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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儿救下,但是他一人怎能拦住马府的人,非但没拦住,反而还被抓住,马管家对着他就是几脚。 “你们要是反抗,就是这后果!”马管家瞪着其余人道。 即使被打,中年男子也没有放弃,继续喊道:“乡亲们,看看你们的孩子,看看他的脸,你们还不上吗,你们怕什么,现在这地也不是马家的,我们不用怕他们,跟他们拼了!” 在中年男子不断的大喊下,终于所有的佃户都被他说动。是啊,他们现在不用继续受制于马家,怕他们做什么。 所有佃户全都都走上前,开始阻拦马府的人,被抓住的孩子们见自家大人上来,也一个个开始挣扎,瞬间场面一片混乱。 佃户虽然人多,但马管家今日来是做足了准备,带来了的人同样不少,并且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比起这些面黄肌瘦的佃户,他们力气更大。 因此即使佃户比他们人多一些,一时间之间也只是一片混乱,分不清哪方更占优势。 沈言和魏行带人过来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混乱的场面。 跑去找沈言求救的少年看到这样的场面,眼尖的看到了自家父母和兄弟姐妹,他们此时正在和人扭来扭去,他一时焦急,跑着就像上前帮忙。 沈言看他动作,赶忙喊道:“小东,拦住张松,别让他过去。”他们来的路上,已经知道这少年叫张松,是那张老伯的孙子。 张松被拦下后,挣不开小东的手,便朝着沈言道:“沈老板,求求你让我过去,我爹娘都受伤了,我去帮他们!” “你此时过去也无用,不过是多一个伤患罢了,站在一边,我们会想办法让他们停下!”沈言回道。 面对这么多人一起打斗,沈言和魏行即使带了庄子的人过来,但是这些人也完全无法分开他们,他们在一旁试探性的喊了几声,但是和所料的一样,这些人打的正起劲,声音完全盖过了他们的喊声,每一个人停下。 即使边上的听到了,也会被重新拉入战局。 “言言,你和小翠去一边等着,免得被伤到,我带人过去,想办法阻止他们!”魏行说完,便带人准备上前。 第93章 雨水 你发情期到了! 沈言抓住他的手,有些担忧:“小心。” 魏行点点头,捏了捏沈言的手让他放心。 沈言松开后,便带着小翠走到一旁。他知道此时他上前除了让魏行担心,毫无作用。魏行与他不同,好歹跟着刘能学过一些拳脚工夫,能保护好自己。 魏行带着庄子的人上前,试图分开这些扭打在一起的人。 但一百多个人的集体打斗,即使他和庄子的人有些拳脚工夫也没用,他们到人群中一下子就被淹没了,好不容易分开几人,但是没一会儿,这些人又搅合了进去。 魏行有些头疼,继续任由这些人打下去,早晚得出人命。他正想办法,余光看到了一旁躲着的马管家,擒贼先擒王,魏行便想从他下手。 他从打斗的人群中脱身,走到马管家身边,三下五除二就擒住了马管家。 马管家看到魏行,刚准备打招呼,就被魏行反剪双手,一时有些懵:“魏老板,疼,疼,疼,有话好说,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 马家新任的这位管家,是马老爷将李弘赶出家门后,从家中选的。沈言和魏行去马府时他曾接待过两人,因此对两人记忆深刻。 “你说我干什么,再让他们打下去要去认命了,快想办法让你带的人停下!”魏行沉声道。 “魏老板,你先松开我,我这就让他们停下!”马管家立马道。 “别废话,他们停下后我自会松开你!”魏行说着,又稍微使劲扭了马管家一下,疼的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马管家担心魏行再使劲,便用这这个姿势,带着魏行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喊道:“快停下!所有人都停下!别打了!” 但是马管家此举,和沈言他们刚才的喊声一样,都没能引起这些人的注意,打斗依旧还在继续。无论马管家如何喊,都没有一人停下。 马家管也没想到场面竟如此失控,他哑着嗓子,看着魏行道:“魏老板,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让他们停下,他们现在完全听不到我的声音!要不你先放开我吧,我们一起想办法让他们停下?” 