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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但结果却是之前被狗咬断的小腿还没愈合,另一条腿也断了。 霍家扔了一打钱在她身上。 “这是你的医疗费,以后再敢出现,就等死吧。” 这段视频,被余家的人拍了下来,直接传给了我。 薄尘洲在那天之后并没有回桦城,而是一直留在港城。 他甚至在不停地看房子,准备将心理工作室开到港城来。 我烦不胜烦,带着视频找上了门。 薄尘洲看完视频后,手背上的青筋微微的跳动。 我笑了笑,坦然的承认: “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你难道不想为你的心上人报仇吗?” 薄尘洲垂下了眸子,面露痛苦。 再抬头时眼底的苦涩格外明显。 “晓然,我知道你这些年受尽了苦,会怨恨家里也是应该的,裴家人对不起你,现在遭了报应,也是应该的。” 我着实有些意外。 差点看不懂这个大渣男了。 “你这么说,裴晓悦听到了可是会伤心的。” 薄尘洲拼命的摇头,言辞恳切。 “晓然,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了,可是真的等你离开之后,我找不到你的那段日子,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是真的在漫长的相处中爱上你了。” 我嗤笑出声: “爱上我?你可别逗了,你只不过是因为少了一个什么都可以忍耐的保姆不习惯罢了。” 薄尘洲想要解释,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最终只能无力的低下了头。 “晓然,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也真的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在余淼淼的介绍下,认识了她的哥哥。 虽然对于发展一段新的关系很是排斥,却最终同意以朋友的身份先相处看看。 一天吃完晚饭后,余绍臣送我回家。 薄尘洲不知道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突然冲了出来,一拳就要打在他的脸上。 我惊恐的尖叫出声。 下一秒却见余绍臣游刃有余的攥住了正挥向自己的拳头,反手一折,便传来了清脆的骨头这段的声响。 薄尘洲疼的发出一声惨叫。 便蜷缩在了地上。 余绍臣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真正出自豪门的绅士修养在这一刻彰显的淋漓尽致。 “薄先生,你主动攻击我,我正当防卫,所以这一下是你该得的,但如果你继续来骚扰晓然的话,我余家还有港城最好的律师团队,可以帮她向法庭申请限制令,你好自为之。” 说完就虚揽着我,离开了这里。 上车之前,我回头看了眼薄尘洲。 他抱着胳膊满头是汗,额头的青筋爆起,充血的双眼红的骇人。 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喊我的名字。 我心里突然觉得,一个断了腿一个断了胳膊,这下裴晓悦和薄尘洲似乎更配了。 但麻烦事显然不会这么结束。 裴家人找到了港城兴师问罪了。 彼时薄尘洲在我的拍卖行门口等着时,被裴晓悦碰到了。 她坐在轮椅上,被妈妈推着不可置信的看向薄尘洲。 “你别告诉我,你是来找裴晓然的?” 薄尘洲点了点头,居然承认了。 “我爱上晓然了,自然要来求她的原谅。” 人生失意跌入谷底的裴晓悦,哪里肯接受自己的头号大舔狗居然就这么变心了。 癫狂的挣扎着让妈妈推她靠进薄尘洲,不停的捶打他。 一个不留神,从轮椅上甩了下来,直接来了个够啃屎。 在旁边偷看的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妈冲过来就想薅我的头发,被薄尘洲挡下。 “薄尘洲你疯了,你怎么能护着这个死丫头而伤害晓悦呢?!“ 薄尘洲不肯退步。 “妈,晓然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这样的话,两辈子来我曾期盼过无数次。 我奢望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理解我的哀伤,为我鸣冤不平。 