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云岫昭的头狠狠撞在车门上,发出一声痛呼。 “痛?”陆临渊俯身撑在车窗上,阴影完全笼罩住她,“这才刚开始。” 车子疾驰在雨中,云岫昭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不安地问:“我们要去哪?”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直到熟悉的建筑出现在视野里,云岫昭才认出这是她曾经就诊的医院。 “知道这是哪吗?”陆临渊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是...是我出车祸时住的医院?”云岫昭的声音开始发抖。 陆临渊转头看她,眼神冰冷:“是谢清欢给你输血的地方。” 云岫昭瞬间面无血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云岫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顿时不敢再言语。 她满心疑惑,实在不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她还会听到谢清欢的名字。 谢清欢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从高中时代就深深扎在云岫昭的心口。 每当有人提起陆临渊,总会附带一句:“就是那个被谢清欢死缠烂打的陆临渊?” 云岫昭攥紧了安全带,指甲几乎要掐进真皮座椅里。 她不愿承认,但正是谢清欢这种不要脸的纠缠,硬生生将自己和陆临渊捆绑在了一起。 明明最开始,陆临渊眼里只有她的啊。 是谢清欢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她梦寐以求的设计奖项! 她渴望却得不到的父母宠爱! 甚至连陆临渊的心... 云岫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谢清欢就像个阴魂不散的诅咒,用那些下作手段抢走了她的人生! “所以用她点血怎么了?!” 她在心里疯狂为自己辩解,“那些奖本来就该是我的!让陆临渊教训她也是她活该!” 可引擎熄火的声音却将她拉回现实。 陆临渊将车停在一片荒废的空地前,远处依稀可见破旧的校门轮廓。 这是他们曾经的高中旧址。 “知道这是哪吗?” 陆临渊的声音比窗外的寒风还冷。 云岫昭望向窗外,斑驳的校墙上还残留着当年他们一起画的涂鸦。 她心头一热,以为陆临渊是带她来重温旧梦,眼里顿时泛起感动的泪光。 “下车。” 这两个字击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陆临渊已经绕到副驾驶门前,猛地拉开车门。 寒风吹散了云岫昭精心打理的头发,也吹散了她眼中虚假的泪水。 第18章 18 云岫昭被陆临渊粗暴地拽下车,踉跄着站在路边。 她看着陆临渊反复对照手机,随后命令她站在原地,自己则将车开到不远处停下。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陆临渊发来的消息。 云岫昭颤抖着点开——一张泛黄的报纸截图赫然在目:《06年6月5日,某高中某家长违规停车遭遇追尾事故......》 耳边瞬间响起尖锐的耳鸣,云岫昭双腿发软,手指哆嗦着要拨通陆临渊的电话。 就在这时,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那辆黑色迈巴赫正以惊人的速度朝她冲来,随后在距离她仅剩半米时猛地刹住。 云岫昭瘫软在地,瞳孔剧烈收缩。 她知道,他全都知道了! “现在就让你死,太便宜你了。” 陆临渊迈着沉稳的步子走来,皮鞋踏在柏油路上的声响如同丧钟。 “你对阿宁做过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加倍奉还。”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了许久。 云岫昭浑浑噩噩地靠在座椅上,直到车辆停下才勉强回神。 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见陆临渊正在车外与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交谈。 “凝血障碍...放血治疗...” 断断续续的对话飘进车窗。 云岫昭猛地清醒,疯狂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陆临渊则看着她,随后与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开始吧。” 于是有几个护士出现,按住了云岫昭的手腕,还没等她尖叫,一根针管便扎进了她的脖子,她的身体立马软了下去。 晕过去的瞬间,她听见陆临渊的声音传过来。 “好好向她赎罪。” 他的声音冷若冰霜,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 赎罪?赎什么罪? 对谢清欢,她能有什么罪? 有罪的人该是谢清欢才对! 要不是谢清欢,她根本不会这样惨,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 第19章 19 谢清欢已经渐渐适应了巴黎的生活节奏。 工作之余,她最喜欢和沈叙珩一起漫步街上,或是窝在公寓的沙发里,听他讲述那些她错过的往事。 “为什么总让我讲以前的事?” 沈叙珩从身后环抱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 谢清欢转过身,指尖抚过他眼角的泪痣:“因为要把那些不好的记忆,都用美好的回忆覆盖掉啊。” 她没说出口的是,她多想弥补那些年对阿沈的忽视。 沈叙珩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蹭着她的颈窝:“那清欢再给我讲讲,你是怎么从一堆人中找到我的?”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谢清欢笑着揉乱他的头发,这个在外人面前沉稳优雅的设计总监,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农村的阿沈。 在沈叙珩的悉心指导下,谢清欢的设计天赋得到了充分绽放。 