魏行冷哼一声:“在打斗停止钱,我不会放开你!” 沈言这时也带着小翠小东他们走了过来,他们手中都拿着铜锣和鼓槌,这是沈言刚才赶忙让人回庄园拿的。 几人站到魏行身边,对着铜锣猛敲,铜锣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一下子就将打斗中的人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沈言趁机道:“都赶快停下,别再打了!马家的人,你们要是再打人,别怪我们拿马管家不客气!” 马管家也赶忙出声:“别再打了!别再打了!” 马管家带来的人看到魏行抓着马管家,都急忙道:“我们不打了,你快放开马管家!” 魏行道:“你们都站到那边,我就放开马管家!” 佃户们听到声音后,看到沈言和魏行,便不准备继续打下去。但是听到要放了马管家,便急急喊道:“沈老板,魏老板,不能放开他,他要卖了我们的孩子!” 沈言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道:“乡亲们,你们放心,今日有我在,肯定不让他们带走你们的孩子。看你们中间有些受伤不轻,先扶起他们到一边休息,今日这事我来解决,你们放心!” 虽然佃户们也是昨日才认识沈言和魏行,但因为租佃还有借他们耕牛的事情,佃户们对两人很信任,闻言便扶起伤重的人走到一边,安静等着沈言和魏行。 本来被小东拉着的张松,这时也赶忙走到自己父母身边,心疼的看着他们身上的伤。 马家的人这会儿也已经全部站到了魏行指着的位置,魏行如约松开了马管家:“马管家,刚才情急,多有得罪!你先在此等会儿,我们谈谈!” 马管家见他们还不愿放他去手底下那里,便知道今日这事魏行和沈言管定了。本来马家现在就不敢得罪沈言和魏行,现在他还受制于人,只能使劲憋出了一个笑:“都是为了人昂他们停下,理解,理解,我就站在这里,那也不去!” 沈言直接道:“马管家,即使他们欠你们马家的钱,你们也得给人时间凑钱吧,不能如此不讲理,直接要发卖人家的儿女吧?” 马管家:“沈老板,魏老板,你们也知道,我们家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不然也不会卖这些良田。而且我也不是不讲理,我半个月前已经通知了这些人来会来收钱,我还来晚了几日,但是这些人依旧没能给我钱,我也不忍心,但是不如此,他们欠我马家的钱什么时候能还清?” 沈言:“今年夏收几乎颗粒无收,粮食涨价,短短半月,你让他们去哪里给你们凑钱!” 马管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些钱他们都欠了很久,他们既然凑不出,自然就该听我的!沈老板,魏老板,我们马家现在是不如你们,但是这事说起来和你们没有关系,希望你们不要管的太宽!” 魏行脸色暗沉,朝着马管家挥了挥拳头:“马管家,今日这事我还真就管定了!” 沈言微微一笑:“谁说这事和我们没有关系,他们可是和我欠了契约的佃户,你把他们家那些能使上力气的儿女都带走了,地种不上,你来陪我损失?” 马管家稍微往后一退,虽然害怕魏行,但他知道今日两人并不占理,便沉了沉气道:“魏老板,沈老板,你们也不用威胁我。我今日是带了任务来的,无论如何,都要将钱带回去!” “他们这钱是怎么欠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沈言道。要不是马家剥削,佃户怎么会欠他们钱。 但是即使马家剥削,官府不管,就代表没有触及这个世界的底线。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佃户就得还这些钱。沈言知道这个道理,因此他刚才只是想让马家宽限一些时日,但是现在说不通,他也没有办法。 虽然他生气,但是生气无用。 沈言继续道:”他们欠你多少钱,我今日先替他们还了,你们不要再为难人!不过今日这些人医药费,我会扣除!” “既然沈老板这样说,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他们!”马管家笑着道。 至于沈言说的医药费,他自然同意。如果沈言今日不替这些人还钱,他即使带走这些人的孩子,也卖不了多少钱。 佃户们每家都在马家都欠款和欠粮,全都折算成银钱,他们少的,欠马家一两银子左右,多的,欠马家七八两银子,大部分都是因为你交不上粮食而欠的。 