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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再担忧没有时间说话,聂世云很快便决定将闲聊放在之后再说。 42 小别重逢(h) “不用陪你的师弟吗?”想到下午翟白容心虚地在自己面前与段铭玉拉开距离,聂世云刻意笑道。他一边这样说着,手就已经钻进翟白容的衣物中。 “他现在正有那两人陪着,”翟白容没料到聂世云都不移步去床上,抵在门口就动起手来。他一时间既想提议说先去内屋,又有些急于辩白,顾不上聂世云的动作,连忙紧接着道:“我这一年来,本就和他再没有过……” “当真?” “自然是真的……!” “也没有这样做过?” 聂世云胡乱扯松了翟白容的腰带。虽然翟白容此时玄青色的大氅还堪堪披着,却已被聂世云从拽得松垮的襟中摸进里衣内,掌心贴在上身的肌肤上。 翟白容看到聂世云的笑意,心知对方也许并非真的误会,不过还是忍不住正而八经地回答他:“没有……嗯……不曾碰过他。” 看他被这样扰乱还一脸正经地回应,聂世云难免心中火热。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翟白容,此刻却有些停不下来了。 聂世云埋在翟白容脖颈处又舔又吻,两只手都已经钻进被他弄乱的衣裳中。翟白容喘息着微仰起脖子,伸手拽了拽聂世云的后背的衣料:“去床上吧。” “等不及了,就在这里。”聂世云凑在翟白容耳边,声音仿佛要直接穿透他。说罢他张嘴含了翟白容的耳垂,因为他这个行为翟白容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在、在这里也太……”翟白容少许犹豫,虽然院落中设下禁制,外人决计进不来,但身后就是门。“不行嘛?”聂世云微微蹙眉,“我可是听映月派的人说起来,翟道友平日对小师弟凡事有求必应……” 翟白容立刻失了拉开聂世云的力气,急促道:“谁这么说?” “我怎么认得你们门派中的弟子?” “真的是事出有因,”翟白容语气软了下来,“世云,你信我……” 聂世云听他这样轻声唤自己,也使坏够了,亲吻着对方的脸颊,低声说道:“我知道的。之前都没机会能跟你单独说句话,自繁花城一别,我很想你。” 其实翟白容回想起来,分别之时聂世云的态度就有些不对,似是知道他此番回不来一般。但此刻绝不是问起这些的时候,而且下午对上段铭玉一行人时,聂世云还颇为咄咄逼人,现在只剩两人的时候却又这样一反常态,柔声细语的,尽管其中八成有装可怜之疑,翟白容还是被他说得心里又酸软又有些愧疚。 聂世云见翟白容主动转过头来吻自己,笑着迎上去。他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不老实地钻进亵裤中。 本来在修真界他并不重情欲一事,可在繁花城与翟白容稀里糊涂地暧昧一场,又顺水推舟地在一起住了许久,日夜缠绵。更不提后来竟动了真情,情意渐浓时两人又意外分别,此刻重逢对这这具熟悉不已的的身体欲火焚身再正常不过了。 翟白容只觉得全身滚烫,隔着衣料就起了反应。两人贴得极其紧,一点变化都逃不过对方。聂世云见人呼吸粗重,手环上来,却不再劝自己进屋去,知道翟白容是默许了就在此处做,当即欲望更甚。 “……” 被手指进入时翟白容忍不住闷哼蹙眉。聂世云知道有些急了,连忙放缓了动作。时隔许久未见,翟白容本来已经开始习惯自己进入的那处又变得有些干涩。不过即使身体一时间没有适应,早已习惯于两人之间的调情之道,在聂世云的抚摸与亲咬之下,翟白容放松下来的速度还是比一开始那几次要快很多的。 翟白容虽然只褪了裤子,可衣袍和大氅还在身上,只不过也已经皱巴巴地领口大开着,白玉发冠不知何时歪了,不复来时半点衣裳楚楚。 “嗯……” 他胸口一半都暴露在外,聂世云忍不住低头去含他的乳尖,翟白容低低地叫了一声,又带着点忍不住的笑意,似乎是被弄得又酥又痒,不过一声过去后便没了声音,想也知道是自己都听得不好意思了,把呻吟含进嘴里去了。 