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时候还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可见她受到了不少震惊。 “陛下那是何等人物,如今怎么就在楚钦月的身上,黏黏糊糊的,遇事不决?楚钦月犯了如此大的忌讳,他竟还能容忍!” 孟音音看向玉姣,继续道:“我从前觉得你是狐狸媚子,可如今和楚钦月比起来,你这也不成什么气候。” 玉姣:“……”她能把这当成夸奖吗? “你倒是说句话啊!”孟音音见玉姣站在那听自己说,便忍不住地开口。 玉姣道:“淑妃娘娘想让妾说什么?” 孟音音见玉姣那一棍子打不出个水花的样子,心中有火:“当然是想个办法,帮本宫对付楚钦月那个贱人!” 玉姣道:“陛下有心袒护,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 孟音音也明白这个道理。 这么大的事情萧宁远都忍下来,那可不是她做啥都没用? 可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 她这心中又不甘心。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想出个应对之法来,不然我拿你是问!”孟音音把火撒在了玉姣的身上。 玉姣道:“娘娘稍安勿躁,这件事刚出,楚妃必定有所防备,只怕我们再用什么手段,会被她第一时间察觉。” “如此,反而容易入了她的套。”玉姣继续道。 孟音音盯着玉姣问道:“难不成,我们就干等着?眼睁睁地看着那楚钦月如此嚣张?” 玉姣道:“机会就是等来的。” “娘娘若是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往后怎能登上后位?”玉姣反问。 孟音音似乎被玉姣说动了,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起来。 “那你说,要等到什么时候?”孟音音问。 玉姣觉得孟音音这个人,着实有些难对付。 不是说她有多城府,而是说她这个的……纠缠起人来,也真是可怕。 不过玉姣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这个妾也说不好,不过娘娘放心,若是有机会了,妾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更何况,除了娘娘您,不是还有宜兰郡主吗?想来宜兰郡主也不会坐以待毙的。”玉姣继续道。 孟音音听到这,神色缓和了些许:“那我们暂且就坐山观虎斗,等着你说的机会!” 玉姣笑道:“娘娘聪慧,如今夜深了,娘娘该回去休息了。” 孟音音点了点头,总算是被玉姣劝了回去。 玉姣被孟音音这么一折腾,就有些睡不着了,她坐在屋内饮茶,心中忍不住地想着今天的事情。 她觉得,这件事里面还是有些古怪的。 萧宁远当真在乎楚钦月,在乎到可以容忍楚钦月思念梁琰吗? 她觉得未必。 若是旁人,萧宁远或许还能大度,可梁琰,是萧宁远是杀父仇人。 萧宁远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祭拜梁琰? 玉姣的疑惑,一连着装了三日。 因为自那日萧宁远被楚钦月喊走后,便没再回来了。 听秋蘅说,是楚妃娘娘病了,萧宁远日日照拂楚妃。 这一日,天已经黑了。 玉姣早早的更衣,准备就寝——左右,她不想再等着盼着萧宁远过来了。 而且,萧宁远应该也不会过来。 他来她这,只是贪了几日的新鲜,等着新鲜后,说不准还是觉得楚妃好,尤其是楚妃这两日病了,他一定心疼坏了! 屋外传来些许声响,玉姣猛然抬头看了过去,却是春枝端了一只白瓷瓶子进来。 “夫人,这是奴婢刚去膳房为夫人寻来的,这里面装的是养生的药酒。” “夫人睡前用上一些吧。”春枝温声道。 夫人这些日子,总是没多少血气,看着精神不足的样子。 她琢磨着,夫人应该是产后体虚,没好好修复,这才央了藏冬,为自己寻一些可以补气血的东西来。 没想到,藏冬竟然送了一壶药酒过来。 说着春枝还为玉姣斟了酒。 玉姣抬手接过来,缓缓饮下。 这两天她睡的不是很安稳,饮一些药酒若是能入眠,倒也不错。 药酒没有玉姣想的难喝,入口只有一股子淡淡的药香,除此之外并不辛辣,反而有些回甘。 玉姣平时少饮,但春枝见玉姣爱喝,就又给玉姣斟了两回。 玉姣吃完药酒,就觉得恍恍惚惚的,径自躺到床上,准备入眠。