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子在哨兵嗤道:“老子在上面能杀人,在你们这也能杀。” 第67章被他掐着脖子的哨兵,明显地感受到了对方手指的松懈,他一咬牙,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 他的精神体是一头灰狼,因为他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原因,精神体看起来也有些萎靡。 但仍旧十分迅速地朝白年方向扑了过去。 哨兵的想法是,他能控制住向导,或许还有机会跟对方谈条件,而不像现在这样被对方掐着脖子毫无反抗之力。 毕竟相对于他身后,这个还没放出自己精神体的哨兵,那边那个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家少爷出来郊游的向导,更容易被吓到些。 哨兵的精神体的即使看起来精神萎靡,但是行动仍旧十分迅速。 它像是扑向自己的猎物一般朝白年扑了过去。 哨兵非常满意地察觉到自己身后的男人因为错愕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准备就势一滚,然后让自己的狼叼住向导。 却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向导身后出现了个数米高的水母,它的触角在空气中摆动,而后猛地把那头扑过去的灰狼卷了起来。 在哨兵的概念中,他从来没见过面对突如其来危险精神还异常稳定的哨兵,他也从没见过有向导的精神体竟然敢跟哨兵的对抗。 哨兵只感觉浑身像是脱力般地往下坠去,他的精神体不受控地回到了自己的精神海内,他跌坐在地上,相对于胳膊跟肋骨断裂的身体痛苦来说,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中充斥了无力感,他精神麻痹,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生来便如行尸走肉,根本没有活着得意义,他丧失了生的意义。 那个让他觉得可以随意处置的向导,沉着一张脸不急不缓地走到了他面前。 哨兵觉得痛苦万分,他像是蝼蚁,抵抗不了洪流。 他因为这种铺天盖地的无力感而忍不住啜泣了起来,他毫无缘由地想要嚎啕大哭。 白年满脸晦气,他瞥了一眼迟等。 迟等以为白年在怪他突然跟人打起架来,顿时觉得委屈,他伸手搓了下自己的拳头,不爽地说道:“您也听见他们放什么屁了。” 白年似笑非笑地哼了句:“老子都忍得了,你不能忍?”迟等看向白年,摇头:“忍不了。” 说完后,还是忍不住,“为什么要忍?”迟等没有正常社会的价值观,在里尔市内,长时间被白年管控,白年让他做什么不让做什么,都十分明确地告诉他。 所以迟等只知道,这件事是白年不让做,而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做。 有人打他,他应该打回去,甚至杀了对方也没什么问题。 有人侮辱白年,他应该活生生地把对方的不会说话的舌头,从对方的口腔内拉出来。 迟等奇怪,白年在里尔市那个到处是“不允许”的地方,一点小事就黑脸、完全不能忍。 反而在这个看起来百无忌禁的地方,几乎别人唾沫都吐到脸上了,他还要忍。 迟等替白年委屈。 白年的理智,让他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必然应该先要熟悉环境,再做对策。 因为在地面超市的经历,让他知道地下城对向导不算友好,他试图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非常低,从而进入这个地方。 不过刚刚面前这两个守门哨兵的态度,让他发现向导在地下城的处境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迟等突然把这两守门哨兵打了,白年觉得现在他跟迟等两人要么原路返回地上去,要么就在这个奇怪的地下城开始被追杀的模式。 本来他以为可以混进去的,但是按照这两守门哨兵的说话方式,他显然没办法简单混进去,所以这场架肯定还是得打的。 而他之所以臭脸,完全是因为他面前,这个跪在地上哭得像是死了全家的哨兵,让他觉得又吵又烦。 他眯着眼睛看了会儿,这个痛哭流涕的哨兵,抬起眼睛瞥了眼迟等,随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朝迟等勾了勾。 迟等听话地垂下头贴近白年。 白年笑着说道:“待会儿我们从这里走进去,就开始逃命了,知道了吗,小狗?”白年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十分罕见的兴奋,他好像是发现了个十分有趣的游戏,正迫不及待地想要通关这个游戏。 迟等被白年的兴奋所感染,他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年,而后双眼一弯成月牙状:“真的亡命天涯了,白老师。” 白老师伸手轻轻拍了拍迟等的脑袋,他双眼几乎带着光地看向自己目之所及的所有地方,而后轻声笑地说道:“那你要保护好我。” 