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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开始怀疑聂世云已经不知何时悄悄溜出城了,待到那时再出城应该会简单不少。 他借这个机会回应了商夫人。 大半日都没有聂世云的消息,商夫人心急如焚。终于听到了聂世云的回复,却只听他语气不慌不忙,比起担忧自己得罪了蓝家和敖樊该何去何从,一上来先和商夫人道歉,说早知如此不该在商家炼器坊停留,生怕连累他们。 商夫人气得哭笑不得:“这种小事还轮不到你操心。你有这个心情,何不担心担心你自己?你知不知道敖樊有多动怒!蓝家已经联合了其他三个家族,在整个中层势要活捉你。这样大的阵势当真少见。事关几个家族之间的关系,你叫我如何救你?”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长几段,等待消息的时候又坐立不安。她想聂世云肯定在哪里逃难躲避,分神去听自己的传信,是否会间接害了他? “哎……” “夫人,你快别伤神了,对身体不好……他莫不是仗着您关爱他,就真的以为自己能到处闯祸了?” 商夫人无奈地看了一眼担忧地为自己揉肩的侍女,反问道:“他若是来求我帮帮他倒好了。你看他说话做事都顺着别人的模样,其实内里自个儿的主意打得那叫一个清楚呢!” “可他只有一个人,还能逃过蓝家的追杀不成?就算从平河城跑出去他也去不成上层。毕竟仙船也是家族下的产业啊。” 商夫人愣了一下,拍了拍侍女的手:“多亏你提醒我了。我得告诉他,仙船的信物不能用了。” 见商夫人又传讯给聂世云,侍女无奈地瘪了瘪嘴,小声嘟囔道:“夫人就是待人太好了。尤其是对小辈们。” 聂世云得了消息,对商夫人又一次表示了感谢。他倒是没想到蓝家的动作这么快,连其他家族的产业都联合上了。本来还策划着过几日找到机会摸出城去,就往码头的方向移动。 看样子这仙船是赶不上了。其他事都好说,只有这件事聂世云难免觉得可惜。 但龙鳞于修复通道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虽然盼望着早日去凤凰一族的领地寻人,但两相权衡后聂世云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 “真是不容易啊。” 聂世云捏着那枚半透明的坚硬鳞片,空间中自然柔和的光芒照在上面,折射出美丽的反光。虽然敖樊本人脾气臭得要命,但这不影响龙族的鳞片的美丽。 聂世云感受到玉佩空间对这鳞片有一种渴望,只好左右欣赏后将东西放回其他的储物空间里。玉佩很久之前就已经不那么大胃口了,原本珍贵的素材丢进来放几年也依旧原封不动。但凡是它依旧有意吸收为自己一部分的,无一例外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弄了一片龙鳞惹出这么大动静,想到玄阳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从小到大也给他拔了好几根凤羽,聂世云只能说幸好玄阳是自己养大的。 龙凤两族势力最大,解决了这两边之后的事情就好办许多。白虎一族千年前就与人族偶有来往,相比龙凤两族要“亲人”不少。而玄武一族听说脾气还算不错,只是常年在海域中沉眠,别说人族,连其他三族轻易都找不到他们。 将未来的事暂时放下,聂世云安抚了一番因着白日大闹一番还有些躁动的异火,冷静下来开始修炼。虽然他有玉佩空间这个绝佳的藏身之处,但目前被全层通缉,行踪再隐蔽也难保移动的过程中不被人发觉。修为稳固一些总没坏处。 聂世云在这边安定地稳步提升修为,城里却闹翻了天。 敖樊本以为不出三日,聂世云这个该千刀万剐的人族就该被带到自己面前了。炼虚修士哪里逃得过蓝家上上下下许多合体修士的眼睛?结果连中层的蓝家家主,修为已经达到大乘的修士都出马了,十日都过去了,找不到的人还是找不到。 “他总不能凭空消失吧!你们蓝家都是废物吗?” 敖樊听蓝家下人的报告,暴躁地把桌子上的茶碗,花瓶全都一巴掌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我们也不知啊……” 被迁怒的修士欲哭无泪,颤颤巍巍地将满地的碎片收走。 