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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后不到半个月,他就顺利地凑够了剩余的仙晶,在仙船出发的三日之前赶到了九云城。 一口气花掉了身上的所有积蓄,聂世云肉疼不已。 “小伙子,想出人头地总要有付出的嘛!”仙船港的铺中,卖船票的修士打趣道。 他每年要看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花上全部身家想去中层拼搏一番的年轻修士多了去了。要说有多少人混出名堂来了?那可不怎么乐观。 毕竟从下层去中层的首要途径就是被家族或是门派提拔,作为人才送去中层的本家。既然在相对竞争不那么激烈的下层都没混出头,即使孤身去了中层,大约也是会空手而归的。 每年回来的仙船上都有把多年积蓄花光也没有遇到机缘,最后还是回下层过安稳日子的修士。 这种事作为卖船票的,这位修士是不会说的。 “给,你的凭证。” 聂世云接过修士递过来的东西。虽然他简称为“船票”,但手上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一枚小巧通透的翡翠信物。其背面刻着大家族的花纹,与早些时候聂世云路过港口时瞥到的仙船船身上的花纹如出一辙。 这倒是件不错的精巧饰品,只不过一想到自己花了多少钱,聂世云就宁可他们不要这么用心,发张纸意思意思得了。 聂世云翻了翻储物环,去九云城的拍卖行寄售了剩余的几件凡级仙器。九云城不愧为下层最大的城镇,最近又因为仙船停靠人流量很大,东西刚放上去没多久就售出了。聂世云都不用等一日,出去晃了一圈回来就拿到了仙晶。 从虎族出发前还在那捞了一批灵草,聂世云没有时间委托丹师炼制了,只去了丹药铺将灵草出售,又贴了一些仙晶买了成丹。他估摸着自己刚去中层也混不进什么家族门派里去,还是得走老路,在野外狩猎后自己炼制些东西拿去卖,于是就现在物价较低的下层把基础的回灵丹和解毒用清蕴丹备足了,免得额外破费。 又把口袋花得精光,聂世云终于不折腾了,提前几日上了仙船。 所谓的“港口”并非河流或者海洋,只不过是特意打造的停靠船只的一块土地。待启程之时,这架仙船便会腾空而起,穿越云层离去。堪比地球上小型豪华邮轮的仙船周身被高阶禁制环绕,想要登船必须通过入口,修为不到家的修士没可能逃票,要是有能力逃票的修士——大概也不需要坐这船了。 交付了信物后,聂世云被分配了房间。反正离起航还有几天,他就悠闲地先参观了一番。 不愧是费用是二十万仙晶的待遇,即使是在船上,房间比一般客栈的还要宽敞,每日都提供免费的灵酒。船舱内还有高级修炼室可供租借,甚至还内置顶级酒楼,不过吃喝都要另外付钱。 这不就是邮轮吗。虽然十日的旅程不能算短,舒适一些总是好的,但他既不需要修炼室也不需要在船上大吃大喝,钱能不能退给他一半…… 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聂世云也就在心里想想,游览了一圈后就回到了房间。 躺在自己花了钱,但说到底没有任何意义的雕花大床上,聂世云终于有了要前进一大步的实感。 最终也没有在下层打听到修复飞升通道的途径,聂世云寄希望于在中层找到一些信息。若实在没有头绪,只能期盼玄阳那小子和他那个便宜爹混得关系还不错,从那个凤帝嘴里套消息了。 听闻凤帝是金仙修为,在这个上天界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的大能。而且几千年前把飞升通道一口气全都砸坏了的就是所谓的神兽四族,作为其中一份子的凤族首领,总应该知道些什么。 自己来到上天界才半年,聂世云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也不知道云清阁的大家过得如何了,玄阳和沈延还顺利吗,翟白容现在又身处何方呢…… 虽然他说了会等自己来,但聂世云知道,翟白容肯定不会待在凤族等自己去迎接他的。