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几何。 玉姣就察觉到,屋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站在了她的床边。 玉姣背对着那人,此时觉得床微微一沉,却是那人躺在了一旁。 接着,那人已经伸出手来,想将她揽入怀中。 玉姣半睡半醒,又醉了酒,再加上这两日的确生了几分怨气,便有些伪装不住,忍不住地讥了一声:“陛下,您怎么又想起臣妾了?” 萧宁远伸手拥抱玉姣的动作微微一顿。 不等着萧宁远说话,玉姣就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讥诮萧宁远,于是就转过身来,克制着心中的不满,然后媚眼如丝地看向萧宁远。 屋内没有烛火,但外面的月色正明。 月色散落在屋内,将玉姣照映的朦朦胧胧。 玉姣此时伸出手去,打算解开萧宁远的衣领。 但就在此时,萧宁远伸手摁住了玉姣的手。 玉姣有些狐疑地看向萧宁远,忍不住地问道:“陛下来这,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怎么?不喜欢这个调调?” 第618章 酒后真言 萧宁远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地看向玉姣。 玉姣此时已经继续说了下去:“那陛下不喜欢妾主动,陛下主动一些?” 说着玉姣就拉起萧宁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衣领处。 萧宁远被噎了一下。 他来这,自是来探望玉姣的,怎么从玉姣的口中说出来,好似他是何等猴急的好色之徒,只为了男女之事而来? 萧宁远端详着眼前的玉姣,良久,才意识到,玉姣好似是醉了。 萧宁远好笑道:“你吃酒了?” 玉姣摇头:“没有。” 她吃的那是药,怎么能算得上酒? 萧宁远闻着怀中女子的身上的酒香味,心中觉得好笑,明明吃了,还说没吃。 他斟酌着语言开口了:“吃了酒,那必定能吐几分真言吧?” 玉姣迷糊着摇头:“说了没饮酒。” 萧宁远却不管这个,继续问了下去:“那孤问你,你对孤究竟有几分真心?” 玉姣听到这,好似触碰到了内心敏感的地方一样,猛然间伸手推开了萧宁远,接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盯着床上的萧宁远。 萧宁远微微起身,靠在床头,含笑等着玉姣的答案。 玉姣却瞪着萧宁远,不满地开口了:“你这个人,好生的奇怪,你自己对我都没用真心,怎么还关心我用没用真心了?” 萧宁远:“孤何时不用真心了?” 玉姣嗤了一声:“您是真心贪恋臣妾的美色!至于真心……对您似乎也不那么重要吧?左右你来我这揽月居,每次不都是睡上一觉便走吗?” “既如此,还在乎什么真心不真心的?” 说到这,玉姣便道:“趁着时辰还早,陛下便早些让妾侍寝吧,等着天亮之前,您还得回去探望楚妃娘娘呢!” 若不是醉酒。 玉姣怕是永远都不会将心里话说出来。 萧宁远听玉姣提起楚妃,便道:“你很在意她的存在?” 玉姣冷声道:“妾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真的!” 话是这样说的,但看玉姣的神色便知道,玉姣真是在意极了! 萧宁远见玉姣这般神色,心情却莫名的好了几分,伸手将玉姣拉入怀中:“姣姣,原来你也会因为孤吃醋。” 玉姣翻了个白眼,男人是不是都有,喜欢看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怪癖? 萧宁远道:“可你既对孤存着真心,为何又那么决绝地离开孤?” 提起这件事,玉姣就觉得心中有火:“您将一颗心都放在楚妃娘娘身上了,管臣妾为何这样做作甚?” 说到这,玉姣微微一顿:“实话告诉您吧!若非被人追杀,妾才不想回来和旁的女人,争抢一个男人呢!” 萧宁远:“……” …… 接下来,两个人又说了什么话,玉姣就想不起来了。 此时天已经亮了。 玉姣正神色复杂地坐在床边上,揉着自己的额角。 她昨天晚上都和萧宁远说了什么? 她甚至不记得,萧宁远究竟何时离开的! 她只记得,自己约莫说了什么,自己不想回来…… 这话是能说的吗? 这酒!当真是不能乱喝! 喝酒果然误事! 她是不是彻底把萧宁远得罪了?萧宁远以后……约莫不会来这揽月居了吧? 春枝和秋蘅进来的时候,便见玉姣此时正一脸愁容地坐在那。