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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了进来,将白江恒抓了出去。 “秦羽!你陷害本宫!你如此行径,定会遭受天谴的你!你不要得意的太久!早晚有你哭的一天!” “放开本官!本官乃是大魏侍中!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白江恒撕心裂肺的怒吼着,挣扎着。 他知道,自己一旦被抓走,那一切就都完了。 两个时辰后。 诺大的白府已没有了白家人,就连府中的狗都被拉走了。 但秦羽和萧南两人没走。 今日抓人只是其一,抄家是其二。 若是等明日户部前来查封,秦羽估计连毛都不会捞到一根。 秦羽其实对金银财宝已经没什么兴趣。 但他对奇珍异宝还是颇有兴趣的。 当初他从范俊良府邸搜刮来的玉制乐佣和横刀寒月就不错。 当秦羽和萧南将挑出来的宝物运到东宫后。 白府查封。 秦羽几人便回去休息了。 ...... 翌日。 金陵城。 白江恒通敌叛国,白府被查封,白江恒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在城内引起轩然大波。 先是老派首脑范俊良,后是老派首脑白江恒。 他们两人相继被秦羽抓走,老派世家是人人自危。 原本他们还想抱团。 但实在没有人愿意牵头,而且好一些因为府中经济危机,亦是应接不暇。 这次,朝中官吏全都老实了。 魏皇现在手中有钱,换取了不少的粮食,钱粮方面不再受制于人。 青州和栗巴回归朝廷。 东州、平州和乌罗,皆是因为粗盐而经济遭受重创。 范俊良和白江恒的接连倒台,令好一些世家受到波及。 大魏的内忧外患,竟在一时间得到了极大缓解,给了魏皇很喘息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新派还是老派官吏,皆是不敢再造次。 所有人都知道,魏皇肯定会趁此机会进行一波大清洗。 但朝中官吏却只能忍着。 现在朝中官吏倒是不怕魏皇。 他们怕的是秦羽,秦羽就是他们的瘟神。 被秦羽盯上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 金陵城。 天牢。 秦羽和萧南在狱卒的带领下,向天牢内部而去。 天牢是大魏级别最高的监狱,关进这里面的,一般都是犯了重罪的死刑犯。 今日秦羽要亲自审讯白江恒。 虽然他怕麻烦,但若是想一劳永逸,就得将这些敌人全部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尤其是这次卖盐。 秦羽不知道断了多少人的财路。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秦羽知道,大魏现在想要他命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他要趁着这次机会,将隐藏在暗中的敌人,也全部搞垮,斩草除根。 今日,白江恒就是他的突破口。 ------ 求催更,好评和免费小礼物。 烟雨拜谢! 第194章 宁惹魏皇,不惹小秦王 相比于金陵府衙和大理寺的监牢而言。 天牢的守备极其森严,到处都是披坚执锐的甲士。 天牢里面的环境,也比那两个地方的好很多。 毕竟,能关进天牢里面的,绝不是犯了小偷小摸那种小罪的。 基本上都是死刑犯里面的重刑犯。 所以这里面审讯犯人,靠的都是特殊手段和不同的牢房,比如水牢等。 在天牢司狱刘毅的带领下。 秦羽和萧南两人,直奔关押白江恒的审讯室而去。 ...... 审讯室。 昔日如日中天的大魏老派官吏之首,侍中白江恒,被绑在木桩之上,身上穿着囚衣,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再也没有往日的威严与意气风发。 秦羽与萧南两人,端坐桌案旁。 司狱刘毅在一旁侍候,身旁站着十来个狱卒。 狱卒们皆是面带紧张。 坐在他们身旁的可不是一般人。 那是亲手将尚书右仆射范俊良和侍中白江恒,抓来天牢的秦小王爷。 现如今在金陵城,流传着一句话,“宁惹魏皇,不惹小秦王。” 可见秦羽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就连一向心比天高,官威十足的司狱在秦小王爷面前,那都得躬着身。 这不是秦羽身份背景的原因,而是他自身实力带来的威压。 秦羽挥了挥手。 一名狱卒手里拎着铁桶上前,一桶水便泼到了白江恒身上。 