正相反,若非路费昂贵,时间不够,他应该会跑来下层迎接自己。 “这么一想,说不定会在中层碰上啊……可别我去了上层,他反而跑去下层了。”聂世云喃喃道。 头脑中思绪混乱,逐渐地聂世云眼皮有些发沉。虽然成果令人欣喜,但他这段时间真的很累。仔细想想,马不停蹄地修炼、炼器、赶路,算上在玉佩中的时间,他度过的真实时间可不止半年了。 虽然知道只要服下一枚回灵丹,或是静心凝神运转体内灵气,这种还是凡人时每日都会袭来的困意便可消失无踪,但聂世云今日突然想时隔已久地睡上一觉。 眼皮轻轻合上,聂世云比想象中还快地迅速进入了梦乡。 儿你很努力了,梦里什么都有(抹泪)(这是谣言 后天我有事。下一章如果明天出不来的话,那就是大后天。 虽然不是本垒,但要搞个(假)黄。本文竟然光明正大地清水了连续60章了,不敢置信!写流水账真的好快乐(ntm 留言/送礼/评论 17 梦里什么都有(微h) 迷迷糊糊之间,本应安静无声的房间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半睡半醒之间,聂世云皱了皱眉毛,他感觉自己才睡下没有多久才是。船舱应该都设置了禁制,旁人是进不来的吧…… “世云。” 隐约地,聂世云听到了熟悉的嗓音轻唤他的名字。 睁开眼睛,聂世云看到了熟悉的房顶。这是他的洞府来着,不过身下的床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他在家里吗?聂世云感觉脑子中各种事物搅合成一团,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世云……” 那声音又唤了一声,像是在疑惑为何聂世云视而不见。聂世云终于回过神来,试图半撑起身子来。他刚一坐起来,便看着眼前的景色愣住了。 平时偶尔小睡一会儿,翟白容要么安静地在屋内做自己的事,要么就也躺下一同休息,即便提前醒了也是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难得会特意来催聂世云起床。 翟白容双手撑在聂世云身体两侧定定地看着他,身上只着了一件系得松松垮垮的里衣,眼神稍一转动就可以将衣襟里看得一清二楚。 “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么……唔……” 聂世云略带笑意的声音以及未说出口的“热情”二字被翟白容含进口中。翟白容从上方压下来,两个大男人的体重跌在一块,轻易地就“扑通”一声跌回被褥之间。不过聂世云只觉得轻飘飘的,仿佛床板化作了软云,将两人包裹其中。 好久没亲到了。聂世云头脑中隐隐约约地想着。 翟白容的舌头探进来,轻柔地扫过上颚。聂世云熟练地微微张开双唇,用舌尖去勾。他的动作也不激烈,两人慢悠悠地、你来我往地,交换着湿漉漉的亲吻。 因为低着头,翟白容的散发扫到聂世云的脸上,有些发痒。聂世云笑着收回舌尖,在嘴唇上亲了一口,当作暂停的信号,伸手将滑落到自己脸颊上的发丝绕回翟白容的耳后。他顺手用拇指轻轻摩擦着对方的耳垂和脸庞,正想顺着脖颈滑进那件已经领口微微打开的里衣,翟白容却先动了。 “怎么了?”看着翟白容向后挪动了两下膝盖,离开了自己脸前的范围,聂世云撑起身子疑惑地问道。 翟白容表情却很严肃:“你莫要动。” 听他这样吩咐,聂世云只好保持着不上不下的动作。 翟白容看了他一眼,伸出那双瘦长挺直,指节分明的手,轻轻将聂世云的里衣衣带扯开。如此一来,聂世云衣服轻松地就敞开了,翟白容低下头去,鼻尖不小心蹭到聂世云的腹部。似是感受到聂世云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他稍作停顿,继续往下。 聂世云心跳变得快速,单薄的里衣料子完全遮掩不住他刚才因为湿吻半硬的下体。那里突兀地鼓起一块,隔着布料碰到了翟白容的脸。聂世云当即便觉得从腰往下开始都变得滚烫。 翟白容指尖贴着皮肤将裤腰勾了起来,并不熟练地用牙齿拉住边缘,将布料单薄的里裤拽拉下去。