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睡了一觉,怎么心情看起来不太好?可是做了噩梦?”春枝关心地问。 玉姣的脸色难看到,已经让春枝和秋蘅察觉到不对劲了。 玉姣喃喃自语道:“比做噩梦还可怕。” 她这段时间过得太压抑了,以至于喝酒后,的确和萧宁远说的一样,酒后吐真言了。 这再好的筹谋,再好的隐忍,都要败在那药酒上了! 她想不起来后来发生的事情,索性就不去想了。 走一步看一步。 玉姣表现的好似十分看得开,但实则,一整天都没什么食欲。 直到夜幕降临。 萧宁远又一次,出现在了揽月居。 今日萧宁远来得早,所以玉姣还没有就寝。 许是还没来得及用晚膳,所以萧宁远提了食盒过来,此时他耐心的将食盒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摆好,接着才看着站在一旁愣神的玉姣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陪孤一起用膳。” 玉姣连忙过来,打算帮着萧宁远摆一下饭菜,但却发现食盒里面,只剩下一壶酒了。 玉姣看到酒,神色有些复杂。 但看着萧宁远说道:“陛下,咱们还是不要饮……酒了吧?” 萧宁远笑着道:“怎么?姣姣是怕,酒后吐真言?” 玉姣:“……” 她沉默了一瞬,但接着观察着萧宁远的神色,见萧宁远的心情似乎还算颇为愉悦的,多少放下心来。 看起来,她昨天没说什么,特别让萧宁远恼怒的话。 否则萧宁远也不能心情这样好的打趣这件事了。 此时的萧宁远已经伸手,将白瓷瓶拿了出来。 见萧宁远要斟酒,玉姣就道:“陛下,让臣妾来吧。” 说着玉姣就伸手过去,准备将那装酒的瓷瓶拿过来,可萧宁远没有松手的意思,于是玉姣的手就盖在了萧宁远的手上。 萧宁远眉毛一挑,总算是将酒瓶放下。 玉姣给萧宁远斟酒。 斟酒的过程之中,玉姣的手微微一抖,有些许酒水就洒到了外面。 玉姣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擦。 萧宁远摁住了玉姣的手,声音低哑地开口了:“姣姣,我们先用膳……” 玉姣听到这,就瞪大了眼睛看向萧宁远。 她知道萧宁远这是什么意思! 萧宁远这是觉得,她在勾引他! 天地良心,刚才她的确没这个想法,但这话说出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可信……毕竟,她当初好似,用过这样的手段,勾引过萧宁远。 想到往事。 玉姣的脸色胀红,连忙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开口道:“陛下您自己擦吧!” 说得好像她是什么色中饿鬼一样,若不是为了在宫中的地位,谁愿意曲意逢迎? 萧宁远笑着看向眼前的玉姣,自昨日玉姣酒后说了许多话后,眼前的玉姣,倒是比刚刚回宫的时候,多了几分真性情。 那个乖巧的、小意讨好的玉姣,固然惹人怜爱,但他更爱玉姣肆意真实的样子。 第619章 谁的真心 玉姣见萧宁远又笑了。 就觉得有些奇怪。 之前萧宁远过来,她小心讨好的时候,萧宁远好似也没这么高兴,反而自己破罐子破摔了,萧宁远的心情却好了起来? 难道萧宁远喜欢这个调调? 萧宁远道:“孤问过御医,你产后体寒,又因奔波没坐好月子,多饮一些药酒,对身体有益处。” 他拿的是药酒。 拿酒过来,自然不只是为了听玉姣酒后吐真言,更是为了玉姣的身体着想。 玉姣闻言,心中暗道,之前藏冬送来的药酒,竟然是萧宁远的意思吗?而且听萧宁远这话,应该是知道,自己生锦儿的时候,都遭遇了什么。 萧宁远抬手举杯:“孤陪你共饮。” 玉姣没了法子,也举起杯来。 一杯药酒下肚。 玉姣的眼睛,似乎朦胧了几分。 萧宁远道:“姣姣,这些日子,孤其实很想你。” 玉姣心中轻嗤,萧宁远怀拥楚钦月,怎么还想自己?这男人,哪里有什么忠贞之情? 萧宁远是帝王,她更不可能盼着萧宁远如此。 如她所料。 萧宁远心中有楚钦月,也有她。 这种不专一的情感,若不是为了生存需要,她是一点都不想要! 萧宁远又道:“孤知道,你这段时间,心中有很多疑惑,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孤都告诉你。” 玉姣道:“臣妾没什么好问的。” 就冲着萧宁远对楚钦月那个宠爱纵容的劲儿,她提起这件事,岂不是给自己挖坑? 