可一次都没有。 如今我再不想靠别人,这句话却出现了,真是讽刺。 我用力推开挡在我身前的薄尘洲,嫌恶的拍了拍手后看向妈妈。 “从我离开桦城时,就已经跟裴家划清界限了,你过成什么样都不要再来找我,我只希望你们会比现在更惨。” 话音刚落,余绍臣的车停在了路边。 他下车后裴家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们是认识的?” 我点点头,神情讥诮。 妈妈疯了一样的打骂我,裴晓悦也爬过来捶打我的腿。 “你这个没人性的狗东西,怎么能帮着外人算计自己的亲生妹妹。” 余绍臣立马招呼保镖,把他们全部挡在了离我一丈之外。 “我能搞垮你们一次,就能让你们更惨,你们再纠缠下去,想要试试嘛?” 妈妈明显退却了。 但没人注意到,趴在地上的裴晓悦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嗜血的眸子恶狠狠盯着我,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意。 她倏然出声: “裴晓然你去死吧!” 话音落下便扑向了我,眼见着刀尖就要刺进我的腹部,旁边的薄尘洲猛地挡在了我的身前。 刀子不偏不倚的刺进了他的下身。 鲜血喷溅出来的同时,所有人都傻了眼。 还是保镖最先反应过来,一脚把裴晓悦踹开,然后迅速制服了她。 裴晓悦被按在地上,发出狰狞可怖的笑: “啊哈哈哈,我得不到的,谁都别想好过。” 裴晓悦入狱。 薄尘洲废了。 他这辈子都不能被称为真正的男人了。 很快又有心理诊所之前的病人相继爆料出,薄尘洲违背职业道德的相关事实。 这些人我一早就在偷偷联系,如今终于有了结果。 我带着那些判决和新闻,决定最后去找他一次。 出现在薄尘洲病房里的时候,他像极了被抽筋扒骨的面人,毫无生机。 见我进来,他麻木的转过头。 半晌后喃喃的问道: “晓然,你一定很恨我吧?” 我嗤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 “当然了薄尘洲,别以为你救了我一次就能抵消,你可是欠我一条命呢。” 薄尘洲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我。 我却并不解释,让他带着所有的疑问饱受折磨。 “所以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吧,你活该烂进泥里。” 我离开病房,全身轻松。 积压在心底的那些爱恨情仇瞬间都消散殆尽。 余淼淼告诉我,妈妈疯了。 我只淡淡的点了点头,便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一年以后,我拿下了进入拍卖行后的最大一单生意,将带着三百二十多件展品出国巡展拍卖。 一下子打响了自己在拍卖行业的名声。 想要寻求合作的人纷至沓来。 出国前,余淼淼问我: “宝贝,你还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吗?” 我想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向明媚的天空,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为自己的人生努力,永不放弃的勇敢向前,一切便都是最好的安排了。” 儿子被毒蛇咬伤,医生皱眉告诉我, “这是被银环蛇咬伤,四小时内送去省医院注射血清才能解毒。” 我强忍住慌张,给老公打了99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只好心急如焚地开车上路, 走到一半被人拦下,保安指着旁边的大屏告诉我, “对不起,今天沈总陪女友看演唱会,这条路上的所有车辆已被拦截清场。” 我抬头看向街边大屏幕,瞬间呆愣在原地, 镜头正好扫过拥吻的一对男女。 赫然是我老公和他公司的实习生! 我颤抖着抱着儿子小小的身躯,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儿子被蛇咬了,需要马上治疗!” 沈晏安嗤笑一声,“你开什么玩笑,学校哪来的蛇?” “我工作忙得走不开,四小时后我再给你回电话” 我望着电话,心中一阵酸楚,儿子是筹钱准备父亲节礼物,去公园捡瓶子被蛇咬的。 四小时?儿子的命就在这四小时之间了! 1 我握住还未挂断的电话,眼睛却死死盯住大屏中的男女。 