用上了品音阁备在房中本意并非用在此道上的香膏,很快后穴便不再那般拒绝聂世云的试探,只是也许因着站立的姿势双腿并合着,聂世云稍微有些难以动作。于是他顺势搂起翟白容的一条腿,后者退无可退,失了一边的重心,只能向后靠在背后的木门之上,因为这羞耻的姿势指尖都绷紧了。聂世云倒是终于顺了手,手指借着滑腻的膏体将翟白容弄得两股颤栗不已。 谁又能将此刻被摆弄得狼狈又色情的人,与那早些时候在众人前风采无二的模样联系在一块。 “呃啊……” 聂世云耐着性子做了扩张,见此情此景,终于忍不住,双手抵着翟白容背后的门上,面对面就着站立的姿势插了进去。翟白容猛吸了一口气,随着吞咽唾液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被压着顶进来,聂世云的力道连带着他与背后的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翟白容仿佛被提醒了两人以怎样的的方式纠缠在一块,越发皮肤发烫。 已经说不清究竟是因为姿势缘故,还是太久没做了,聂世云觉着自己那活儿被夹地难以动作,试探地前后动了动腰,软肉似是挤压似是挽留地扯他,弄得聂世云也忍不住呼吸粗重不已。 因着抽插的动作,背后倚靠的木门开始随着两人动作的频率也发出“嘎吱”的晃动声。做都做了,翟白容也不再说什么,但的确因为这种状况不自觉地夹紧了后面。聂世云开始做得上了头,并未感觉出他是因这声响脸热,只更卖力地动作,生生将紧致的肉壁甬道操开了。 “我抱着你……”聂世云情动不已,伸手去摸翟白容另一条还站立着的腿。 “唔……你别,行不通的。”翟白容反映了一瞬,明白过来聂世云是何意,连忙推拒。先不说他一个大男人要被抱起来有多么羞耻,两人身高体重相仿,要那样做怎么想都有些困难。 “哪儿会不行,你勾紧我就是。”聂世云说罢就着这样的姿势,将翟白容牢牢抵在门上,借着劲儿伸手去捞其另一条腿。翟白容此刻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背后,往下一沉,却只叫那处被插得更深,被顶得一时失声,慌乱之中只好照聂世云说的急忙勾住他的脖子。 聂世云经过九道天雷炼体,肉身哪是寻常人比得上的。并没有太大压力就将人面对面抱起来。他笑着和翟白容咬耳朵道:“未免也太小看你男人了吧。” “你……别说胡话了。”翟白容脸伏在聂世云肩头闷声道,再回不出别的。 聂世云想看他表情却看不到,有些憋得慌。不过这下动作起来更为方便,因为重力关系,他感觉进得极深,只轻轻颠动两下,身上的翟白容就过了电一般猛地发颤,被弄得瘫软了身子。 小别再逢,聂世云的欲火一时半会儿根本宣泄不完,这时终于得了劲儿,放开了全力顶撞,翟白容被他毫无预警的攻势打得措手不及,情欲从尾椎一路蔓延至头顶,只能勾着聂世云的脖子,克制不住的喘息声透过布料也依旧断断续续地传进聂世云的耳中。 突然聂世云感觉到翟白容抖得厉害,察觉到衣服前头被沾湿变得黏糊,才发觉对方已经泄了身。他并未特意关照前头,没想到翟白容这样有感觉,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对方也憋了许久了。 “嗯、别……受不住了……”翟白容几乎不可察觉地呜咽一声,攥紧了聂世云的后衣领。他难得会这样“讨饶”,聂世云缓了动作,虽然有些难耐,不过也不想把对方在不应期弄得难受。过了一会儿,翟白容才缓过来,有些气喘,胸口猛烈起伏着。 “去床上吧?”聂世云道,却没有放翟白容下去,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往屋内走。翟白容何曾料想过这种情景,脸都要烧起来。不过他这段时间一直觉得有愧,这晚也在心中打定主意随聂世云怎么闹了。 从屋门口到床上的一小段路走得却并不容易,随着一步一步的挪动,翟白容不得不用腿扣紧了聂世云的腰,待到两人移动到床边愣是生生都出了一头的汗。