在外面别管官多大,背景多深厚,只要进了天牢,那就一视同仁。 白江恒一个激灵,随后抬起头来,怒吼道:“本官乃是大魏侍中,你们怎敢如此待本官!?我是被冤枉的!我要见陛下!” 白江恒刚一睁眼,便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 “白大人,你别喊了,即便你没罪,你感觉我可能会让你活着出去吗?我这人你不了解,那真是睚眦必报,公报私仇,卑鄙无耻,肮脏龌龊,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秦羽嗑着西瓜子,喝着热茶,漫不经心的看着白江恒。 听着秦羽的声音。 白江恒猛的抬起头来,眼眸猩红,目眦欲裂,“秦羽!秦羽!你如此陷害本官,你到底是何居心!?” 说着,他看向萧南,“太子殿下!我大魏怎能让这种小人当权!?您千万不要被这妖孽蒙了眼睛!他会害了大魏的!” 白江恒都不知道怎么骂秦羽好了。 秦羽将他想骂的词,全都说了出来。 萧南看着他,不屑冷哼,“妖孽?我姐夫这叫智多近妖,还有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白江恒是什么东西,你心里没数吗?结党营私!在我大魏内忧外患之际与萧温茂那老狗暗通款曲!囤积粗盐大发国难财!纵容族人兼并土地!勾结地方官吏鱼肉乡里,欺男霸女,强抢民女!” “你犯的罪状,本宫已经多的数不过来了!你现在竟还好意思说,你是冤枉的?” 说着,他站起身来,拿出桌案上的一封信函,来到白江恒面前,“白大人,这封亲笔信是你给萧温茂写的吧?朝廷机密你可是没少泄密,单凭这一点,本宫就能诛你九族!你这是通敌叛国!” 白江恒一惊,随后眼眸一横,“我不认!这是陷害!这是秦羽陷害本官!殿下,临摹一个人的笔迹太容易了!这根本就不足以定我的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封信明明已经给了萧温茂。 白江恒打死也不相信,这封信会出现在萧南手中。 而且他说的没错。 通敌叛国,勾结萧温茂,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白江恒就算死也不会认。 萧南挥了挥手。 咯吱...... 审讯室门打开。 一名男子被带了进来。 这就是给顾清掉包的男子,白江恒府中的侍卫杨轮。 “老爷!卑职......卑职对不起你!卑职若是不招,太......太子就要诛卑职九族了老爷!” 杨轮望着白江恒,径直跪到了地上。 望着杨轮。 白江恒心中咯噔一下。 这...... 这怎么可能? 杨轮明明已经到了河北,这事是刘子晋亲自安排的。 此时,白江恒彻底懵了。 他感觉一定是哪里错乱了。 不该出现的人和物,全都出现在了这里。 萧南看着白江恒,掀起一抹冷笑,“白大人,这封信是物证,这杨轮是人证,据本宫所知,你们白家的事还不少呢!” “你招还是不招?本宫之所以在这里跟你废话,那是因为你还有价值,我们这里有一份范俊良的口供。” “只要你再贡献出来一些,那本宫便算你戴罪立功,让你死的痛快点,给你白家留个后。” 白江恒眼眸一横,沉声道:“陷害!这一切都是陷害!我没有什么可认的!殿下若是想要老臣死,杀了老臣便是!” 白江恒也想到了这一点。 但这件事不容小觑。 范俊良招供,但魏皇没有大动干戈,而是选择隐忍。 所以没人恨范俊良。 但是他便不样了。 今日他若是招供,别说魏皇不会放过他,那些被他招供的世家都不会放过白家。 听闻此话。 萧南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好,既然白大人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本宫了。” 话音刚落。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江恒绑到了一张木桌上。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白江恒拼命的挣扎着。 秦羽喝着热茶,看着热闹。 今日他给萧南一个发挥和成长的机会。 片刻。 白江恒被绑到了一张桌案上。 萧南拿一个铁桶扣在了白江恒的肚子上。 不单单是白江恒。 就连周围狱卒和司狱刘毅都是面带困惑,不明所以。 萧南又拿起一只笼子,将里面的一只杂毛耗子扔进了铁桶里。 耗子在白江恒的肚皮上,上蹿下跳。 白江恒惊恐的望着萧南,“殿下!你......你要做什么?!”