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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的铁块。 不自觉地用力攥了攥,他暗暗咬牙,压着心头愤怒的火焰——大冷的天,温暖的家不呆,跟个野男人跑那么远受苦,毛病! 走完短短几步路,三人进屋,空间顿显逼仄,气氛更加尴尬。 周亦儒知道自己很多余,沉默了两秒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那个……要么我先走,就不打扰你们了。” 穆晚晴一听,抬眸看他:“现在?这大半夜的,去哪儿?” “我去县里找个酒店住一晚,明天回崇城。”周亦儒跟她温和地解释,又看了眼文湛,“你明天跟文先生回去,也不用我担心了。” 哼—— 文湛冷嗤了句,毫不掩饰。 这家伙果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当着他这个正牌丈夫的面,还敢说出这种话。 茶里茶气。 穆晚晴一脸为难。 太晚了,万一路上出什么意外,那她要愧疚死。 文湛看了眼自己女人,竟轻易读懂她的内心,转眸客气地道:“周先生还是不要折腾了,去县里的路不好走,你要是半路出点事儿,我老婆可担不起这责任。” 第90章 我有办法让你暖和起来…… 我老婆…… 穆晚晴嘴角抽了抽,他从未当着外人这样肉麻地称呼自己。 周亦儒笑道:“不会的,我开慢点。” “周大哥,还是算了吧,家里房间够,没必要大晚上的折腾。”穆晚晴是真不放心他自己开车走,出于好心也再次劝道。 周亦儒犹豫着。 文湛懒得再搭理他,看向自家老婆:“你睡哪间?我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累了。” “……”穆晚晴看向他,吱呜了下,“家里有三间房……” 意思就是,一人一间足够,不用挤一起。 文湛挑眉:“是吗?你的意思是,知道我要来已经提前铺好了床?” “……”穆晚晴没法接话。 自从这家伙出现,她的脑子就处于短路的状态,根本没法正常思考。 都忘了另一间房根本没法睡,既没铺床,也没干净的被褥。 所以,只能他俩挤一起了。 “那……那就睡这间房吧……”她嗫喏着,手朝自己睡的房间晃了晃。 “不早了,周先生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正好我们谈谈合作案。”文湛丢下这话,揽着自家女人转身,回房。 周亦儒尴尬地在堂屋站了站,想着大半夜的也懒得折腾,而且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多少输了阵势,于是坦荡地回了自己刚睡的房间。 两边卧室门前后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穆晚晴杵在床边,看着正在脱大衣的男人,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五个小时,他居然驱车赶来。 到底想干嘛? 一晚上而已,难道真怀疑自己会给他戴绿帽子,不辞辛苦来捉奸? 她是那种人吗?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文湛脱了大衣,左右看了看没地方搁,目光转向女人。 “发什么呆?不欢迎我?还是嫌我坏了你的好事?” 穆晚晴白了他一眼,看出他衣服没地儿放,下颌往床上一点:“屋里简陋,铺在被子上吧。” 文湛便随手把大衣朝床上一扔。 穆晚晴只好起来,拿起他的大衣展开,铺在被褥上——这样也能暖和点。 转过身,见男人已经在脱裤子了,她皱了皱眉:“你就这样睡?” 文湛解释:“我来之前在家里洗过澡了。” 他平时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服,身上不脏。 穆晚晴撇撇嘴,没话说。 大半夜的,又冷又困,她也懒得跟他争论什么,转身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被窝那点好不容易捂出来的热度,这会儿已经凉透了,她缩成一团,连双脚都不敢伸直。 