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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禁军大多是裴长安旧部,他们对裴家有很深的感情,鱼泉剑所指,视死如归。 裴家联合周家,共十万精兵,已经杀入皇宫。 狗皇帝松开手,立即命令下人去调动虎林军。 虎林军,是太后侄子的军队。 我笑得更猖狂了: 「陛下,太后已经被杀,难道你不知道吗?」 14 狗皇帝瞳孔猛地一缩。 我无比得意道:「当年你和太后置气,亲手将她送到佛寺,还让裴大统领护她安危。 「裴永山得知兄长被你囚禁的第二日,他就去佛寺杀了太后。 「这半年与你书信往来的,根本不是太后,而是我的姐姐。 「你知道吗?太后临死前,口中念的还是你的小名。 「她说她再也不能护着你了。」 狗皇帝脸色苍白,眸中第一次闪过惘然。 他一生将女人视为玩物。 他轻视女人,却不知道唯一真心待他的,也是一个女人。 狗皇帝带着我逃了。 他逃得匆忙,却不忘记带上他的皇后和男宠们。 他让人抓来一条艳丽毒蛇,说要让我生不如死。 我平静地、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 可那湿冷的蛇信子舔上我的脸颊,狗皇帝又徒手掐死了毒蛇。 他兴致缺缺擦了擦手上的血。 「无聊。」 我像看着跳梁小丑般看着狗皇帝。 我以前流连于南风楼时,曾听过无数男倌讲述他们的爱情故事。 感情中谁先付出真心,谁就输了。 狗皇帝带我逃到了江南。 京城群臣早已受够了狗皇帝的荒诞,裴家轻易地掌控了京城。 狗皇帝凭借太后娘家仅存的势力,画地为营,与京城分庭抗礼。 他以我为人质,要求裴永山亲自会谈。 这摆明了是一场鸿门宴。 我被狗皇帝挟持着,推到高耸的城墙上,周围集结了无数弓箭手。 我抬头看向苍天,内心不断祈求周家放弃我,祈求裴永山不要来。 可裴永山还是来了。 而他身后,正是我的姐姐。 姐姐明明是那么厌恶男人的一个人。 可她此时正女扮男装,混在一群士兵中,望着我的眉眼满是担忧和心疼。 狗皇帝冷漠抬手,无数飞箭如雨水射出。 姐姐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混乱中。 我脑中有一瞬的空白。 狗皇帝饶有趣味观赏着我的神情。 我越是痛苦,狗皇帝越是笑得畅快。 我恶狠狠盯着他,打算与他同归于尽。 「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他抬手擦去我的泪,问我: 「朕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那么恨朕?」 我咬牙切齿: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你忌惮周家,杀了我们全家。 「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狗皇帝恍然:「原来从你进宫,一切都被设计好了。」 暗处一道利剑朝狗皇帝的胸口刺来。 狗皇帝将我拽到身前,朝我笑了笑。 「既如此,那便与朕一同到地府做一对野鸳鸯。 「到了下面,朕再好好补偿皇后。」 说完便拉过我,让我替他挡剑。 我转身,死死拽住狗皇帝的衣领,在他耳边低声道: 「可是那个死去的孩子,确实是你的。 「我确实想生下他,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16 一句话,仅一句话。 狗皇帝原本疯狂阴戾的神色变了。 就像冰封许久的湖面被石子打破,泛起了阵阵涟漪。 他难以置信看着我,拉我的手微微一松。 我跌落在地,剑心稳稳刺入他的胸膛。 我笃定狗皇帝对我留有一丝真心。 他曾说,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在这世间卑劣而荒诞活着。 蛇和老鼠相处久了,竟然真生出一点情谊来。 他贪恋我的身子,也贪恋我的顺从与依附。 