自然,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憋的。聂世云沾了床几乎没有停歇,翟白容刚离了他的身体半躺下去,聂世云后脚便跪压上床塌。翟白容刚才就着那个姿势与他做久了,一时间腿还未合上就又被插了进来,后穴毫无阻碍地将性器一口气吃了进去。 翟白容刚还想着自己有许多话要与聂世云讲,很快就又被聂世云勾得深陷情欲之中,只好又暂且搁置着,想着一夜尚长,稍后再说也不迟。 43 稍微透露了一些大秘密 待到后半夜,帐中喘息声才终于渐渐弱了下去。 外间沏好的茶都凉了不知道多久,彻底被人遗忘了。因为折腾得有些狼狈,翟白容嗓子有些哑,二人身上都有不少红紫的小痕迹,顾虑着翌日还要见人,两人干脆吃了回灵丹运转灵气恢复状态。 许久不见,欢爱过后的二人分外温存着。虽然没有时间一同睡觉,但也没有即刻起身,而是就这么躺在一处说起话来。乍一看场面浓情,但仔细听了谈话内容,他们的确是在说再正经不过的事了。 翟白容平静下来,第一件想起的事便是今日早些时候发现了的胥烨华的异常。他将其言论一五一十地转述给聂世云听,叫后者务必要注意。 聂世云听完微微眯起眼睛,他就知道事情不会简单。本来他还估摸着是否要在修仙大会上试探着拿出神火罩,这下又打消了心思。胥烨华修为已经步入金丹后期,自己此时应该小心为上,至少等到修为追平之时再做打算。 “谢谢你告诉我。”聂世云侧枕着手臂,面对面对翟白容道。 “你我不必道谢。” 其实告密并为君子所为,但作出此行翟白容心中并无一丝犹豫。尽管他此前希望能与段铭玉一行人断个干净,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如今的处境虽不尽人意,却能因此得知可能会为聂世云不利的消息,翟白容自我安慰地觉着也并非完全都是坏处。 “你不还是总跟我客气?”聂世云好笑道。 翟白容顿了顿,讪讪道:“没办法,个人习惯。” 聂世云又捉了翟白容的手玩。翟白容手心发热,看着聂世云的脸,半晌,忍不住说道:“这一年来……” “嗯?” 聂世云不知道翟白容是想说什么,认真地抬眼看向他。 翟白容似是纠结说还是不说,为难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问他:“我早些时候说过,这一年来,都没有碰过段铭玉。你应该……也没有与别人……?” 聂世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翟白容竟然是在这查岗呢。 两人虽然在繁花城同住,从暧昧到动了真格,似是水到渠成,但却并未真的开口表明过。虽然双方都是聪明人,理应心知肚明,但也许是翟白容经历过一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初匆匆离去什么也没说清,虽然知道这时候问这种事很没道理,但难免少许不安起来。 “当然没有,”聂世云凑近了翟白容,身体几乎要贴上去,“只有你。” 聂世云本想再多说几句,说自己本无意与人结缘,只想着跨过天道的阻碍,得道修仙。之前种种偶然之下,日益动了真情已是意外。可又想到难以解释以前原主追求段铭玉的行为,姑且还是没有这样说,只是又补了一句:“以后也只有你一人。” 翟白容低低地“嗯”了一声,一颗心似是终于尘埃落定,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好了,不如说说你自己的事。有什么是传讯晶石里不方便说的?”聂世云虽然时不时调情,但其实并不擅长这样直白的情话,看翟白容只是瞧着自己一言不发,难得有些挂不住脸,将话题往对方身上扯。 翟白容张了张嘴,神色瞬间为难了起来。 “还与段铭玉等人呆在一起,并非是我的意愿。可具体原因……我说不出口。不过我可以保证,对段铭玉已经没有了心思,当初说要与他断了关系绝非虚假。” 