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可以控制时间，甚至空间。” “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这么做？你知道的，我不想对你动手，但是如果你对我发动攻击，我就不得不动手。”序列一不解的问道。 江寒摸了摸鼻子，格外坦然。 “不为别的，就是想试试，万一我能赢呢？总归，怎么样都要死，不是吗？比起等死，我觉得战死，会更加浪漫一些。” 第81章 开始计划，抹杀序列一。 序列一沉默，从始至终他就站在那里，江寒唯一能探知他的情绪波动的，仅仅只是他的声音而已。 这一刻，也许他也会好奇，得知自己想杀他，那张面具下，藏着的到底是怎么样的表情。 “听过人类一句话，爱意东升西落，浪漫至死不渝，你的浪漫便是战斗吗？” “这是一个病句。” “这不重要，那你为何还不动手。” “我在等。” “等什么？” “等天时。” “你不怕我现在就出手将你抹除？” “你不会。” “为何这么肯定？” “因为你是秩序的化身，你必须遵守秩序。” “....” 二人一问一答，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江寒在等，在等所谓的时间节点，而序列一也在等，在等这个让他感兴趣的少年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杀死自己。 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底，居然有些期待，这是一种他本不该有的情绪，属于物理生命体，或者说是低维度生命体才会产生的废物情绪。 当计时器跳转到1小时59分的时候，江寒猛然抬起头。 凝视着序列一，“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有进这该死的挑战，而你也不是这里的考官，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序列一也将无面的脸向他的方向，用隐藏在那面具的双眸同样凝视着他。 “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朋友，但是我知道朋友的定义，所以我赞同你的提议，那样应该会很有趣。” “可惜....”江寒叹息，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关泽。 “确实很可惜，可是我的程序不允许我徇私舞弊。”这一刻序列一的话语中，夹杂着前所未有的不舍与惋惜。 江寒下意识的咬了咬牙，郑重道:“我叫江寒，沉江的江，尸骨未寒的寒，这是我本来的名字。” 话音一顿，江寒缓缓的抬起了手掌，指尖指向序列一，继续道：“若是你死了，不要怪我，因为我想活，只能杀你。” 当话音落下，他的脑海中，计时器也跳转到了2点0分0秒。 没有任何犹豫，江寒朝面前的序列一释放出了“命运的诅咒。” 随着黑色的诅咒没入序列一的身躯，一个黑影瞬间将它包裹，然后他的血条便在一瞬间，减少了1.5％。 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一动一动的序列一，衣服和面具眨眼间变得了红色，秩序大殿的火烛更是跟着疯狂的摇曳起来。 就如同此地起了一阵风一般，可是明明就没有风。 光开始忽明忽暗。 序列一冰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检测到（星河999·1379号）挑战者，违背规则向主考官发动攻击，现在将依照秩序，将其抹杀。” 接着序列一的眉心处一道细如发丝般的光线“嗖！”地一下。 以光的速度向江寒发动了攻击，并且在一瞬间，便洞穿了江寒的身躯。 当即上演了一场血条消失术。 没错只是一息不到，江寒便就死了。 看着消失在原地的江寒，序列一微微抬手，一道驱散圣光从天而降，将那将他吞噬包裹的黑雾消散，将命运的诅咒消除。 随后他双手往身前空间一划，一道裂缝出现。 变成红色的序列一犹如杀神一般鬼魅的笑道：“一切才刚开始，你跑不掉的我的朋友。” 说完他一步踏入其中，同样消失不见。 时间节点来到一个小时前。 刚复生的江寒没有任何犹豫，在第一时间释放救赎，刷新了那还在冷却的复活CD。 也就在这一瞬间的时间里，红色的序列一便从他身前的时间裂缝中钻了出来。 看到他出现的一瞬间，江寒知道，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到了这个层次，是可以操控局部空间的时间节点的。 “我说了，你无法战胜我，你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而我也将不得不把你抹除。” 江寒沉眉，再次释放出一道命运的诅咒涌向红色的序列一。 “一切才刚开始。” 又一次，命运的诅咒再次带走了对方1.5％的血条，但是江寒又一次死亡。 耳畔再次响起两道提示音，他一晃再次出现在了第三宇宙空间边缘。 他没有任何停留第一时间越过了那块水晶镜子。 死神外地三空间苏醒，看着连续出现的江寒，眼中是前所未的担忧。 “连死两次，你小子在干嘛，不会要嗝屁了吧？” 在他的潜意识，认定了江寒一定是遇到了可以控制时间节点的强者，而代价很可能会死，彻底的死去，那样他的计划也将随之泡汤。 