地摸索着拉着沈延来回拥自己。 沈延在玄阳的身体与背后的墙壁之间无处可去,随波逐流地将手搭在玄阳的胸口上方。虽然离心脏有一点距离,但激烈的心跳声依旧透过他的手掌一下下地传递过来。手掌下是彻头彻尾的,属于成年男性的鲜活身躯。 “嗯……唔……” 喘息的期间沈延仓促地咽下唾液,喉结滚动。那种混杂着空气的吞咽声就在玄阳耳边环绕着,明明亲吻得湿漉漉的,玄阳却觉得口干舌燥。 “沈延,我好难受……”玄阳在他耳边低声抱怨者,语气甜腻。 “你别乱摸,喂,你等、等下……” “我们不是道侣吗?道侣这样做很正常的。” 听到玄阳这样解释,沈延无奈道:“我们什么时候变成道侣的。” “不早就是了吗?”玄阳眨了眨眼睛,见沈延一脸不赞同的模样,改口道:“那就从刚才起吧。” 玄阳用鼻子去蹭沈延的脸颊,一路往下蹭着,最后亲在他的喉结上:“讨厌我碰你吗?明明小时候挂在你身上你都不介意的。” 沈延迎上玄阳仰头看向自己真诚发问的模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匆匆移开了视线。 “倒也不至于说是……反正你去照照镜子先,看看你现在多高了?呃、等等,衣服里面不……嗯……” 玄阳的体温和沈延比起来太高了。顺着他的衣襟摸进去的手所到之处,热烫的掌心仿佛要将其融化。 沈延轻轻颤抖起来,他从未感觉到在玄阳面前弱势至此。他分明从小看着玄阳长大的,现如今却被面前的男性完全掌控住的感觉令其十分狼狈。他还没想清楚自己是否真的要就这样顺着玄阳做下去,脑海一片混乱。但他可以肯定,如果要选一个能够共享余生的对象的话,除了面前的玄阳,对他来说这世上绝无第二个可能性了。 玄阳本来只是想借机能吃点豆腐就吃点,却没想到事情比自己想象得还要顺利!心脏顿时狂跳了起来。他胡搅蛮缠地借着蛮力两只手都钻进了沈延的衣服里,虽然动作有点强横,但手掌却是无比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摸到了平时掩盖在衣衫下,实际上比他想象中还要瘦弱一些的身躯。 感觉到沈延的身体微微地有些发抖。玄阳知道,沈延从小时候到如今几百年来,绝对没有被任何一个人这样肆意地触碰过。 “沈延……” 沈延低下头去,玄阳又在用他那副已经变过声的成年男性的嗓音发出撒娇一样的声音了。很快玄阳又不知道为什么亲了上来,含糊地说着“好喜欢你”,“谢谢”一类的。沈延反正是不知道这种时候有什么好谢的,只觉得玄阳腻歪得要死,但却还是接受了他黏糊糊的亲吻。 留言/送礼/评论 43 恭喜玄阳终于不是处男了(h) 玄阳虽然也没经验,但理论还是一清二楚的。沈延现在既然没有选择坚定拒绝他,他自然不会退缩不前,而是一鼓作气,颇为强硬地将本来被困在自己身体和墙壁之间的人揽着按在床上。 玄阳自己也紧贴着压了上来,沈延动也动不了,却也无法开口让他起来点,玄阳亲起来没完没了,把他的声音都牢牢堵住了。 沈延清楚地感觉到玄阳隔着衣料起了反应的下半身。 他不是第一次感觉到。玄阳总是爱往他身上蹭,毕竟年轻又面对喜欢的人,很容易起反应。但在此之前他只要斜玄阳一眼,对方就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尴尬地主动拉开距离,顾左右而言他。 这次的玄阳有股势在必得的气势,毫不退缩。沈延自己也是男人,虽然他比起普通男子自身精气不足,性欲也会低一些,但被这样按着亲吻身体摩擦,总还是会被影响的。 “呃……!” 被亲吻着的同时,玄阳的手指试探地在里衣内侧游走。乳尖在被玄阳的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的时候,沈延像是被烫伤一样剧烈地抖了一下,喉咙中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声,那简直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玄阳听到的时候顿时红了脸,心中很是雀跃,但再继续重复拨弄那沈延也不再发出声音了,只是身体轻轻颤抖着。