虽然面对面了,但翟白容的说辞翻来覆去还是这几句,他不敢贸然尝试暗示聂世云,只能盼着对方看到他的表情能理解其中另有苦衷。 不过其实两人今晚都这样了,想来聂世云并未真的生气。 “嗯……”聂世云试探道,“是否和映月派上头有关?” 翟白容直直地看着聂世云的眼睛,并未作答,但神色轻松了不少,像是庆幸对方可以理解。 “你不能说出口,可是下了毒誓?类似于一旦泄露消息,便修为尽毁之类的……”聂世云盯着翟白容的脸色。只见翟白容虽不做声,却一脸惊喜的模样。 聂世云心中猜到七七八八,此时只是在试探翟白容下了誓,界限在何处,自己又能不能钻空子。 “不过让我猜猜,你莫要作答,应该不算泄露消息吧?也许是段铭玉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你师门让你想办法拴住他。” “世云,你……”翟白容惊讶地唤了他一声,虽然知道聂世云聪明,他却没料到对方竟然能猜得这样准。 聂世云心中思索了一阵,要不要接着讲下去。但他觉得此时已与翟白容关系亲密至此,不必再尽数瞒着了。就这次看来,翟白容回到段铭玉身边一整年,却没有再被其迷住,而是满心挂念着自己,不正是最好的证据吗? 聂世云用手指抵了翟白容的嘴,让他噤声:“再让我继续猜。” “段铭玉是天阴之体,映月派从一开始就打着炼化了他献给你们那位化神老祖之意,在他进门派之时封印了他的体制。现在见你不再迷恋他,就将你拉入伙做了牵制。免得以后一不小心便宜了赤岩崖或凌峰山,前功尽弃。” “……” 翟白容整个人愣住了。聂世云打包票,从未见其露出过这般震惊的神色。哪怕当时在卷轴中稀里糊涂地和自己搅和在一块,对方清醒过来后都没有这样不可置信过。 翟白容猛地坐起身来,身上的被子都滑落下去:“……你都知道。”若是说到这个份上,他还觉得聂世云是猜中的,那他就真的傻了。 映月派中都没有几个人了解的内情,聂世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翟白容此刻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心如乱麻。 “你总说我有许多秘密,我这不就稍微向你透露了一些吗?” 翟白容见聂世云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稀疏平常的事,惊疑不定道:“你……你是聂世云吗?” 这是个好问题,聂世云心道。他的确是聂世云,但并非书中原本的聂世云。 不过翟白容也许是怀疑他是某位老祖夺舍了年轻修士的身体,聂世云伸了胳膊,将神色紧张的翟白容又拉下来:“这个问题很难解释……是也不是。但我并非某位坐化了的化神修士夺舍,这点你大可放心。” 翟白容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与我认识的,从一开始,从迷雾秘境那会儿起就是你吧?” 聂世云从善如流:“是了。” “你的秘密,都和谁说过?”翟白容回过神来,觉得此事太过危险,急忙问道。 “除你之外,一人都未曾说过。”聂世云答道。 将如此重要的消息透露给自己,翟白容本应该觉得欣慰,可这消息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让人过分震撼,他一时间心绪复杂。不过看着眼前的人,又觉得不论如何,聂世云就是聂世云没错。翟白容贴着聂世云的身体,在熟悉的怀抱中逐渐冷静下来。 “我明白了。此事对旁人无论如何定要保密。” 聂世云笑道:“我心中有数。你不用替我过分紧张。”他本以为翟白容可能要混乱个一两天,回去好好思考一番人生了,没想到这样快就接受了自己的爆料,还反倒替自己担忧起来。 “不追问一下?” 面对聂世云的反问,翟白容迟疑了一下,他自然是无比好奇。但他想到自己如何面对师尊曲旃蒙强硬的“吩咐”毫无抵抗之力,又怕自己知道多了,反倒牵连聂世云。