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之尊,哪里能为臣妾歌舞呢。” 宫宴结束后。 众人纷纷回到各自的住处去,萧宁远送楚钦月到楚妃殿,便转身准备离开。 楚钦月看着萧宁远问道:“陛下,已经许久没在楚妃殿留宿了,今日是臣妾的生辰,今日……您也不留在这吗?” 萧宁远道:“孤还有公务要忙。” 楚钦月看着萧宁远,忽然问了一句:“陛下是忙着公务,还是……因为臣妾为难玉妃,惹得陛下心中不高兴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 楚钦月一提这件事,萧宁远脸上的神色瞬间就森冷了起来。 他沉着脸盯着楚钦月,沉声道:“楚钦月!孤记得,自己警告过你,不要为难玉妃,今日宫宴上,你又为何那样做?” 楚钦月道:“陛下,您既然这么喜欢玉妃,为何还要抬举臣妾,委屈那玉妃?” 说到这,楚钦月的唇角微微扬起,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 萧宁远冷声道:“楚钦月,孤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 “陛下是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还是不喜欢臣妾?”楚钦月看着萧宁远问道。 萧宁远看着楚钦月,眯着眼睛说道:“知道的太多,对你不是什么好事儿,你若是还想保住楚妃这个位置,便学会不闻不问。” 说完,萧宁远就一把推开楚钦月,拂袖而去。 织晴从外面进来,见楚钦月正面色难看地跌坐在地上,想要伸手去搀扶。 但楚钦月这会儿,直接推开了织晴,自己踉踉跄跄的起身。 织晴忍不住地劝道:“娘娘何必要激怒陛下?” “本宫若是不激怒他,又怎么会让他当众维护玉妃,又怎么会知道,他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楚钦月冷声道。 “从前本宫还幻想,他虽然贪恋那薛玉姣的美色,可对本宫,兴许还是有几分旧情的……但如今……”楚钦月嘲弄的一笑。 她终于意识到。 萧宁远这段时间,这样宠爱她,为的是什么。 织晴担心地说道:“可娘娘,您和陛下如此争执,不怕陛下真的……” 织晴不敢说下去。 楚钦月跟着说道:“废了本宫吗?放心,他现在还舍不得废掉本宫。” “本宫一倒,下一个倒霉的,指不定就是他的心上人了……就算是为了护住她那心上人,他也得容着本宫。”楚钦月继续道。 说到这,楚钦月喃喃自语地说道:“只是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她被萧宁远带回宫,封为楚妃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一番谋划,都成了真。 萧宁远念着旧情,还因为她挡刀,所以当真给了她无上的盛宠。 可如今…… 楚钦月终于,一点点的意识到,萧宁远没有想的那么在乎她,更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她! 这次的试探,让楚钦月的心,彻底死了。 她终于意识到,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留着自己,只是为了利用自己。 而当有一天,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会毫不留情地,磨灭她的存在。 第678章 下毒手 意识到这些后。 楚钦月的脸色,格外的难看。 良久,楚钦月才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了:“传信给薛玉容,便说,本宫答应她了。” 不管萧宁远是怎么想的。 薛玉姣这个贱人,她是容不得半分了。 说完这话。 楚钦月将目光,落在了一处锦盒上。 织晴连忙说道:“这是楚家差人送来的。” 楚钦月缓缓的将那锦盒打开,里面出现的,是一柄镶嵌着宝石的匕首。 她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有些失神,似乎想到了一些往昔的回忆。 …… 玉姣回到揽月居没多久,萧宁远就来了。 萧宁远看到玉姣的时候,便道:“来人,去传膳。” “今日你在楚妃的生辰上,受了委屈,心情定是不怎么痛快的……孤瞧着你,饭也没怎么吃。” “孤陪着你用一些。”萧宁远继续道。 玉姣看着萧宁远,开口道:“陛下,您今日……不该当众维护臣妾的。” 