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面前这个太子,早已不是以往那个憨厚可掬,性格率直的太子。 现在萧南在他眼中,就好像秦羽一般的魔鬼。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第195章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舒服一会是一会儿 听着白江恒的话。 萧南着人将炭盆拿了过来,沉声道:“白大人,本宫给你普及点知识,老鼠的爪子锋利的可以洞穿城墙。” “本宫若是将木炭放在铁桶之上,老鼠会随着周围温度的升高而感到恐惧,想要逃离,当他发现周围都是滚烫的铁壁时,就只能向下打洞。” “这只老鼠会用锋利的爪子刨烂你的肚皮,钻进你的身体里,洞穿着你的五脏六腑,而且你不会立即死去。” “这样的刑罚对于你这样的败类,倒是非常匹配!” 萧南说着,夹起一块木炭放到了铁桶之上。 听着他的话。 感受着在肚皮上狂奔的老鼠。 白江恒的身体早已被冷汗浸透,眼眸中满是恐惧,“殿下!你不能啊殿下!我对朝廷是有贡献的!我有从龙之功!你怎可如此待我!?你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白江恒怎么也没想到,萧南竟会用此酷刑对待他。 这特么的太子是真成恶魔了,跟秦羽如出一辙的恶魔。 白江恒恐惧。 周围士卒和司狱刘毅,亦是面带震惊。 这样残酷的刑罚,连天牢都未曾想到过,这也太狠了! 什么样的人能想出这样的刑罚? 让老鼠洞穿腹部,在身体内乱窜? 萧南却是面带轻蔑,“本宫这么对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拍手叫绝,你还真拿自己当忠良了?” “你以为你死扛着不说,这件事就算了了?你以为你死扛着不说,本宫和姐夫就没有办法了!?你白家的人,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秦羽放下手中一把西瓜子,沉吟道:“殿下,你跟这种人就多余废话,就让他尝尝被老鼠洞穿身体的滋味,这是他罪有应得。” “那只耗子可别弄死了,留着给他儿子用,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豢养娈童(古代被达官贵人当作女性**的美少年),简直就是变态!他们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萧南眼眸一沉,寒声道:“没错!他白江恒的种,就没有几个好东西,砍头都便宜他们了!” 此时。 铁桶已经热了起来。 白江恒能感受那只大老鼠正在抓他的肚皮。 他想着秦羽说,让这只老鼠也钻他儿子的肚子。 白江恒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 “你招还是不招!?” 萧南看着眼眸中满是恐惧的白江恒,怒吼一声。 “招!!!” 白江恒撕心裂肺的叫喊了起来,“招,我全都招!!!” 在萧南和秦羽对他肉体与精神的摧残下。 白江恒终于扛不住了。 他发现他还是小看了秦羽的手段与铁血。 就连萧南都被他带成了一个无情的刽子手。 “刘大人?” 秦羽转头看向一旁愣神的司狱刘毅,轻声唤道。 “啊?啊在.......” 刘毅一愣,忙转过头来,揖礼道:“小王爷,微臣在。” 秦羽眉梢一挑,“白江恒要招了,找人记录吧,将供出来的人和证据整理好,本公子一会着人来取。” 刘毅忙应声道:“微臣明白,微臣这就叫人来。” 现在他都还是一阵后怕。 秦小王爷果真名不虚传。 谁若是被他纸醉金迷的名声给误导了,那是要吃大亏的。 萧南瞪了白江恒一眼,“你若是早这么痛快,咱们也省的脱裤子放屁。” 紧接着,他急忙跑到秦羽身旁,面色一转,笑呵呵道:“姐夫,咱们接下来去哪?好多天没去教坊司了。” 刘毅:“......” 萧南态度转变之快,令他猝不及防。 他有一种感觉,好像太子萧南是秦小王爷的狗腿子。 秦羽起身,微微点头,“好,反正现在还有时间,舒服一会是一会儿。” 随后,秦羽和萧南两人向天牢外面而去。 ...... 夜,皓月当空。 秦王府。 前厅。 秦羽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着晚饭。 晚饭也是人最齐全的时候。 晌午除秦张氏自己外,其他人都很少在府中吃饭。 “羽儿,白江恒的案子审的怎么样了?” 秦文耀喝着酒,漫不经心的问着。 秦羽端着饭碗,眉梢舒展,“审出来不少大鱼,孩儿正准备明日跟陛下汇报,但我们现在暂且没办法全动。” 