可我是来自地狱的侩子手,至死我都在算计他。 而刺穿他胸膛的那把剑,来自被他作践已久的裴长安。 裴长安虽然失去了手脚,但他多年隐忍,默默练习,也能以口为手,一招致命。 狗皇帝作的恶,最终害了自己。 他的尸首被挂在城墙上,被风吹雨打、秃鹫啄食。 姐姐并没有死,裴永山再次救了她,自己肩膀却中了一剑。 废墟中,姐姐劫后余生地抱着我,嚎啕大哭。 裴永山登基成了新帝。 他重用周家,拨乱反正,重塑朝堂和后宫清明。 我的父亲成了国公爷,兄长成为骠骑大将军,而姐姐成了朝中第一位女官。 可朝堂诸臣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诛杀我这个前朝妖后。 起初裴永山充耳不闻,可后面呼声越来越高。 姐姐来替我身上伤口上药,声音微颤: 「你替我受了那么多苦,这些苦本该是我受的。 「世人只知你蛊惑君主、残害忠良,但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推翻萧氏意味着什么,世人不该这样待你。」 我摇了摇头,笑得从容坚定。 「从进宫开始我早就将生死置之于外了。 「你听着,我的名声早就臭了,但你和周家必须要流芳百世。 「你告诉新帝,如果想要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就必须诛杀我。」 我穿戴整齐,缓缓走上朝堂。 当着众朝臣的面,饮下裴永山赐我的鸩酒。 16 一年后。 我躺在边陲酒楼一处雅间,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我怀中的男倌肤若凝脂,桃花眼含情脉脉,简直让我爱不释手。 我本来是要死的。 可姐姐找到裴永山,直直跪在屏风外。 「陛下已经救了我两次,能否再帮臣女最后一次? 「我的妹妹这两世过得太苦了,世人以三纲五常禁锢她,萧帝更是糟践她。 「也许不幸是世间女子的常态,可这不代表女子理应承受这一切。 「让我的妹妹平安喜乐,是臣女此生的唯一心愿。」 当时太医正在为裴永山的肩膀上药。 姐姐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更不愿意看。 战场上向来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新帝,此时声音很轻,也很温柔。 「朕愿为你一试。」 「下次你来给朕上药,可以吗?」 裴永山派人为我准备了假死药,将假死后的我送到边陲小镇。 离开京城前,我掀开马车帘子问她。 「所以你对裴帝,动心了吗?」 姐姐此时距离我三尺远,只因我的大腿上还躺着一个男宠。 她嫌弃地捂住鼻子,仿佛有男人的地方,连空气都有毒。 我眨眨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沉默许久,最后说了声: 「没有。」 我们相视一笑。 姐姐与我一样。 从不怀疑真心,可真心转瞬即空。 「姐姐,张开嘴巴。」 我怀中的男倌轻声唤我,他将一颗剥好的葡萄推到我嘴边。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与狗皇帝几分相似。 我失神片刻,笑着将男倌推开。 自始至终,我相信的只有自己和家人。 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选择杀了那个狗男人。 我走出酒楼,街头有差役手持告示,朗声喊道: 「自即日起,女子亦可参与可靠,入朝为官。」 四周瞬间喧嚣起来。 年轻女子们议论纷纷,有难以置信,有激动哭泣。 这是姐姐担任女官后主持的第一道变革。 幼时院子里青梅熟透,爹娘在树下教我们背三纲五常。 姐姐说她不想进宫为后,不想女子只能依附男子,她想为女子谋新路。 女子不必为名声所拖累,可终身不嫁,也可自由谈情。 当时爹娘叹气,说姐姐天真愚蠢。 我抬头去看远方。 阳光落在雪山上,泛着金黄的光。 远在京城的姐姐以笔为剑,永远守住朝阳和庸俗的我。 