所有的欠款加起来一共有七十多两,这些钱在佃户看来很多,但是对沈言和魏行来说并不多。只是这次他们来大河村,并未带这么多银子。 “马管家,今日没带这么多银子,等我们回去再送到马家,如何?”沈言道。 “沈老板,不是我不同意,只是我家老爷急着用钱……”马管家为难道。 “罢了,小东,你随他们回去,去家里取了钱,将钱交给马管家。”沈言道。 解决完此时后,佃户们都很感激沈言和魏行,他们短期内可能还不起两人的银子,但是他们都承诺,可以将收成的五成交给两人,重新签订租佃契约。 “不用,还是按原来的比例就成,这些银子不急,五年后若是你们有钱,再还也不迟。”沈言笑着道。 沈言今日替他们还钱,本就没想让这些人还,但是这些人却坚持要还给他。 这些佃户虽然贫困,但是心性却比许多人都好,沈言相信以如今的分成比例,他们早晚会有有钱的时候。 在佃户连连的感谢声中,沈言笑着道:“张伯,这些银子是刚才马家陪给你们的医药费,你拿着,给他们买些伤药!” “这怎么使得,我们这些伤都是皮外伤,过几日就好了,用不了伤药!”张伯连连推拒。 “别客气,有几个人伤的不轻,让大夫看看,免得有什么后遗症。钱要是用不完,你带人去买些粮食给大家分分。”沈言道。 虽然佃户并没有明说,但是他知道他们的粮食不多,过冬不易。 回到庄子,沈言看着庄子上的“善庄”二字,越看越不顺眼,马家怎么好意思将此处取名为“善庄”的。 “刘管事,以后此处就叫‘灵秀山庄’,你这几日重新找人做一块牌匾挂上吧。”沈言对着一旁的刘申道。 这大河村风景秀丽,这名字倒是更加贴切一些。 有了耕牛的加入,仅仅是两日时间,百亩良田全部都播种完毕,沈言和魏行也打算在次日启程回家。 次日一早,魏行和沈言早早醒来后,都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沈言刚醒还有些迷糊,咕哝道:“哥,是不是下雨了?我们还能回去吗?” “我去看看。”魏行披上衣服走到窗子边,打开窗子一看,下的还不小:“言言,雨有些大,等雨停了我们再走吧,你再睡会。” 估计这雨半夜就下起来了,现在看着地上已经湿透。而且这么大的雨,路上泥泞,赶马车回去车轮容易陷进泥地里,不安全。 沈言听到这话,配合着雨声,又安心睡着了。魏行也揽着他又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后,魏行先起床,给沈言找了一件厚实一些的衣服,递给他让他穿上。 都说一层秋雨一层凉,现在已经是暮秋时节,马上就要进入冬季,魏行刚才开窗便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他怕沈言受冻。 还好这次过来时,虽说定的时间是三五日,但是小翠细心,知道天气一天一个样,也给沈言收拾了两间厚衣服。 沈言这次醒来已经彻底清醒,他看着这雨,笑着道: “这可真是巧,小麦刚种上,就下雨了,估计过几日就发芽了~” 庄稼人最关心的就是风调雨顺,现在佃户们肯定也高兴。 前几日没下雨的时候,沈言和魏行一起在村子周围转悠,下雨后,两人一时间无所事事,沈言便搬出了五子棋,和魏行一起下棋。 以前两人无聊的时候,就经常一起下棋,最开始魏行看到沈言拿出这些,还以为他要下围棋,魏行虽说读过几日书,但是也是不会下棋的。 谁料沈言却是教他这种下法,别说这下发虽然简单,但是玩起来也乐趣无穷。 两人下五子棋的水平都差不多,经常是输赢各一半。 这局是魏行占了上风,沈言看着眼前的棋局,正考虑如何围堵他的棋子,思考的入神,被魏行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打断。 魏行抱住他后,还凑近他在他脖颈嗅了嗅道:“言言,我没感受错,你发情期到了!” 第94章 发情 想要…… 魏行坐在对面,鼻尖一直能嗅到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香味很淡,时有时无。魏行一直盯着沈言,想看他有没有异样,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沈言脸颊白皙,没有发情期时该有的红晕,也没有丝毫燥热难耐的模样,魏行一度以为自己闻错了,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几日没干那事就想的出现幻觉了。 可是这茉莉花香虽然淡,但是一直在鼻尖缠绕,勾的魏行没有心思继续下棋,只想按着眼前的人,做他心中想做的事。 