聂世云反应慢了半拍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让布料可以顺利地褪下,感受到他的配合翟白容这才抬眼瞥了一眼,看到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聂世云,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开来。 “要做?”聂世云口干舌燥。 “嗯。”翟白容简短地答了一声。 平时外人只见过翟白容那双手握过剑柄。聂世云如翟白容所吩咐地没有动作,看着他张开左手的五指,试探地捧住自己半勃的那处,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一些,几乎将脸要贴了上去。 “……” 翟白容伸出了舌尖,从侧面贴着舔舐了两下。他的舌头又软又热,这点刚才亲吻的时候聂世云便领教过了。但现在却给自己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很显然,翟白容并不擅长,不过要领他还是懂的。被手拢着一侧的阴茎很快就因为被舌头顺着从顶端滑到根部而完全挺起来,直直地树立着。 此时完全硬了的那活儿几乎是贴在翟白容的脸侧。聂世云稍微深呼吸了一口气,如此露骨地体现着雄性欲望的部位,和翟白容那张让人几乎联系不到“淫欲”二字的面庞摆在一起,带给人的冲击感实在太大了…… 每次聂世云这样说,翟白容就会露出颇为无奈的神色。他分明只是个再普通不过,会对道侣心动情动的男人罢了。 意识到上下舔弄茎身不会再给已经完全硬起的阴茎带来过多的快感,翟白容终于撑起身子,张口将前段含了进去。 被舔过的部分一离开了舌尖,在空气中暴露了一阵子后反而会有些凉飕飕的。结果紧接着一下子变成了口腔里尤为特别的触感,而且口中比起外头的温度来得炙热得多。聂世云只觉得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湿润地包裹着。翟白容反射性地吞咽了一下,顿时那紧收的挤压感让聂世云“嘶”地倒吸了一口气。 “唔碰嗯唔……” 翟白容露出有些担忧的神色,大约是忘记了口中含着东西,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聂世云一秒就理解了,连忙道:“没有嗑着,一下子……刺激有点大。”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含着那活儿说了话,翟白容欲盖弥彰地低下头不去看聂世云了。他平时可是在吃东西时都有些在意“食不能言”的…… 粗长的阴茎快被含到了头,聂世云想着翟白容不要因为想转移注意力就太勉强了,伸手想去够对方的脸侧,将他抬起来一些。不过翟白容余光瞥到他的手,大约是会错了意,轻车熟路地将自己的手送了过去,穿插进聂世云的指尖。 聂世云侧头看了一眼两人莫名其妙就十指相交的手,不知该作何感想。 翟白容稍微吐出一截,轻巧地舔着顶端。舌头的触感碰到柱身的时候还不明显,但触及敏感的小孔附近带来的快感就格外强烈。聂世云身体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握紧了指尖。 似是从他不由自主用力地手指感受到了他的舒服,翟白容更加卖力地用舌身去蹭那滑溜溜的柱顶,扫过沟壑处的皱褶,同时回握住聂世云的手。 “我稍微动一动哦?”聂世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这种情况要他一动不动,全权交给对方,也太折磨人了。 翟白容含糊地发出了“嗯”的鼻音,在聂世云听起来有些难以言述的可爱。 色情或是可爱这种词汇,在这世上捞一千个修士来问,一千个都不会将其用在翟白容身上。但是聂世云隔三差五就要在心中如此感叹一番,只可惜无人理解,不过倒也说明这样珍贵的一面只有他能独享。 “唔……” 聂世云动得并不剧烈,毕竟翟白容做这种事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并不熟练,他不想弄得对方不舒服。