第一章 渗血的墙壁 沈浅浅刚大学毕业,便接管了养母乡下的小药房。 这些时日,她忙着重新注册药房的经营权,每天早出晚归,以至于药房经常多出一些东西。 比如,半截香,蔫巴的水果,一些谷物...... 对于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以为是村上调皮的小孩从窗户缝扔进去的,并未多想。 直到这天,她终于办完了所有手续,回到家中已经是月上柳梢。 她刚开门,一股子血腥味迎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这时月光顺着门口穿过,照进右侧的墙壁上,原本干净整洁的墙壁上有一层还殷红的血液缓缓从白墙顶上往下流。 “哐当!”手中的文件夹掉落在地上。 “啊!鬼啊,救命........”她惊恐尖叫,脚下像被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她身子瘫软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鬼大哥,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千万别找我啊,您今天放过我,改明我给您多烧点......” 她念叨了许久,并未有其他任何事情发生,她壮着胆子,快速起身,伸手触到墙边的灯。 “啪!”她下手又重又急,房间瞬间而亮,房中其他物品并未有任何的变化,而墙上的血似乎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她心下疑惑,这血渍究竟怎么回事? 她走到墙边,正要伸手摸,从墙壁上渗出两片手掌大的黑灰,覆到她的脸上,有些碎渣钻进她鼻孔。 “啊嚏.....”她鼻头一紧,喷嚏连连不断。 她伸手将脸上的黑灰拿下来,这黑灰有一角并未完全烧掉,她仔细观察,像布又不似布一般柔软,硬硬的,应该是锦。 这锦上还有小半个字,烧毁的太过严重,也还原不出原有的样子。 就在她不解时,墙壁又吐出一物。 “哐当!”突然,巴掌大的东西掉落在沈浅浅的脚边。 “啊!鬼啊!”她再次被吓得破了防,身子往后一跳,跌坐在地上,颤抖着身子。 “鬼,鬼大哥,您想要啥您给我托个梦行不行,千万别吐东西啊.....你放心,只要你开口,我有的都给你烧!” 她念叨了许久,嘴都说累了,腿也蹲麻了,墙壁也没再吐出来任何东西出来。 她望着四周,偷摸的捡起脚边的东西,三足两耳,里面还有一些灰,像祭祀用得东西,难道是有人故意捉弄她? 她出了门,来到院外,院外一如既往的平静,偶尔有风吹过,带起几片枯叶。 没有人恶作剧,也不像是鬼,好像是从墙壁后面吐出来的,这墙既然能吐,不知道能不能吃? 她壮着胆子进了房间,拿起架子上几盒感冒灵,朝着墙壁砸了过去! 感冒灵瞬间消失不见,会吞物品的墙壁?不会连她一起也吞了吧? 要不她走?万一晚上把她一起吞了怎么办?她不由的打个激灵。 可出去自己能去哪里? 她纠结半晌,决定留下来,不就是一堵墙嘛,要是她喂饱了它,不就不吃她了! 她手边的感冒灵一股脑全部砸向墙壁,东西没了,墙壁什么变化都没有。 这也激起了沈浅浅的好胜心,她又将架子上所有的盒感冒灵扔过去,她就不信喂不饱一面瘦弱的墙!!! * 宽阔的房间里,少年帝王如同枯木一般跪着,他的面前是一座神龛,神龛里面摆放着许多的牌位,牌位两侧是燃烧的蜡烛。 烛光映在少年帝王刀裁般的容颜上,尽显颓色,他额前散落着几缕头发遮住他深沉的眼睛,性感的薄唇上染着几许苍白。 他的手腕露在衣袍外面,手腕上绑着一根绷带,绷带上有殷红的血液渗出。 他面前放着一个火盆,火盆前面的案几上蜡烛和供果东倒西歪。 他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色彩,就在刚刚,他用血为祭,向大盛历代先王下了罪己诏,可先王们似乎很生气,一场狂风,将他精心准备的一切都吹乱了。 他缓缓闭上眼睛,难道,三百年的大盛,因此要毁在他的手中? 何其不公? 