听闻此话。 秦张氏看先秦羽,问道:“那是为何?连范俊良和白江恒都动了,还有你不敢动的人?” 秦文耀解释道:“夫人,不是不敢动,而是不能动,白江恒这一招供,三省六部五寺不知道多少人牵扯其中,若是将人全部裁撤,政务谁来处理?三省六部非要乱套了不可。” “而且若是没有足够的官吏顶上来,老派遭受重创,新派崛起,那羽儿的努力就白费了。” 秦张氏听着,恍然大悟。 秦羽点点头,“爹说的没错,就是这个原因,陛下必须将可用之才提前找好,才能大刀阔斧的更换。” 秦文耀叹息一声,“唉......难啊!现在可用之才本来就少,明日看看陛下如何说吧,但这个开始总归是好的,只要将朝中官吏大换血,那大魏内忧就解决了一半。” 几人正说着。 府中管家柳伯从厅外而来,揖礼道:“启禀老爷,宁国公在府外求见。” “宁国公?王阳?” 秦文耀一滞,随即摆摆手,“不见!你告诉他现在是非常时期,各方面都很敏感,若是有事明日到朝中说去!” 秦文耀从不拉帮结派,更是很少在府中接见朝中官吏。 宁国公王阳,乃是秦羽教坊司死党王俊才的爹。 不过自从他入东宫后,跟王俊才打交道的时间就少了,但交情尚在。 王阳乃是魏皇旧部,骁勇善战,善打硬仗,不过久经沙场的他身上旧疾很多。 魏皇登基后便将他留在金陵城,封了国公,现任三品卫尉,掌军器、仪仗、帐幕之事,算是个闲职。 不过,他可是新派的中流砥柱,欧阳宗的左膀右臂。 就他这关系,秦文耀就得避嫌。 秦文耀从来不跟老派和新派的官吏来往。 柳伯忙继续道:“回老爷,宁国公是来找小王爷的。” 第196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听着柳伯的话,众人皆是一愣。 “找我?” 秦羽也是一滞,疑惑道:“我跟宁国公从未有过交集找我作甚?” 秦文耀冷哼一声,“现在谁不知道你秦羽是执天子剑的判官?连纠核百官的御史大夫都没你威风。” “现在,朝中那些人是闻你色变,宁国公前来找你,肯定不是好事。” 秦羽微微点头,看着便宜爹,问道:“爹,那这人我是见还是不见?” 秦文耀摆摆手,“我不管,谁知道你跟陛下是怎么谈的?你现在干的就是得罪人的活,而且干的就是纠察百官的事,你见与不见,你自己考虑。” 秦羽眉梢一挑,应声道:“那孩儿得见见,老派搞的差不多了,新派还没有突破口,也许宁国公是不错的人选。” “老派倒塌,新派崛起,那我的活可就白干了。” 话落。 秦羽放下碗筷向厅外而去。 沈冰岚放下饭碗,抄起青锋剑紧随其后。 望着秦羽离去的背影。 秦张氏转头看向秦文耀,惊讶道:“老爷,你方才说,羽儿现在有纠察百官之权?他有这么大的权力吗?” 秦文耀点点头,“现在陛下还没挑明了说,估计过几日就会亲自宣布了,这次陛下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 “现如今,羽儿可是悬在朝中百官头上的一柄利剑。” 秦张氏一惊,“那羽儿岂不是会成为众矢之的,很危险?” 秦文耀梗起脖子,大义凛然道:“忠臣不畏死!” ...... 秦王府,后门。 秦羽和沈冰岚两人走了出来。 王俊才站在一旁,看着秦羽有些欣喜,又有些局促,忙揖礼道:“见过驸马爷,见过沈姑娘。” 秦羽瞥了他一眼,“啧......你丫第一天认识我秦羽,怎么还突然客气上了?” 王俊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驸马爷,你现在今非昔比,我.....我这一庶子哪里能跟你比,这么晚了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秦羽摆摆手,淡淡道:“无妨,宁国公在马车上?” 王俊才忙点头道:“我爹在马车内,他......他有点事想要求你。” 秦羽直接上了马车,“我知道了。” 车厢内。 宁国公王阳正一脸愁容。 听外面的谈话声,他急忙正了正身,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 紧接着。 秦羽就从车厢外面钻了进来。 “微臣见过驸马爷。” 宁国公忙躬身揖礼。 秦羽淡淡道:“宁国公不必多礼,王俊才跟我是兄弟,您若是有什么可困难可以直言。” “但您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不是清白之身,谁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况且宁国公您是新派中流砥柱,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不过您能来找我,我非常高兴,但请您想清楚再说,有些话说出来,那可就收不回去了,有些事做出来,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听着秦羽漫不经心的一番话。 