他起身走到专注看棋局的人身后,抬手抱住了他,刚抱上去,就觉得鼻尖的茉莉花香更加浓郁了。低头凑近问了问,花香铺满了鼻尖,他才知道,不是他的错觉,而是怀中的人确实到了发情期。 沈言刚才下棋太专注,这次发情期和以往不同,他刚开始没有任何感觉。被魏行抱住后,似乎一下子激发了体内的激素。 强烈的燥热一下子从身体深处传来,激的沈言浑身一软,黑色的棋子从他手中滑落,先是落在棋盘上,啪嗒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又咕噜咕噜顺着棋盘滚落,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但是此时两人都没空管棋子的去处,沈言软若无骨的靠在魏行怀里,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声音也似乎带上了热度:“嗯,哥,我发情了,想要……” “嗯,给你……”魏行低低的笑了声,他抱起怀中的人,自己在凳子上坐下。 仅仅是一会儿工夫,怀中人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双唇也比平日红润许多。怀中人似乎觉得口干,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添了一下红润的双唇。 唇上水光潋滟,勾的魏行急急就吻了下去。粉嫩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落入了另一张口中,被那人吞吃。 然而那只小舌也不是安分的,在被吃之后,立马开始反击,想勾着另一只舌头回去。 他们的舌尖彼此纠缠,分开时还连着一丝透明的浸液。只是片刻,又吻在了一起。不知什么时候,沈言的衣衫已经一片凌乱,只余几点挂在身上,欲落不落。 他的手中也紧紧攥着另一人的衣衫,好好的面料被他扯得皱皱巴巴。 下棋的椅子在外间,即使此时不是饭点,不会有人来打扰,但是在这种地方,却平添了一丝刺激,两人都比平日激动。 也许是没有靠背的椅子动起来不太舒服,魏行尝试了两下,觉得放不开,便抱着怀中的人儿走了几步到一边的高脚椅处,将他放到椅子上。 深秋季节,高脚椅有些冰凉,沈言与椅子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服,刚接触到就被刺激了一下浑身收缩战栗,魏行被这一下弄得不行。 热度在两人之间传递,没一会儿,沈言就不觉得椅子冰凉,反而将椅子也晕染出了一丝热度。 坐在椅子上虽说不怎么舒服,但是沈言却还是被折腾的不行,一次过后,整个人都像个软脚虾,没有一丝力气。 发情期可不管他有没有力气,又是一波热度传来,沈言便又缠着眼前的人想要。 魏行抱起他,朝着室内走去,开始下一轮的征伐。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时,小翠按时来叫两人吃饭,她像往常一样敲门,却是很久都没有回应。她又敲了一下,才听到室内传来郎君的声音:“小翠,不用再叫我们,我们有事。” 小翠听到这话,立马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 等小翠的脚步离开后,魏行沉声道:“言言,松一松!” 沈言听到敲门声,着实紧张,浑身都是紧绷的,魏行既觉得舒服,又觉得难受。 夜幕降临,屋内的声音终于停歇,而此时,下了几日的雨也终于停了。 翌日一早,沈言是被饿醒的。昨夜完事后,他已经疲惫不堪,几近昏厥。要不是魏行担心他饿着,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给他喂了米粥,他这会儿只会更饿。 饭香也抵挡布料强烈的睡意,一碗米粥没喝完,他就睡着了。 魏行比沈言醒的早些,不过他也没有起床,而是抱着怀中的人,看着他的睡颜,好看极了。 沈言醒来后稍微一动,就露出了斑驳的手臂和锁骨,也不知道魏行什么毛病,过个发情期,他的全身都没有一块好肉。 “哥,好饿,我感觉我今天可以吃下一头牛!”沈言拍了拍魏行道。 “早饭已经做好了,先穿衣服。”魏行说着,便坐起身,拿过床头的衣服递给沈言。 两人昨夜睡觉都没有穿衣服,魏行这一起身,沈言便看到他后背上那成片的抓痕,纵横交错,血红一片。 沈言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也没有指甲,怎么就弄出这样的痕迹。 