他,姬砚卿,这一生被当质子困于齐,九死一生从齐国回来,夺得政权,想要将这腐烂的大盛救回来,他夙兴夜寐,腐朽的大盛有了起色。 可两月前,六国兵临城下,他奋力抵挡,六国并未讨到便宜,不料天降大雨,大雨下了整整一个月,洪水不断,房屋倒塌,街道堵塞,城中百姓牛马淹死过半。 一个月前,大雨停歇,艳阳暴晒,尸体腐臭,时疫横生,那隐藏在城中的叛贼烧毁粮草。 整个雍城,外有诸侯六国虎视眈眈,内又无粮无药亦无水! 大盛气数真的尽了吗? 他后面跪着一个三十来岁,身着铠甲的将军。 “大王,城外暗道已经挖好,末将今夜送您从密道出城,不能再耽搁了。” 姬砚卿忍着眼中的干涩,睁开眼睛“何将军,孤命你带着城中百姓与将士投降吧!” 何健皱眉,“大王这是要做甚,诸侯六国所到之处,城中百姓十不存一,如今若是开城投降,那城中恐无百姓活路!” “先祖不庇孤,降下灾祸,如今,孤只能以死谢罪,你带着孤的人头,也许能换百姓生还的机会。” 何健跪倒在地,对着姬砚卿不断的磕头,眼中的泪滚落在地板上“大王,不可,此不是你的错!” 姬砚卿拿起手边的长剑,手握紧剑柄,抽出剑身,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孤意已决!” 剑身在他的脖颈,他手中用力.... “哐当!” 一个绿色的盒子砸到他的头上,紧随而又有许多盒子从天而降,砸的他脑袋发懵。 数息过后,盒子也不再从空中掉落。 他俯身捡起一个盒子,仔细的探究,这盒子像纸,可又比他所用过的纸都硬,上面有字似乎与他所认识的字一样,但又像缺胳膊少腿。 何健顺手也捡起一盒,将一个盒子打开,盒中放着不知数量的小袋子,他掏出一包,小袋子软软的,又光滑无比,“大王,这里面也装了东西!” “打开看看!” 何健用手撕扯半天也没撕开,姬砚卿拿过去,借着烛光,这才看清袋子旁边有一处有个细小的开口,他从开口处一扯,袋子顺利打开。 一股清淡的药香扑鼻而来,似乎还掺杂了一丝甜味,这是药?还是糖? 他急忙朝着手中倒了一点,送入口中,一股香甜的药香瞬间填满他的味蕾。 这是药!真的是药! 第二章 祖宗赐药(跪求各位佬的金票) 姬砚卿激动的身体颤抖着,“何将军,快去请张太医!” 何健也意识到那小袋里装的极有可能是救命的药,他转身往太医蜀飞奔而去。 太医蜀,张太医一脸愁容,他空有一身医术,却无药可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城中百姓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最终变成一具硬邦邦的身体。 “哎.....”他长叹一声。 “张太医,快,快跟本将军走!”何健冲过来,见张太医不为所动,一把将人提起,夹在胳膊肘处原路飞奔。 “咳咳,你这莽夫,你要做甚!” “药,有药了!”何健激动着喊着。 张太医气的吹胡子瞪眼,这个时候哪里还有药?定是在诓骗他! “你这莽夫,还不快放我下来,这哪有药!” 姬砚卿将散落在地上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捡起来,缓缓的放在案几上,生怕因为自己太过用力,就将里面的东西弄坏。 张太医在何健的胳肢窝下一路颠过来,人也颠的头晕眼花。 姬砚卿不等他缓过劲,将怀中的药递了过去“张太医,看看此药如何?” 张太医脑中闪过‘药’字,这才意识到似乎真的有药,他狐疑的望向姬砚卿手中的小袋。 没见过的包装,也许是大王太过忧心,弄来了假药,罢了,假药就假药吧,只要能安慰到大王! 他将小袋子接过来,放到鼻尖,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这......真的是药? 他迫不及待的将小袋里的药倒到手中,舔了一下,苦中带甜,似乎也不是一种药材制成,不由的脸上出现一抹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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