他摇了摇头道:“不了,现在我处处受制于人,若为了一己之利让你全盘托出,反倒容易坏了事。日后时机到了,你应该自会全部说给我听吧?” 聂世云心中为翟白容心思如此通透感叹不已,同时又觉得,自己这究竟是从哪儿寻来的如此善解人意的对象,心中颇为触动。 他心头一动,本来两人就贴在一处,顿时又忍不住缠上翟白容亲吻。翟白容虽然刚才惊疑了一番,但这会已经决定全心信任聂世云,自然是放下别的,闭上眼与他缠绵起来。 不过此时虽然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却有些容不得他们再胡闹一顿了。翟白容暂时并未将住处的禁制对其余三人开放,却难保段铭玉不会主动寻去在门口唤他。心中猜测那边三人一夜欢愉,早上应该不会太早去寻他,翟白容还是不敢托大,以防万一,决定等天蒙蒙亮就走。 虽然有些小插曲,不过怎么说两人也算是彼此彻底表明了心意,难免腻歪。到窗外泛了鱼肚白,翟白容才颇为留恋地起身。聂世云并未穿衣,坐在床上看翟白容拿出备用的衣物穿戴整齐。昨夜翟白容的那身衣物暂时已经不能见人了。 下了床,聂世云虚挥一下从储物环中拿了件里衣随意披上,不过几乎没遮住身上任何部位,他在自己屋中早就随意惯了,总是如此。这会儿翟白容正在整理发冠,聂世云将一旁矮几上对方摘下的储物环替人戴上。 “今晚再来?” “咳、寻了机会就过来。”翟白容说罢有些脸热,觉得这对话仿若偷情似的。 虽然此时翟白容与聂世云才是真正的一对,明面上却无人知晓,这样说倒也没错。 “险些忘记了,恭贺你进阶金丹,而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聂世云祝贺道,“贺礼。” 翟白容并未看清东西,就见聂世云将一把剑状的东西放入自己的储物环里。两人刚刚临起身前将最常用的储物空间对彼此开放了使用权,没想到这会儿聂世云就用上了。 “这是什么?”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慢慢看。”聂世云又要了翟白容一枚临别吻。 翟白容自然知道若是聂世云送的武器,那绝非凡品,心中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他让聂世云再歇一会儿,自己出门就是,心中想着段铭玉他们最好晚些再起,不要打搅了待会儿自己在住处独自欣赏聂世云送的礼物。 44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偶遇 亲眼看着翟白容出门,聂世云这才又回了里屋。他盘算着也该寻了机会试着给自己炼制一样趁手的法宝了。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二级宝器,灵器却只有九龙神火罩一件。从金丹中期到结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身上的法宝质量有些青黄不接。 且不说元婴之前神火罩发挥不出最大的功效,今天得知胥烨华对自己夺了原书中属于他的东西有反应,聂世云更不会轻易拿出此物。他倒不觉得遗憾,反正现在这东西拿来给煤球充作暖炉,也不算蒙尘。只是那已经坐化千百年的洞府主人若是九泉之下得知自己最心爱的法宝现在给了只幼鸟当窝,不知道作何感想。 想到煤球,煤球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地出现了。 “怎么出来了?”聂世云虽然知道妖兽对裸露没什么想法——尤其是化型之前,这群妖兽可是天天光着的,不过见煤球从玉佩中跳出,还是将身上的衣服好好穿了起来。 “没火啦!”煤球叫道,急得仿佛被房东断网断电的租客,“而且早就没了!我看你一整晚都在跟另一个人类滚来滚去,这才等到现在呢!” 还挺有眼力见的。聂世云无奈道:“那火只是助你修炼,又不是没了它你就活不了。”虽然没给煤球好气儿,不过他还是进去将神火罩发动了。 