电话中还有男女调笑声不断传出。 “晏安哥,你是不是有事要先走呀?” 沈晏安宠溺地笑笑,“怎么会?说好陪你看这场演唱会的,我今天这四个小时都是属于你的,谁也夺不走。” “刚才是顾夏姐的电话吗?你一直这样装穷,她知道后会不会埋怨你呀?” 沈晏安轻蔑地笑笑,“当年要不是因为老爷子去世沈家动荡,我失忆流落街头遇见她,她怎么可能当得上傅太太,” “再说了,她要是知道自己嫁的人是沈氏总裁,恐怕会高兴得疯掉,哪里还敢埋怨?” …… 通话中断,手机传来滴滴声。 我握住电话的手止不住颤抖,狠掐自己一把才清醒过来。 “妈妈,我想吐。”儿子细弱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我赶忙跑到后座将他抱起,轻拍他的后背。 儿子浑身滚烫如火炉,我赶紧低头看时间,距离被咬已经过1个小时了,我心中更加焦急,下车向安保说明儿子的情况,请求他放行。 安保踮脚看了一眼后座,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接到的通知是要等演唱会结束,要不你再等等吧。” 我能等,可我的儿子怎么能等! 每过去一分一秒都关乎儿子能不能存活。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得知封路纷纷打道回府。可我不能走,只有这条道能够在四小时内赶到省医院。 我将儿子放在后座系好安全带,一咬牙,绕过人群踩着油门冲了过去。 “砰!” 我从巨大的眩晕中回过神,车辆装上了前方设置的路障。 “哎,我说你是怎么回事,说了不能走!” 保安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 额头上有冰凉的液体留下,我忍着痛拭去。 保安一把拉开车门,“你这个人……” 我双膝跪倒在他面前不住恳求, “求求你,让我过去吧,我儿子被蛇咬了,还等着血清救命!” 我的哀求声让周围众人驻足围观, 保安也一脸为难, “我也没办法,沈总带人看演唱会,只有等结束后沈总车辆离开,才能放行。” 周围人满是唏嘘, “人和人真是不一样,有钱人谈恋爱包场连路都要封锁,穷人的孩子只有眼睁睁等死。” “哎,我刚还刷到热搜第一是沈晏安总带他女朋友在演唱会热吻呢。” “都是命,谁让这孩子偏今天被咬了,” …… 我恍惚地听着他们的议论,沈晏安费尽心思装穷,转头和别的女人包下演唱会,而他的儿子现在却生死未卜。低头看向儿子,一张小脸已经烧得通红, 我猛然大喊起来, “这个孩子是你们沈总的儿子!我是他老婆,让我过去!” 2 “亏我刚才还同情你,我看中蛇毒的不是你儿子,是你中了毒吧,天天臆想!” “人家热搜图都出来了,沈总女朋友身上穿的可是几十万一套的定制,你再看看你和儿子穿的,怎么好意思碰瓷。” …… 我顺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因为刚才的碰撞早已布满泥土和灰尘,儿子身上穿着别人不要的旧衣服,脚上的不合脚凉鞋是他的生日礼物,怕孩子长得快,特意买了大一码。就连车子也是从修理厂花5000块买的快报废的二手车。 我自嘲地笑笑,是啊,说出去别人都不会相信,我们这样子是怎么好意思高攀他的。 保安看我又哭又笑,怕我受了刺激, “要不这样,你既然说你是沈总老婆,那你给他打个电话呗,这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只要开口,我们就放行。” 我急忙擦掉泪水,颤抖着再次拨出了沈晏安的号码,响了很久终于被接起, “你怎么又打来了,和你说了我在忙。” “晏安,你让人解封路口好不好,儿子被蛇咬了现在要去省医院注射血清。” 对方有些犹豫,呼吸有些急促“……你没骗我?你现在在哪儿?” 还没等我报出地址,电话传来林霏霏的夸张笑声,“蛇?不是,晏安哥你还真信了,现在城市里哪来的毒蛇。” 我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低吼道,“我知道你为了看演唱会封了路,现在关系孩子的命,你快告诉他们解除封锁!” 沈晏安沉默了一会儿,嗤笑道,“我说你今天怎么一直缠着我给我打电话,你看见热搜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你也不要多想,我和霏霏接吻只是演唱会的互动环节,镜头需要拍到的两个人要接吻,” “我今天答应了要陪霏霏,有什么事等演唱会结束后再说。” 