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忙碌碌的,可实际上却都是表面功夫,骨子里懒洋洋的。 见了姜氏,他立刻质问道:“府中下人这般行事,你知不知道!” 姜氏先是一愣,有些心虚,更多的是气恼。 她就如扶姣所想的那样,将管家权拿回来后立刻就废止了扶姣管家时的所有举措。 曾经她也是这样做的,那时候下人们都习惯了要讨好总管嬷嬷的风气,从来没出过大乱子,可姜氏却没想到,尝过甜头之后的奴才却生了反骨。 “世子一回来就要跟我说这个吗!” 陈仕淮却觉得头痛欲裂。 自从撞破皇帝与扶姣之事之后,陈仕淮就一直在逃避。 有时夜里失眠,难免会想,如果从一开始他就不与姜氏约定,而是与扶姣圆房,事情会不会跟今日不同? 但这样违背承诺的事陈仕淮不愿意细想,总是刚起了个头,就被他自己压下去。 陈仕淮想着,姜氏总也有她的好处,至少从姜氏进门,家中庶务就没让旁人操心过。 可今日遇见的事情却彻底打破了陈仕淮的自我安慰,扶姣掌家不过短短月余,轻而易举的就扫除了府中不良风气,反而是姜氏这个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拿回管家权后却怨声载道! 陈仕淮痛心疾首。 他现在只后悔,后悔自己将鱼目当成珍珠,反而将真正的珍宝拱手他人! 陈仕淮看着姜氏,目光无比失望,他把对皇帝的不甘,对扶姣的后悔统统都算在了姜氏头上,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喘过气来:“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早知今日,当初我又何必与你立下约定,倒叫我如今的得不偿失!” 话落,陈仕淮拂袖而去,徒留姜氏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姜氏靠在刘嬷嬷身上,满腔愤恨都化成了泪:“嬷嬷,你听见了吗,世子说,说他后悔了!” “他现在想着亲近那狐媚子,对我却是什么狠心的话都说得出来!” 刘嬷嬷心疼姜氏,陈仕淮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不是没有寒心,可她心里清楚,姜氏这辈子都要跟陈仕淮绑在一起,如果现在就冷了心,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 所以刘嬷嬷只能劝姜氏:“都是扶氏!如果不是她,世子怎么会跟夫人离心?夫人啊,你可千万不要怨恨世子,这一切都要怪扶氏,只要把她除掉,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姜氏哭着,似乎被刘嬷嬷说服,她想起曾经没有扶姣的时候,她与世子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彼此之间是那么要好。 “扶、姣。” 滔天的恨意被姜氏尽数归到扶姣身上,她吩咐刘嬷嬷:“嬷嬷说的对,只要除掉了她,一切都会回到原来,我就不信,她当真就是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只要找到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会将她彻底丢进地狱!” * 自从那日陈仕淮与姜氏不欢而散,姜氏就再度称病,没过几日就叫扶姣去侍疾。 显玉愤愤不平:“之前还说是咱们姨娘跟她相冲才病了,现在又折腾人!老夫人竟然也同意了!” “主母身体抱恙,妾室侍疾也是寻常事,”扶姣垂眸,浓密的羽睫在眼下投出阴影:“我这次去,清月院里就要靠你们多留心,不要叫旁人钻空子。” 屋里有许多不该扶姣有的东西,皇帝赏赐的珠宝首饰轻易不能叫旁人发现。 扶姣猜测姜氏打得就是乘虚而入的主意,不过她也不怕就是了。 在陈国公府待得够久了,眼看过年,扶姣打算在诸国王室朝拜前将身怀有孕之事暴露出来,趁着这个皇帝心防最弱,最盼着子嗣的时候让皇帝高位迎她入宫。 姜氏此举说来倒是跟扶姣不谋而合了。 扶姣独自一人去了正院,这一次来,她心境格外平和,推开门,屋里一股难闻的药味。 姜氏侧卧在床上,看起来倒是真有几分不舒服,比上次诬陷扶姣的时候要真得多了。 