萧宁远说着是呵斥内务府,可在那个时候开口,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萧宁远是为了维护她。 萧宁远闻言,眯着眼睛说道:“孤怎么能让她如此轻慢你!” 而且……玉姣的舞姿,有多美,他是知道的。 今日宫宴上,可还有不少男子。 他怎么能任由这些人,瞧着自己心爱的人跳舞助兴? …… “娘娘!宫外传来消息,说是老夫人病重。”春枝将宫外的消息,通传了进来。 玉姣虽然在这揽月居。 可萧宁远一直默许,玉姣和宫外有所往来。 玉姣听到这,微微一愣:“病重?” 她那位祖母,上次她还瞧见了,身体很是硬朗,怎么就病重了? 玉姣对这位祖母,其实没什么感情。 不是她冷血。 而是,在她幼年的时候,从未享受过这位祖母的关心和爱护。 但……大梁推崇孝道。 她如今是玉妃,往后还想着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那祖母病重,她便得去探望。 总不能,把这把柄,送到旁人的手上。 而且,回去不只是探望薛老夫人,她还可以看看自己的母亲和弟弟。 虽然说萧宁远允诺她可以悄悄出宫,但若非必要她也不会这样做。 她在宫中的处境,本就不太好。 除却萧宁远的宠爱,她拥有的不多。 而萧宁远新皇登基,根基并不稳固。 她自然不会,放肆行事。 当然,如今薛老夫人病重,她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宫探望。 …… 晌午的时候。 玉姣就已经到了永昌侯府。 她这一进去,便瞧见永昌侯府之中,烟雾缭绕的。 此时柳氏迎了出来。 玉姣见柳氏的神色,有些憔悴,便关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病重,你父亲请了道士来做法。”柳氏继续道。 玉姣听到这,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她并未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等着到了薛老夫人的住处,玉姣便顿住脚步,看着秋蘅吩咐着:“将锦儿抱去流云院。” 萧老夫人在这病着。 玉姣也担心过了病气给孩子。 其实按理说,玉姣不应该带孩子出宫,可把锦儿放在宫中,和她分开,她更不放心。 上次炭火中毒的事情。 至今还让玉姣心有余悸。 秋蘅点头,遵命而去,而玉姣继续往院内走去。 薛玉慈,此时贴心地侍奉在一旁,不管怎么说,薛玉慈都是在老夫人身边长大的,多少有几分情分在。 玉姣看向薛玉慈,问道:“怎么样了?” 薛玉慈微微摇头:“瞧着不太好。” 说到这,薛玉慈看着床上那脸色苍白的老妇人,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所嫁非人的时候,是有些怨气在的。 但……那件事,虽然是薛老夫人决定的,可她也是受李氏蒙骗,觉得那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如今,她已经不想过往,倒是真心希望,萧老夫人能好起来。 就在此时。 外面有人通传:“大姑娘和二公子到了。” 玉姣抬头看去,却是薛玉容还有那薛庚,往屋内走来。 薛玉容瞧见玉姣的时候,微微一愣,但很快,就乖顺的行了礼:“见过玉妃娘娘。” 薛庚很是不畅快,并不想行礼。 薛玉容扯了扯薛庚的衣袖子,开口道:“不可放肆!” 玉姣惊奇的看向薛玉容,这倒是奇怪了……薛玉容这厮,怎么对自己这样客气? 以玉姣对薛玉容的了解。 她觉得,眼下的薛玉容有些不对劲。 玉姣开口道:“我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是带了太医出来的,让太医瞧瞧吧。” 说着话,玉姣便让人将太医引了进来。 那太医,给薛老夫人诊脉后,这才皱眉道:“老夫人这样子……吃了什么相克的食物,又加上年岁大了,这才病倒在床。” 永昌侯从外面进来,便沉声问伺候薛老夫人的孙嬷嬷:“老夫人最近都吃了什么?” 孙嬷嬷道:“老夫人最近喜欢吃螃蟹。” “那吃了螃蟹后,可否有吃柿子?”太医问道。 孙嬷嬷听到这,便道:“是了,老夫人最近吃了好些柿子糕。” 太医点头道:“老夫人本就气郁体虚,又贪食相克的食物,所以诱发旧疾,所以才发病。” 薛庚听到这,便看着柳氏大声道:“如今你掌管侯府内务,祖母如今食物相克病倒了,是不是你……想害祖母?” 