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叫了一声:“唔……” 可回应她的却是手臂上传来的陌生力道,皇帝捏紧了她。 扶姣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像是被吓到了,慌乱的挣脱桎梏,可她太柔弱了,失去了男人的庇护就轻飘飘的摔倒在雪中,披风自然而然的垂落。 她在雪地里伏着,曲线毕露,男人居高临下,好像在冷眼看着。 使用了天生媚骨之后,扶姣的容貌发生了细微但足以令人惊艳的变化。 那张原本就花容月貌的脸说不清哪里变了,还是那一对桃花眼,那双樱桃唇,可就是瞧着更妩媚更娇美了,如同一朵彻底盛开的娇花,光彩夺目,动人心魂。 被婆子扯破的衣裙掩盖不住曼妙的身体,肩颈处的线条美好,一对儿鼓鼓的胸脯雪一样的白,在粉色的肚兜里挤着,压出一道柔软的沟壑。 再往下看,就是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在衣裳里晃荡荡的,细得惊人。 哪怕皇帝贵为九五之尊见惯了美人,可却没有一个能美得像扶姣这样,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妩媚的。 在皇帝看着扶姣的同时,她也用余光将这位攻略目标看得清楚。 皇帝高大挺拔,肩上披着厚重的大氅也遮盖不住一身气势,君威极重。五官深邃,一双凤眼凌厉非常,唇薄而微红,十足十的好样貌。 若换成旁人来看,第一眼很难注意到他的俊美,先会被他眼中掩藏不住的冷戾吓住。 冷得刺人的目光寸寸扫过雪白的肌肤,扶姣似乎才回过神来,一把拽起掉在地上的披风盖在身上,狼狈的站起身,眼尾都是粉的:“郎君恕罪,妾失仪了。” 皇帝垂眸看着倒在雪地中的女子,昏暗的月光下她肌肤似乎融进雪里,白的像要透光,能最大限度的勾起男人的欲望,想要在这片玉一样的肌肤上留在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喉结一滚,突然觉得嗓子很干很渴。 而扶姣把话说完,不再等皇帝有其他反应,像来时一样,慌乱的跑过,只留下一段勾人的香。 一切都好像没有痕迹,除了香味还留在大氅上。 跑得倒快。 皇帝眸光沉沉,捻动手上的扳指,往常触手莹润的玉质突然就变得没有那么跟手,比不上方才他亲眼所见的那片雪白。 皇帝若有所思的凝视着雪中摇曳的身姿,手掌抬起在扶姣腰间的位置虚空比量了一下,气息重了一瞬。 果然一掌可握,盈盈堪折。 王晃过来,见皇帝目光深沉:“陛下……” “走吧。” 陈国公世子陈仕淮与夫人姜氏伉俪情深,却因无子被迫纳了妾室,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皇帝从扶姣跑过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她是谁。 臣子之妾,哪怕再动人也终究被旁人先一步折去了。 皇帝带着这样的想法回了屋里,沾染了香气的大氅被他挂在床头。 梦中热的厉害,一阵比一阵浓郁的香萦绕在身边,硬生生被压下去的绮思在梦中无所顾忌,辗转难眠。 皇帝烦躁的睁开眼看向那件大氅,几乎有些暴躁的将它扯过来,神情难看至极。 手掌也染上了香气,皇帝将拇指上很少离身的扳指丢在一边,带着香气的手掌终究还是向下探去。 真是着了魔了。 第三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3 王晃守在屋子外头打盹儿,听见咯吱一声响的时候立马抬头看天。 月亮还在上头挂着呢。 皇帝穿着整齐,唯独没披大氅,脸色阴沉沉的:“回宫。” 王晃一头雾水,可皇帝抬脚就走,他和侍卫们也只能跟上。 他有心想问一句那大氅还要不要,可看着皇上的脸色却问不出口,只能自己回头把大氅带上了,一路到了宫中。 早知道皇上着急回宫,还在陈国公府上住什么呢?还真是天威难测。 王晃心中纳闷,可等到了早朝上他才知道什么叫真的天威难测,昨日皇上还对陈仕淮和颜悦色的,今日就彻底变了态度。 朝会上陈仕淮上奏说祭祀礼器陈旧,希望能修缮一番。 “爱卿惦记礼器倒是让朕意外,朕以为爱卿志不在此,正想调你去刑部历练。” 陈仕淮如今官拜礼部侍郎,本就掌管礼器,可皇上却当着众臣的面说他志不在此,不亚于直接斥责他玩忽职守。 吓得陈仕淮立刻跪下请罪:“皇上明鉴,臣绝不敢有渎职之心!” 皇帝面无表情:“是吗,昨日朕在爱卿府上见了些东西,还以为爱卿对审讯之道很有见地,这么看来是朕误会了。” 