迟等直勾勾地盯着白年的脸,在五光十色灯光照耀下,白年的脸像是渡上了一层光,迟等的食指动了动,他低沉着嗓子笑了声:“有奖励吗,白老师?”白老师环顾四周的目光才垂了过来:“什么?”他像是没听见般地问了一声。 迟等瞬间便不敢再嘚瑟,他抿了抿唇,但是仍旧没忍住地开始换种方式恳求起来:“亲我一下好吗,白老师?”白老师挑了下眉梢,随后他伸出手指再勾了一下,迟等就更加听话地俯下身。 白年摸了下迟等的脸,脸上表情非常舒畅,身下哨兵哭泣的呜咽声也没再影响他的情绪。 白年侧过脸去,嘴唇缓慢地贴了过去:“嘴巴张开。” 迟等唔了一声,觉得这个地方来得很值,这场架打得也很值,这个亡命天涯非常美好。 --------------------我来啦,滑跪—— 第68章第68章068鱼。 烟烟烟白年离开时,特意让迟等带上了那个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哨兵。 迟等脸上略带嫌弃地把哭成震动模式的男人扛上肩头,随后加速两步跟上白年。 “白老师,我们现在去哪儿?”迟等问。 “找个没有人的小巷。” 白年回答道。 迟等用眼角瞥了一眼自己肩上扛着的男人,心里颇有些兴奋地想着,白年是准备把这个蠢货哨兵带到没人的地方去杀人放血吗?迟等非常配合,走路的步子都迈大了起来。 他甚至想把最开始被他一拳锤倒昏过去的哨兵,一起扛过去埋了。 但白年没说让,他只好割爱了。 不夜城的边缘并没有多少人,大概是像守门人所说,这些边缘入口地带是各个派系圈下的地盘。 白年跟迟等二人沿路走了数十分钟,等走到灯光璀璨的地方,人才逐渐多了起来。 向导跟哨兵二者在彼此眼中,总是非常容易区分开,白年已经感觉有不少视线似有似无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白年觉得有些头疼,他素来脾气算不上好,往日里做了什么激起民愤的事情,也丝毫不怵,该怎么招摇过市就怎么招摇过市,对于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向来是冷嗤一句,扬言要把对方的眼睛珠子给挖出来。 这会儿,在这个陌生地方实在被盯烦了,他没再往不夜城更繁华地区走去。 打了个转身,往旁边那些霓虹灯照不到的黑暗地方走了过去。 迟等大喇喇地扛着个哨兵,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其他人怪异的目光,见白年走着走着突然转了个身,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环顾了下四周。 他发现了一些似有似无的目光跟过来,他当即冲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龇起了牙,古怪地笑了一声:“怎么,你也想要被我扛在肩膀上一起离开?”被挑衅的哨兵,闻言脸色一黑,他直起自己的背部,想着哪里来的小兔崽子竟然敢跟爷爷挑衅,就看见迟等肩膀上扛着的那个哨兵,衣服上火狼帮的标记。 男人前进的步子顿了顿,最后忿忿转身离开了。 迟等恐吓完了一个人,视线往旁边瞥了几眼,正准备挨个教训一遍,眼角瞥见白年往阴暗处逐渐走远的背影,他暗骂了声,转身立刻跟了上去。 白年走进了一个光线灰暗的小空地处,这片空地地面非常黏腻。 白年非常嫌弃地踩在地面上,因为光照不足的原因,没办法完全分辨自己脚下踩的是什么。 白年又往更深的地方走了两步,脚下突然感觉到了一个柔软的触感,白年臭骂了一声,他迅速收回脚,用脚轻轻轻轻往前踢了踢,发现地上果然挺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白年蹲下身,在非常微弱的光亮下观察地上这人的死活。 迟等走过来的时候,看见白年蹲在一个已经没有呼吸的人面前,他顿了顿,把自己肩上的哨兵甩到了地上。 “白老师……”迟等想提醒白年说,这个人已经死了。 白年喃喃道:“死多久了,精神海消散了吗?”迟等就看见白年伸出手指,指尖凝出了一个细小的荧光水母,迟等微微侧了侧脑袋。 这会儿才恍然过来,白年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白年想要趁对方心跳停止,还没彻底脑死亡的时候进入对方精神海获取信息。 这个时候,对方精神海内的大门几乎是完全大开的,任何向导都能进到他的大脑里,都能够窥探他所有希望或者不希望被他人知道的信息。 迟等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摔到地上,正蜷着身子痛苦又难耐地呻吟着的哨兵。 迟等之前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哨兵精神体攻击了白年后,他隔了没多长时间就变成这副死了全家的模样,也不是很了解白年为什么要特意带上这个哨兵。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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