柳氏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开口道:“我是掌管中馈,可这府上谁吃什么,用什么,难不成还能事事经过我手?” 薛庚看着眼前的柳氏,沉声道:“你处心积虑的,将我母亲赶出侯府,如今想必是觉得祖母疼爱我,碍了你的眼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祖母!” “放肆!”玉姣沉声呵斥。 薛庚见玉姣开口了,冷声道:“怎么,娘娘要摆出玉妃娘娘的威仪,将我打杀了吗?” 第679章 真假难辨 玉姣看着眼前的薛庚,心中有火。 这姐弟两个人,她得势后,没想着去报复昔日受的委屈,如今他们倒是要一个一个的,往她跟前跳。 玉姣没理会薛庚。 而是看向永昌候,开口道:“父亲。” 她自然可以摆出玉妃的姿态来对付薛庚,但此时让永昌侯出面,不但能维护她和善的名声,还能更诛心。 她今日就要让薛庚清楚。 在永昌侯心中,最宠爱的,根本不是哪个孩子,而是权势。 无需多说,一句父亲,就让永昌侯心头一凛。 以他对自己这个女儿的了解,自然知道此时的玉姣很生气。 如今全府的指望都在玉姣身上,永昌侯自然不得不拿出态度来。 他冷声呵斥道:“来人啊,将薛庚拉下去!” 玉姣瞥了永昌侯一眼,含笑道:“父亲还是一贯的偏心。” 永昌侯知道玉姣这是不满意。 他咬了咬牙,便道:“他行为无端,杖责三十大板!罚入祠堂罚跪!” 薛庚不敢相信地看着永昌侯:“父亲……您……我不过是对她说了几句不客气的话罢了,您就要如此罚我?” 永昌侯看着眼前的薛庚,觉得十分失望。 不过受一点委屈,就要嚷嚷着大喊大叫。 和薛庚比起来,薛琅显得沉静优秀许多。 只不过,不知道为何,陛下如今并不重用薛琅…… 玉姣没心思,去向永昌侯解释什么。 找到了薛老夫人的病因,玉姣便不在这多留,而是直接去了流云院。 “母亲,您务必要查查,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而且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玉姣看着柳氏吩咐着。 玉姣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那老夫人好端端的,就吃了相克的食物中毒。 而且,这种手段太隐晦了。 就算是柳氏会医术,也没诊出来,因为薛老夫人这情况,根本就不是中毒。 这件事会是薛庚,或者是薛玉容做的吗?这件事明面上看,好像是想栽赃柳氏谋害薛老夫人,但仔细一想,玉姣就觉得,这手段太低级了。 低级到,她从宫中回来,带了个太医,便查明了症结。 若不是这姐弟两个人真愚蠢,那就是……还有什么人,别有目的。 柳氏点头:“好。” 玉姣难得回府,就在府上用了午膳,直到下午,才回了宫去。 可谁知道。 锦儿才回宫,当夜就发起了高热。 玉姣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天冷,锦儿出宫吹了风,得了风寒。 即便是简单的风寒,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也足够让人担心了。 可很快,玉姣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一夜过后,太医来瞧了两次,这烧还没退下去。 此时的萧宁远,正沉着脸,看着眼前的太医,怒声呵斥:“已经烧了一夜,为何还不见好转!” 那太医,这才硬着头皮说道:“小皇子得的,好像是水疮。” 这水疮,便是水痘。 萧宁远听到这,脸色一沉:“说清楚一些!” 太医紧张道:“昨夜,臣等也以为小皇子是害了风寒,可如今高烧一夜不退,手脚发红起疹……这才确定,这是得了水疮。” 说到这,太医看着眼前的萧宁远说道:“陛下,此病的传染性极强,便是成人也可能沾染上,所以请陛下和娘娘,退避出去。” 玉姣此时正亲自抱着怀中的锦儿,听了这话,便沉声道:“本宫哪里也不去,本宫就在这,亲自照顾锦儿!” 萧宁远沉声道:“就在这说吧!” 昔日他为了百姓,能入疫病泛滥的润州,如今又怎么会因为自己的孩子得了水疮,便退避? 说到这,萧宁远就走到玉姣的跟前,抓住了玉姣的手,温声道:“姣姣,你莫怕,孤会陪着你。” 玉姣看着小小的锦儿,脸上又多了一些红色的疹泡,心疼不已。 但她不敢哭。 怕自己的泪水,落在锦儿的脸上。 萧宁远瞧见这一幕,看着那太医们冷声道:“若是锦儿真有个三长两短,孤要你们,都去陪葬!” …… 楚妃殿。 此时的楚钦月,心情颇为不错的饮茶。 