文湛坐上床,鼻子嗅了嗅,皱眉:“这被子什么味儿?” 女人埋在被子里,只剩两只眼睛在外,嘟哝道:“临时决定过夜,衣柜里的被褥都霉了,跑去镇上超市新买的,你将就下吧。” 被子都是化纤的,透着一股子塑料味,自然跟家里昂贵亲肤的蚕丝被无法比较。 果然,文湛嫌弃极了,“这能睡吗?会不会过敏?致癌?” “……”穆晚晴白了他一眼,默了两秒才说,“你嫌弃可以去县城酒店开房,或者干脆再开五个小时回家。” 文湛听她这副爱搭不理的态度,脸色顿变,“穆晚晴,你犯了错一点不思悔改,还对我冷嘲热讽?” “我怎么犯错了?我回自己老家看看也有错吗?” 她知道文湛生气,可想着自己的确没什么错,为什么要卑躬屈膝小心翼翼? 惯的他! 所以,她就要理直气壮! “呵!”文湛冷笑一声,“果然有人给你撑腰就是不一样,都会强词夺理了!” 穆晚晴特别反感他这些含沙射影的话,闻言索性转过身去,“我很困,不想跟你吵。” 她困,文湛又何尝不是。 凭着一股子冲动坐上车,一鼓作气开了五个多小时的长途——他还是头一回开车这么辛苦,平时都有韩峰或易航当司机。 更惨的是,到了镇上后,他不知道自己老婆住哪儿,于是打了一圈的电话,各处让人帮忙查询,从省里到市里到县里,最后到镇上。 又等了半个小时,村长来了,开着面包车把他带到这山旮旯里来,敲了十几分钟的门——总算找到她! 这五六个小时,谁能理解他的内心!谁能体会他的憋屈!谁能明白他的愤怒! 一路上,他想了无数种狠狠惩罚这个女人的招数! 甚至想一把锁喉掐死她! 可现在,想到情敌就在一间屋子里躺着,无论如何不能吵起来让人看了笑话。 非但不能吵,还应该表现得恩爱些,越肉麻越腻歪越火热,越好! 文湛坐在床边,兀自思绪了一番,转头看向背对着自己侧躺的女人,嘴角邪魅勾起。 拉起被子躺下,他忍着那股子刺鼻的化纤味儿,感受到冰凉刺骨的被窝,不解地问:“你睡了半天,怎么被子里还冰凉凉的?” “……”穆晚晴有苦难言,不吭声。 文湛悟到什么,转过身贴着她,将她抱进怀里:“是不是没人给你暖床,手脚冰凉睡不暖和?” “……”她还是不吭声,却莫名有种委屈。 见她这副模样,文湛阴霾愤怒了一整晚的心,突然注入了一丝喜悦。 他感受到自己的价值了! 同时也说明,这小东西没有胆大到给自己戴绿帽,宁愿一个人冰冷冷地躺着,也没做对不起他的事。 心情好转,他手上便不老实起来,紧紧揽着女人的腰往怀里扣。 穆晚晴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顿觉后背暖融融的,可想到今天情况特殊,她深知这人心里在想什么,便忍不住抗拒。 “你别闹了,不是说又累又困吗,快点睡吧。”胳膊肘朝男人拐了拐,她低声婉拒。 文湛沉沉的笑,俊脸埋在她发间,“你不是冷吗?我有办法让你暖和起来,想不想试试?” 她脑子一懵,没反应过来,微微回头:“什么办法?你还带了暖宝宝来?” 她第一反应就想到这个。 前几天来例假不舒服,抱着暖宝宝睡了一晚,后来养成习惯。 哪怕被子里很暖和,她也喜欢用暖宝宝贴着后腰,热敷能缓解喂奶带来的腰背酸胀。 文湛无语,笑了笑道:“那玩意有你老公好用?”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见她不吭声,文湛也知她懂了,手掌在她腰间微微一用力,将她扒拉躺平。 就要吻上来。 穆晚晴忙拦住他,面红耳赤。 黑暗中,两人面对面,呼吸相闻。 文湛邪笑:“不是冷吗?做点运动就暖和了。” 第91章 被迫听墙角 “不行。”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男人皱眉,“怎么?例假还没结束?” 话落,怕她撒谎,直接伸手向下亲自检查。 穆晚晴知道瞒不过,一边扭动着躲闪他的大手,一边解释道:“不是这个……我太困了,要睡觉。” “做完睡得更香。” “不行……” “白天是谁在电话里说,要打要骂都随我便?现在又这不行那不行。”男人紧紧贴着她,每句话都要钻到她的毛孔里去。 穆晚晴浑身紧绷,嗓子眼发紧,辩解道:“我是说……回家之后,不是在这里……” “有什么区别?我们好几天没做了,你不想?”