本以为过了几天,敖樊的气就该下去了,可没想到他比之前还暴躁了。 蓝家人哪知道敖樊被坑了龙鳞的事。而且还有一事他们不知,敖樊闹得动静这么大,蓝家家主自然要报告给上层的本家。本家听到这事,也不敢瞒着,自然又去报告给龙族。 龙族首领,也就是敖樊的老爹倒也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敖樊跑去中层和人族比试本来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闹着玩的事,随他去了。不过毕竟是他的小儿子,听说他心情不好,还是意思了一下,告知敖樊再过几年正好是龙族的族内聚会,届时回族中待一段日子也好。 敖樊看到消息的时候身体都抖了三抖。 同族相见,尤其是在宴会之类的场合,他们可不会一直以人形相处。几年时间根本不够龙族长出完好如初的一片鳞片来!到时候那群同族看到他少了一片鳞的模样,肯定会嘲笑他。 必须在那之前杀了聂世云泄愤!顺便将他的储物戒指手环都夺过来,若是能把鳞片拿回来,也许临时粘上去还能糊弄一下…… 敖樊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恨得牙痒痒。 “阿嚏。” 在玉佩中修炼的聂世云打了个喷嚏。还没意识到他的夺鳞行为会间接导致敖樊在龙族中的形象尽失。 聂世云伸了个懒腰,时隔已久探查了一番外面的状况。 服用了易容丹,聂世云来到外界。他顾忌着蓝家人的层层排查,不敢靠近城门和炼器师公所等地,不过混在人群中四处走走,听听修士们的闲聊八卦还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蓝家虽然还保留着最基础的戒备,但大概已经隐隐认为聂世云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了。毕竟一大家族的修士盘查了十日,连个炼虚修士的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这实在说不过去。修士之间也开始议论纷纷,说聂世云八成已经不在这儿了,蓝家还这么严格地排查时间久了只会给其他散修带来不便。 蓝家左右为难,但看样子是准备逐渐放弃在城中寻找,而是转而普遍撒网了。 在玉佩空间里过得没有时间概念的聂世云核对了一番日期,虽然出城的机会很快就要来了,但意识到仙船离开的日子也很快就要到了,自己注定赶不上也没办法绕过蓝家登船,难免有些惆怅。 他稍一走神,没有主意正好有蓝家修士例行来茶馆巡查。 他们每日在城中转悠,这十日来都快把城里的修士认了个脸熟了。突然见到此刻易了容的聂世云,觉得他有些眼生,不禁多瞧了两眼。 “这位道友,你什么时候来城里的,住了几日了?”一名蓝家人问道。 聂世云一愣,谨慎地答道:“我来了有半个月了。” 对面的蓝家人狐疑地看了看他,对旁边的人道:“谨慎些为好,你去将前辈请来……” 真是麻烦。聂世云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今日运气不大好,看来只能开溜了。 “喂,你去哪儿!在这等着……” 城中的修士们大多对蓝家的行为还算配合,众人都有些放松了,一时间面对转身就跑的聂世云还没回过神来,等到面面相觑追上去的时候已经迟了半拍。 “他跑什么?难不成真是聂世云?” “不然他心虚什么!快追!” 两人争先恐后地追着可疑男子的方向冲进了岔路,可拐了一个弯儿,两人齐齐停住——这明明是一条死胡同。 他们下意识抬头去看四周有无可以飞起落脚的地方,却一筹莫展。 “气息呢?” “完全消失了!” “怎么可能!他到底会什么把戏?怎么办啊,被上面知道了,我们这个月的仙晶都要被罚光了……” 两人不死心地在空无一物的巷子里茫然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空手而归。 敖樊直接出了数十万仙晶的悬赏,路上的散修们听到骚动,也难掩捡漏的心思,擦亮了眼睛四处看了起来。但蓝家人都找不到的家伙,他们更难发现其踪迹。只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聂世云还留在城中”的消息就散播开来。 回到玉佩空间里的聂世云叹了口气。看来是他太心急了。