不过一旦完全脱离了自己的速度,翟白容果然还是没办法很快适应,因为上下挺动的阴茎微微蹙起眉头,小心地不让牙齿磕碰到那活儿,适应了好一阵子才习惯。 要抑制住想要使劲儿丁弄的冲动可是很困难的,毕竟眼前是这样的景象!聂世云既情动,同时也十分心焦。 仿佛察觉到了聂世云焦躁的情绪,翟白容用十指相扣的手指挠了挠他的手背,将嘴张得更开,一寸一寸地将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几乎要碰到喉咙。 聂世云纳了闷,翟白容怎么总是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呢?难不成他们的手还能传导思绪的吗? 将一瞬间的胡思乱想抛在脑后,聂世云为难道:“算了吧还是,这样要难受了。” 翟白容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缓慢动了起来。 聂世云爽得倒抽一口气,不同于口腔,几乎触及到喉咙的深处,紧得仿佛要将他直接绞出来。因为口腔被撑得太满,在有限的缝隙间舌头也不方便动了,那直到刚才为止都还在一下下舔弄着的软物现在被牢牢压在下方,被动地随着抽插一下下地摩擦着茎身。 翟白容没有与聂世云相握的另一只手本来扶着根部,但现在吞得这么深了也没了用手指箍住的必要。他的手抚摸上聂世云的胯骨,指关节用力地牢牢扣在皮肤上。刚才在舔弄得阶段被唾液沾湿的手指蹭得聂世云的身上也粘腻不已。 因为聂世云犹豫了两分,翟白容抬眼看了他一眼,像是在无声地催促。因为被进入得太深,生理反应让他的眼睛有些模糊。聂世云被这样的目光一看,理性险些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他闷哼了一声,哑着嗓子低声道:“不行的话就赶紧吐出来……” 话毕,他终于忍不住稍快地向上挺动腰肢。翟白容被撞了个措手不及,发出含糊且断断续续的气音,喉咙仿佛都在试图蜷缩起来。他面对变得稍显激烈的动作,反射性地双手抓紧,将聂世云的手背和腰间皮肤都掐得泛红。 知道这样时间长了对方肯定受不住的,聂世云想着要早点泄出来,快速地动了也就十来下,就急匆匆地要抽出来。 不过那处比他想象得吸附得还要紧,他又没有说要射了,翟白容并不知晓,所以口腔还在因为惯性本能地挽留着。结果就是聂世云手忙脚乱地在半路没忍住就射了出来。 翟白容没有意料到,还保持刚才的姿态。透过半张的嘴可以看到里面白浊的液体挂在舌头上的情色画面,此景让聂世云身体一颤,离开唇边的一瞬间又射出两股,直直地洒在翟白容的脸颊和鼻尖上。 翟白容反应慢了半拍,好几秒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故作镇静地抬手去擦。 因为刚才激烈的吞吐而上下浮动,翟白容的上衣带子早就不知何时散了,隐约露出了胸口。刚才随着头部上下晃动着的发丝,在出了一点汗后零零散散地黏在脖子和锁骨上,脸上却还是一副故作平淡的模样。聂世云看着他,只觉得刚刚才射过一次的那活儿立刻又要起反应了。 “抱歉,一下子没忍住。我帮你擦……” 聂世云想要坐起身来,用自己的里衣袖子凑合一下去擦掉他脸上的白浊。但可能是躺了太久,起来的过程中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咦 ……? 聂世云有些奇怪。只是躺了一会儿而已就头晕了,他的身体还没差到这个份上吧…… 眼前的景色迅速昏暗下去,融合成一片黑暗。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又重放了一遍,紧接着和不久前自己独自来到上天界,一路奔波的记忆糅合在一块儿。聂世云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猛地坐起身来! 眼前哪里有什么洞府?这里还是仙船里那个封闭的客房。房间内一切都和他小睡之前毫无变化。 聂世云混乱了几秒钟,想要下床推开那扇小小的木质的窗栏看看外面。