她来例假,的确歇了几天。 “……”穆晚晴答不上来,只觉得他极其不要脸! 可文湛决定的事,根本就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拉下她阻挡的手按在冰冷的枕头上,男人微微起身,将她扣在身下,细碎的吻连绵落下。 穆晚晴想着周亦儒就在对面房间,夜深人静的,这年代久远的木板床哪里支撑得起,等会儿吱呀吱呀的,人家肯定能听见,明天还要不要见面了? “文湛……你别这样……真的——” “文湛,你……你跑来这里,孩子们怎么办?我不在……你也不在——” “文湛……你……” 她绞尽脑汁不停地寻找话题,想打断他的思路,可男人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她说什么,一概不理,专心致志地攻城略地。 穆晚晴一天没喂奶了,虽然自己处理了下,可依然充盈。 被男人突然吻住时,她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僵硬地绷直不动了。 静默中,房间突然传来手机铃声。 两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穆晚晴,瞬间从迷乱中清醒,慌张地左右查看。 “电话!” “不是我的。” 不是他的? 穆晚晴还没弄明白,就听到流利的英文对话声传来。 ——原来是周亦儒的手机,想必是什么越洋电话。 既然人家在那边说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那等会儿要是…… 文湛显然也想到这点了。 黑暗中,俊脸划过一抹狡黠的笑,他没给任何信号突然沉下身体。 “文湛!” 穆晚晴气坏,攥着拳不停地拍打在他肩头,可他丝毫不理。 原本只是微微颤动的木床,随着某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动作,渐渐地,有节律地摇摆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偶尔剧烈时,床头还会撞到墙上,“咚咚”响两声。 穆晚晴要疯了! 这人怎么能如此流氓! 这么明显的声音,让人家听见怎么想? 大老远开车四五个小时,连夜追过来,就为了半夜做这个恶心人? 她实在无法接受! 愣了两秒,穆晚晴再次剧烈的抗议,压低声磨着牙警告:“文湛!你下去!我生气了,真的!” 她恨得牙痒痒,嘴上放着狠话,手上逮着男人的耳朵脸皮使劲揪,下手毫不留情。 别以为这是打情骂俏闹情趣,她是真的忍无可忍!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她肯定能毫不犹豫地扎下去! 可文湛依然不在乎。 反倒因为这前所未有的特殊经历,让他对这件事又有了新的体验。 “你怕什么?害怕姓周的听见对你印象不好?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你还挂着文少奶奶的头衔,他都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老子不给他好好听一场,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文湛悬在她上空,同样磨牙般放话,狠狠宣泄着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 当他坐在车里看到这两人一起走出来时,谁能知道他心里的感受? 明明是他的女人,却跟另外的男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还共度一夜! 仿佛他们才是夫妻,而自己是外人! 他文湛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他明白,身下这小女人就是想维持在周亦儒面前的形象,谁知他俩相处一整天都聊了什么? 说不定两人都筹谋好离婚后去哪里双宿双飞了! 对!想到这儿,文湛突然回过神来—— “你一直闹着要离婚,是不是跟这小白脸有关?