这下子一朝回到解放前,他又得在空间里住上几个月了。 之前拐进胡同里后,情急之下他直接将玉佩甩上了树枝。此刻见四下无人,聂世云决定先出去一趟,换个安全隐蔽的位置。 他刚落地,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聂世云无比心累。今天他的运气着实不大好。 “别躲了。是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要进入玉佩中,聂世云便被这道声音震住了。 “……” 尽管听到了无比熟悉的声音,聂世云还是保持了一分清醒。下意识地想到这是否是蓝家设下的陷阱,可他又立刻想到,他从未和外人提起自己的道侣姓名叫什么,长什么样,声音如何…… 绕过转角,出现在聂世云面前的,正是睡梦中都会出现的那道身影。 “白……容?” 聂世云不可置信道。 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这种状况重逢。 翟白容先是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急步走上来,几乎要把聂世云逼得贴到墙上去:“你孤身一人还敢干这么危险的事?” 聂世云本来还提防着是否有诈,但看到翟白容隐隐压抑着怒火的面容,却一瞬间放松下来。外貌和声音或许可能有假,但翟白容的神态他绝不会认错。 本来还想着重逢后要说些什么。结果一年未见,一见面却惹他生气了。 聂世云无奈地笑了出来。 翟白容小口地倒吸了一口气:“你还有心情笑吗?你可知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个蓝家和龙族可不好惹……唔……!” 聂世云完全听不进去翟白容在担忧地诉说着什么,直接凑上前去将他的嘴堵住。分别重逢后的第一个亲吻,只有短短一瞬间的不习惯,熟悉的触感在下一秒便仿佛将这整整一年的时间填平了。 “……你怎么找来的?之前过的还好吗?” 双唇短暂地分离,呼吸近在咫尺,聂世云询问的声音近乎耳语。翟白容早些时候听闻聂世云在中层闹出事后被各个家族通缉后,心里时隔多年难得地冒起了火。但被这样耳鬓厮磨地讲上两句话,他的怒气其实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本来紧攥着聂世云领口的手指力道舒缓下来,翟白容无奈地反过来抚了抚被自己弄皱的衣襟,想要将它弄平。 “刚从上层来这没几日。你现在的名声可大得很,我一下仙船就听闻了你的光荣事迹,真是惊喜。” “比我想象的闹得大了那么一点点,”聂世云斟酌道,“不过嘛……情况姑且还算在掌握中。” “哦?原来被人追进小巷里,鬼鬼祟祟地藏在树上,也算是在掌握中吗?” 聂世云见翟白容还是有些语气不善,笑道:“本来不确定的。但你来了,那就有把握了。” 翟白容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着看着自己,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摊开手掌:“你先进玉佩去,我带你出城。找个安全的地方再细细说。” “那就有劳了?” 聂世云又在翟白容唇上盖了个戳,随即消失在原地。 翟白容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玉佩小心地系在腕间。 聂世云还在城里的消息四散开来,出城的时候蓝家修士的检查又变严了。但翟白容一来没有易容,二来前几日进城的时候,一眼就让城门口轮班的蓝家修士留下了印象,对方还记得他是外来人,没有多问便让他离开了。 随着白天的骚动,城里又一次满城风雨。两人就这样悄悄地离平河城远去了。 你们觉得这就跑路了吗? 不!敖樊,还没坑完。 (敖樊:哦内该 让我下班吧 33 异地一年后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h) “原来如此……” 翟白容带聂世云来到了其它城镇。一到客栈落脚他便也进入了空间里,让聂世云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得知此事事关修复飞升通道,翟白容觉得这就说得过去了。