他刚一动身,便感觉到裆部有些粘腻。面对这种已经相当陌生不爽快的感觉,他愣了一下,这才明白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啊。” 聂世云无言地静坐了一会儿,扶着额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尽数呼出。 他竟然!时隔百余年!因为欲求不满做春梦了! ……而且仔细想想还是个相当满足他自己性癖的春梦。 聂世云捂着嘴回味了一会儿,他们互相是有用嘴做过,但次数的确不多。而且自己知道翟白容有点洁癖,所以平时也没想过要搞什么颜射一类的…… 结果竟然在梦里做了。聂世云心想,这可真是不得了。 光是想想,聂世云就觉得自己好像又有点要抬头的意思。在梦里不受控制就算了,他现在可没有兴趣自己用手解决。赶忙念了几遍静心诀冷静下来,聂世云无奈地换了一条里裤,决定以后要睡觉的话还是调整好身体状态再睡为妙…… 时隔已久整点黄,黄完了更有动力当打工人啊聂哥 18 炼器师考核 经历了令人心绪不稳的小插曲后,聂世云这路上的十日都没有再睡下过,而是转为专心在玉佩中修炼。 房间内有一扇小窗户,他在启程后不久打开查看过外面。正如旁人所说,是一片混沌。那种压力感让聂世云隐约想起了什么,在他从下界通过仙器飞升到上天界的时候所穿过的大约就是类似的空间。 到了中层后,也许知道相关信息的修士会比下层多。聂世云将着陆后的目标定为两个,一是继续赚钱去上层,期间顺带打听一下中层有没有翟白容的消息。二就是进一步寻找修复飞升通道的方法。 十日之后,仙船顺利到达中层。 同船的大部分修士都是有事要办,或是得到了家族门派的传召才来往于两层的,一下船就四散离去。聂世云初来乍到,根本不知东南西北,站在原地四处张望,反倒显得有点突兀。 和刚到下层时一样,聂世云首先去买了一份中层的详细地图。看来中层做生意的人当真不少,抑或是初来中层的修士都有需求,这次他买来的“详细版”地图上就标注了不少城镇和野外的具体说明。 “这位道友,第一次来中层?” “是啊。”看地图的聂世云从纸上抬起头来,望向正与自己搭话的老板。 这是家卖杂物的店铺,就开在码头附近。虽然仙船刚靠港,但店里客人并不多。来买地图的聂世云今天是头一个。 得知聂世云既没有门派,也无熟人投靠,老板摇了摇头:“道友你也太心急了。近几年都没有门派要招收弟子,散修独自来中层日子可是很不好过的。” “那老板你呢?属于哪个门派吗?”聂世云好奇道。 “我也是散修,不过这铺子是长辈传给我的。这里地费贵,你要自己盘个店面做生意可难了!” 聂世云点点头,他懂了。自己就是城乡结合部进城务工的,进不了好公司就寸步难行。而这些人就是本地人,起跑线就和下层来的人不同了。 “那我就只能自己炼制些法宝,卖去交易行维生了。”聂世云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老路子。虽然很辛苦,又要自己亲自去弄材料,效率低下。但积少成多,总归也不是没有出路。 老板惊讶道:“哦?你是炼器师?那倒是比普通修士好混多了。你是几级炼器师?” 聂世云愣了愣,这里炼器师还要考级的吗?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中层了啊。” 老板看着聂世云,感觉好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年轻人了。看在聂世云在这个淡季来这买了一份最贵的详解版地图,他好心给聂世云说明了一番。 简单来说,中层的各行各业都需要去相应的公所进行测试。灵级及以下皆可算作一级,而仙级则按成品品质的凡、玄、地、天阶分为二到五级。拿到了证明水平的信物,才好在中层各处行走。否则很可能会被旁人当成是说大话。 聂世云得知中层人人都看这个,不得不将其加塞放在了首要任务之列。问到这个公所在不远处的隔壁城镇就有一家,聂世云谢过老板后朝着目标出发。 比起整体氛围颇为悠闲的下层和曾经的修真界,中层这里给人的感觉热闹非凡。