魏行看沈言没有动静,便问道:“怎么了?” “疼吗?你的后背?”沈言伸手轻轻抚摸。 “不疼。”魏行道。比起沈言昨日咬他的那口,这后背都不算什么了。 不过沈言这个角度,看不到咬痕,他也忘了昨夜咬过魏行。 “那就好,我不想动,你给我穿。”沈言放下手,眨了眨眼道。光是刚才抬手,他都觉得手臂还是酸软的,完全不像动弹。 “好~”魏行宠溺道。 给沈言穿完衣服,魏行也没让他下地,直接抱着他去了饭堂吃饭。 出了门,沈言才注意到,外面阳光明媚,太阳暖洋洋的照着院子,他忍不住道:“太好了,雨停了!” 虽说下雨对庄稼好,但是连着下几日雨,却是让沈言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发霉了,急需要太阳晒一晒。 “过两日我们就能回去了。”魏行笑着回道。 虽说昨夜雨已经停了,但是现在路上还是泥泞,根本没办法赶马车。等太阳晒两日后,泥路基本已经不沾脚,那时候再走是最合适不过的。 雨过天晴后,太阳很大,仅仅两日工夫,路上已经半干,第三日,沈言和魏行就收拾东西,赶着马车回县城。 回去的马车是魏行赶的,小东那日回县城取钱,两人不想让他来回折腾,就没有让他再来大河村。 一场雨过后,佃户们种下的小麦已经发芽,现在地里能看到刚冒出的嫩芽,绿油油的。佃户们大部分都忙着上山找野菜和其他的吃食,存着过冬,留在家里的只是小部分。留在家的人看到他们的马车出来后,都连忙过来和两人告别。 * 冬季已经悄无声息的到来,除了沈言的几家店铺,县里的生意也进入了寒冬。许多店铺因为付不起租金或者发不起薪水,在坚持了了一整个秋天后,到了初冬,再也支撑不住,陆陆续续关门。 聚贤楼也是其中之一。 在聚贤楼的老板张化买通聚德楼的厨子朱万荣,想抢夺酒楼的生意,但是却因为沈言推出的川菜而失算后,沈言就很少再关注聚贤楼的生意。 不过星哥儿倒是很关心,隔断时间就会打听一下聚贤楼的生意如何,打听之后,每次碰上沈言,就会和他说上两嘴。因此即使沈言自己不关注,他也一直知道聚贤楼的生意越来越不好,特别是夏季粮食短缺过后,更是几乎没人去他家吃饭。 经历过降菜价、降薪水,聚贤楼的味道本就有了大幅下降,食客比以往少上很多,几乎不挣钱,张化也只是在勉励支撑。 到了如今,县里人钱包不如以前鼓,他们若是去酒楼食肆,首选的是沈言开的几家店,因此聚贤楼从秋季重新开业到如今,几乎没有顾客。 沈言今日和星哥儿一起,恰巧路过聚贤楼门外。星哥儿习惯性的往那边一撇,看到聚贤楼一个客人都没有。同时他还看到了一张告示,扯了扯沈言笑着道:“言哥,聚贤楼做不下去,要卖掉了,真是大快人心!” 当时聚贤楼的老板偷取配方,星哥儿知道后,就很看不惯这人做生意的手段,今日看到这张告示,看到他们生意做不下去,一时高兴的很。 “星哥儿,先不去买东西了,我们进去看看。”沈言闻言笑着道。 “嗯?言哥,你是想买下酒楼?虽然我们的酒楼生意好,但是现在再开酒楼,恐怕不挣钱吧?”星哥儿有些疑惑。 “就是现在买才便宜,县里的生意不会一直这样。而且,酒楼针对的顾客不一样,也不一定不挣钱。”沈言回道。 “好,我听你的。”星哥儿道。 两人走进聚贤楼,看到酒楼内更加冷清,连一个客人也没有,更没有招待的伙计,只有酒楼掌柜的坐在柜台前打盹。 最近酒楼一直没有客人,他东家又准备卖掉酒楼,店里的伙计和厨子全部都别解雇,掌柜也无需像前段时间那样忙着招揽顾客,只是在此处等着有没有人来买酒楼。 两人走过去,沈言伸手敲了敲柜台:“掌柜的!醒醒!有客人!” 掌柜被惊醒后,看到面前站着的两个漂亮哥儿,挥了挥手,不耐烦道:“我们酒楼今日不卖吃食,你们要吃东西,请到别处去吧!” 他们酒楼现在连厨子也没有,这几日偶尔有人来吃饭,掌柜都是这样打发人的。 “我们不吃东西,刚才看到外面贴着告示,你这酒楼要卖掉?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你可能做主?”沈言道。 “谈生意的!两位稍等,我去请我们老板过来!”掌柜态度一下子变得热情无比。 聚贤楼从半月前已经挂出告示要卖掉,但是至今为止,只有两个人来问,且这两个人的穿着,还不如面前这两位哥儿。而他们给出的价格,也像是趁火打劫一样,他听了都觉得离谱。 第95章 量大 好困 掌柜虽说不认识这两个哥儿,但看这两个哥儿衣着华丽,知道他们肯定比先前来问过价钱的那两人有钱,估计价格会让自己东家满意。 酒楼只有掌柜一人,给两人上了茶水后,他赶忙去找自家东家过来谈生意。 