又一晃，江寒复活出现在了2个小时前的节点，这一次，他出现在了血色的荒原之中。 看着四周密密麻麻向自己冲杀而来的死灵军团，江寒视若无睹，而是警惕环视四周，因为他能感觉到，序列一同样追过来了。 “我说过，你跑不了的，无论你逃到哪里。” 江寒没有言语，而是咬着牙，任由那序列一的 攻击落在自己的身上。 当血条清零的一瞬间，一道光束再次将他笼罩，这一次复活还在CD，没有触发，但是这里的规则却救了他。 目前为止一切都还在他的意料之中。 江寒死死的盯着救赎的技能，当挑战失败的提示音再次响起之后，他又一次回到了秩序之盒。 看着那已然刷新的救赎技能和命运的诅咒，他没有任何迟疑，再次发动。 原本还在CD中的复活，又一次被他刷新了出来。 这个时候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却也时刻保持高度的注意力，仰头看向前方。 “来吧，这是最后一次。”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红色的序列一再一次追了出来。 他悬浮在半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江寒，就如同神明在俯视一只蝼蚁。 “你果然很聪明，不过这一次过后，下一个时间节点，我看你还怎么挣扎。” “没有下一次了，这就是最后一次。”江寒冰冷的声音回应，充满了自信，随之命运的诅咒瞬间释放。 只是一刹那，序列一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看向江寒，语气中满是惊慌。 “这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刻，序列一探查到，自己失去了一切可以动用的能力，比如空间跳跃，比如时间追溯，在比如可以驱散一切的圣光。 甚至连基础的魔法招术也在这一刻失效，他只能看着自己的血条在以每秒1.5％的速度流逝，而他无能为力。 这是他自诞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能为力。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第82章 序列一死了，所以我赢了。 这一刻，序列一恍然大悟，他一直不明白真的有人能通过这样的考验吗？变态的考验。 而他现在明白了，身在局中，原来他才是那个别人要攻略的对象。 他的存在从一开始扮演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考官，他在秩序下可以改变规则，却也在秩序的限制之内。 他的出现确实是在等一个人，在等一个能杀死自己的人。 杀了自己，能量崩塌，一切考核将失去任何难度，一样可以通关。 不，准确的说，江寒早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告诉了他，杀了他就可以通关。 只是那时候的他觉得，这是一个可笑，且不切实际的想法。 然而一切却在这个时候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嗅到了死亡的芬芳。 规则下的补偿，一万次的失败，眼前的少年用他的毅力让他的技能升级了，而这样的升级是在他一开始的探查之后的。 江寒升级后的技能强度和特性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即为意料之外，也正是这样的意外，让他陷入必死的境地。 他从短暂慌乱到无可奈何，在到渐渐释然，仅仅只用了数秒钟的时间。 他平静的看着江寒，平淡的声音回荡。 “恰如其分的运气，坚韧不摧的毅力，无畏一切的勇气，打破常规的魄力，凌驾万灵之上的实力，还有缜密的智慧，江帝，不——我应该叫你江寒，恭喜你，你赢了。” 任凭生命本源在高速流逝，序列一始终淡然的看着江寒，身上的红色褪尽，再一次被纯白取代。 正如他所说一般，他是高纬度的生命体，所以他没有人类所拥有的复杂且累赘的情感，即便知道自己要死，他也没有害怕，即便杀他的人就在眼前，他也没有愤怒。 他依旧高高在上，鄙夷一切，世间万物在他眼中，犹如蝼蚁，他即便是要死了，也同样高贵，让人仰望。 江寒眼底浮现恍惚，序列一的冷静，让他莫名的心悸，忍不住问道：“你不动手杀了我吗？” “杀了你？有用吗，结局已经注定，又何须多此一举。” 江寒存在复活，即便被禁锢了所有能力的他一个手指同样能轻松将江寒碾死，但是却也没有了意义。 江寒依旧会复活在一个小时之前，而他同样会死。 他微微低头，无脸面具上好似带上了一抹坦然。 “我不会为注定的结果，再去做任何徒劳的事情，因为那是在浪费时间，同样这也是我的设定，我和你始终不一样，也许这就是我会输给你的原因，我明知不可为而安之若命，你明知不可为而永不放弃。” 他的坦然让江寒再度骇然，虽是对手，可是他的品性，却在江寒所触及不到的高度，能控制自己的愤怒，这样的存在真的很可怕。 他耸了耸肩，“对不起，我没得选？” “你不必道歉，这不怪你。”序列一回答，随后视线扫视四周烛火，而后仰头看向穹顶，他低声言语。 “这是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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