萧宁远又道:“那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孤都愿意满足你。” 玉姣听到这,便道:“臣妾如今只是一个婕妤,若只是臣妾自己,臣妾自是不在乎的,但臣妾有锦儿……我不想让人说,锦儿出身卑贱。” 说到这,玉姣微微一顿,便道:“陛下能否,将臣妾的位份,往上升一升?” 玉姣和萧宁远在一起,时间不短。 但这还是玉姣第一次,向萧宁远要地位。 她刚才说的是真心话。 她不希望锦儿,经历她经历的一切。 而且,按道理来说……锦儿可是萧宁远唯一一个,光明正大得来的孩子啊! 那梁琮再好,也身世存疑,就算萧宁远认定梁琮,可朝臣们不认啊! 她要这位份,只是要回,应该属于她的东西。 玉姣说完这话,就看着面前的萧宁远。 萧宁远沉吟了些许,便道:“姣姣,换一件,这件……容后再议。” 玉姣听到这,看向萧宁远。 他夜夜宿在这,瞧着对她恋恋不舍,说起话来也是旧情难消的,怎么如今自己要点实在的东西,他反倒是不同意了? 玉姣又道:“那陛下就解了臣妾的禁足。” 萧宁远微微蹙眉:“这个也不行。” 此时的玉姣,已经又饮了一杯酒。 她砰的一声,把酒盏放到了桌子上。 开口道:“陛下这也不肯,那也不肯的,那还来揽月居探望臣妾做什么?还假惺惺地问臣妾,有什么想要的做什么?” 说到这,玉姣就红了眼睛:“陛下想要臣妾的真心,可陛下却对臣妾虚情假意的!这着实不公平。” “臣妾其实不介意陛下宠着别人,只希望,陛下也能将臣妾放在心上些许,哪怕只有些许……”玉姣说着,便觉得格外的委屈。 萧宁远看着眼前的玉姣道:“姣姣,孤这样做,其实都是为了你。” 玉姣听到这,看向萧宁远:“陛下这话,让人觉得好笑,您宠着楚妃,到是为了臣妾了?” 萧宁远又道:“孤瞧见你为了孤吃醋,心中其实十分欢喜,但……孤不想你难过,所以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他本是想,先听玉姣说,她是否有真心。 毕竟,当初玉姣决然离开的那件事,还是让他很是伤心的。 可此时,瞧见玉姣心痛的样子,他便觉得,这件事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开口道:“薛玉姣,你给孤听好了,孤对你从来没有虚情假意。” “那陛下的情意可真多,能给妾,也能给别人。”玉姣轻哼了一声。 萧宁远:“……” 眼前的姑娘,刚才还说,只需要分一点宠爱给她呢,如今倒是介意起这个。 “至于楚钦月,从始至终,不管是从前,还是至今,孤都不曾有过半点动心。”萧宁远决定索性把话说清楚了。 这话是萧宁远是真心话。 昔日他和楚钦月在山洞中共度一夜,之后楚钦月便消失了无影无踪。 之后,他遇见了薛玉容。 当初的薛玉容,是永昌侯府的嫡女,虽然永昌侯府没落,但也是被教养的十分好的贵女,她冒认了他们共度一夜的事情,以此提出条件,让他娶她。 那时,萧老夫人想让他娶叶家女。 他便顺水推舟的应了这婚事,后来又发现,薛玉容欺骗,便打算毁掉了这门婚事。 再后来,薛玉容设计让人瞧见他们在一处,以此相逼。 其实,他若真心,想寻那山洞之中的姑娘,又怎么会被薛玉容逼迫? 无非是……觉得,这件事也没多么重要罢了。 楚钦月照顾了他,可他不也救了楚钦月的命吗?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亏欠的。 而且他不傻。 那夜,究竟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焉能不知道? 既什么都没发生,又哪里来的梁琮那么大的孩子? 至于后来的种种,却是另有打算。 开始的时候,是虚与委蛇,后来,楚钦月刺死梁琰,以此投诚,他不想继续任由岭南王府势大,便顺着楚钦月的意,将楚钦月抬为宠妃。 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推迟封后,是为了楚钦月。 他自己,自是什么都不怕的。 但秦家之人,手段歹毒,姣姣在宫外,尚且都能被追杀,若当真让人知道,他心中在乎的人,其实是姣姣。 那对于姣姣来说,便是灭顶之灾。 有道是明刀易躲,暗箭难防。 他不敢冒一点有可能失去姣姣的风险! 第620章 真心只一颗 他能做的,便是将姣姣安置在这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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