不阴不阳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就退了朝,礼器修缮的事务也交给了旁人去办,陈仕淮下朝后琢磨了半天,明白肯定有什么事被皇上撞见,这才有了今日这一顿训诫。 等身边小厮打听清楚了来龙去脉,陈仕淮立刻去了正院,并吩咐人去叫扶姣。 扶姣到正院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响动,随后就是姜氏带着哭腔的大喊:“我身为主母处置妾室有什么错,值得你回来找我兴师问罪!” 碎瓷片溅了一屋子,成婚多年,陈仕淮头一次对姜氏大声:“你知不知道今日早朝陛下说了什么,他说陈国公府成了刑部大牢,说要罢了我的官,叫我去刑部审犯人!” 姜氏尖叫着:“皇上怎么会知道国公府的家事!与其质问我,你不如去问问你那妾室,肯定是那狐媚子不甘寂寞去勾引皇上,那就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姜氏!” 陈仕淮大吼一声,姜氏泪流满面:“如今竟然连一声惠娘也不叫了,怎么,想休了我将你那妾室扶正?” 看着姜氏,陈仕淮觉得这个在他记忆中一向温婉贤淑的女子变得面目全非,自从扶姣进了门,姜氏找到机会就要闹一场,他跟扶姣从未有过肌肤之亲,可姜氏还是不依不饶。 平时倒也罢了,可昨日姜氏竟然动用私刑,无怪皇上今日早朝对他不假辞色。 这分明是觉得他治家不严。 “罢了,既然你如此疑心,今日就将一切都说个明白,我已经派人去叫扶氏,谁是谁非一问便知。” 扶姣听到这里心中冷笑,姜氏恶毒残忍,陈仕淮也不是个好东西。若不是皇帝出手,陈仕淮只会佯装不知,由着姜氏将她折磨致死。 不过皇帝竟然在朝堂上敲打了陈仕淮,证明昨日自己的勾引已经起了效果,这倒是一件好事。 她抬脚跨过门槛,虚弱无力的走上前:“请世子爷安,请夫人安。” 几步之间,走得那叫一个窈窕怜人,婀娜多姿,叫姜氏恨得眼都红了。 陈仕淮的目光在扶姣身上扫过,总觉得他这妾室似乎与往日不同,没有那么木讷,平添了几分娇弱,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你别怕,今日叫你来是我想问问你,昨日夫人用热炭伤人是否属实?” 扶姣轻轻跪了下来:“世子,你千万不要怪夫人,都是妾身的错,夫人略施惩戒也是应该的。” 陈仕淮闭了闭眼,将扶姣扶起来:“你身上的伤无碍吧?” 扶姣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善解人意的摇头:“没有什么大碍,世子不要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呢。” 美人梨花带雨,陈仕淮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出了这样的事,你竟然还想着我,委屈你了。” 扶姣压着心中恶心,靠在陈仕淮肩头:“世子,妾有您这句话就心满意足了,只要您还记得妾,妾无论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这样的场面刺痛了姜氏的心,她从地上捡起一片碎瓷片,面色狰狞的拽住扶姣,冲着脸就要划下去: “你这个狐狸精,当着我的面就敢勾引世子,上次让你跑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毁了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人!” 陈仕淮大惊,条件反射的抬手,扶姣迅速将脸埋在陈仕淮怀中,片刻后,她听见液体滴落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 姜氏哆嗦着扔开瓷片,而陈仕淮面色阴沉,放在身侧的左臂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血。 “姜氏,你实在放肆!” 天上一道惊雷闪过,白光倒映出姜氏惊恐的脸。 身为妻室,用利器划伤了夫君,不论有意无意都是大错。 姜氏慌了,她有心解释,但想起陈仕淮是为了保护扶姣而受伤,她便怨愤交加,一句软话都说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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