看地图就能得知大城镇的数量繁多,而且相较下更为密集,街上人来人往,聂世云一时间恍若隔世,虽然依旧是古色古香的,但颇有一种回到了大都市的感觉。 “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聂世云当天就火速赶到了隔壁城镇,踏进了那间所谓的“炼器师公所”后,立刻就有一名样貌姣好的女修笑着上前招呼。 “我是来进行二级……也就是凡级炼器师的测试的。”聂世云答道。 “这边请。”女修保持着笑容引领聂世云去往柜台前。 聂世云四下观察了一番,这里的厅堂十分宽敞,装修也精美得像是个营业场所。房间深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修士来回走动,在看着墙上挂着的木牌。他这里离得有些远,所以不知道木牌上写的都是什么。 来到柜台前,刚才带路的女修已经从旁边绕进柜台里了。 “考核费用是两百仙晶。请您出示一下一级炼器师的信物。” 聂世云为难道:“这……我没有参加过一级炼器师的测试。” 女修讶异道:“您这是一口气修炼到了二级炼器师吗?” 毕竟没有信物几乎就不能赚钱,各行业都是一到了等级就立刻来做测试,几乎没有直接跳到二级的情况。 聂世云笑道:“说笑了,那我未免也天才过头了。其实是我今日才刚从下层来这,那里不用这些。” “原来是从下层来的!那祝您一切顺利。” 女修的语气十分亲切,但紧接着说出口的内容却令聂世云高兴不起来:“我们有规矩,不能越级考核。还麻烦您先参加一次一级炼器师的测试,通过后再进行一次。” 聂世云抽了抽嘴角:“那费用?” 女修笑眯眯道:“一级只要一百仙晶!一共是三百仙晶。当然,一级和二级的信物我们会一并给您的。” 聂世云:“……”过了二级还要那个一级的信物有什么用?当飞剑挂坠? 他看着面前笑容仿佛刻上去的女修,道了声“好”。规定如此,这行又被变相“垄断”了,他除了点头答应还能怎么样? 如此不通人情的规矩,整个中层都实行的系统,聂世云又看了一圈这装修华美的公所,听说这样的公所在中层还有好多家。聂世云打包票,这背后肯定是门派或者家族资金支持,或者干脆就是由他们设立的。 中层的人,还真挺会做生意的。 刚才收下仙晶低头做记录的女修已经写好了什么,带着聂世云穿过回廊,带他去了后面的一间地火室。 聂世云见他们有免费可用的鼎器,想着倒也省了自己掏出备用品的事来。毕竟考核有人在看着,他已经吸取了教训,有凤凰气息的鼎还是不用为妙。 在没必要的情况下异火也可以先不让旁人知晓。所以异火小雀闻到地火室那种熟悉的味道,在体内躁动不安起来后,也被聂世云给压了下去。他自从登了仙船整日在玉佩中修炼,已经很久没有炼器了。这会儿能感觉到神识里那朵熊熊燃烧的小火花因为没有用武之地瞬间发蔫儿了。 聂世云都炼制了百来年的灵器,一级炼器师信物自然是信手拈来。苦于形式,他不得不花一百仙晶走个过场,权当热身。面对刚刚参透不久,不过已经炼制了不少卖钱的凡级仙器,聂世云则多上了几分心。虽然强制收费这一点有些坑钱,但好在炼器师公所给出的题目和材料都相当基础,聂世云风平浪静地拿到了第二枚信物。 “你手可真快啊。”结束考核后,连评级的那位前辈都忍不住说了一句。 “有吗?”聂世云有些惊讶,考核开始的时候这位前辈就坐在那,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起炉了,全程毫无交流。他都差点以为对方是哑巴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考题,许多只在家族里埋头苦练的炼器师都会紧张,小心翼翼地进行。你一看就是手熟得很,以前是在哪儿炼器的?” 面对前辈友善的询问,聂世云也不好不回答,只含糊道:“以前在小门派里待过,现在……就四处走动走动,顺便卖卖自己炼制的法宝过活。” 前辈点了点头,似乎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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