虽然聂世云在该出手的时候绝不会畏缩不前,但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是不喜欢招惹是非的。 此前一来到中层,打听到平河城正在举办炼器比赛。翟白容知道自己虽然赶不上比赛,但很可能能够从中得知聂世云的消息,即刻动身赶来。却没料到走到一半,聂世云的大名就以糟糕的方式传遍了中层,翟白容听旁人说聂世云是孤身一人,还是散修,便知他来上天界后没有依靠家族门派,不由得更加担心聂世云此刻被追杀的处境。 见翟白容垂首沉思,一言不发,聂世云凑上前去:“怎么,还生气吗?” “没有生气。只是着急你竟如此罔顾自己的安危。” 聂世云拍了拍他的手背道:“动手前我有至少九成的把握,就算失败也是逃得掉的。虽然看似狼狈,但东西到手了,我顶多藏匿个几十年,性命绝无忧患……” 翟白容顿了顿,翻手将聂世云的手攥在手中:“……罢了,最后没事就好。” 聂世云笑了:“不生气了?” 翟白容无奈道:“就说了我没生气了。” 他将聂世云的手拉着到面前,轻吻了一下,动作轻柔。 聂世云只觉得手背被嘴唇碰触到的地方仿佛起了火一般灼热。 小别胜新婚,他贴了上去,在翟白容耳边亲昵地耳语着:“虽然这一年间发生的事很多,有很多想和你说的,且我也想听你讲述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但果然还是之后再慢慢说吧。” 两人吻在一起,从蜻蜓点水的轻触逐渐变得更激烈,积攒了一整年的思念顿时如泉涌一般满溢出来。 “唔……嗯……” 舌尖和舌尖相触,背脊仿佛有电流通过,令人禁不住微微颤抖。聂世云暗道自己真是憋久了,仅仅是亲了两下就硬得不像话。 想想也是,他之前都沦落到做春梦了…… 翟白容看不出聂世云在想什么,见他有些游离,问道:“想什么呢?” 聂世云神色微妙道:“之前想你想得紧,梦到了些香艳的事儿……” 翟白容失笑。手掌抵在聂世云的胸口,感受着他呼吸变得粗重,胸口跟着起伏。他稍加用力,将聂世云按躺下去。 “本人在面前,你怎么还有余力想春梦?”翟白容无奈道。 聂世云顺着翟白容的力道躺下,看着翟白容跨上来,双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对方的腰。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半身紧贴着对方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翟白容也硬了。 “我的错。不想了。”聂世云的手熟练地松开对方的腰带,顺着里衣的间隙钻了进去。 翟白容任他瞎摸,抿了抿唇,半晌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我在你的梦里……究竟做了什么?” 聂世云立刻就回想起来梦里的场景——翟白容清冷的脸上露出迷离的神色,嘴角挂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抬着头看向自己的模样。 “先不说这个了,之后再告诉你。”聂世云早已按耐不住,想要将翟白容的衣服扯下,但却被按住了手指。 跨坐在聂世云身上的翟白容自然感觉到下方抵着自己的某物躁动地跳了跳,他想也知道那肯定是某些超出自己想象的场景。 “唔。” 聂世云看着翟白容俯下身子来。只见对方伸出纤长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亲吻上来,聂世云不禁觉得今日他家白容真是热情极了,而且还有一丝罕见的强硬。 想必和自己一样,这一年思念得紧。 聂世云思及此处,笑意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 翟白容看着聂世云,实在说不出口——他竟然在心里忍不住想和聂世云梦里的那个自己去比较。 吃自己的味,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 尽管完全搞岔了道侣为何如此强硬,但反正结果聂世云很喜欢就是了。 两人缠绵亲吻之间,互不相让地将对方的外衣脱去。聂世云微微仰头,眼前正好是翟白容从里衣衣襟间露出的肌肤。在刚才一同胡乱拉扯后,里衣的带子早已扯松,这会儿正半挂在翟白容身上。