煤球经过这几天的修炼,已经长大了一圈儿。本来可以被捧在手中的身材极速膨胀,只能踩在聂世云的肩头了。他的翅膀也变得坚挺有力,这会儿扑扇着飞到聂世云耳边叽叽喳喳:“原来你有道侣啊?而且还是个男的。这样可是生不了蛋的!” 聂世云白他一眼:“人族修士早就过了天天盼着生崽的阶段了。” “是吗?”煤球讶异道。 修士逆天而行,获得了凡人之上的漫长生命与能力,却也是修为越高越难以生育。想要传宗接代的修士往往都是在元婴之前想办法让道侣怀上一胎,否则几乎注定无法留下子嗣。而大部分修士一心问道,以求飞升,早已不像凡人那般讲究什么开枝散叶、子孙满堂。所以在修真界,同性道侣,甚至不求子嗣的异性道侣也是十分常见的。 不过妖族却不尽相同,尤其是动物成精化型而来的妖兽们,还保留着本能的繁殖欲望。 “你的传承中,没有相关的知识吗?” “凤凰中自然也有凤鸟与凤鸟,凰鸟与凰鸟交配的啦!但不影响大家各自另外找鸟生蛋。”煤球拍拍翅膀,他接受的传承来源于上天界和现世妖族,虽然他并未与其他凤凰接触过,不过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有这些信息。相对的,他对人类修士的了解并不多就是了。 煤球作为妖兽用词直白,聂世云清了清嗓子:“咳,明白了,就是光明正大地乱搞。” 不过,乌鸦却是专一的一夫一妻制。 想到煤球的出身,连聂世云都不禁感慨起对方这个素未谋面的老爹是怎样个渣男,意外来了下界还不忘露水情缘,结果拍拍屁股就走了。煤球的娘想必气极,不然也不会扔掉自己辛苦生下的蛋,眼不见为净。 又问了些关于凤凰一族的习性,聂世云涨了不少见识。不过与此同时,他也从煤球的话中了解到,虽然修真界飞升的条件严苛,以现状来说几乎不可能完成,但从上天界打开通道却不是同样的艰难。只是上天界的原住民们本就有些瞧不起修真界的人,而几千年前那些飞升的修士们也同样没有作为,也许是自顾不暇,也许是觉得为后人费时费力并不值得,此时聂世云不得而知。 随后聂世云也没急着离开玉佩,而是坐到炼器台旁。之前虽然有感知,不过还是隔着一层蛋壳,这是煤球第一次亲眼见他干活,颇为好奇地在一旁盯着瞧起来。离开云清阁,聂世云停了一阵子炼器,这会儿只是在随意敲打些东西找找手感,也有余力和煤球聊天。 “不管人族妖族,出门在外,炼器炼丹都应该要租借地火室或是炼丹房吧?你这可方便,随时随地都可以进来炼制呢。这方可以让生物进出的风水宝地,连上天界也从未听说过!你是用什么炼制的?”煤球咂嘴。 “本来就只是块普通不过的玉佩。在我察觉到的时候,空间就出现在身上了,并非我自己炼制,”聂世云道,“不说这个,听说凤凰精火对炼器的帮助堪比极品异火,不妨我们来试试。” 煤球嘴上嘟囔着“说什么灵草管够,都没给吃上什么好的就开始劳役我了”,不过还是飞到一旁帮起忙来。 聂世云与煤球的配合磕磕绊绊的。煤球还小,对能力的掌控有些差劲,时不时就要熄火或是刹不住车,别说堪比异火,相比聂世云惯用的普通火种都有些欠缺。 “我做不好这个啦!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纯种的凤凰……”煤球一连烧坏了聂世云五柄剑胚,本来有些傲气的神情一扫而空,坐在地上闷闷不乐起来。 聂世云看它低落,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我刚开始炼器的时候,烧坏的东西比这多多了。满屋子都是废铁来着。” 煤球还是幼儿心性,情绪来得快,消得也快。听到在潜意识中被他视作抚养人的聂世云这样安慰它,本能地心中舒服了不少,也没有细想究竟是真是假,心道也许的确刚开始谁都是这样的,过了不久又恢复了活力。 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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