宁国公心头一震。 他发现秦羽要比他想象的精明太多太多了,好像自己的心思,已全部被秦羽洞察一般。 顿了顿。 宁国公将手边的盒子向后推了推,一脸真诚的揖礼道:“驸马爷,还请您教教老夫。” 秦羽满意点头,沉吟道:“宁国公您是跟陛下身边打天下的人,陛下什么脾气您知道,不然您也不会深夜来访。” “宁国公想要求的不过是一张护身符,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我可以给宁国公求一道护身符,但宁国公也得帮助我一些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这场风浪已经掀起,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今后没有老派,更不会有新派,有的只是大魏官吏,为国为民的大魏官吏。” “宁国公若是想好了,今后着王俊才到教坊司跟我通气便可,告辞。” 话落。 秦羽没有半分逗留,径直下了马车,没给宁国公反应的机会。 宁国公还未反应过来。 秦羽便已下了马车。 片刻。 宁国公王阳和王俊才两人坐在马车内。 马车缓缓驶离。 “爹,东西您给没给驸马爷?” 王俊才看向王阳问道。 “唉......” 王阳长叹一声,唏嘘道:“给他?若是东西给了他,估计他明日就将你老子下了大狱!看来还真有不吃腥的猫.......” 王俊才一滞,随即道:“爹,孩儿感觉不是驸马爷不吃腥。” 王阳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王俊才眉头一沉,缓缓道:“现如今张氏商行如日中天,那是跟户部做生意的,张氏商行卖的是新茶和官盐,合伙人当今陛下。” “所以驸马爷不是不吃腥,而是不屑吃。” “咱们这仨瓜俩枣,能入得了驸马爷的眼?人家单单是提供粗盐技术,就赚了两百万两。” “人家干净钱都花不过来,能看得上咱们这点贿赂?这不是自毁前途吗?驸马爷现在根本就不缺钱!” 听闻王俊才的话。 王阳不禁一愣,高看了王俊才一眼。 王俊才虽然是宁国公府的二公子,但却是一个庶子。 所以平日里王阳根本就不管他,也从来没有看重过他。 今日他让王俊才跟他来,完全就是看中了他与秦羽之间的交情。 但王俊才这番话,让他刮目相看,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你说的对。” 王阳叹息一声,沉吟道:“倒是我有些着急了。” 王俊才问道:“那驸马爷跟您都说了些什么?” 王阳想了想,也没隐瞒,沉吟道:“他想让我成为他的人,搜集指控新派官吏们的证据,然后戴罪立功。” “他言外之意就是,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若是我把握不住,今后的下场不会好,陛下这次是下定决心对朝廷进行大换血了。” 这个结果,王俊才早有预料。 现如今,满大魏不怕得罪人,敢于对任何人下手的,除秦羽之外,还真找不出来第二个人。 王俊才问道:“爹,那您怎么想的?” “唉......” 王阳眉头深锁,又是一声叹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 求催更,好评和免费小礼物。 烟雨拜谢。 第197章 整个大魏,只有秦羽能办的事 翌日。 清晨,天光明媚。 金陵城。 白江恒被抓入天牢的消息,就像悬在老派官吏们头上的一柄利剑。 虽然不说人人自危,但上下托关系打听打点的比比皆是。 即便如此,大部分人却也不是担忧的要命。 毕竟法不责众,更何况一群朝廷命官。 魏皇若是较真,估计三省六部内的官吏们,要被抓进去大半。 朝廷非要乱套了不可,各地世家子弟肯定也不干。 大动干戈对如今朝廷而言,绝没有好处。 皇宫。 汇德殿。 下了早朝后。 魏皇在殿内接见了秦羽与萧南两人。 殿内,魏皇端着蒲团之上,看着白江恒的招供信函。 昨日萧南那一番操作,令白江恒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全都给交代了。 虽然魏皇知道白江恒一干人等所犯罪状。 但亲眼看着白江恒的认罪书,还是不免怒发冲冠。 “混蛋!这群人全都是混蛋!朕念他们有从龙之功,这般待他们,他们对朝廷竟是机关算尽,坏事做绝!朕恨不得将他们全都杀了!” 