聂世云轻咬在对方的锁骨上,力道控制得很轻,别说吃痛了,加上时不时扫过的牙齿顶多会让人觉得痒痒的。 以往情事的开始往往都是用手指耐心地一边扩张,一边耳鬓厮磨着享受着湿漉漉的亲吻,但今日显然两方都略显焦急,也就没了慢吞吞地做前戏的耐心,草草了事后就直奔主题。虽然用上了灵草做的润滑液,但毕竟一年没有做过了,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 “好紧……”聂世云倒吸了口气。 大概是时隔已久,再加上润滑得不够,那处紧夹着让聂世云难以动作,像是一朝回到了第一次一样。 翟白容的额头上也浮了一层薄汗,低声喘息着,抵在聂世云胸口的手指微微发颤。见他也不好受,聂世云伸手抚摸上眼前半勃的阳具。 平时他就总忘记用灵药使得肌肤恢复如初。前阵子又密集地炼器,手指间自然而然地长出了薄薄的茧子,触感有些粗糙。被四指握住上下按压,禁欲许久的翟白容很快就硬得受不住了。当聂世云的拇指指腹覆盖着那活儿的顶端轻轻摩擦小孔时,翟白容一声短促的“别”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失了声,身体止不住地颤动,扣在聂世云胸口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啊……哈、嗯……” 聂世云当然是想让翟白容尽可能地舒服起来,但也没想到自己这样的刺激一下子过了头,竟然让对方刚刚开始情事就泄了身子。 “你多久没射过了?”聂世云不敢再碰此刻敏感无比的顶端,只轻轻上下抚慰着,一股股流出的精液淌了他一手,将指缝间都弄得黏糊糊的。 翟白容缓过神来,回答他:“和你分开后就……没有过。” 聂世云舔了舔嘴唇。他本来还想问问翟白容有没有想着自己自慰过的,虽然按翟白容这人平时的习惯可能性并不高,但没想对方真的憋了一年多。 射了一次后翟白容也完全没有软下去。熟悉互相的身体到了这个程度,聂世云无需多问,只凭感觉就能知道到对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随着他慢慢地开始动作,翟白容又半硬起来。 “世云,我一直很想念你。” 翟白容被聂世云顶得上下晃动着,低声倾诉着。 聂世云的手被翟白容从自己的腰间拉起,放在脸颊一侧轻轻磨蹭着。两人的手掌差不多大小,要完全包裹住对方有些难,尽管如此,翟白容还是尽力攥着。 “你说了让我等你,我也应下了。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安心只在上层等着你来找我,”翟白容柔声道,“我知道你一向言而有信,可只有真的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安心。” 聂世云哪里受得住这般“甜言蜜语”,当即将翟白容揽着脖子拉了下来,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心脏的跳动声都重合了。 “我知道,我都明白。” 两人唇舌相融,随着吻越来越激烈,交合的下半身也发出越来越响的“啪啪”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都化在了嘴中。 修士的生命漫长,而他们彼此已经成为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虽说一开始进入的时候,两人都觉得好似第一次似的动作艰难,但难熬的阶段很快就过去了。这百年来的亲密早已和对方的存在一样,深深镌刻在身体里。聂世云只感受到紧密的穴肉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变得柔软放松,主动地张开迎合着他的阴茎往里深入。他自己也根本不需要摸索,凭借身体的本能就能精准地找到让翟白容舒服的位置。 动作变得激烈后,翟白容很难再稳稳地跨坐在聂世云身上。让人头脑空白的快感从后腰一路蔓延到头顶,他的重心都压在聂世云身上,早些时候被精液沾湿的腹部和聂世云的贴在一块儿,随着上下晃动的动作在腹部之间拉出了粘稠的白丝。 聂世云仰头去舔弄面前的乳尖。他对胸部倒是没有特殊的爱好,但是长年累月下来也不难看出翟白容的身体有了些许改变。从前并不算敏感的部位,现如今只要稍微刺激一下,乳尖就会快速地硬挺起来。 