你们早就有联系,暗度陈仓很久了吧?” 是他被误导了,还以为她跟那个律师有什么! 实际上真正的姘头是这只洋海龟! 穆晚晴苦苦咬着牙,生怕发出声音来,听他信口开河,她气得失声咒骂:“文湛你混蛋!跟他没关系!我想离婚是因为你不值得!不值得我继续陪你耗下去!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 “呵……我不值得,那谁值得?睡在那屋的小白脸值得?”他阴森低笑,身体沉下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见她歪着头闪躲,他脸色一暗,一手扣住她下颌再次深深吻住。 “唔……文湛我恨你……王八蛋!恨你……”穆晚晴拼命挣扎,可他就是不松手。 他就像疯了一样,执迷不悟地沉醉在这变态的虐人游戏中,乐此不疲。 穆晚晴已经不敢想明天醒来该怎样面对周亦儒了。 眼泪落下,她无声痛哭,拍打男人的手臂也渐渐失去力气…… 吱吱呀呀中,对屋讲电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文湛仿佛恶魔一般,故意在屋子里更安静之后,搞出更大的动静。 “傻瓜,咬着嘴巴做什么?咬伤了明天怎么见人?别人还以为是我不懂怜香惜玉……”他邪魅地笑,故意用手去抠她紧咬的唇瓣。 穆晚晴恨到极点,索性一口咬住他的大拇指,恨不得咬断算了! “嘶——”文湛倒吸冷气,黑暗中眼眸微眯,“呵,就这么恨我?” 原本打算小惩罚一下就算了,可是见她还这么有劲儿,他又临时改变主意——拉长战线。 隔着狭窄堂屋的对面卧室,周亦儒静静地躺着。 尽管他很想非礼勿听,可那“吱吱呀呀”的声音伴随时轻时重的撞墙声,让他无法忽略。 拳头隐隐攥紧,他想象着穆晚晴被自己丈夫狠心欺负的模样,心头磨刀霍霍。 他终于明白文湛为什么不爱她却要看得这么紧。 第92章 反手一巴掌甩上来 这混蛋,根本不把自己妻子当人看,他完全就是一头禽兽,为了一己私欲,霸道地占有着她。 他就是看中穆晚晴无依无靠没人撑腰的身份,才敢这样放肆! 但凡换一个门当户对旗鼓相当的名媛淑女,他就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了! 一切都想明白后,周亦儒越发坚定要帮穆晚晴脱离苦海的念头! 哪怕是为了打抱不平伸张正义,他也一定要让穆晚晴摆脱这头变态的恶魔! 吱呀声突然开始加速,连床头撞墙的声音都剧烈起来——而后,一切戛然而止。 片刻后,压抑的低声啜泣隐隐约约传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哭。 周亦儒攥着床单,紧紧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冲过去,指间不受控的持续用力差点把布料都撕碎。 一屋之隔的房间,此时偃旗息鼓,一切落下帷幕。 文湛粗喘着倒下身来,平复呼吸。 伸手摸了摸四处,这才想起不是在家里,转过头来看向女人,“有没有纸巾?” 穆晚晴背对着他,一抽一抽地啜泣着,根本懒得搭理。 他闹了个没趣,只好把自己价值上万的衬衣拽过来当抹布,简单清理两人。 当擦到女人身上时,穆晚晴以为他还要乱来,气得反手一巴掌狠狠甩上来,他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下了。 “啪”地一声,穆晚晴也吓了一跳,随即感到手背都一片发麻。 两人都愣住了,文湛在黑暗中看到她闪着微光的眼眸,平静地问:“这下解气了?” “……”女人不理,又抽泣了下。 他又说:“不解气再来一巴掌也行,我保证不还手。” 她还是不吭声,又背转过去。 文湛吃饱餍足,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心情舒畅了不少。 再度躺下,他蛮横地将女人搂进怀里,还有调侃的心思:“现在不冷了吧?我都出汗了,你倒是享受,躺着不动。” “滚!”穆晚晴终于回复他,一个字透着满满的恨。 