说完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他以为我只是争风吃醋,可这些我都没空关心,我现在只要我的儿子好好地。 我立马再次拨打过去却发现已被他拉黑。 我抱着儿子发出绝望的喊叫。 周围人更是对我指指点点,觉得我是中了癔症的疯女人。 一名中年经理带着一群保镖赶了过来,指着保安就是大骂, “你还想不想干了,等下要给沈总的车清道,说了不能有任何车辆,怎么还有车在里面。” 保安连连道歉,身后几名魁梧的保镖就要上前就要将我赶出去。 “不,我不走,我要去省医院救命……”我哀求地喊叫没有让他们停手,保镖粗暴地拉扯我,我死死地抓住车门不松手。 “你们还要磨蹭多久,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男经理不耐烦地催促道。 几名保镖接到命令,更是下了死手,对我拳打脚踢,我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开。指尖传来钻心的疼让我发出凄惨的喊叫。 “妈的,让你不松手。” 一名保镖更是飞起一脚,将我踹出好几米远,我顿时直不起身。 中年男经理扫过一眼,嫌弃地开口, “什么破车?敢停在我们商场的楼下,砸了,也算是给不守规矩的人长长教训。” 骂骂咧咧一阵后,他们将孩子抱了出来扔在地上,开始砸车。 我不顾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一点一点挪动到儿子身边。 儿子的一张小脸已经变得青紫,有些喘不上气了,看到是我,他努力地朝我挤出一个笑,发不出半点声音。我绝望地用脸颊贴着他的额头,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突然手机震动,传来消息提醒。 我眼中瞬间重燃希望。 3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我急忙掏出手机查看。 万一是沈晏安派人来了呢? 只一眼,就让我全身血液凝结。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在豪华的演唱会包间现场里,林霏霏亲吻着沈晏安的脸颊,身后的沙发上堆叠着数不清的奢侈品包装袋,配文是“礼物不重要,心意最重要,晏安哥的陪伴就是最好礼物。” 我强忍着的泪终于还是落下了,怀中还抱着几近昏迷的儿子,在相隔不远的地方沈晏安却在陪着别的女人看演唱会封路,让他的儿子一步一步脱离生机。 我第一次到沈晏安时,他昏倒在路旁,我见他没有亲人,还自己掏钱欠债替他出医药费。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也自然而然地恋爱结婚,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因为还债日子过得很拮据,但不影响我们一家人的感情。他恢复记忆后,却对我越来越冷漠。但我一直以为,只要家人在身边就好,不去过多地计较。 我擦掉眼泪,给照片主人拨去电话,对方很快接起, “照片都看了吧,你应该也清楚,他的身份你配不上。” 我死死掐住掌心,沉声道, “我不在乎他是什么总裁,还是我当初捡回来的普通人。他装穷怕我贪图他的财产,我可以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儿子!” 对方轻笑一声,“怎么办呢?他就是要陪我看演唱会,还怕看完演唱会后堵车影响我的睡眠,特意封了路,也不愿意来看你们的孩子。” 我低头服软,“你高抬贵手,让他接电话,我的儿子真的很需要立马注射血清。” “哎呀,今天我抢了你老公来陪我,你会不会恨我呀。”对方故意发出惊讶的疑问, 我拼命地摇头,慌张哀求道,“不会的不会的,你行行好,我儿子才6岁,” “你救了我儿子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求求你……” 我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不知求了多久,对方终于满意了,大发慈悲 “好吧,但他信不信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拼命地贴近手机,却只听见女人泫然欲泣地声音, “晏安哥,你不接她电话,顾夏姐打电话过来骂我,让我把手机给你听。” 