这时候只消再用唇舌包裹住…… 翟白容方才沉浸在快感中,一时不察,因为他突然的攻击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些。 倒也不是他想逃,只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罢了。就连这种小习惯,聂世云也熟悉无比,早有预谋地单手环过对方的背,将人牢牢地拉回了来。 “……!嗯……啊……” 实在是太久没做了。聂世云开始抽插后就没有停下来过,外加上此刻被激得情欲高涨的翟白容自己也在配合他上下动着腰,平时这会儿本该还在一边进出一边亲吻腻歪着,现在却直接加速到了战况的后半段。 “嗯……还不想结束。” 聂世云含糊地抱怨道,话语之间的呼气喷在翟白容的胸口。他说完之后放慢了些动作,缓了一缓。 “反正也不会一次就结束。你现在正被全层追捕,咱们还是少走动比较好。正好,有的是时间待在这空间里……” 翟白容笑着抚了抚聂世云耳旁的发丝。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让聂世云听出一种刻意邀约的意思。他的后半段话被陡然变得激烈的顶弄撞回了嗓子眼儿里,一直到聂世云射出来为止都没有说完。 一轮云雨巫山过后,两人的肌肤之间全是体液,汗水,脸颊两侧的发丝也被汗液打湿,皱成一团的床褥上黏糊不已。平时的翟白容绝不会躺在这种地方,但唯有肌肤相亲的时候,再不整洁的环境都会被他抛之脑后。 聂世云已经坐了起来,就着还未退出的姿势,就这样环着翟白容精瘦的腰肢,仰头索要今天不知道第几个亲吻。翟白容双手捧着他的脸,缓缓低下头去。 正如两人所料,前一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聂世云就又一次硬得不行了。两人交合处的体液都还未干,只消稍微动一动就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反正早已做好了在空间里就这么待上好几日的准备,二人很快就又投入次一轮的缠绵之中。 往前翻了翻发现聂世云被骑的浓度是否过高 感觉看其他文脐橙都是单独拿出来写一场情趣,就聂世云,动不动就躺下了 聂世云:我起了,我躺了。有问题吗? 34 下一步计划 之前的一年两人心中总惦记着对方,一个想着要去上层,一个念着要下来,虽然每日事务算不得繁忙,但却无法彻底放松。这下重逢之后,聂世云和翟白容双双放了心,肩上的担子都卸掉了。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后,时隔已久,二人在空间中熟悉的床上安逸地好好睡了一觉。 “好久没有这种醒过来后不知道过了几天的情况了……”聂世云揉着眼睛感叹道。 翟白容难得略显疲倦,没有着急起身,就这样侧躺在聂世云身旁看着他。 之前聂世云大概解释了飞升通道的事,但这一年间的点点滴滴可没办法几句话概括出来,于是两人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慢悠悠地交流着一年彼此缺席的空白。 相比离开了凤凰一族后就一直在丹药铺做工的翟白容,聂世云这一路可以说的事就多了。从飞升前和云清阁的众人说的话,到下层和虎族相识,再到来了中层后考核,还有遇到了仙衣主人的生母商夫人等等事情,聂世云都一一阐述给对方听。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是一路打工罢了。没想到悠闲了这么多年,我竟然还有朝一日能如此勤劳。”聂世云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 翟白容笑道:“我瞧你挺乐在其中的。” “是吗?”聂世云想了想道,“也许是闲久了吧。但忙碌了一整年,我已经够了。开张一年,休息百年。” 高强度的工作偶尔为之还可以,年复一年下去聂世云可不乐意。况且他每天除了修炼就是炼器赚钱,无外乎是着急赶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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