短短时间内,她就从实习生成长为备受瞩目的新锐设计师。 每当看到时尚杂志上对她的专访,沈叙珩都会珍而重之地收藏起来。 “我想创立自己的品牌。” 某个夜晚,谢清欢突然说道。 沈叙珩正在给她泡花草茶,闻言只是温柔一笑:“需要多少启动资金?” 有时候,谢清欢会望着熟睡的沈叙珩出神。 想到自己差点永远错过了这个默默守护她的人,心口就会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但很快,沈叙珩迷迷糊糊将她搂得更紧的举动,又会让她忍不住微笑。 “清欢和阿沈会在一起很多很多年。” 清晨的阳光里,沈叙珩吻着她的额头轻声承诺。 “嗯,一定会的。”谢清欢回抱住他。 这是他们对彼此的约定,也是命运给予的第二次机会。 在巴黎的晨光中,谢清欢终于明白,有些人就像苹果树上的果实,看似偶然的相遇,其实是命中注定的重逢。 第20章 20 云岫昭在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从那个地方成功逃脱出来了。 在那所私人医院里,因陆临渊的指示,她陷入了无尽的折磨。 被无休止地放血与输血,甚至连睡觉时间都毫无规律可言。 那些人甚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台抽血机器,一旦检测到她体内血量达到某个数值,便会自动启动抽血程序。 她被禁止进食,只能依靠输液维系生命。 这种非人的折磨,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更觉得陆临渊简直疯狂,怎么能仅仅只是为了谢清欢,就能如此残忍地折磨自己。 终于,在趁着护士换班的间隙,她拼尽全力扯掉身上的管线,如脱缰之马般逃离了这座宛如为她量身打造的 “监狱”。 可,她的慌不择路,令她完全没留意到离医院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车子的主人紧盯着女人惊慌逃窜的背影,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此时,陈野骁正在酒吧。 上次,他被云岫昭算计,还以为是她回心转意,满心欢喜地赶过去,却没想到,云岫昭竟叫来了五个壮汉,将他暴揍了整整三天三夜。 等他好不容易出来时,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陈野骁,就你还想跟我在一起?” 陈野骁的头被那群人狠狠踩在地上,他眼睁睁看着云岫昭冷笑着一步步走近,她的高跟鞋无情地踩在自己手心上。 “你也配。” 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如同利刃,彻底扼杀了他的真心。 “手脚干净点,别把人弄死了。” 在那次后,来到相邻的西市,在一家酒吧谋了个酒保的差事。 可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陆临渊的电话,这令他十分吃惊。 “什么事?”陈野骁语气恶劣,因为他再也不想和这些疯子有任何瓜葛。 可电话那头却是长久的沉默,久到他以为对方打错了,正要挂断时,陆临渊沙哑的声音传来: “想报仇吗?” 云岫昭踉跄着转过街角,正想向路人求救,却见一个陌生男人热情地招呼她上车。 连日折磨让她反应迟钝,还未及思考就被强行拽进车内。 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床上,嘴巴被胶带封住。 更令她惊恐的是,失去一只眼的陈野骁正压在她身上。 “怎么?不认识老情人了?” 陈野骁喘着粗气,用仅剩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拜你所赐的眼睛,好看吗?” 云岫昭惊恐地瞪大双眼。 当年那些人嘲笑他居然敢痴心妄想看上陆家的人,生生戳瞎了他一只眼。 而现在,始作俑者竟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就在陈野骁要继续施暴时,求生本能让云岫昭突然爆发。 她胡乱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用尽全力砸向他的头部。 “砰!” 陈野骁吃痛倒地。 云岫昭颤抖着撕开胶带,正要夺门而出,却被暴怒的陈野骁从背后死死抱住。 她绝望地挣扎,指甲在对方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 “不...不准走!” 陈野骁死死钳住她的手腕,声音嘶哑得可怕,“我们不是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吗?” 他神经质地重复着他们曾经的誓言,独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陆临渊派人弄瞎我一只眼,你呢?你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云岫昭浑身发抖,陈野骁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什么叫...是陆临渊带他来的? “你以为陆临渊还爱你?” 陈野骁突然狞笑起来,“是他亲手把你送到我面前的!” 这个认知让云岫昭如坠冰窟 。她太了解现在的陆临渊了。 那个会冷眼看她受折磨的男人,确实做得出这种事。 察觉到她的颤抖,陈野骁突然温柔下来,轻轻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昭昭,我怎么会真的伤害你呢?” 他的手指抚过她苍白的脸颊,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从来就没爱过陆临渊,对不对?你要的不过是陆太太的头衔...” 云岫昭厌恶地别过脸,却被他强硬地扳回来。 陈野骁无视她眼中的憎恶,继续蛊惑道: “我有个计划。” 他凑近她耳边,呼吸喷在她颈侧,“我们可以一起,让陆临渊付出代价...” 第21章 21 “我知道陆临渊的行踪。” 陈野骁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只要我们绑架他,就能拿到赎金,到时候,我们就能远走高飞了......” 他温柔地拭去云岫昭额头的冷汗,独眼里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看看你现在…都是陆临渊害的,凭什么他可以逍遥法外?” 