张化本在县里另一家食肆,琢磨店里的生意,希望能让生意好些。他见了掌柜后,听到有人要买酒楼,赶忙跟着掌柜来了聚贤楼。 刚进楼,他就看到了里面的两位漂亮哥儿。即使很久未见,张化依旧一下子就认出了沈言。和掌柜不同,他是可是和沈言打过照面的,并且对他充满了恨意。 “竟然是你,你们走吧,这酒楼不会卖给你们!”张化说着,扭头就要朝外走去。 掌柜站在他的后面,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没想到好不容易找来一个靠谱的买家,竟和自己东家不对付。 沈言赶忙拉起星哥儿,走过去将张化烂在门内:“张老板何出此言,怎么就不能卖给我们了?” 张化盯着沈言,试图看出沈言是不是真的忘了去年发生过的事,沈言只是淡淡笑着,并没有其他情绪,张化恨恨道:“去年发生的事,即使你不记得,但是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你,我的酒楼也不至于走到这步!” 收买朱万荣用不光明的手段得到聚德楼的配方,张化可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在他看来,做生意就是如此,不管用什么手段,最后挣钱就好。事实证明,他的手段也是对的,聚贤楼开业后,客人络绎不绝,他也确实挣到了一些钱。 在聚德楼关门装修的那段时间,他挣得更多,品尝到了开大酒楼赚大钱的滋味。 后来沈言反击,推出川菜,导致他生意一落千丈。他也从没反省自己的错误,反而将聚贤楼生意变差的一切过错推到沈言身上。 品尝过赚钱的滋味,他怎么甘心聚贤楼就这样没落,百般折腾还是不挣钱,他就更加恨上了沈言。 除了这些,他还记恨沈言坚决不租给他渡口铺子的事情,虽说那时也是他们毁约在先,沈言已经事先说清楚了,但他还是记恨。 沈言可没想到这人会如此想,因此听了张化这话,一时有些无语,他收了脸上的笑容道:“张老板,我可没有偷你家的配方,也没有让人散布你就酒楼不好的消息,我们后来可摁都是公平警长,各凭本事,你的酒楼生意做到现在这地步,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渡口铺子的事情,你们退租时我已提前告诉过你们,如果退租,不会再租给你们,是你们执意要退租的!” 星哥儿也在一旁不满道:“我们都没有怪你,你还怪上我们了?我倒还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道理!” 张化不至于被他们几句话就说的认为自己错了,但是两人这话,他一时还真无法反驳。 叫张化过来的掌柜,这时也终于搞明白了两位哥儿和老板的恩怨,原来他们竟然是聚德楼的老板。搞清楚后,他也觉得自己东家有些不占理。 先不管占理不占理,掌柜也有自己的私心,他只希望这酒楼早日卖出去,不然他要一直在这里守着,没有几个银钱不说,还无聊。 掌柜悄悄在张化身后道:“东家,我们的这酒楼难得有人来买,要是现在不卖,就现在县里的情况,恐怕以后很难有人来买了……” 张化恼怒:“我是你东家,还是他是你东家,你怎么向着他说话!” 沈言只听到了张化的训斥,想想也知道掌柜应该是劝说张化将酒楼卖给他们,他打断了张化道:“张老板,你也不用训斥掌柜,连他都知道卖给我不亏,你怎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张老板恐怕是急需用钱吧,不然将酒楼关了,等以后生意好起来再开业,也比卖了划算。而且我看你们酒楼这么久都没卖出去,相必是没人敢买吧?” 沈言虽然今日才看到这卖酒楼的告示,但是他看刚才掌柜接待他们的态度就知道,现在酒楼肯定不好卖。 一来县里的生意不好,将酒楼买回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有客人。二来县城已经有了一家聚德楼,张化这一年的时间,似乎证明县里不需要第二间酒楼,继续开酒楼可能会像张化一样赔钱,自然没人敢冒险。 沈言也确实猜对了,张化现在有些缺钱,不然也不会卖酒楼。 他做的生意说大不大,在县城有几家食肆,放在往常,食肆的生意好,即使酒楼不挣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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