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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还没有来得及和乔青穗道别呢…… 脑海里迅速的走马观带灯的走完了他这一生。 他看见了二十二岁那年,穿着红裙子说喜欢他的乔青穗。 他也看见了二十三岁那年,穿着婚纱说愿意嫁给他的乔青穗。 他还看见了二十五岁那年,一身黑衣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乔青穗…… 最后的最后,老天爷好像终于给了陆予深一次机会。 让他回到和苏念宁初遇的那一天。 第二十五章 那一天苏念宁迷迷糊糊的给他扎错了针,一连好几次下来,他整个手背变得青紫红肿。 上一次,他是怎么做的呢。 他竟然觉得这样迷糊的她有些可爱,虽然在苏念宁哭着跟他道歉时,他反而毫不在意的笑笑说没关系,慢慢来。 自此他陷入她的漩涡,一错再错,再也回不了头。 而这一次,他冷眼看着眼前道歉的苏念宁厉声道:“把你们领导叫来!” 随后医院补偿了苏念宁一笔钱后就将她辞退,自此苏念宁彻底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而等他打完点滴后,一个熟悉的人影朝他走来并且朝他伸出手。 “予深,我们回家吧。” 陆予深抬头看着满眼爱意勾唇笑着的乔青穗,也跟着笑了起来。 随后他也伸手握住她起身道:“好,我们回家……” 两人就这样紧紧牵着手,朝远处的光影走去,直到消失不见…… 而现实世界里,倒在血泊中的陆予深也慢慢止住了呼吸。 尖叫声,救护车声,警笛声也渐渐离他远去,直到他彻底的再也听不见…… …… 陆予深车祸去世的消息传到乔青穗的耳朵里时,她手里的玫瑰花束猛地坠落在地上。 散落一地的鲜红花瓣也将她的眼睛慢慢染红:“怎么会……” 电话那头林父的语气里也有些凝重:“罪魁祸首已经抓到了,是苏念宁。” 苏念宁撞破真相被甩后,按照陆予深留给她的公寓和一千万,她和奶奶余生都不愁吃喝。 可偏偏后来陆予深对她进行了第二次报复,收走了她所有的特权。 而奶奶也在这时知道她做小三的事情,一气之下当场离世。 奶奶是苏念宁唯一的精神支柱,如今奶奶没了,她的世界也彻底坍塌。 苏念宁将这一切都怪在了陆予深的身上,最后开车撞死了他。 陆予深当场就丧命,而苏念宁也在监狱里自杀。 听完林父的话,乔青穗久久愣在原地…… 陆予深骨灰下葬那天,阴雨连绵。 乔青穗撑着黑色的大伞静静的看着眼前墓碑上陆予深的黑白头像。 曾经陆予深问她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那时她随口一句“除非是死”的话竟然一语成谶,陆予深真的死了。 死在了他出轨的第一年,也死在了他们离婚后的第五个月。 本来林父是不想让她来的,但乔青穗最后还是来了。 死者为大,他也真心爱过她,所以最后一程她还是想着送送他。 毕竟以后真的不会再见面了。 她深深的看了陆予深的墓碑许久,最后转身缓缓朝一旁快要哭的晕厥的陆老爷子走去。 “爷爷,节哀。” 乔青穗深深朝陆老爷子鞠了一躬。 在晚年失去了最疼爱的长孙,巨大的悲痛陆老爷子根本承受不了。 但他还是吃力的朝她摆摆手,无声的摇摇头。 乔青穗继续朝墓园外走去,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陆予深在唤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转头,就看见二十二岁的陆予深朝她挥手。 “穗穗,再见。” 她勾唇笑了笑,喃喃道:“陆予深,再见。” 我们再也不见。 第一章 顾长明做了沈棠十年的暗卫,白天替她杀人,晚上与她同床。 他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 沈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肌肤,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还行不行?” 这一年来,她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他调教成适合她的节奏。 他红着眼,却还是在她一次次的勾引之下卸掉防备,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我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抱着她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 沈棠躺在他怀里,指尖漫不经心抚过他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宫同你最后一次了。” 顾长明浑身一僵。 “十日后,我与司墨大婚。”她语气平静,“这一年拿你练手,技术大抵能让他满意……阿顾,日后,你就只是暗卫了。” 顾长明死死攥紧被褥,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好半晌,他才缓缓从她怀里退开,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属下……遵命。” 顿了顿,又补上那句早就准备好的祝福: “愿主上与孟公子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炸响一道惊雷。 他下意识浑身一抖,又立刻绷直了脊背。 “还是怕打雷?”沈棠轻笑着抱紧了他的腰,“阿顾,你这样可没法当一个好杀手。” “属下……就再怕这一回。”他攥紧她的衣襟。 “也只有这一回了。”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日后,本宫便不能再这样安抚你了。” 顾长明张了张嘴,窗外却忽然传来侍卫的禀报:“长公主,孟公子突发高烧。” 沈棠蹙了蹙眉,立刻起身穿衣,动作利落。 系腰带时,她回头看了顾长明一眼:“你……” “主上放心去看孟公子吧。”顾长明低着头,“属下没事。” 她没有犹豫,转身离去。 雷声轰鸣,顾长明蜷缩在床上,透过窗棂,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情景。 那年的雪特别大,冻死不少人,包括他这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他蜷缩在长公主府后巷,快要冻死时,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这么小的乞儿?”少女沈棠皱眉看着他,“带回去当暗卫养着吧。” 她教他习武,教他认字,教他杀人。 那年冬天的雪太冷了,可唯有她的手,是最暖的。 所以她要他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努力做到。 他怕血,却成了她手里最锋利的刀;他怕雷,却能在暴雨中面不改色地取人性命。 他暗恋她多年,却从不敢表露。 只因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心里装着丞相府的大少爷孟司墨。 直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推开暗卫房的门,突然踮起脚尖吻住他。 “不愿意?”她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问道。 他没说话,只因如此近地感受着心上人的气息,身子早已紧绷得说不出话。 “今日陪司墨逛花灯节,情难自抑向他索吻。”她低声解释,“可他从小就是个药罐子,竟激动得晕了过去。” “我同他的婚约还有一年,这一年,我想找个人练习。”她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阿顾,你最合适,你可愿意?” 顾长明知道她爱孟司墨,却没想到爱到这种地步。 她是京中无数男子向往之人,如此天潢贵胄,竟要为心上人专门学习房中之术,只为给他最好的体验。 “属下这条命……从被主上捡回来后,就是主上的了。” 他闭上眼,开始解衣带。 那一晚是他的第一次放肆,却同时很销魂。 从此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书房、马车、甚至她刚杀完人的现场,她都勾住他的脖子找他索取。 如今她要大婚了。 以这一年的荒唐,孟司墨必定容不下他。 好在三日前,他收到了飞鸽传书—— 江湖上的听雨阁说,可能找到了他的亲生父母。 既然她不再需要他,他也该离开了。 第二章 第二日,他便穿上衣服,去了暗卫营。 表达来意后,头领震惊地看向他。 “你说什么?你要离开?!” 顾长明点了点头。 “主上可待你不薄。”头领难以置信地看向他,“更何况,你跟了主上十年,应该知道规矩。” 他垂眸,看着地上那道被血浸透的缝隙,那是去年一个叛逃暗卫留下的。 “滚钉刑。”他轻声道,“我知道。” 头领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那可是要人半条命的酷刑!钉板上的铁刺都淬了药,伤口半月不愈,就算活下来也会留疤……” “我可以。”他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我要走。” 见他意已决,头领无法再劝,只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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