刘嬷嬷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凑得近了,苦涩的味道更浓重了。 “姨娘,老奴还要看着底下人煎药,这碗药就劳烦姨娘伺候夫人喝了。” 扶姣端起药碗,舀起一勺来递到姜氏嘴边。 姜氏眼睛死盯着扶姣,将这勺药喝下去,面不改色。 扶姣又舀起一勺,这次还没等把勺子探过去,扶姣就像是被药味恶心到似的,啪的一声把汤药放在床边,不顾汤药溅了一床,跌跌撞撞的躲在一旁,手不自觉的捂着小腹处,弯身似要吐。 姜氏还没察觉到什么,只冷嘲热讽:“扶姨娘真是金贵,我每日喝的汤药,你闻一闻就受不了了?” 反倒是刘嬷嬷在一旁若有所思,似乎心中有所猜测,急躁的打断了姜氏的话:“姨娘是不是来了月事了?老奴看你总捂着小腹,冬日里容易着凉,老奴叫人给你拿个手炉来吧?” 姜氏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她不知道刘嬷嬷这是在做什么。 扶姣笑着拒绝:“嬷嬷误会了,我只是这段时间胃口不好,像是吃坏了东西,总是想吐。” 刘嬷嬷是生养过的人,越看扶姣越觉得不对劲,她压住喜色,连忙说:“既然姨娘不舒服,那还是老奴伺候夫人吧,姨娘今日就先回去吧!” 不等姜氏阻止,刘嬷嬷雷厉风行的将扶姣送出去,等姜氏回过神来质问时,刘嬷嬷两眼放光。 “夫人啊!这扶氏的样子,活脱脱就是有了啊!” 第二十七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27 “什么?!” 姜氏心凉了半截:“你是说,扶姣怀孕了,怀了世子的孩子?!” 刘嬷嬷诶呦一声,连忙解释道:“夫人糊涂了不成,自从扶氏回府,世子就为林北猎场的事忙得脚不沾地,哪来的时间留宿后院啊。” “嬷嬷说的是,”姜氏冷静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狂喜:“那你的意思是,扶氏这贱人通奸?”、 思来想去,又有些疑惑:“可宝华寺之事不是没成吗。” 刘嬷嬷却不这样想:“夫人,那两个和尚死了,如今就是死无对证,老奴猜测,保不齐就是已经成了事,但扶氏却用了什么阴毒法子给瞒了下来,这也是说不准的事啊。” 宝华寺距离京城毕竟有段距离,未必没有扶姣从中阻断的可能。 姜氏的心怦怦直跳,她当然希望扶姣是在外通奸怀了孽种,这样就能将扶姣一举铲除,但经过几次计谋都没能成功,姜氏也变得谨慎起来:“此事事关重大,在没查清楚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当务之急还是找个借口让大夫给扶姣看诊,看嬷嬷猜测是否属实再说。” 毕竟也太巧合了,她正想着抓扶姣的把柄,这件事就这么送上来了,姜氏怀疑是扶姣有意露出破绽给她看,实际上是想引诱自己诬告。 刘嬷嬷不以为然,她只觉得是扶姣未曾生养过,这才露出了马脚,否则谁家女子会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 但刘嬷嬷还是应和姜氏,说自己会找个时机让大夫进清月院给扶姣请平安脉。 姜氏这次是真被陈仕淮给伤了心,病也是真的,喝了药睡下后,刘嬷嬷出了正院,去到绣房。 绣房里,管事姑姑正翻看着布料,临近过年,绣房需要准备主子们的新衣裳,她就忙碌起来了。 看见刘嬷嬷过来,管事姑姑连忙迎上去:“老姐姐怎么来了,是夫人有什么吩咐?” 刘嬷嬷就说是夫人要平账簿,让掌事姑姑将这一个月府中各处用的布料汇报上来。 掌事姑姑就拿出个册子递给刘嬷嬷。 女子来月事时,月事带是必不可少的,刘嬷嬷翻看着小册子,发现扶姣之前每个月月初时都会来领专门做月事带的布料,可这个月都到了月末,却还没来领。 刘嬷嬷笑了:“这就是全部的了?没什么遗漏吧。” 掌事姑姑叫来负责记录的丫鬟秋心,秋心说了几次,保证一定全部用度都记录在册。 随后,刘嬷嬷又去了膳房。 现在正是做午膳的时候,陈国公里只有早膳是一块用的,午膳晚膳都各有各的份例,刘嬷嬷看见一个食盒上刻着清月院的字样,便过去,跟装食盒的丫头搭话。 丫头看起来年轻,很好套话,刘嬷嬷不过说了几句,这叫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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