玄阳虽然很想说“你叫出来好不好”,但又怕反倒惹了沈延越发一声不吭了,想了想还是乖乖闭嘴没有多话。 很快在玄阳毫无章法四处乱摸后,沈延的衣衫就变得松松垮垮的,隐约可见肌肤。 他的皮肤白得惊人,沈延自觉那并不是大众审美眼中如玉的那种白,而是一种透露着病态的苍白,再加上天生瘦弱,肋骨的轮廓都能隐隐看到……总之他并不喜欢展示身体。 “这边没必要吧……”沈延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想要将敞开的衣服拉回去。 “啊?”玄阳眼巴巴地看着他,神色不解。 沈延含糊道:“那种事又没必要脱上衣。” 玄阳愣了愣,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只脱裤子是不是有点奇怪啊!他脑海里的房事应该是更黏黏糊糊的…… “哦!是这天气有点冷吧?没事的!我身子很热的,交给我暖一暖就好了!” 玄阳转念一想,一定是因为这样。他立刻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衣袍脱了个干净,光溜溜地去贴上沈延的身体。 “不是那个意思……嗯……”沈延忍不住想说“好烫”。玄阳此时因为情绪高涨比平时还要燥热,沈延甚至有一种要被他烫伤的错觉。 这当然只是错觉。又重新被敞开的衣衫下,沈延和玄阳的胸膛贴合在一起,渐渐地仿佛心跳的声音重合了一般。慢慢地,沈延觉得自己这具早就已经“死去”的冰冷肉身,仿佛被浸泡在了温热的暖流中,逐渐苏醒。 玄阳低下头去,用嘴唇抿起沈延落在锁骨上的一缕发丝扫到一边,然后用舌尖轻触着舔来舔去。不久他就改用吸吮的,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淡红的痕迹。 在对方身下留下印记这件事让玄阳不免心潮澎湃,脸颊红红地伸手去摸了摸属于自己的痕迹。 沈延喘着气看向暂时直起腰来的玄阳。玄阳小时候还圆乎乎的和个球一样,随着身高抽条儿似的嗖嗖飞涨,整个人就像是给拉长了一样,通体修长。乍一看的确能联想到原身时那种流畅的轮廓线条和长长的优雅尾羽。 虽然称不上健美,但怎么看都比自己结实得多。沈延见玄阳焦急地匆匆脱下身上唯一仅存的布料,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他当然没有如此近距离地亲眼见过除了自己以外的那活儿。魔修中自然不乏许多生活放荡之人,光天化日不在乎外人眼光就做的他也见过,但也就是远远看到立刻就走开了,哪有兴趣多瞧一眼。 “……” 沈延瞥了一眼,玄阳的那里和他本人的身高十分相称。虽然料想到了,但属于年长者的自尊心还是稍微有些受伤。 “唔、呃……快点。” 玄阳只试探地插入了一根手指慢慢开拓着,就听到沈延从喉咙里挤出焦躁的催促声。 “快、快点是怎样……”玄阳从沈延的胸口抬起头来,迟疑地征求着他的意见。 “不用弄这些。做那种事儿……不就是进来吗。” “诶?会痛的!”玄阳赶忙说“不行”,他有些脸热,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沈延竟然这么急着要做!比自己还急? 沈延抬着一边的胳膊虚虚遮掩着脸,不想让玄阳看到他的表情。他的胸口刚才还被玄阳含着的部位热烫得吓人。从未被东西进入过的后穴被纤长的手指搅弄着,异物感当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不安。 沈延当然不怕疼,他从小到大受伤的次数手都数不过来,遇到危险时半死不活的情况也是有好几次的。但没有任何一次有过此事这种身体脱离了自己掌控,一览无余地暴露给他人的情况——然而这是他自己默许的,所以他全身里外上下,包括精神都焦躁不已。 玄阳毕竟也是处男,被催促着还要按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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