文湛还是笑,“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不好意思。” “……”她懒得回应,权当这人不存在。 折腾到这么晚,两个都精疲力尽。 穆晚晴胳膊拐了几下甩不开这人,困意越来越浓,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文湛开了长途车赶来,又无缝衔接地补了一趟长途车,同样体力耗尽,抱着怀里温香软玉,满足地同周公赴会去了。 ———— 清晨,乡下的鸡鸣狗叫声早早就热闹起来。 穆晚晴也不知是不是被累的,睡太沉,竟没有被吵醒。 文湛睁开眼时,看着怀里紧紧缩在他胸口的女人,不由得会心一笑。 昨晚对他说了那么多狠话,又是揪又是咬,仿佛不共戴天一般,睡着后不照样往他怀里钻? 呵! 女人,果然口是心非! 外面传来动静,估摸着是周亦儒起床了。 他嘴角的笑加深,打算正面会会这个情敌。 不可否认,跟陈浩洋那个乌龙比起来,周亦儒还是让他很有危机感的。 毕竟,这家伙是个实力派。 他怕自己的墙角真被挖走了。 轻轻挪动手臂,文湛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床。 看着地上皱巴巴的衬衣,他皱了皱眉,肯定没法穿了。 幸好昨天出门时他套着家居服,纯棉柔软的布料也能贴身穿,只能将就下。 没想到乡下比城里低几度,他套上大衣,依然觉得冷气嗖嗖地往身体里钻。 开门出去,果然堂屋的门大开,他的情敌已经起了。 周亦儒一身中长呢子外套,身形挺括,面容清俊,颇有几分陌上公子润如玉的感觉。 他正在庭院里舒展身姿,呼吸着新鲜空气。 文湛看着他,想到自己女人就喜欢这种装斯文假正经的小白脸,心里分外不爽。 一番腹诽后,他清咳了声,走向小院。 周亦儒闻声回头,看到文湛,清俊温润的脸庞神色复杂。 “周先生昨晚睡得怎样?”文湛轻勾嘴角,明知故问,让他难堪。 谁不知道昨晚周亦儒被迫听了那么久的墙脚,怎么可能睡得好! 但周亦儒淡淡笑着,轻描淡写地说:“挺好的,乡下安静,睡得踏实。” “周先生心真大。”文湛调侃道。 周亦儒又笑了笑,“那当然,心眼太小,又疑神疑鬼,会让自己跟周围人都受累。” 文湛一听这话,气笑了。 暗忖这洋海龟挺会阴阳人的! “你什么意思?难道周先生认为带着别人老婆单独过夜,是件挺正常的事?如果是,那我只能说外国人玩得真花。” 周亦儒是华侨,严格意义上来说,的确算外国人了。 “我跟小晴是清白的,虽然我的确很想带她走,但她目前还是你的妻子,我不会让她为难,坏了名声。”既然打开天窗说亮话,周亦儒也索性摊牌。 下一秒,文湛脸色骤冷,连眸光都锋锐起来。 “你做梦!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你敢破坏我的家庭,我让你在崇城赔得血本无归。” 这话不是口头逞威风。 以文家在崇城的实力和文湛的雷霆手段,纵然周亦儒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海归华侨,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若真想打压,一定会有办法,无非是伤敌一千自损五百。 但男人的尊严和面子得维护,这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周亦儒见他动怒,轻飘飘地笑了下,“文先生这反应,感觉挺爱自己妻子的,但做的事……却有些禽兽不如。” 丢下这话,他没等文湛回应,抬步朝庭院外走去,显然不想继续跟他对峙了。 文湛立在原地,反复斟酌着对方的话,越想越气。 早上气温低,他站了会儿便冻得浑身冰凉。 想起车上还有衣服,他到车上拿了衣服后又回到屋里。 一推门,见床上的女人已经醒了。 穆晚晴刚坐起身,被突然推门吓了一跳,忙拉高被子裹住自己。 看到来人,她脸色清冷地瞥了眼,不客气地道:“出去,我要穿衣服。” 文湛笑了笑,不跟她一般见识,随意问了句:“怎么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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