云岫昭紧闭双眼,睫毛剧烈颤抖。 是啊,她沦落至此,全都是拜陆临渊所赐...... ...... 咖啡馆外,陈野骁鬼鬼祟祟地找到陆临渊。 “办妥了。” 他压低声音。 “录像呢?” 陆临渊冷声问。 陈野骁递过一张内存卡,却在陆临渊伸手时突然按住。 “这种私密内容...不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看吗?” 陆临渊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你也配坐我的车?” “不敢不敢。” 陈野骁陪笑道,“只求陆总验完货,尽快打款。” 陆临渊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停在暗处的迈巴赫。 就在他拉开车门的瞬间,一个温软的身体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砰!” 后脑传来剧痛,陆临渊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废弃车库的铁椅上。 嘴里塞着腥臭的抹布,耳边传来那两人的窃窃私语。 “不能联系陆家!” 云岫昭的声音透着恐慌,“他们肯定会报警......” “那找谁?” 陈野骁不耐烦地问,“还有人会救他吗?” 云岫昭突然轻笑一声:“给谢清欢打吧。听说她在巴黎傍上了个男老板,现在可有钱了。” 她的声音带着恶毒的快意,“她那么爱陆临渊,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陈野骁狞笑着点头,两人翻出陆临渊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看到“谢清欢”三个字时,陆临渊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会来吗? 她还愿意来救自己吗? 电话接通后,云岫昭歇斯底里的威胁声在车库里回荡,但陆临渊充耳不闻,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话那头。 漫长的沉默后,他听到了一声轻笑,那熟悉的声线让他的心脏几乎停跳。 “他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谢清欢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这是违法行为......”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彻底斩断了陆临渊最后的希望。 他终于清醒地认识到,那个永远追在他身后的谢清欢,真的不要他了。 云岫昭的辱骂声逐渐变成刺耳的尖叫,直到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响起。 “看来你的小情人不要你了。” 陈野骁阴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陆临渊这才发现,自己装睡的事已经暴露了。 陈野骁把玩着一把生锈的剪刀,独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既然醒了,那我们就来算算账吧...” 他冰凉的剪刀贴上陆临渊的眼睑,“就从我的眼睛开始......” 谢清欢挂了电话之后,想了又想。 虽然自己不想和陆临渊再有什么瓜葛,但是她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更何况她们已经把电话打到自己这里,那如果警察查起来,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思考再三,她拨通了陆父的电话。 巴黎的冬日依旧凛冽,但谢清欢已经不再畏惧寒冷。 她的掌心总是温暖的。 沈叙珩总会适时握住她的手,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 工作室的梦想终于实现。 在Zira集团全力支持下,谢清欢的设计工作室在一个飘雪的清晨正式挂牌。、沈叙珩亲自为她戴上工作室的第一件作品。 一枚星星状胸针。 “清沈”系列发布会当天,鎂光灯下谢清欢从容应对记者尖锐的提问。 “关于抄袭指控...” 她微微一笑,身后大屏幕亮起当年云岫昭剽窃的证据链,“真相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这场迟来的正义,是沈叙珩送给她的礼物。 他不仅收集了云岫昭抄袭的铁证,更联合数十位曾被压迫的设计师共同发声。 陆氏集团在这场风波中股价暴跌,昔日商业帝国摇摇欲坠。 而此刻的谢清欢,正站在新工作室里。 落地窗外,初春的阳光穿透云层,在雪地上洒下细碎的金光。 沈叙珩从身后环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 “看新闻了吗?” 他轻声问,“陆临渊和云岫昭...” 谢清欢摇摇头,转身将脸埋进他温暖的颈窝:“那些都不重要了。” 沈叙珩会意地吻了吻她的发丝。 窗外,河水的冰面开始消融。 春天就要来了。 把不听话的男宠忘了后,我日日笙歌,他却疯了般求我再爱他一次 ----------------- 林景渊是我的男宠,我从六皇子的身旁抢来的。 我给了他最多的金银珠宝最好的宅子,还使出浑身解数想让他碰我,但就算是这样他对我依然没有好脸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那个求着主子疼爱的。 但我现在把这一切已经忘了。 我将林景渊赶出王府,养了几个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人。 但是林景渊突然疯了,求着要伺候我。 1 “我这是养了多少个?这么大的地方。” “回公子,只一人而已。” 落水醒来后我第一次出门,身边的丫鬟说林景渊一直闹着要离开,希望我能过去看看。 我答应了,现在跟着管事婆婆来到我城东的一处宅子。 听丫鬟们说我病倒的这十几日里林景渊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还因为我之前关他禁闭的事而打伤了我派去看守他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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