4 对面男人低骂一声,“神经,不用理她。” 说完挂断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对面已经打不通了。 我木然地举着手机,露出了又哭又笑的表情,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突然对面商场灯光亮了起来,欢快的音乐随之响起,我愣了愣,一看时间,已经到晚上7点整了。 我想起砸车的经理说过这里是沈晏安家的大楼。 强忍身上的剧痛,脱下外套小心地盖在儿子身上,挣扎着起身,一路往对面商场跑去。 “喂,你干什么!”保安发觉了我的异样,提着警棍一路大叫着朝我跟来。 我充耳不闻,用尽所有力气抱着孩子朝目的地跑去,一刻不敢停歇, 一直到了天台,我才转身对追过来的保安大喊, “让你们商场总经理过来,不然我就抱着孩子从你们商场跳下去!” 一众保安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其中一人去请了总经理。 时间又过去了十几分钟,我急得掌心不断地冒汗。 等总经理一来,我向他说了我的诉求,求他要一辆车送我们去省医院。 总经理一边安抚我,一边半信半疑地给沈晏安打去电话请示。 电话那头的沈晏安沉默一会儿,不耐烦地冷哼,“这点小事你也要给我打电话?一群饭桶。” 总经理擦汗赔笑道,“平时是不敢打扰您的,主要是她拿出了和您的照片,所以我才敢斗胆打扰您。” “顾夏,“沈晏安声寒如冰,“我和霏霏的事都和你解释了,你居然因为吃醋就去商场大闹,”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摆你总裁夫人的架子了。” 听见沈晏安讥讽的语气,我连忙解释,说只是想要一辆车送孩子去医院。 总经理看我的样子也小心地提起,“沈晏安总,这个人好像确实还抱着一个小孩。” 沈晏安确已经不耐烦了,“还敢带孩子去闹,就说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通行,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顾夏,“他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以后不准骚扰霏霏。” 我呆呆地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紧紧地抱住孩子,他从刚才起就发不出声了。 周围的保安一把我按住将我带下天台,我也不再反抗,认命般随他们动作。 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传来,所有人都不由得朝天空望去。 是一架印着沈氏集团标志的直升机! 对!直升机一定来得及! 我又哭又笑,心中瞬间重燃了希望,沈晏安还是派人接儿子了,儿子有救了! 我疯狂地朝直升机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呐喊。 直升机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倾泻出上千朵玫瑰花,源源不断地玫瑰花洒落在地面。 身后传来工作人员羡慕的声音, “沈总对林小姐也太宠了吧,等下沈总的车要从这里经过,就为了让林小姐第一眼看到鲜花地毯。” 我楞楞地站在原地,儿子终究是撑不住没了体温。 我哀切地用自己的体温帮他回暖,可终究是无济于事。 抱着孩子,我穿梭在人流中, 重新地回到了商场的天台,地面上已经形成了用鲜花铺成的地毯。 “砰!” 城市各处整齐地放起了烟花,上面字样拼成“祝林霏霏生日快乐”的字样, 我呆滞地扯起嘴角挤出一抹笑,原来今天是她生日,难怪沈晏安说今天很重要。 没关系,沈晏安在陪林霏霏过生日, 儿子,就由妈妈来陪你吧。 我抱着儿子纵身跳了下去。 …… “砰!” 林霏霏惊吓出声,沈晏安赶紧搂住林霏霏,柔声安慰,“别怕。” “怎么突然急刹?你怎么开车的!”沈晏安对司机冷声训斥道。 “沈总,”司机战战兢兢地解释,“前面好像有人跳楼了。” 5 “去看看。”沈晏安皱眉不满,这座商场也是属于沈氏旗下的,也不知道安保人员是做什么的,居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是啊,怎么这么晚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司机得令正准备开上前去一探究竟。 “晏安哥,”林霏霏惊呼出声,满脸都是害怕, “还是绕行吧,大晚上的真晦气,” “我要是看了,恐怕今晚会做整夜的噩梦。” 沈晏安微微一顿,他想起自己的老婆顾夏也是胆小得不行,看了一部悬疑片也会吓得几天晚上不敢出门。不由得嘴角带上一丝笑意,让司机绕行。 “好吧,你们女孩子是不应该见这个。” 林霏霏笑着撒娇般挽上沈晏安的手, “我就知道晏安哥对我最好了!” 等司机到了林霏霏住所,林霏霏依依不舍地向沈晏安告别,临走时还发出邀约, “晏安哥,今天回来的时候还碰到有人跳楼,我心里还是有点怕,” “不如,” “你上来陪陪我,我或许就没这么害怕了……” 面对暧昧十足的邀约,沈晏安只是礼貌地下车替她开了车门, “我老婆孩子还在家等我呢,我得去陪她们。” 林霏霏只得愤愤下车,沈晏安叫住了她, “对了,” “别忘记我们说好的事。” 沈晏安意有所指的提醒让林霏霏浑身一僵,转身上楼了。 回到车上,司机委婉提醒,用不用回沈宅换套衣服再回家。 沈晏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名贵西服, “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过不了多久,那里的出租屋也不用回了。” 沈晏安想到以后就可以和顾夏孩子一起搬回沈宅住,也不知道顾夏住的习不习惯。 还有儿子,他要是见了那么大的宅子,恐怕惊喜的嘴巴都合不上吧。 沈晏安心情颇好地推开门,没有想象中的人出来迎接,内心有些诧异。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和顾夏说好,让他们回家等的吗? 大晚上的,带着孩子不在家里,还能跑到哪里去? 锅里还有炒到一半的饭菜,就被人冲冲关了火。 沈晏安心里又想起了那几通电话,心中有些许不安。 难道她真的因为吃醋还在外面赌气吗? 他心中生起不悦,自己是该找顾夏好好谈一谈了。 之前之所以不告诉顾夏自己的真实身份,一则是因为在自己失忆前,他是准备和林霏霏联姻的,自己因为和顾夏结了婚,多多少少对林霏霏有所亏欠。在他的调和下,让出新项目利润的30%给林家,林家才松口。 今天陪林霏霏过生日,也是林霏霏对她最后一个请求,今天之后,林霏霏就会辞职离开公司,并遵守约定向家族提起取消婚约。 再则…… 沈晏安心里也有些犹豫,如果顾夏真是安心过日子不图傅氏的名利,那过段时间他自会考虑告诉她。 可临时登上的热搜,打破了他原本的计划。 顾夏也借此机会和他拿乔吃醋,完全枉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沈晏安烦躁地松了松领结,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 直到接到商场总经理颤颤巍巍的电话, “沈总……之前自称是您夫人和孩子的那个女人,在商场跳楼了。” 6 “不可能!”沈晏安瞳孔骤然收缩,失控喊出声, “你再说一遍!“ 对面显然是被吓得直哆嗦,硬着头皮报了地址, “您要不自己来医院看看吧。” 沈晏安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叫来了司机。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顾夏误会了他和林霏霏的关系,吃醋故意带着孩子躲起来了。 或许这个电话也是她的恶作剧,想看自己失态地跑过去,她再借此嘲笑一番以此来报复自己。自己可不能让她有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沈晏安说服了自己,不慌不忙地整理起西装上的褶皱。 司机被沈晏安神经质的动作吓得不敢说话,在车又一次停下时,沈晏安忍不住低吼, “还有多久?” “沈总,前…前面在堵车……” 每一分每一秒的焦灼都在啃咬他的心脏。 沈晏安终于忍无可忍地甩开车门,自己大步朝前跑去。 沈晏安笃定一定是顾夏的小把戏,就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要摆一摆总裁夫人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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