魏皇攥着信函的手,已是青筋暴起。 虽然这里仅仅是老派官吏的一些罪状。 但新派官吏中不乏很多这样的官吏。 其实,这对于很多新朝而言,并不是新鲜的事。 历史上,新朝勋贵侵占土地,鱼肉乡里的行为,最是屡见不鲜。 顿了顿。 魏皇转头看向秦羽,沉吟道:“对于此事,你有什么办法吗?” 秦羽微微摇头,“证据有,人肯定不能全动,不然朝廷上下非乱了不可,得不偿失,陛下您得提前将人安排好,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然抓了这些人也没意义。” “将他们绳之以法随时都可以,将朝廷官场建设好,打造好,才是最终的目的,打铁还需自身硬。” 魏皇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朕一直想的问题。” 魏皇有些难受。 以前是不敢动这些贪官污吏。 现在是敢动,却不能动,实在令他恼火。 突然。 萧柔看向魏皇,缓缓道:“父皇,儿臣倒是有一个建议。” 魏皇一滞,随即点点头,“说说看。” 秦羽和萧南两人,亦是向萧柔望去。 萧柔柳眉微挑,沉吟道:“现如今,我们最大的问题无非就是缺少可以胜任这些要职的人选,只要我们能找人将这些位置一一顶上,且这些人的能力和号召力比这些人要强,此事就好办了。” 魏皇眉头紧皱,叹息道:“这事说的倒是轻巧,人哪里这么好找,提拔的人我们要做背景调查,要审核,不然若是道貌岸然之辈,我们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朝廷中肯定可以提拔的良臣。 但魏皇这几年内忧外患都处理不完,新老派官吏结党营私,他也没想过暗中选人的事。 人到用时,真的是无人可用。 萧柔面色淡然,“怎么没有?张子安大儒就是最好的人选,他完全可以胜任侍中,而且以张子安大儒的号召力。” “那些前朝辞官的忠良老臣和一些大儒,都可以入朝为官,若是论底子干净和能力,除他们之外,再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听闻此话。 魏皇眼眸泛亮,一拍大腿,“嘿呀!柔儿此话言之有理啊!这些现成的人,朕倒是都给忘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秦羽,脸上噙笑。 秦羽:“.......” 魏皇这笑,着实有点不怀好意啊。 “好女婿,现在能帮朕的人,还真的就只有你了,你也不想大魏内乱,你们一家子到时候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战火中吧?” “只有大魏昌盛,你才能好好的享受生活,不然那教坊司的姑娘都被人家给抓走了。” 魏皇苦口婆心的相劝。 他对秦羽已非常了解,绝不会用高官厚禄去诱惑他,完全没有意义。 他知道秦羽的目标,就是好好享受生活。 秦羽感觉一阵头大,“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事情若是现在半途而返,我这段时间也就白折腾了。” “那我去找张子安大儒说,但他答不答应,我不敢保证。” 魏皇笑呵呵道:“他一定会答应的,现在我们做的就是肃清吏治,这也是他们最想看到的。” 魏皇非常高兴。 他能找秦羽这样一个好女婿,真是他的福气。 大魏一次次危机,一次次困难都是靠秦羽渡过的。 就像这次请张子安入朝。 满大魏,除秦羽之外,魏皇实在不知道还有何人可以请动他,包括他这位大魏皇帝。 此事一拍即合。 秦羽也不再耽搁,带着萧南和外殿的沈冰岚出了汇德殿。 秦羽走后。 魏皇看向萧柔,沉吟道:“听说齐国明年年初要搞一个酒会?酒会优胜者,齐国皇室会以高价收购配方或者合作开坊酿酒?” 萧柔点点头,应声道:“没错,这件事儿臣也听说了。” 魏皇眉头一皱,站起身来,“齐国跟我大魏是协议盟国,互相之间通商不可阻,若是让他们将酒会办起来,搞几款好酒出来,一定会对我大魏酒业进行冲击,这对于财政收入而言,可不是好事。” 大魏前朝,酒可以自由买卖,朝廷不进行干预。 但新朝成立之后,因为安和末年国内夺嫡动荡,使得国库空虚,户部财力大不如前,而且各地灾荒,粮食奇缺。 为了增加户部税收,应对粮食短缺的情况。 秦文耀提出恢复税酒制度,酿酒和卖酒的商行,需要报备,拥有朝廷颁发的许可证才可酿酒且出售,每个月卖的酒钱要缴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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