她笑盈盈地开口了:“没想到,这薛玉容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也不知道,那贱种能不能扛下来……”楚妃笑了起来。 …… 玉姣不眠不休的,照顾了锦儿三日。 终于,在第四日的时候。 玉姣从揽月居之中,走了出来,神色悲怆。 “娘娘!玉妃娘娘生的那位皇子夭折了!”织晴将这个消息,带给了楚钦月。 同时,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 人人都知道,小皇子重病不治。 揽月居一片萧瑟。 此时的楚钦月,亲自登门来见玉姣。 玉姣正双眼红肿的,跪在一处佛像的面前,烧着纸。 听到动静,甚至没有回头的意思。 楚钦月假惺惺地开口了:“玉姣妹妹,本宫听说你这发生的事情了……你节哀。” 玉姣看着面前跳跃的火焰,将眼神之中的冷色隐藏了下去。 等着在抬眸的时候,人已经是脆弱且癫狂的模样,仿若一个真失去孩子的母亲一般,看着楚钦月冷声质问:“楚妃姐姐,今日是来瞧笑话的吗?” “我的孩子没了,如今你的孩子,便成了陛下唯一的孩子,楚妃姐姐的心中,应该很欢喜吧?”玉姣看着楚钦月继续道。 楚钦月连忙说道:“玉姣妹妹,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他们都是陛下的孩子,你的孩子没了,陛下也很伤心,本宫又怎么可能,会因此欢喜?” “妹妹若真这样想,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玉姣双目赤红的看着楚钦月,冷声道:“楚妃姐姐心中怎么想的,你的心中再清楚不过。” 楚钦月微微一顿,继续道:“我知道妹妹疑心我,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关系,可这生老病死,本就是天道伦常,谁也无法左右。” 玉姣冷冰冰的道:“从我这滚出去。” 楚钦月见玉姣神色憔悴,好似因为失去孩子,被刺激得有些疯癫了,便道:“既然妹妹心情不好,那我改日再来。” 春枝此时走了过来,对上玉姣面带询问的目光,主动开口道:“娘娘,徐世子说,请您放心。” 第680章 寄养 玉姣听到这,眼中的担忧少了几分。 春枝也在一旁劝道:“娘娘,您就放心吧,徐世子一定会把小皇子照顾好的。” 是的。 玉姣深思熟虑后。 最终还是决定,将锦儿送出宫。 因为宫中那些人,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做稚子无辜。 她继续留锦儿在宫中,这次的事情锦儿运气好,谁知道下次呢?或者是,会不会有下一次? 她尚且可以防范,可锦儿太小了。 小到,在锦儿的衣服上,沾染上水疮的结痂,就足以让锦儿,得了这场病。 玉姣心有余悸,就和萧宁远商议,先把锦儿送出宫去。 只要让所有人都觉得锦儿已经不在了。 那就不会有人再针对锦儿。 萧宁远自是一切都尊重玉姣的意见,玉姣深思熟虑后,便借机让锦儿假死。 然后将锦儿,托付给了徐昭和沈葭。 等宫中的事情都解决了,再把孩子接回来。 春枝看着玉姣,开口道:“娘娘,这次的事情,少不了有大姑娘的手段,您……不打算拿她问罪吗?” 春枝说得没错。 玉姣回永昌侯府一次,锦儿就病了,玉姣自是不相信,这件事没有薛玉容从中推波助澜。 玉姣微微敛眉:“她以为她做成了这件事,那楚钦月便会护着她,让她入宫……可真是太天真了。” 说到这,玉姣微微一顿:“且瞧着,若那楚钦月不动手,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 玉姣“失”了孩子,除却楚钦月之外,旁人也少不了其他人,假惺惺地来探望。 诸如孟音音。 孟音音倒也谈不上假惺惺,因为她就差把欢喜雀跃写到脸上了。 她巴不得玉姣的孩子,早死早超生。 比起秦宜兰来,孟音音的演技要差许多。 此时的秦宜兰,正神色悲恸地看着玉姣,开口道:“玉妃,你……还好吧?” 玉姣抬头去看秦宜兰。 秦宜兰正拿着绢帕擦拭眼泪,看着好似真心为玉姣难过一样。 玉姣的眼睛似是哭红了,低声啜泣了一下:“请郡主恕我失礼,我实在是……” 秦宜兰见玉姣十分悲恸,便问道:“如今你失了孩子,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玉姣抬头去看秦宜兰:“郡主,您的意思是……” 秦宜兰道:“小皇子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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